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爲夫的掌握之中。”
秦臻慢悠悠的吐出最後一句話。
寧灼華頓時將心放下來。
眼角眉梢掛上了滿足的笑,靠在秦臻肩頭,“我相信你啊。”
每次都是這樣。
每次都是相信。
秦臻摸着她滑膩的臉蛋,“喝完交杯酒,爲夫帶你去個地方。”
大喜之日,秦臻竟然不想要跟她洞房,反而要帶她出去。
倒是讓寧灼華忍不住眨眼。
“嗯?”
就在寧灼華心緒複雜的時候,秦臻已經將酒倒好,遞給自家女人。
手臂纏繞。
紅色錦繡交合,覆在一起。
根本看不出是誰的衣袖。
仰頭,將酒倒入口中。
甘甜的酒水順着喉嚨,流入腹中。
像是燃起了層層大火。
秦臻看着自家娘子被酒水浸潤的紅脣。
更加耀眼刺目。
而後還是剋制不住自己的內心的渴望,薄脣印下,在她脣上輾轉反側,而後長驅直入。
勾起陣陣甘甜。
允吸,勾纏,融於一體。
寧灼華有些受不住秦臻,低吟一聲。
這聲音追回了秦臻的理智。
好不容易纔鬆開。
薄脣還貼着她的紅脣,低低的喘息。
寧灼華看着秦臻薄脣上那染上了自己脣脂的紅豔,如水鳳眸含着笑。
不知道寧灼華爲何要笑。
秦臻眸色閃爍。
“華兒?”
芊芊素手微擡,將秦臻薄脣上的紅色擦掉。
看着寧灼華素白的手指粘上的紅色,秦臻明瞭。
將臉埋在寧灼華的脖頸處:“突然不想出去了。”
“這也太突然了……”寧灼華怕了拍秦臻的肩膀。
可是準備了這麼長時間,不讓這個女人看看,那多可惜。
秦臻隱忍片刻。
直接將自家女人攔腰抱起。
將她身上那件拖曳的外袍丟到牀榻上。
而後才抱着往外走。
寧灼華餘光看到那個被隨意丟在牀榻上的外袍,那鳳凰恍若振翅而飛一般。
微微搖頭。
眼神清明。
果然是她看錯了。
手臂纏着秦臻的脖頸。任由他抱着自己,騰空而起。
寧灼華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立刻警惕的拉住秦臻的手臂:“停下!”
被自家女人這聲音給嚇到。
秦臻當真停下來。
往下看了看,他們此事正站在楚家的高牆之上。
寧灼華輕噓一口氣。
反手摟住秦臻的腰肢,“你要帶我去哪,帶路。”
看自家女人這意思……
是準備運輕功抱着他。
若是換了旁人,定然覺得自己的男性權威被挑戰了。
可是,咱們秦相在攝政王面前,什麼男性權威,這都是不存在的。
他家娘子這是愛護他。
寧灼華緊張的看着秦臻,生怕秦臻腦子一抽,不同意。
摸了摸自家女人那張滑膩的小臉。
秦臻眉眼含笑,“去後山懸崖。”
“好。”
楚家本就是在半山腰,後院有座後山,懸崖峭壁,很是危險。
而宗堂就是在後山前方,秦臻此時要帶着寧灼華去的是後山後。
諾大的懸崖。
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即便是帶着一個成年男子,寧灼華的腳下依舊輕盈。
不過兩刻鐘。
兩人便落在懸崖前最大的那棵樹上。
“華兒,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