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微啞的聲音落在耳邊:“你就準備這麼走了?”
“那……那還要如何?”
寧灼華咽咽口水,對秦臻這麼突然霸氣給弄得有些手足無措。
自家女人這個模樣,取悅了秦臻。
薄脣貼着她的耳際,“你說呢?”
聽到秦臻這纏綿又盪漾的聲音,寧灼華立刻明瞭。
反握住他的手,而後直接捏住他線條優美的下巴,而後在上面狠狠地親了口。
“這樣好了吧。”
說完,整個人脫離了秦臻的懷抱,往外走去。
一出帳門,就看到莫白往這邊走來。
寧灼華直接一腳踹上去,“莫白!”
“王爺?”
莫白無辜的看着自家王爺。
爲何王爺突然如此生氣。
今天才剛剛開始呢,火氣就這麼大,難道秦相沒有滿足王爺,導致王爺不滿?
莫白的眼神實在是太過詭異。
寧灼華閉了閉眼睛,按耐住想要打人的衝動,冷聲冷氣的開口道,“本王不是讓你守門嗎?”
“你走了也就罷了,竟然把帳外其他人都調走!”
這才明白自家王爺爲何而生氣。
莫白頗爲無辜的開口,“秦相府的青衣衛比起咱們那些士兵守衛更好啊。”
“保證連個蒼蠅都飛不進去打擾您和秦相纏纏綿綿。”
聽到莫白的話,寧灼華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突突作響。
這個蠢貨。
若不是他把所有人都弄走,讓秦臻換上了他的人,秦臻昨日能如此肆無忌憚嗎。
她現在腿都是軟的。
方纔踹莫白都沒有用出七分的力氣。
莫白並沒有發現自家王爺的不妥,就是看到她臉色不太好,以爲秦相沒有滿足。
也沒有別的心思。
“爺,您不會真生氣了吧?”
“廢話,不是真生氣,還是假的嗎?”
寧灼華冷冷的看着莫白。
差點給自家王爺跪了,莫白大呼,“冤枉啊,王爺!”
“行了閉嘴,戲精。”
寧灼華嫌棄的開口,而後沒好氣的開口:“蕭景嶺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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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纔莫白過來之前,已經去看過蕭景嶺了。
此時寧灼華一問,莫白便回道:“蕭景嶺還在呢,沒有人去救他。”
寧灼華斂眉,昨夜那麼好的機會,竟然沒有人去救。
難道,蕭景嶺這是被放棄了?
不對。
他肯定有人幫的,例如那個下日月蠱的人。
想到這裡,寧灼華便語調沉沉的開口,“隨本王走一趟。”
“是!”
蕭景嶺被關在臨水大營的一座水牢中。
這裡早早就有水牢,只是很少關犯人。
畢竟大多數在臨水大營惹事的人,都是被就地格殺的。
蕭景嶺倒是這兩年的第一人。
寧灼華被莫白帶着去了水牢。
便看到被綁在一個木頭柱子上的二皇子。
向來乾淨整潔的二殿下,此時一身破敗的綠色袍子,整個人頹然的垂頭,泡在水中。
那手都泛白了。
更何況是腳。
將看守的遣散了出去。
水牢中就剩下寧灼華與莫白。
還有一個被綁着的蕭景嶺了。
沒有讓莫白扯下他的面具,寧灼華看着他那張陌生的臉,漫不經心的開口:“二皇子居然沒有被人救走,虧的本王還將你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