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跟不跟旁人討論姿勢了?”
“你喜歡這個姿勢嗎?”
“嗯?”
一個一個問題丟在寧灼華耳邊。
被強壓着運動的攝政王紅脣微啓,面若桃花,眉眼含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只能跟着秦臻的節奏,腳趾都被刺激的蜷縮起來。
結束的時候,寧灼華已經如同一灘水,躺在揉成一團的錦被上。
任由秦臻抱着她,入了與這房間相連的浴池。
溫潤的水流衝擊着疲軟的身子。
寧灼華軟綿綿的靠在秦臻胸口,戳着他胸前爪印,“現在你滿意了吧。”
“怎麼,夫人對爲夫的伺候不滿意?”
合不攏腿的攝政王被秦臻這威脅的眼神一看,頓時腿更軟了。
掛着秦臻修長的脖頸上,雙腿纏着他的腰肢,“滿意滿意,特別滿意。”
就是現在還漲疼。
秦臻自然看到她的腫脹,所以即便是再想要來一次,也不敢拿她的身體做賭注。
本來以爲秦臻會忍不住在浴池在來一次呢。
畢竟浴池可是最容易擦槍走火的地點之一。
誰料秦臻真的給她洗了個純潔無比的澡。
連眼神都沒變過。
寧灼華都有些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隨着第一次結束而消失了。
當秦臻抱着她從浴池中站起來的之後,寧灼華看着他毫不掩飾的硬度,默默地將臉埋在他的脖頸上。
嗯,他想多了。
秦臻就是禽獸。
禽獸秦相抱着小白兔攝政王重新回到已經收拾乾淨的牀榻上。
在她耳邊低語:“不要失落,我們來日方長。”
“誰特麼失落了?!”
寧灼華瞪着他。
不過剛一探身準備蹂躪秦臻的臉,身下一疼。
重新坐了回去。
好疼……
好麻……
而後在秦臻給她換上睡覺用的軟袍的時候,寧灼華看着收拾乾淨並且換了新的牀褥的牀榻,咬牙切齒道:“你讓無邢得知我的身份,是不是就像等着今日?”
這牀榻是誰收拾的,不言而喻。
以女子身份帶着她來楚家,然後做他早就圖謀已久的事情!
搞不好,他能跟着自己來晉州,就是……
氣鼓鼓的看着他。
秦相毫不掩飾,慢悠悠的爲她繫上軟袍帶子,幽然開口:“我對你的慾望,從來都沒掩飾過。”
一直想要擁有她,這樣纔會讓他覺得自己重活了這一世,不是一場夢。
不會夢醒了之後,發現自己依舊守着她冰涼的墓碑。
不會夢醒了之後,發現自己依舊心如死灰。
秦臻的眼神太過複雜。
寧灼華想要看清楚他究竟如何想的,但是卻被秦臻重新按回在牀榻上,“不想再來一次,就閉上眼睛。”
“嘖……”
“秦臻,你得到本王之後,對本王越發得不好了!”
嘴上這麼說着,手上還是很自覺地摟住秦臻,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別以爲我會怕你,等本王休憩過來,就反攻你。”
反正做都做了,寧灼華覺得自己必須要硬起來。
嗯,反攻勢在必得,想想法子。
然而秦臻卻撫着她滑膩的後背,徐徐開口:“本相倒覺得你的尺寸需要再用玉管開拓一下,才能反攻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