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如何練?
劍爲百兵之祖,尤其是對修行者來說,劍就像他們的第二生命一般。學劍可在室內,悟劍、練劍,須在戰陣之上,才能悟出真諦。
慕容纖纖第六劍斬出,原本臉上已經露出勝券在握表情的青翼神王驀然變色,身形飛騰起起,不敢再留在地面上,同時祭出一塊璽印……一點精血由青翼神王口中噴出,頓時間那塊璽印形體暴漲,猶如山嶽般嚮慕容纖纖當頭砸落。
幾乎與此同時,慕容纖纖御使的飛劍綻射出萬千道迷朦的劍影,化作一道巨魚的模樣。
轟!
一聲巨響迴盪在大殿之中!巨大的璽印砸在了魚背之上,而後激起一層層雲霧,迅速向四周,巨魚的身影頓時淺淡了許多。
慕容纖纖面色凝重,是毫不猶豫地,仍舊是一劍刺出……與之前那第六劍的軌跡,幾乎是一模一樣。卻更顯流暢,劍式裡的生澀之感,也少了幾分。之前的那些破綻處,更修正了小半。
這一式,雖依舊是隻斬出一半便又終止。不過那本來在巨璽壓迫之下,已顯出萎靡之態的巨鯤身影,卻已是藉助此劍,重又穩定了下來,
那鱗片之上的青幽亮澤,更顯深邃。一雙魚眼之內,亦是閃爍着湛湛神光,將上方的巨璽,撐起了十餘米。
“這是……天雲劍式?”
青翼神王一時是忘了出手,只定定看着這巨鯤的身影。許久之後,才仿似想起什麼。猛地一咬牙,分出了十二隻火鳥,向北面那副鯤鵬壁畫飛撲而去……顯然,他已經意識到,如果讓慕容纖纖繼續通過那些壁畫參悟那些神獸的神通,將之融合到天雲劍式之中,下面的戰鬥就難打了。
慕容纖纖冷然一哂,再一片霧朦朦的劍氣斬出,那條巨鯤亦露出森森利齒,咆哮撲擊,只瞬間便將那十二隻火鳥完全絞碎,化成漫天火火雨消散,那幅鯤鵬真形圖,也再次展露在慕容纖纖眼前。
雖然連續消耗神力對她的負擔也極爲沉重,但她依然御劍飛斬,一道道劍氣在殿中盤旋交織……這一劍,卻是更爲完美的一擊,巨鯤的鱗甲表面出現近百個奇奧難測的神秘符文,使這雲霧聚成的巨鯤,氣息愈發地浩瀚雄渾。
那邊的青翼神王見此,又結了一個手印,便又令十二頭火鳥,從那琉璃盞的燈焰中再次飛遁而出,撲擊慕容纖纖。
雖然看上去他還佔有主導地位,但臉色卻一片鐵青,再沒有作出其它動作,其眉宇之間,更隱隱有些無奈之意,竟彷彿是完全束手無策一般。
此刻慕容纖纖身周的這巨鯤真形,仍無攻敵之力。可卻已然是堅不可催,防身綽綽有餘。
無論何種手段神通,都彷彿是拿這已膨脹了數千米大小的神獸真形毫無辦法。
明明眼前這個人的神通境界,仍舊是差了他一大截,卻偏偏是拿之無可奈何,二人一時之間居然相持不下。
青翼神王表面上是又好氣又好笑,但胸中只覺得有一股憋怒無法宣泄。他微一伸手,幾點金色的血液,被逼在指尖。正猶豫不定之時,卻忽的雙目微亮,看向了這大殿的門口處。
慕容纖纖亦是心中微有所感,只覺一股危險至極的感覺,驟然急襲心底。
“不對!分身明明發現這青翼神王的本體尚在數千裡之外,那到底是什麼人來了?”
一道神識被她遣出那大殿的門口。下一刻,慕容纖纖的瞳孔便又是微微一縮。
殿門之前出現一羣修行者,當先一人身穿青色長袍,面如滿月,一部黑色長髯,頭頂一座散發着神器波動的紫色高冠,將全身氣息盡都掩藏了起來……這人慕容纖纖並不認識,可他身後跟着的那十幾人,慕容纖纖卻是熟悉之極。距離前次見面,沒多長時間。
“風行宗?”
腦裡浮出這三字,慕容纖纖心內此刻,只覺苦澀之至。心忖自己跟着這青翼神王,這運氣真是衰到家了。
原以爲這十幾人,該當是另尋其它地方的寶物纔對,卻沒有想到竟是隱隱跟在了自己身後。也不知那冠形神器究竟是何寶物,可以瞞過她的感知,甚至於遮蔽天機。
望見慕容纖纖和青翼神王,那面相稍大些的老者目光驀然閃亮道:“師叔,搶去那五行先天靈珠的,正是這二人!”
那名長髯老者神情頓時一沉,冰冷的視線,嚮慕容纖纖掃去……目光正定在了慕容纖纖頭頂,那五顆色彩更之上。
那邊的青翼神王卻是狀似瘋狂地大笑:“哈哈,來的好!不意今日我天火尊者,也有氣運昌隆之日!本座修成神階有三百萬載,所見修行者之中,天資當以你慕容纖纖爲最。可今日天不助你,又如之奈何?你那天雲劍式再強,又有何用?”
長髯老者原本是沒怎麼在意青翼神王的言語,只是看着殿中那巨鯤真形,與那四十九隻赤紅色的火鳥驚疑不定。當後面聽到‘天火尊者’四字時,才神情一怔,向一旁望去。
只見眼前說話的這名修行者,那本和善的面容,只頃刻間便全部退去,露出內中宛如刀削般的冷峻面孔,所有幻象,盡皆消除。
那長髯老者的瞳孔,頓時縮成了針狀。面色竟是陰晴不定,最後卻是衝着青翼神王一俯身道:“風行宗姚廣孝,見過天火尊者!還請尊者代我風行宗,向尊師問安!”
“問安?呵呵,這可承受不起!你們風行宗最近到底打的什麼主意,莫非以爲我師尊不知。既是沒有半分誠意,還是莫要裝模作樣的爲好!”
天火尊者一聲冷笑,毫不在意地一揮手,雙眼卻始終不離慕容纖纖,眼眸中宛如有兩朵幽冷刺骨的火焰在燃燒,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的恨意,“廢話少說,幫我一起拿下此人!那五行先天靈珠你們儘管拿去便是。我也不管你們到底是何打算,只要拿下這個人就行。嘿!我天火尊者此生,還未受過今日之辱!”
長髯老者的面色青白,直到後面幾句,才微微一喜,亦是一聲大笑:“既是如此,姚某自當如尊者之願!”
言談之間,一口青色飛劍已經祭了出來,懸浮在空中,一個劍訣打上去,飛劍上頓時漾起一片遮天蔽日般的青霞,更有萬道霞光佈滿了整個大殿。當他再看向慕容纖纖時,卻是神情微怔,有些忌憚地看了一眼正在與巨璽、火鳥相抗的巨鯤一眼。
接着微微一哂,劍訣微引,便令那青色劍光,疾斬而去。方到半途,便化作神獸青鸞之形,同樣是數頭巨大風鸞,纏繞劍身,朝着殿內那巨鯤轟擊而下。
在他身後,那先前被慕容纖纖教訓過的兩個人,亦是微透喜色,各自祭起了一件法寶。望向慕容纖纖的眼裡,全是怨恨快意,毫不遲疑,向她發起攻擊。
轟!
這大殿之內,是再次爲那巨力震盪,巨響宛如雷鳴。無數的罡風颳起,卻又把被青色劍光,全數捲去。使那青鸞之影,更是凝實。
慕容纖纖的身軀猶如激流中的中流砥柱一般,絲毫不動,但身上的天秤聖衣卻放出了燦燦金霞,擋下了那些衝擊波。
此刻,慕容纖纖的全部神識都投入到那牆上的鯤鵬壁畫之中……
再次出劍,飛劍猶如流光一般飛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神奧瑰麗的軌跡,猶如行雲一般,無數劍影交織在一起……這天雲劍式的第六劍,在她不斷面對敵人發現的攻擊、改進之後,漸漸變得流暢之極。
而當劍勢落下的時候,那巨鯤的身形更加清晰,那一雙巨目,也宛如是突然有了靈智一般,微微轉動。彷彿再添一點點靈性,這頭鯤鵬便會徹底活過來。
天火尊者見狀是毫不在意,只是神情陰沉地再次冷哼道:“果然是好悟姓!不過我要倒要看看,你的神力能支撐到幾時!”
話落之時,他面上已是再無本分猶豫。九點精血彈出,各自投入一頭火鳥之內。使這些體型大的火鳥。,一霎那增長至上百米長。
門口的長髯老者,則是微微皺眉,面上隱含慍怒。
“小丫頭!今日若果真被你一介神王初期從我二人手下逃生,姚某必定自絕此世!”
手中劍訣再引,使那口青色飛劍,飛舞盤旋,把那巨鯤的鱗片都削得紛飛四散,消散於無形之中。
那長髯老者,接着又祭出一面青色神旗,隨即旗幟招展,揮出一道道巨大的龍捲,這些龍捲風直接轟在了巨鯤右側。將這頭巨鯤的右鰭,生生轟碎,無數雲光殘縷,四下裡到處激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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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纖纖心中是再次升起了無力之感,她以一人一劍,加上那五行先天靈珠,自信能與這天火尊者匹敵,卻未必低得住天火尊者和姚廣孝聯手。這非只能放棄這天魔殿中的寶物,然後閃人?
慕容纖纖的腦海裡面一時間閃爍過無數個念頭,那體內一直被壓抑着的龐大能量,亦從丹田之內,重新溢出,在經脈內咆哮奔涌。
慕容纖纖甚至能夠感覺到天雲神劍對更爲強大的力量的渴望,便在這浩蕩神力快要灌入劍內的時候,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決然,體內那股龐大的神力再次蟄伏在丹田之中。
嗡~
天雲神劍發出不甘的清鳴,慕容纖纖再次御劍一擊……這是第十四劍,劍光在她身前閃爍,卻又彷彿是刺破了什麼東西……在這什剎海淵數十年的時間中,她所參悟的所有的天地大道,這一刻都彷彿與她聚合在了一起,與那鯤鵬壁畫,以及天雲八式劍訣,全數融合在了一起。
慕容纖纖的眼神,亦是逐漸空洞,任由那身周巨鯤,被一點點粉碎。而腦內反反覆覆的,便只有那八式劍訣——
在十幾個呼吸之後,慕容纖纖終於長吁了一口氣,雙眼中,復又神光湛然。而看向眼前,那撲擊而來的火鳥,神情卻是離奇的恬淡。
“……鯤及天下之巨,縱有利刃,難破其堅;鵬翼垂空,飛行絕跡,所向之處,罕有其敵!”
劍光閃耀,當慕容纖纖再刺出第十五劍時。那天雲第六式,竟已然是圓融無礙,原本身周支離破碎的巨鯤,眨眼間再次凝聚,據地千丈,蠻橫霸絕的猛地一甩尾,便將那青色飛劍轟飛到萬丈之外。
整個巨大身軀,也是轟然響動。與冥冥中,位於洪荒極北之地的那個存在,幾乎連爲一體。
這一刻,就彷彿是鯤鵬真身,已然是降臨於此!
而這伏魔殿中外的星空之中,那位於白羊座的數十顆星辰,也聚集起無數的星光,轟然灌下,直入這大殿之內。
在那巨鯤身周,整整方圓數千米之內,這一刻的水屬性元氣濃郁到了極致。將其它所有的五行之靈,都全數向外排開。
那巨鯤猛然仰頭,竟發出了一聲‘昂昂’嘶吼。
附近處一隻兩翼展開兩百米大小的火鳥,被其猛地一口咬住,而後大嘴幾個撕咬,便吞入到了腹內。雖然火烏人作一片火焰燒傷了巨鯤的嘴部,卻只不過片刻,便已是在星力灌注之下,全然恢復。
“鯤鵬神降?”
天火尊者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驚異,便連自身一粒精血被巨鯤吞噬,也是絲毫不覺。接着目內卻是殺機更盛,猛地張口向琉璃燈盞噴出一口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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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媳婦》簡介(完本):
別人穿越不是皇后貴婦,就是富家千金,憑啥俺就成了一個童養媳,而且還是農村戶口?!最糟糕的是,還是一個官匪難分的年代,這讓小女子咋活?
好在吾道不孤,家中有四壁,牀上有病母,身旁小丈夫,下面還有一羣鼻涕娃……咦?老公是指望不上了,老公公哪裡去了?
算了,物比人貴,人比物重,只要有人,一切都有可能,那個……麪包會有的,老公也會長大的,就這麼着吧!
夏小婉爲了支撐這個家,她必須以自己所掌握的知識,來改變這個家庭的貧困狀況,而且還讓相公趕上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開科取士,嘎嘎嘎,一切盡在吾轂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