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肉球兒想要看過去的大眼睛，涼涼的說道：“**不堪，別污了眼睛，你這肉球兒咋這麼猥瑣呢。”
“唔……”肉球兒無法反抗。
包廂門口，子衿依舊守着，此時見寧灼華出來，眸光落在她懷中那睜開眼睛的貓兒身上。
這藍眼睛的白色小貓兒，怎麼那麼像主子當初丟失的那隻？
斂下了眉宇間的怪異，子衿輕聲問道，“貴人這是要離開了嗎？”
寧灼華瞥了眼這個看起來很是無害的男子，鳳眸微微一眯，“子衿公子對本王懷中這隻貓兒有興趣？”
子衿一驚，他完全沒有想到，寧灼華的洞察力如此強大，竟然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麼。
看着寧灼華的眼神大變，臉上卻依舊掛着平靜而有禮的笑，“藍眼睛的貓兒難得一見，小的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還望貴人見諒。”
“無妨，能夠被子衿公子如此好看的人看兩眼，搞不好這貓兒也能長得更好看了。”寧灼華狀似不在意的擺擺手，眉宇間皆是平和。
聽到寧灼華的話，子衿頜首，“貴人大量。”
寧灼華一邊下樓，一邊與他閒聊。
“天子腳下，這宸奴閣的是如何生存下去的？”
“宸奴閣賺錢多嗎？”
“好男色的人多嗎？”
將一個個問題拋向子衿，原本還能和顏悅色的子衿公子，越聽越覺得黑線，不明所以的看向寧灼華，“貴人此話何意，難道也對此有興趣嗎？”
“挺有興趣的。”寧灼華絲毫不否認。
很少有人如此坦然地說出自己的喜好，即便是這宸奴閣來往地下的人比較多，但是從來沒有一個達官顯貴會如此直白的說出自己的喜好，都是能遮掩便遮掩。
子衿微驚，還是老實的回道，“還是很賺錢的，有些達官顯貴爲了不讓旁人知道自己好男色，從來都是很大方的。”
寧灼華摸摸下巴，心中已經有了想法，這宸奴閣作爲小倌館，其實除了很多達官顯貴知道外，很少有平常百姓富商知曉，畢竟都是彼此之間心照不宣的秘密，彼此保密。
所以這宸奴閣賺錢，都是從這些人身上扒來的，若是她要開小倌館的話，可以將客人的地位放寬。
畢竟這普天之下，最有錢的不是士族，而是商人。
見子衿奇怪的看着自己，寧灼華驀然轉了話鋒，“子衿公子接客嗎？”
這話一出，子衿脣角微抽，“不接客，不過若是貴人這般客人，子衿會選擇接客的。”
這麼突然被調戲的寧灼華完全不生氣，反而笑的鳳眸彎彎，直視他那雙清澈的雙眸，語氣溫柔卻帶着濃重的佔有慾，“若是接了本王，便是本王的人了，子衿願意離開宸奴閣，隨本王走嗎？”
“子衿不願。”
到了門口，子衿認真的回道。
寧灼華嘆息一聲，“那真是可是，本王與子衿公子有緣無分吶。”
說罷，拎起肉球兒的肉墊，對着子衿揮揮手，“子衿公子，咱們後會有期。”
轉而瀟灑離開。
瀟灑不過三秒，寧灼華一轉拐角，被那血紅的衣角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