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的許多節日,都起源於宗教。復活節有不少傳統的慶祝活動,彩蛋就是復活節最典型的象徵。它象徵着活力與生機。復活節人們常把蛋染成紅色,代表耶穌受難時流的鮮血,同時也象徵復活後的快樂。當然,既然是“彩蛋”就不可能都是紅色的,不同的文化對於彩蛋的裝飾有着不同的傳統。希臘人爲了紀念耶穌的殉難,便把雞蛋染成深紅色,以表示血的顏色。在德國和奧地利的部分地區,雞蛋被染成綠色。而斯拉夫族人則把雞蛋染成金色和銀色的各種圖案。
――節選自《百度神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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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纖纖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紅酒,點點頭說道:“百分之九十應該是真的,你可以找人鑑定一下嘛。”
開玩笑!
雖然她對古董或者工藝品這兩個行當都不算精通,可她手上的那些東西都是古老的吸血鬼家族所珍藏的精品,很難想象他們會收藏一些贗品,如果真的愚蠢到這個程度,那可真是貽羞於黑暗世界,成爲大笑話了。
江採菁撇撇嘴:“我有什麼信不過的,那是你的寶貝,只要你有信心就成了。不過,可得給我看看,聽說這些法貝熱彩蛋大多都收藏在私人手裡,等閒看不到。”
“沒問題啊,不過這裡可不行,咱們回房再看。”慕容纖纖小聲道:“你也不想我在美麗的夏威夷海灘上漫步的時候,牽的是強盜的悶棍吧?”
“有誰敢打你的悶棍啊?他是覺得飛劍沒有木棍沉吧?”江採菁笑着問道。
雖然說神仙之流過於虛幻,但很早以來,民間都流傳着送於修行者的傳說,在知道了慕容纖纖的修行者身份之後。倒也很容易接受。而且在她看來,修行者自然是無所不能,若是真的被打悶棍的放倒,那纔是笑話呢。
“你這話還真是錯了。”
慕容纖纖搖搖頭:“除了一些精於煉體術的修行者外。大多數修行者的身體素質雖然高,也沒到刀槍不入的地步,曾經有一位相當成就的修行者死於一個手上只拿了一把竹刀的頑童手中。”
“不會吧?”江採菁瞪大了眼睛。
慕容纖纖這可不是胡說,據說那個死去的修行者是一名散修,因爲得罪的人太多。一直被幾個修行家族追殺。有一日他在準備進入一個衚衕的時候,身後稍遠的地方突然傳出來一聲大喝:“看刀!”
那名修行者因爲一直處於高度緊張之中,聞言下意識地猛一轉頭……在衚衕口處有一根洗衣竿,上面探出一根生鏽的鐵釘,就在他猛一回頭之際,深深地扎進了他的太陽穴,而那個修行者也看清楚了‘襲擊者’,竟然是一個七、八歲左右,拿着竹刀的小男孩――幾個修行家族都沒有做到的事情,竟然被一個小頑童惡作劇的喊聲實現了。這不能不說是一個諷刺,但這也說明了大多數修行者自身其實是脆弱的,他們同樣可能在普通人無法承受的打擊中受到傷害。
聽了這個故事之後,江採菁也只能是爲那個倒黴鬼嘆息了,“好吧,希望不是每個修行者都有他那樣的黴運,我現在更想看看你說的法貝熱彩蛋。”
彼得.卡爾.法貝熱,沙皇的御用工匠,1885年,當時沙皇亞力山大三世爲了慰藉從丹麥迎娶的皇后瑪利亞。特地訂做了一個精緻彩蛋,送給皇后當復活節禮物。法貝熱用自己的巧思將原來平凡的彩蛋變成了一個華麗的傳奇……此後,沙皇下令,每年都要製作一個獨一無二的復活節彩蛋。以博得皇后的歡心。
在俄國革命之後,大多數彩蛋和法貝熱製作的珠寶都被新政府拿出去變賣了,可當時世界經濟危機,這些珠寶的價值並沒有體現出來,不過是數百美元而已,但時隔百年。這些藝術珍品已經價值千萬,而且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幾乎沒有哪個藏家會將這種珍貴的藝術品出讓。
慕容纖纖當日所獲頗豐,而法貝熱彩蛋就是其中之一……哦,應該說,一共有三顆,但她並不想將所有的彩蛋都用於交換,那樣未免太浪費了。
回到房間,她將三顆法貝熱彩蛋都取出來給衆人觀賞,其中最有意義的就是法貝熱爲沙皇製作的第一顆彩蛋……白色琺琅外層的蛋殼裡面竟然有黃金做的雞蛋,雞蛋裡面是一隻小巧的金母雞,金母雞肚子裡還有一頂以鑽石鑲成的迷你后冠和一個以紅寶石做成的微型雞蛋。
第二顆是布穀鳥彩蛋,每當正點來到,一隻鑲有紅寶石眼睛的布穀鳥從彩蛋頂上跳出來,大聲鳴叫並不斷拍打翅膀。
第三顆是哥特斯納宮殿彩蛋,在這隻彩蛋上,法貝熱運用了18世紀的技巧,包括在連結環或黃金雕刻上鋪上多層的半透明琺琅。打開彩蛋後,我們可以看到哥特斯納宮殿的微縮複製品。這是法貝熱的工匠米科海爾.帕爾金的傑作。這個複製品做得非常精細,人們可以看到裡面的加農炮、旗幟、保羅一世(1754~18o1)的雕像、花壇和樹等。
“巧奪天工!怪不得無數收藏家爲它迷醉。”
江採菁捧着哥特斯納宮殿彩蛋,眼睛都快陷進去了,其他人欣賞着另外兩顆彩蛋,也同樣是愛不釋手。
“纖纖,你到底還有什麼寶貝,快點兒奉獻出來讓我們欣賞!”杜飛兒作威脅狀。
“你快點兒結婚,然後我送你一件好東西當結婚禮物。”慕容纖纖笑道。
“纖纖,你真的要用彩蛋換那個佛像?”雷阿姨疑惑地問道。
“是的,那些佛像對於我有特殊的意義,必須換。”
慕容纖纖沒有說關於定海珠的事情,雷阿姨好歹也曾經是蜀山弟子,應該是知道定海珠的,至於其他人……目前還是算了吧,知道這些對於她們來說,並是是什麼好事情。
因爲林頌賢要來,慕容纖纖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呆在酒店裡,好在臨窗望海,也自有一番不同的風景……海浪、沙灘、椰林,每一絲風動,都給人不同的享受。遠處忽然傳來一片驚喜的歡呼聲,她舉目看去,只見海面上躍起一條條優雅的身影。
海豚!
那是海豚!
慕容纖纖有種將那些可愛的海洋生物抓起來養成私寵的**。
突然,手機鈴音歡快的響了起來,看清楚上面的來電顯示,她按下了接聽鍵:
“慕容,你在哪兒?在酒店房間?那好,你準備一下,我帶一位英國朋友到你那裡去,馬上就到。”林頌賢乾脆利落地掛上了手機。
在通往喜來登威基基大酒店的路上,一位衣着筆挺的英國人,正用聽起來比較生硬的中國話和林頌賢聊着,在他的旁邊,還坐着一位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的白人。
這個英國人叫阿爾伯特.布里斯托,是英國極富盛名的收藏家,而布里斯托家族則是在世界範圍內都很有影響力的家族――無論是在政治還是經濟上,都是如此。
在阿爾伯特的收藏當中,最多的還是中國藏品――這一點與他的祖上當年在中國的行爲有着絕大的關係,不管怎麼說,在歐洲,就算那些世界聞名的博物館,如果單純就中國古代藝術品的收藏而言,能夠過布里斯托家族的也寥寥無幾。
不過,和其他收藏家一樣。在西方,雖然中國的古代藝術品的地位在逐漸上升,但佔據主導地位的還是來自西方的藝術品……就像是一位中國的收藏家一樣,如果他連中國的一些藝術品都沒有,就根本沒有資格成爲一名收藏家。
阿爾伯特以收藏中國藝術品而聞名,但他要成爲的是世界級的收藏家,最需要的是來自西方的藝術珍品,所以這次在林頌賢以故人之後前來拜訪之後,聽說慕容纖纖手中有法貝熱彩蛋,就毫不猶豫地跟着來了,爲了這次見面,他推辭了一個重要會議,帶了家族特聘的,對俄羅斯珠寶有着極高造詣的鑑定師,在紐約與林頌賢會全後,便趕來慕容纖纖等人所住的酒店。
“阿爾伯特先生,以您的眼光,等會肯定一眼就能判斷出,我朋友手裡的那顆復活節彩蛋是否爲法貝熱彩蛋,您想我會用這麼拙劣的理由來讓您去欣賞一些贗品嗎?”林頌賢雖然與慕容纖纖不是很熟悉,也沒有見到慕容纖纖所謂的法貝熱彩蛋,但是他相信慕容纖纖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
“法貝熱彩蛋的去向,基本上都是經過考證的,阿爾伯特先生,我想我們是在浪費時間。”坐在阿爾伯特身旁的那位鑑定師格爾高裡聳了聳肩膀,一臉倨傲地說道。
“拭目以待吧,”
阿爾伯特微微笑了一笑,“中國人是個善於創造奇蹟的民族,那個姓慕容的女隊說不定真的會有法貝熱彩蛋呢。”
“格爾高裡先生說的沒錯,”
林頌賢淡淡地道:“法貝熱彩蛋一共五十顆,其中大部分確實已經經過了考證,但還是有八顆不知去向,難道你件事情您不知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