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還沒有趕到,他就接到蘇清雅的電話,蘇清雅告訴陳陽,今天醫院太多車了,沒有停車位了,讓他把車停遠一點,然後走過來。
陳陽就按照蘇清雅所說的,他在人民醫院附近的街道找了一個地方停好車。
停好車後,陳陽就快步往人民醫院走去。
滴滴!
就在陳陽沿着馬路走向醫院的時候,這時響起一把車子的喇叭聲,接着突然一輛奧迪違章急停在馬路邊上。
車輪子帶起路邊的泥水,濺得陳陽的褲腿髒了一片。
這可是新的褲子啊。現在就被弄髒成這樣子,陳陽看得不禁有點心痛。
“哼,死窮鬼,我按喇叭讓你走遠的了。被濺了一腿泥活該。”
陳陽還在心痛自己褲子的時候,前方就響起一把尖酸刻薄的聲音。
陳陽擡頭看去,就看到一個穿金戴銀的貴婦人走下車,她正用着厭惡的眼神看着自己。
陳陽剛想說你按喇叭那麼急,別人躲得掉嗎?
豈料對方看着陳陽,當場就輕哼着說道,“看什麼看?難道你還想我賠償你不成?你別妄想!”
說着貴婦人就扯着身邊的女兒指着陳陽說道,“女兒,你看準了,以後離這種窮鬼遠一點。他一定是想敲詐我們。”
貴婦人身旁站着的那個十七八歲穿着一身名牌的少女,露出點輕屑笑道,“媽咪,你放心吧。我纔不會近這種窮鬼呢。看着都覺得噁心。”
“那就好!”
貴婦人聽着,她就滿意地拉着女兒走了。
全程一句話都沒說的陳陽,他倒有點鬱悶了。自己什麼時候想敲詐了?
而且你們這兩母女,不就是有幾個錢,犯得上狗眼看人低嗎?
陳陽本還想跟她們爭論一下,但最後一想,算了,犯不上跟這種潑婦爭吵。
當然了,陳陽沒有衝上去理論的原因,是因爲他看到蘇清雅站在醫院門口等自己了。
陳陽甩甩褲腳上面的泥水,他就快步往蘇清雅走去。
走到蘇清雅身邊的時候,陳陽就很自然地挽上蘇清雅的小蠻腰笑道,“美女徒弟,是不是很想爲師了?所以專門出來等爲師呢?”
蘇清雅聽着某人的聲音,她就耳根一紅。
“流氓,趕緊放手。”然後她就掙扎着說道。
陳陽環着蘇清雅的小蠻腰,不鬆手地笑道,“寶貝徒弟,爲師這樣攬着你,可是爲了你好。”
掙扎不脫的蘇清雅,她白了陳陽一眼問道,“你攬着我,佔我便宜,是爲了我好?”
她最看不過眼的就是某人胡說八道的時候,還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
蘇清雅說着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纖手已經準備好了。
要是陳陽沒有辦法給出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她可不管對方是不是自己師傅,她非得捏到他後悔不可。
“恩。”陳陽點點頭,十分篤定地問道,“你現在是不是準備潛心跟我學醫術呢?”
“當然。”蘇清雅答道,“不過與這個有關嗎?”
“有關啊。你想想,你長得那麼漂亮,醫院肯定有很多狂蜂浪蝶追你吧。太多人追求你,會導致你分心,沒辦法專心學習醫術。不過我攬着你進去,就等於向所有人表示,你名花有主了。再加上,爲師長得那麼帥,假裝你男朋友的話,別的追求者看到,肯定會自卑到死。到時候他們就不敢追你了。”
陳陽嘆口氣輕道,“我這是爲了華夏中醫而獻身啊。”
聽着陳陽這一番胡扯,蘇清雅覺得哭笑不得。聽上去確實好像挺有道理,但是實質上,還是某人想耍流氓。
何況對於陳陽的最後幾句話,蘇清雅卻不敢苟同了?
這傢伙帥嗎?
還真的看不出來!
“胡扯。”蘇清雅咬着銀牙說道,“你再不鬆手,我可要喊了。”
“你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叫你的。”說着陳陽的手又捉緊了一點。
蘇清雅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幽香,聞着會讓人心神爲之一蕩的。
加上她那恰恰好的小蠻腰,陳陽可不捨得放心。
美女徒弟就是拿來關照的,要不你以爲拿來幹嘛?
蘇清雅真的被陳陽打敗,她白了某人一眼,嗔道,“你能有一點師傅的樣嗎?”
“師傅攬着徒弟不是很正常嗎?”陳陽輕笑着,“而且爲師這樣做,真的是爲了你好。爲師覺得你有病。”
“我有病?”蘇清雅露出點疑惑看着陳陽。
“恩。”陳陽肯定地點點頭,“而且病得還不輕。”
“什麼病?”
“我懷疑你有恐男症。你對男人充滿抗拒感。”陳陽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說道,“爲師爲了讓你消除這種抗拒感。只能獻身了。”
蘇清雅:.......
她敗了。
敗得很徹底。
她覺得自己就算學會陳陽全部的醫術,也沒辦法學會他一分的無恥。
“我們進去看雷武的妹妹吧。病人你應該看過了吧,給我說說具體的情況。”
陳陽此刻又恢復一臉的正經說着。
蘇清雅點點頭,她專門在外面等陳陽就是爲了這件事情。
“雷武的妹妹,十一歲,名字叫雷婷。三個月前做了換腎手術。不過器官在身體內一直排斥。吃什麼藥都沒有作用。醫院方面給她檢查過了,沒檢查出其它問題,而且腎臟也是配對的。但就不明白爲什麼會排斥。如果這樣下去,最後只能重新換一個,或者等死。”
蘇清雅把大概的情況給陳陽說了一遍。
接着她又問道,“師傅,婷婷挺可憐的。你有把握能治好嗎?”
“恩。”陳陽依舊自信地點點頭。
蘇清雅瞧着陳陽的表情,她美目流轉着,她就是欣賞陳陽這種自信的樣子。
經蘇清雅的安排,雷武的妹妹給安排在人民醫院的特級病房裡面。
蘇清雅把陳陽帶到的時候,陳陽發現病房裡面站滿了不少醫生。
陳陽的出現,卻讓他們的目光全都聚焦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