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人這是爲爲夫出氣?”
秦臻平靜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寧灼華一擡頭,便看到秦臻那身玄色繡銀色雲紋的錦衣,隨着他的動作,竟然穿出了紅衣的迤邐之感。
偏生往上看的時候,卻發現秦臻的眼神依舊是沉靜如水的。
完全沒有任何的昳麗邪靡之色。
“你怎麼走的這麼慢。”
寧灼華不着痕跡的岔開話題。
秦臻也不急着拆穿她,淡定的回道:“嗯,丟了個東西。”
這東西是何物,不言而喻。
“你真的把那小白蛇丟了?”
寧灼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秦臻。
“夫人不喜,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可是,寧灼華卻從秦臻的眼底看到了絲絲笑意。
便知道,這男人定然是在騙她的,鬆了口氣。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呀,就愛耍弄我。”
“爲夫不敢。”
自從有了寧灼華之後,這個不敢出現在秦臻口中的次數是隻多不少。
嗯,以往秦相的詞典中,哪裡有不敢這個詞彙。
只有,誰敢!
想到這裡,寧灼華忍不住自己笑了。
對着秦臻招招手。“你過來。”
且在她招手之前,秦臻已經主動迎過去了。
根本沒有讓寧灼華做主的機會。
三兩步就在她的身邊坐下。
寧灼華看着秦臻這動作。
“我要讓肅清做的這事兒,你同意嗎?”眯着眼看着秦臻,有種你若是不答應,日後就不要跟我說話的架勢。
這般架勢出現,秦相豈敢忤逆。
直接點頭:“夫人做什麼都可以。”
“就算是要捅破天,也有爲夫給你撐着。”
這話作爲在場唯一一個被喂狗糧的人而言,簡直是一種痛苦。
例如站着瑟瑟發抖的肅清。
寧灼華眼神比較好。
率先看到了肅清這反應,眨眼問道:“肅清,你這是什麼眼神?”
肅清輕咳一聲:“夫人可還有吩咐?屬下可以離開了嗎?”
聽到肅清問話,寧灼華沒有回答,秦臻先回答了,“退下。”
“一切按照夫人吩咐。”
“是!”
肅清立刻轉身走人。
腳不停蹄……
生怕走晚了一步,又會被秀一臉恩愛。
真是太可怕了。
比讓他跟個高手比武還要可怕萬分。
看着肅清離開的背影,寧灼華摸摸下巴,意味深長的開口:“我怎麼覺得肅清這背影像是落荒而逃啊。”
“咦,本王沒有嚇唬他啊。”
“他跑的這麼快做什麼?”
“也沒有放狗咬他。”
聽到自家女人喃喃自語,秦臻直接掃開她的手,改用自己的手指捏住寧灼華的下巴。
殷紅靡麗的脣角貼着她豐潤的粉脣,“華兒,這個時候,你腦子裡想的應該是如何伺候本相。”
說着,秦臻另一手便順着前襟,滑到她胸口,“嗯,若是本相沒有記錯的話,華兒你的月事,今晚該過了。”
寧灼華看着秦臻這陡然變得如狼似虎的眼神。
忍不住渾身酥麻。
想要後退。
但是卻被人握住胸口,根本退無可退。
一退,秦臻就揉它。
忍不住發出低吟。
聽到寧灼華這軟糯的聲音,秦臻簡直此時就想要化身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