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離一邊給自家王爺更衣,一邊驚異的說道。
“聽赤梧說,相爺午時之前派人去疏通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麼疏的,積水一下子就降低了,午時過後,外面疏通不了的積水已所剩無幾。”
提到秦臻的時候,如離話語中滿滿的都是崇敬。
寧灼華撇撇嘴,那麼重要的事情,秦臻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出,害的她還被蒙在鼓中。
見自家王爺興致不高,如離便止了話頭。
扣上玉帶,整理了一下衣襬,滿意的開口,“好了。”
“辛苦了。”寧灼華摸了一下如離的腦袋,從她身側走了出去。
“王爺,您不用午膳了?”眼見着寧灼華要出門,如離連忙跟上去,距離用午膳的時間都過去快要兩個時辰了,自家王爺還不用膳,這腹中空空,不利於身體啊。
寧灼華擺擺手不在意的說道,“過午不食。”
“……”如離脣角一抽,自家王爺什麼時候這麼懂規矩了,明明什麼時候都吃……
突然腦中一亮。“王爺,您低頭!”
眼看着寧灼華就要開門了,如離就差尖叫出聲了。
一出門,就被赤梧看到了啊。
寧灼華這纔想到……她胸口傷痕累累,所以方纔更衣的時候,如離根本就沒有給她束胸。
剛打開一個門縫的房門被猛地關上。
外面暗中保護的暗衛看着這房門,皆是一頭霧水。
寧灼華忍不住扶額,“本王都睡糊塗了。”
差點就犯了大錯。
如離這才輕噓一口氣,放下心來,“王爺還是在房間用了午膳休息一日,明日再出門吧。”
自家王爺胸口上的那傷痕,必須要養一天一夜才能恢復。
若是今日又要綁上綢布出門的話,顧忌這玉露膏就白上了。
想到也沒有什麼事情,再說了,就算是有事,前面也有秦臻頂着,她有什麼可擔心的。
寧灼華重新撩開珠簾進了內室,“罷了罷了,本王今日便不出去了。”
“奴婢這就去給王爺上午膳。”如離笑的星眸燦燦。
王爺終於能聽進去勸了。
用過午膳後,寧灼華便懶散的靠在軟榻上看書。
剛看了沒幾頁,便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
寧灼華看了如離一眼,“去瞧瞧。”
這個時候,寧灼華也不方便見人,所以如離一直貼身伺候。
外面是寧家軍副將之一唐季,也是這一次隨寧灼華出行的寧家軍領頭。
明面上保護寧灼華的一支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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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副將,有何要事?”如離一出門,便自然的開口。
唐季自然識得如離,知道她是王爺身邊的貼身婢女,不卑不亢的開口:“勞煩如離姑娘通稟一聲,末將有軍務要同王爺稟報。”
一聽到軍務二字,如離不敢怠慢。
“唐副將稍候。”
說罷,如離轉身進了房間。
直到一盞茶後方才聽到裡面傳來自家王爺漫不經心的聲音。
“唐季,進來吧。”
唐季這才推開門,進了外室。
卻並未在外室見到王爺,有些驚異,很快如離姑娘就解了他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