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能沒有呢,你那裡不是很多奇怪的藥嗎?”
赫連池涼涼的回道,“我這裡爲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藥。”頓了頓,看着寧灼華苦巴巴的臉,“不過……”
這話還未說完,便看到寧灼華失望的臉瞬間亮了。
“不過什麼?”
“不過你若是想要的話,那就告訴我,你的底線是什麼?”赫連池低潤的嗓音的帶着幾分誘哄:“到時候,被說是能讓人硬不起來的藥了,連讓人射不出來的藥,我都能製出來。”
說的誘惑力極大。
寧灼華頂頂的看向赫連池,笑眯眯的開口,“沒想到赫連神醫竟然是這樣的人!”
赫連池被她懟了一下,有些惱:“你到底想不想要了,不想要的話那我就走了?”
說着,真的是準備揮一揮衣袖,直接離開了。
“喂,我跟你開玩笑的!”寧灼華見赫連池真的要走,連忙扯住他的衣袖,“你急着去哪。”
豈料赫連池偏頭看了她一眼,清眸染着幾分戲謔:“難不成王爺準備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同我商討如何讓人硬不起來?”
隨即,赫連池壓低了聲音:“這裡可都是秦相的人吶。”
一聽到秦臻,寧灼華立刻環顧四周,發現他們恰好在門內,守衛皆是面不改色站崗。
寧灼華眯了眯眼,威脅到:“你們方纔聽到了什麼?”
“回王爺,我們什麼都沒有聽到!”
“這還差不多。”寧灼華笑了聲。
哥兩好的拍拍赫連池的肩膀,“無妨,這些守衛都不是秦臻的人。”
都是行宮本來的守衛。
赫連池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平時看起來也沒有這麼天真,怎麼遇到秦臻的事情了,這腦子就不轉彎了。
以秦臻這人,若是在一個地方久留,豈會出現讓他控制不了的人或者事。
他們方纔的對話,搞不好現在就已經傳到秦臻耳中了。
不過赫連池不準備說給寧灼華聽。
“走走走!”
寧灼華拖着赫連池就往裡面走,免得他後悔。
目光落在寧灼華抓着他衣袖的玉骨素手上,赫連池心底隱隱嘆息。
暢通無阻的進了棲梧院,寧灼華便一臉期待的看着赫連池。
赫連池端坐在桌前,端的是芝蘭玉樹,清潤無雙。
不急不慢的給自己斟了杯茶,雲淡風輕的開口,“說吧。”
“說什麼?”寧灼華一臉問號,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赫連池爲什麼要對她的底線這麼感興趣。
不過既然他想知道,那她說了又何妨。
“蕭景嶺侮辱誰不好,竟然侮辱本王的秦臻,你說本王若是不教訓他一番,如何在大昭混!”寧灼華不客氣的拿過赫連池倒好的茶水,一飲而盡。
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看着她這模樣,赫連池眸子微動。
“原來是因爲秦相。”
“怎麼覺得你話裡有話?”這次寧灼華倒是敏感,凝眉看着赫連池,總覺得赫連池似乎對秦臻的戒心很重。
明明秦臻也沒有對他做什麼吧。
“你跟秦臻……是不是之前有什麼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