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也是她應得的報應,我會給她安排好的。”俞慕白給藍紫晴披上了他的外套,誰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呢。
“那我就失陪了,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千萬不要跟晚晚提及此事,現在的她失去了記憶,我不想讓她再回憶起一些不好的事情,這樣既成全了你,也成全了我們。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趙樑笙表面玩世不恭其實是個心思縝密的人。
“知道了,你去吧,我來處理。”俞慕白目送着趙樑笙的離開,心裡靜靜地在想,這個趙樑笙到底是什麼底細,之前他去派人調查趙樑笙得到的只是一個富家公子,不務正業的人,但是從這件事情看來,他的身份並沒有那麼簡單。
俞慕白安排着手下先把藍紫晴送到她自己的住所,派人看護着,因爲她現在的智商只有幾歲孩子的智商,她自己確實不**全,過幾天給她請個大夫,給她治療一下,穩定下病情,就給她安排到美國,讓她安安穩穩的活過下半輩子,也許這就是對她最好的結局,俞慕白收拾完這裡,就準備回公司去看一眼,他雖然知道自己姐姐的實力,但是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又有許久沒有接觸這個行業了,他在忙也要回去看一看,省的被姐姐碎碎念。
俞慕白開車來到了樓下,看見所有的一切跟往常一樣,所有的員工都在忙碌着各自的事業,他看見現在的俞氏這樣的步步升高,不禁心裡說不出的開心,他打算等趙樑晚出院就辦個公司慶典,讓趙樑晚沾沾喜氣,想着想着就來到了辦公室門口,推門走了進去,看見俞則雅一身職業裝,把頭髮披在了肩上,紅脣誘惑秀出了她的事業線,讓人不禁讚歎,這樣的人不做商人真的是可惜了,可是回頭想想,如果姐姐真的是女強人,還嫁的出去嗎?就這樣,俞慕白站在門口發呆了許久。
“你小子,發什麼呆,快過來坐。”俞則雅低頭看着文件說道。
“沒什麼,這不是想點事情嘛!”俞慕白緩過神來,整理了一下西服坐在了俞則雅的對面,翹起了腿說道。
“你小子是良心發現,準備回來工作了嗎?”俞則雅把文件合上放在了桌子上,玩味的看着俞慕白說道。
“姐,你看,現在俞氏被你打理的井井有條,有好幾次俞氏在我手裡差點都毀了,所以我覺得還是你來比較好。”俞慕白笑着說道,手裡還拿着一支筆玩弄着。
“你小子不要淨說那些好聽的,我來接理這裡只是爲了這一個項目,等這個項目走上了正軌,我就繼續回去學設計,你最好趁這個時候,和晚晚的關係融合一些。”俞則雅說道。
“哦哦,我知道了。”俞慕白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對了,我還沒問你呢,晚晚的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俞則雅突然想到了晚晚從生死關回來,她還沒來得及去看一看呢。
“生命已經穩定下來了,就是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只記得十三年前的事情,這讓我很是惱火,她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識了。”俞慕白說到這裡心裡就無比的難受,他沒有想到,有一天趙樑晚會不認識他。
“我聽林秋風說過,這是實屬正常,畢竟傷了大腦,腦神經錯亂是很正常的,慢慢來,她會想起來的。”俞則雅說道。
“我會慢慢來的,這個急也急不來,對了,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情,趙樑笙今天讓人把藍紫晴給那啥了。”俞慕白說道。
“就依照趙樑笙那個脾氣很正常啊,他就那麼一個寶貝妹妹,藍紫晴差點要了趙樑晚的命,你說他可能善罷甘休嗎?”俞則雅淡定的說道。
“姐,你不知道,他當時的談吐根本就不把人命放在眼裡,手段殘忍,不像一個單純的富家子弟能做出來的事情。”俞慕白驚恐地說道。
“哦?是嗎?這我到是有些好奇?不把人命放在眼裡,這我倒是覺得有點意思了,即使我俞家這麼大的產業在C國也不敢不把人命當回事,他趙家的總部不在這裡,他怎麼也敢不把人命放在眼裡。”俞則雅分析道。
“對呀,這就是我好奇的地方,這是什麼樣的人可以做到殺人不眨眼,我一直覺得這個趙樑笙的身份遠遠沒有那麼簡單。”俞慕白說道。
“行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藍紫晴怎麼樣了?死了嗎?”俞則雅詢問道。
“沒有,趙樑笙給我打電話,那時候的藍紫晴已經神經錯亂了,我尋思等到她情緒穩定一點以後,就給她送到美國療養,讓她在那裡呆她的後半生,我覺得這就是她最好的結局了。”俞慕白解釋道。
“這樣其實是最不錯的了,誰讓她咎由自取,趙樑笙他們也算網開一面了,行了,我不能跟你聊太多了,一會還有個會要開,晚一點我再去醫院看晚晚。”俞則雅着急的收拾下文件就衝進了會議室。俞慕白全程微笑的送走了俞則雅,他開心的是,他難得可以休閒的好好休休假了,正好,今天的天氣很不錯,他去花店買個花讓趙樑晚開心開心。
醫院裡,趙念安讓李嫂把俞寶兒抱到了醫院,趙樑晚恢復的很不錯,坐在病牀上看見一個小孩子支支吾吾的就往他懷裡鑽,她從心裡對這個孩子就有一種親切的感情,就一直抱在懷裡哄着,趙念安滿足的笑着點點頭,也許這就是血濃於水的親情。
“晚晚,你最近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想起一些事情。”趙念安邊逗俞寶兒邊說。
“我最近還好,就是一想事情我腦子就疼,疼的讓我沒辦法繼續想下去。”趙樑晚摸着腦袋說道。
“那就慢慢想,看你兒子多可愛!”趙念安逗着孩子說道。
“她就是我的兒子呀,那他父親是誰呀,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趙樑晚疑問着說。
“一會你就知道他父親是誰了。你不知道,當時你生你這個寶貝兒子的時候,差點難產死在產房裡,你都不知道你爸爸我當時有多害怕。”趙念安說道。
“爸,你說的這些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看來我真的是把一半的記憶都丟了,那你知道我爲什麼出車禍嗎?”趙樑晚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時候,你就在醫院了,等你慢慢想起來的時候,也許就知道原因了。”趙念安對趙樑晚說了謊,因爲他不想讓趙樑晚想起那些不開心的過去,正好她失去了記憶,所有的一切可以從頭再來。
俞慕白這時候捧着一大束粉色的玫瑰走了進來,趙樑晚看見走進來的俞慕白腦子瞬間疼了一下,掃過了一個人影,然後就恢復了正常,趙樑晚閉着眼睛扶了下腦袋,俞慕白急忙的放下玫瑰花,就跑了過去急切的詢問道。
“晚晚,你沒事吧?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我沒事,就是剛纔眼前閃過一個人影,我沒看清。”趙樑晚說道。
“哦哦,那我知道了!先別想那麼多了,快看,這花你喜歡嗎?”俞慕白把花拿到了趙樑晚的跟前。
“恩,謝謝你,我挺喜歡的,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香檳玫瑰!”趙樑晚問道。
“因爲你之前跟我說的呀,我都沒有忘記。”俞慕白結過花,就把花放在了病牀旁邊的桌子上。
“對了,你是誰哇?”趙樑晚纔想起來她還不知道這個送她花的男人是誰。
“他就是你的丈夫,俞寶兒的爸爸,俞慕白。”趙念安解釋道。
“他就是俞慕白?這個名字好耳熟,總覺得這個臉龐我好熟悉,卻怎麼也都想不起來了。”趙樑晚撓頭說道。
“那就慢慢想,不急,我們的時間多的是。”俞慕白安慰道。
“恩,我有點累了,我想休息一會。”趙樑晚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最近的她格外的困,可能是因爲大腦受得刺激太嚴重了,所以要好好的休養。
俞慕白給她蓋好了被子,就抱着俞寶兒送趙念安走了出去。
“爸,你先回去吧!晚晚這裡有我看着,你放心吧。”俞慕白親了一下俞寶兒就把他遞給了李嫂,轉頭跟趙念安說道。
“也好,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的照顧着晚晚,如果再有意外,我永遠不會再原諒你,看在晚晚失去了所有記憶的份上,以前的帳我們可以一筆勾銷,從現在開始,你一定要好好對待她,否則,我會要你好看。”趙念安恐嚇道,
“我知道了爸,你放心吧,我不會再讓晚晚受傷害了。”俞慕白誠信的說道?
“那好吧,我就先走了,你也注意一點自己的身體。”趙念安說完就走上了車,直到消失在俞慕白的視野裡,俞慕白纔回頭轉身走上了樓,他不知道未來迎接他們的是什麼風險,但是他能做的就是儘自己的全力保護他應該保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