北辰,主生死。
北辰仙尊從來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人,‘天殺’這兩個字已經道出了他的強勢和性格,這是一個用鮮血鑄就的名字,就算是有仙帝坐鎮的大宗門,也不需要無緣無故的招惹天殺戰盟……或許他們的個體戰力還不夠強橫,但北辰仙尊及其所屬七大戰隊,破壞力是絕對的強橫。對於那些仙道勢力來說,寧可招惹一頭猛虎,也不想招惹一羣只懂得破壞的惡狼。
但是,北辰仙尊對敵人狠對自己人更狠。忠誠對他來說,只是一種附屬品,他要求的是屬下的執行力……一名不能無法完滿達成任務的部下,在他看來,那就是最大的爲忠。
解望洋頹然坐在了地上,自家老大是什麼樣的人,他當然更清楚,所以他也就更加的沮喪,甚至沒有了繼續戰鬥下去的意志。
“別傻了,老解,我們這次是死定了!我們這些隊長的死活,從來不在老大的考慮範圍之內,而且這次是我們主動承接任務,恐怕老大早就準備着殺雞儆猴了!我們只有逃,逃得遠遠的,才能活下去!”
包不容握緊拳頭,語氣中多出幾分決然,“老解,我們在天殺戰盟沒有任何前途。老大隻信任衛如鬆,實力上我們不如丁紹武和秦毅仁,就算是實力最差的秦武陽,也比我們更受老大的信任。在他們眼裡,我們這兩支戰隊不過是可以隨時拋棄的炮灰而已。老解,我們走吧,走出去,我們才能活下去,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解望洋神色變幻不定,其心中顯然掙扎得很厲害。一旁耐心地等待着,他相信老朋友會作出正確的選擇,因爲他們都知道北辰仙尊的爲人心性,而且他們也沒有將生命完全交付給北辰仙尊的打算.
過了足足一刻鐘的時間,解望洋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艱難地點冰原道:“你說得對,老包,我們……逃吧!仙界廣大,總有我們的容身之地。”
包不容臉上終於露出幾分笑容:“老解,你不會後悔這個決定的!”
正在這時,幾名隊員返回,朝包不容二人搖搖頭,像之前一樣,他們沒有發現對方蹤跡。
這個結果早就在包不容的意料之中,對方滑溜異常,而且感知強大,想找到她根本不可能。這個傢伙就像陰魂般,襲擊神出鬼沒,每次聽到那如絲般的‘嗤嗤’聲,他們這一方,便會有一位隊員倒下。
包不容非常懷疑,對方是一位精修刺殺之道的仙人!且不說對方的刺殺之術令他們心驚膽顫,其藏匿、感知之強,也遠遠超過了自己的認知,恐怕北辰老大也不過如此。
到如今,再強大的防禦仙器都無法給他們帶來安全感,漫天風雪之中,你永遠不是知道,下一枚太白神針,會從哪裡射來?會射向誰?
恐慌和壓力已經讓這支隊伍開始出現崩潰的跡象。
由於這羣隊員之中,沒有像丁紹武或者秦毅仁這樣的高手,女魃可以放心大膽地使用太白神針。除了使用神識鎖定外,她還嘗試着單純地用目光來鎖定……神識雖然能夠有效地鎖定目標,但也同樣會暴露自己。而用目光鎖定卻不用擔心引起對方的警覺。只是目光的鎖定比起感知鎖定,難度不知要提高多少倍,而且精確性也無法保證。所以距離越近越好,而此時女魃就變成了一塊石頭,藏身距離包不容等人不遠的地方。
這些可憐的傢伙,此時成了女魃新戰術的實驗品,雖然地刺不在女魃手上,但太陽神針所造成的恐怖效果只強不弱。到目前爲止,還沒有誰的防禦仙器能夠抵擋住它。由於威力強大,原本一些並不致命的部位也變得危險異常。比如一位隊員被射中左肩,他的半個身子在太白神針的一擊中被打得稀爛。
在近距離觀察中,女魃能夠清晰看到這支隊伍任何細節。她搖了搖頭,這支隊伍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已經沒有任何戰鬥意志。看着他們倉皇而逃,女魃猶豫了一下,便決定不再去追擊……殺一羣窮兇極惡的敵人和殺一批已經喪失鬥志的行屍走肉,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而且現在白澤等人已經在瑞雪城等自己,還是快點過去普好。
這幾天反覆狙殺,女魃心中的那股火氣也消散了許多。
想通之後的女魃,沒有留戀轉身便消失在風雪。
飛碟損壞得太嚴重,戰船又太明顯,所以女魃乾脆施展遁術前往玄風城,這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保證又是一陣驚詫,爲了熟練剛剛練成的太極劍訣,女魃一路上與不同的妖獸戰鬥,這些妖獸強悍無比,大多是仙尊境的妖獸,每場戰鬥都是艱苦無比,算下來,平均一個時辰就要經歷一場苦戰。其中最驚險的一次是遇到一羣雪猱。
個體的雪猱和人類差不多大小速度快若閃電,靈敏異常,攻殺凌厲,幸好女魃這兩天使用太極劍訣頗有領悟,否則還真制不住它們。
寶劍鋒從砥礪出,儘管女魃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手殺戮,但這一路行來,幾乎是一路趟着鮮血走過來的,異樣風情的綠色長髮和精緻的面容也無法遮掩住她銳利而散發着淡淡殺氣的目光。這股鋒銳的氣質,讓她看上去就像一把光寒閃動的劍,刺痛人的雙眼。
當女魃出現在玄風城的外圍時,便顯得扎眼至極。
從她身邊飛過的仙人無不紛紛側目,但是當他們接觸到女魃的目光,旋即驚駭收回目光。
帶着凜冽殺氣的目光,一觸之下,令人心中陡寒。
不過,不是每個人都如此明智的,無論是女魃俏麗的容顏還是她手上的幾枚明顯是高階儲物法寶的戒指,都讓一些仙人露出垂涎之色。
女魃沒有理會這些人,連番苦戰,她的心態已經生了截然的變化,她夷然不懼地飛向玄風城。
一支小型戰隊從玄風城的方向朝野外飛去,忽然其中一位隊員眼前一亮。
“大哥!你看!”他低聲對身旁的一位仙尊境道,言語間的興奮和貪婪流露無遺。
爲首的仙人聞言不由偏過頭,當他的目光落在女魃的面容時,神識立時向四周延伸,尋找周圍是否有暗中追隨女魃的人……當然沒有。
須臾間,那名仙人便已經確定。他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喜色:“走,攔下她!”
……
蠻荒道宮當中,慕容纖纖看着三具屍身微微蹙眉……她剛剛發現了一個驚人的問題,這三個人身上的參賽徽章竟然是假的,否則他們不會在臨死之際也沒有發動徽章裡的傳送術,這也就意味着他們是潛入這顆蠻荒星球的。
問題是,這三個人是怎麼躲過千湖宗監視的?
是利用星球外圍的禁制空隙?還是監視者的疏忽?甚至是……在某位參賽者幫助下潛進來的
這些問題都無從解答。
思忖半晌,慕容纖纖也沒有找到答案,她索性不再考慮,也沒有檢查三個人的儲物法寶,一古腦地收起。
“蠻荒星球是否有人滲透,那是千湖宗的事情,與我無關。只要別來惹我,就算將這裡鬧個天翻地覆,也不關我的事情。”
思及自己此行的收穫,已經是完全出乎意料,慕容纖纖的臉上也是充滿了笑容,她正欲將這三具屍體毀屍滅跡,突然心中一凜,太乙青靈鎧立即覆蓋在了身上,同時身形倏地離開原地,看向側前方。
就在慕容纖纖身形展動的同時,在她的側前方出現一名面目陰沉的青年,在他身上佩戴着一枚參賽徽章……這一次慕容纖纖可是辨不出真假了。
看到慕容纖纖如此警覺地發現自己,青年陰沉的眼眸裡也閃過一抹驚訝,但旋即隱去,以一聲毫無感悟波動的語氣問道:“這三人,是你殺的?”
那神態和語氣,就像是一名法官居高臨下的審問犯人。
慕容纖纖微微凝眉,心中驚疑之外,更多的卻是不悅,她淡然回道:“是我又如何?殺人者人恆殺之。”
陰沉青年微微頜首,接着目光裡又爆出了一團亮澤:“此處再無他人,那麼千魂花定然也在你手裡了?”
“在不在與你可關?”慕容纖纖冷然說道。
霎時間,慕容纖纖心神間驟然警兆大升,下一瞬間,一柄赤紅色飛刀就向她斬了過來……初看時還有百米之遙,但轉即間那柄飛刀已經到了她的身前。
“靈寶?”在那柄飛刀剛一出現的時候,慕容纖纖眼中閃過一抹驚容,但下一刻,慕容纖纖便知道不對,她輕叱一聲,施展出天風真解的神通,在她的身前迅速出現一道完全由風元素構成的屏障。
那柄飛刀斬在屏障上,發出一聲布帛撕裂的般嗤嗤銳響,最後將之轟然斬碎。不過在此之後,慕容纖纖身上的太乙青靈鎧已經發出一蓬碧色霞光,將飛刀抵住,使用其不得雨進。
而就在兩件寶物相持不下之際,那飛刀之上,突然又升起無數赤紅的火焰,竟然將那碧霞逼得微微一退。
慕容纖纖臉上出現凝重的表情,不敢小覷對方……這個青年的實力不下於梟雄烈或者劉凱權,而方纔這一擊,卻更在這二者之上。這飛刀也不是用何物打造,以至於她剛剛飛得的天風鐵壁,竟然也只能抵擋片刻。
而就在慕容纖纖堪堪抵住這詭異的飛刀之際,只見那陰沉青年,竟又是高高祭起一口三尺餘長的赤色飛劍,如疾電般,嚮慕容纖纖直斬。
雷鱷一聲輕哼,一片電光轟然往上迎了過去,隨着一陣隆隆的巨響,那柄飛劍便哀鳴一聲被彈開,而那片雷光也隨即消散。
“這人所施展的劍術竟然不弱。”慕容纖纖暗自思忖。
對雷鱷如今的戰力,慕容纖纖當然清楚,陰沉青年在分神對抗自己的情況下,猶自與雷鱷拼了個旗鼓相當,說明他的實力不在雷鱷之下,可對方到底是何來路?
她腦裡一時間是閃過了千百個念頭。不過體內的仙元,和手上的動作,卻是片匆都未曾有停魯。愈是面對這等強敵,愈是要全力以赴!
庚金劍氣和風劫劍先後射出,前者帶起了漫天金風,猶如暴雨般射向陰沉青年。而後者卻猶如一道旋風般向對手襲去,最後卻是三枚太白神針藉着風劫劍的掩護,向對面射去。
陰沉青年神情微微動容。彷彿是崩壞融解的冰山,卻又立時凝固了一般。下一刻,他又祭出一口銀色鐘形法寶,‘當’的一聲輕響,音波碾碎了風劫劍帶起的狂風,同時化作一片銀光,與庚金劍氣和太白神針撞在了一起。
慕容纖纖目光閃動,施展出長生訣,伸手向前輕輕一點,一道青光帶着如同山嶽般沉重壓力,向那陰沉青年當頭落下。************自信人生二百年***********會當擊水三千里***********
《新一品修真》簡介(完結):
要麼不穿!一穿成癮!
風雲雷電四位神君的一次工作失誤,導致十四歲的女孩沈月影肉身被毀,更過份的是,這四個不負責任的傢伙爲了不讓閻王發現他們的工作失誤,竟然花言巧語地將月影騙到一個叫亞馬迪斯大陸的地方附體重生。
法寶論斤,飛劍成箱,只要你有錢,仙丹也可以批發,亞馬迪斯——只是穿越的第一站!
這回算是找到穿越的兇手了,也算是冤有頭、債有主了。不過,四大天君的賠償金好象多半不能立即支付,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全兌現?細想女主也真是夠命苦的,先是被雷劈,然後又掉海里,可謂是一波三折,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情後,是不是也該否極泰來了?
女主現在不僅有魔法和修真的潛質,肉體似乎也被那個叫雷魄的東西改造過了,是不是要走魔武雙修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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