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瑤看着山外的景色,陷入了回憶。小的時候,她經常喜歡在院子裡面去玩,家裡是做化妝品生意的,家裡還算闊綽,就買了個小別墅,童年的時光倒也過得不錯,可是就在有一天的意外徹底打斷了這種幸福。
薛瑤和自己的一個小夥伴在院子裡玩耍,彼此嬉戲打鬧別提有多開心了,就在這時有個人綁架了他的夥伴和她自己,等到他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特別空曠的地方了,突然有一個人帶着面具走了過來問道。
“你們誰是薛瑤呀?”
“我是。”薛瑤的小夥伴想都沒想過就直接答應了下來,畢竟她只是個傭人家的孩子,從小母親教導她要爲了薛家利益着想,即使付出了生命也要儘自己全力保護薛瑤。
“你就是呀,那她是誰?”陌生人轉頭看向真正的薛瑤問道。
“她是我的朋友,如果要威脅什麼事情叫我就可以,別欺負她。”小夥伴說道,薛瑤嚇得早就已經說不出話。
“不錯,年紀輕輕就有這麼仗義的胸懷,那我就放了她,讓她回去找找你父親,告訴你,你在我這裡。”陌生人說道。
說完陌生人就命人把真正的薛瑤放了,夥伴給了薛瑤一個堅定的眼神,好像在告訴她,不要怕,趕緊回家找人救她,於是薛瑤就趕緊跑了回去,到家以後,薛瑤的父親就問薛瑤,你去哪裡玩了,這麼晚纔回來,薛瑤把事情的經過都跟父親做了解釋,父親馬上派人過去拯救那個孩子,但是當所有人趕到那裡的時候,小夥伴已經躺在了血泊中,心臟被人一刀致命,當時的薛瑤好像瘋了一樣,抱着小夥伴在旁邊哭的崩潰了起來,她心裡很清楚,那個小夥伴是爲了救自己纔會死於非命,而她卻沒有能力去保護她最重要的朋友,父親走過來安慰了一下,裝作特別傷心的樣子哭了起來,就命人擡回去安葬了,也扶起來薛瑤上車回去了,等到所有人都散了的時候,一個人從角落裡走了出來,笑着離開了,回到家,薛瑤的父親把所有人都支開了,房門關的死死的,把薛瑤叫到了面前說道。
“瑤瑤,你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阿美,而死的人才是薛瑤,那些人是奔着你來的,所以如果你還存在,他們就會一直威脅着你的生命,既然小美已經犧牲了,那你就要替着小美好好的活下去。”薛瑤的父親緊張的叮囑道。
“我知道了,爸爸!”薛瑤有氣無力的回答道,因爲剛纔的一幕幕還浮現在眼前,讓薛瑤不得不嚇的要死。
“記住,以後你不能叫我爸爸,我對外只能說你是我家下人的女兒,我會警告你身邊的所有人,當初沒讓你去讀書,在家裡請的家教,才讓外人都認不出來你,人家在暗,我們在明,直到我能抓到這些人爲止你都不能恢復身份,委屈你了,瑤瑤,回去休息休息吧。”薛瑤爸爸說道。
薛瑤爸爸說完以後,薛瑤就一聲不響的回到了房間,之後大病了一個月,才從死門關裡救了回來,從那以後到現在也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發生,直到今天薛瑤進了這個組織必須用實名制,她爲的就是練就一身本領爲自己的小夥伴復仇。
陷入到回憶裡的薛瑤不知不覺的留下了眼淚,這一段記憶是薛瑤最不願意回憶的記憶,裡面包含了太多的無可奈何,她從那以後調查了許多事情就是沒有調查出來兇手是誰。薛瑤從回憶裡清醒了過來,擦了擦眼淚,從牀上坐了起來,穿上了鞋站了起來,看到旁邊的趙樑晚依舊在呼呼大睡不禁嘴角上揚,不忍心叫醒她,就決定把飯給她拿回來,就笑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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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邊的俞慕白自從接通了趙樑晚的電話以後就開始認真工作,徹徹底底的成了一個工作狂,昨天趙樑晚半夜給他打通了電話,告訴他好好照顧自己好好工作,她就會回來,所以他就開始了他認真的工作之旅,只希望她可以更快的回來。趙樑笙跟俞慕白不同的是,還是之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絲毫沒有擔心的樣子,這就是趙樑笙最恐怖的地方,因爲他有兩種人格,可以自由切換,沒有人會猜到他心裡想的是什麼。
“樑笙,你是不是該回去工作了!”趙念安到了一杯茶,坐到了趙樑笙旁邊說道。
“爸,你就這麼着急我走呀!我還沒呆夠呢。”趙樑笙爲數不多的撒嬌說道。
“去年因爲你妹妹,你就沒回去,害得去年沒有幾個出頭的人,今年你還要偷懶嗎?”趙念安說道。
“哎呀,我知道了,沒來電話呢,有通知我就會走,晚晚也不在,我也得帶着燦燦走,就剩下你一個孤家寡人咯!”趙樑笙欠揍的說道。
“我一個人難得清閒,現在公司亞瑟打理的蒸蒸日上,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所以我就決定出去環遊世界了。”趙念安說道,
“爸,您老人家計劃的可真好,難道你就不擔心你那個寶貝女兒去幹嘛了!”趙樑笙反問着趙念安一句。
“我當然知道我閨女去哪了,還不是去遭罪了,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別太折磨你妹妹,我可告訴你!”趙念安胸有成竹的說道。
“我開始看到報名的人是趙樑晚的時候,我以爲只是個巧合,就特批她進來了,直到昨天下面的人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這小丫頭真的去了,還以爲我們都不知道,真的是太天真了。”趙樑笙說道。
“行了,她去鍛鍊鍛鍊也好,這樣可以保護自己,到現在迫害你媽媽的人都沒有蛛絲馬跡,我害怕她會再次落入別人手裡,自己學點本事比別人保護要強得多。”趙念安心思縝密的說道。
“我知道了爸,對了,那個亞瑟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自從我小的時候進入到這個組織,我也是前幾年纔回來的,之間的事情我都不清楚,而我也去調查過亞瑟,卻什麼也查不出來,爲什麼?”趙樑笙擔心的說道。
“他是我在你妹妹失蹤後,你又進入了組織,我想你們就去孤兒院領養了個孩子回來,看他天賦不淺,就回來培養培養,到現在確實是個人才,堪比俞慕白。”趙念安解釋道。
“那我爲什麼查不出來他之前的資料?爸,你要知道,我的組織是不可能查不到一點東西的!”趙樑笙說道。
“他就是一個失去父母的孤兒,那有什麼東西可查的,別犯職業病了,沒事的,相信我!”趙念安笑着說,還嘲笑趙樑笙大題小做!
“反正我覺得還是不對勁,反正您適當的防着一下,畢竟不是親生的。我們公司沒了就沒了,威脅我們安全,我可就後怕了!”趙樑笙謹慎的說道。
“行。我知道了,我先上樓休息會,你記得時刻觀察點你妹妹,你也收拾收拾,一會吃飯了!”趙念安說道。
“我知道了爸。”趙樑笙果斷的答應着!趙念安就走上了樓,想到了趙樑笙的提醒,確實需要提防一點亞瑟。
另一邊的薛瑤已經打完飯走了回來,看到趙樑晚還依舊的躺在那裡香甜的睡着,薛瑤實在沒辦法只有打斷她了。
“晚晚,你醒一醒,該吃飯了,你從中午到現在都沒吃飯了,快吃一點再睡。”薛瑤輕聲地召喚。
“恩!”趙樑晚滿臉的不願意,但是還是答應了,迷迷糊糊艱難的在薛瑤的攙扶下坐了起來,趙樑晚只是覺得自己全身痠疼,就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快來,吃點飯,補充下體力再睡。”薛瑤關心的把飯遞到了趙樑晚的面前。趙樑晚接了過來有禮貌的回了句謝謝。
“晚晚,看你有氣無力的你還能堅持下來嗎?”薛瑤溫柔的看着趙樑晚說道。
“我可以的,休息休息就沒事了!”趙樑晚一邊吃着一邊說道。
“我真的是服了你這個倔強的脾氣了,和我真的太像了,我曾經因爲倔強吃了無數的虧,才練就了現在的自己。”薛瑤溫柔的說道。
“一步一步的走,至少我踏實,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堅持下來的,除非我死了!”趙樑晚說道。
“我相信你,晚晚,你吃完就睡吧,我也睡了,折騰了一天了,好久不鍛鍊的我也有些乏了,估計明天一大早就會起來集合,你明天肯定會四肢無力痠疼,這是藥你塗點,明天就不會那麼疼了,我可全靠它活過來的!”薛瑤說完就回去躺着了,趙樑晚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覺得一個20出頭的小姑娘,就會心思這麼細膩,想的這麼周到,趙樑晚自然不傻,她自然就發現這個女孩子越來越不平凡了,但是不管她什麼樣子,至少對自己沒有惡意,至少她還是會相信一下人的本質,趙樑晚吃完飯,踉踉蹌蹌的下了牀把碗刷了又重新的回到了牀上呼呼大睡起來了。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悽切的叫聲。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裡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緻之點,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