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臻的狼爪拉下來,寧灼華淡定從容的看向夙青城,“夙太子若是無事,那我們先行告辭。”
夙青城豈是那麼容易被忽悠的人。
手指微動。
頓時寧灼華面前便攔了幾人。
“本宮話還沒說完,攝政王急什麼。”
可是,夙青城這話一落,秦臻衣袖朝前一揮。
那擋在面前的侍衛齊齊的飛了出去。
“噗……”
齊齊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見秦臻一言不合就動手,寧灼華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下一刻便被秦臻攬住腰肢,腳下凌空而飛。
腳已經踩在馬車上。
居高臨下的看着面色沉冷的夙青城,秦臻語調邪肆而無忌:“夙太子莫要忘記,如今可還在我大昭境內,三思而行。”
說罷,旋即與寧灼華一同入了馬車。
身影消失。
夙青城衣袖下的拳頭緊握。
目光冷厲。
偏生理智壓過了一切。
倒是赫連池,看着夙青城被氣得不輕,以過來人的語氣道:“夙太子不必放在心上,他們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說着,揮揮手,揚長而去:“晉州見。”
看着赫連池那瀟灑離開的背影,夙青城眼神越發得狠厲,一家人,誰和誰是一家人。
冷笑一聲,現在不過是開始而已。
寧灼華遲早會是他北齊的人。
“殿下?”
如風小心翼翼開口。
卻見自家殿下沉聲開口:“收拾帶走,近路趕往晉州。”
需得在他們之前,拿到藏心草。
不然,只能硬碰硬將她帶回北齊。
雖然他並不願做她不喜的事情,但是爲了她,別說是用這種手段,就算是再卑鄙的手段,他都可以用。
夙青城如雲似霧的眸中滑過一抹勢在必得。
從秦臻手裡搶人又如何。
秦臻本來就活不了多久,憑什麼佔着她的人還有心。
這邊,寧灼華一上馬車,就沒好氣的將秦臻推倒在軟榻上,“剛纔在外面怎麼突然就動手了,不是說好的出門在外要低調嘛?”
秦臻眨眨桃花眸,眸色清幽:“是你說的。”
而本相併沒有答應。
“居然跟我玩文字遊戲了!”寧灼華冷哼一聲,“萬一夙青城真的跟你動手怎麼辦,你又不能動用內力!”
她不過是擔心秦臻而已。
萬一被夙青城真的確定了秦臻的心疾。
那藏心草更成了他威脅自己的手段。
這不行。
只是夙青城如何知道她想要藏心草,難道是她派人去打聽的時候,被夙青城知道了?
是了,就連珍寶閣都是夙青城的,他能查出需要藏心草的人是她,也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
見寧灼華眉心緊皺,秦臻便知她擔心自己。
微微側身,慵懶的靠在軟榻上,把玩着他腰間的玉帶,修長的手指輕巧靈活,“放心,本相知道夙青城不會親自動手。”
畢竟夙青城也不想被人知道,他已經離開了臨都。
既然他敢把假的夙溫玉放在臨都,估計就是想要用她來掩飾他的行蹤。
又怎麼會在這裡跟他起衝突呢。
聽到秦臻這話,寧灼華反手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