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陳陽淡淡地笑道。
“是的。”曾修文露出一個輕蔑的表情說道,“因爲你還不夠資格。還有,你以爲這樣子,就能威脅到我嗎?哼,你太年輕了。”
“曾老闆,我過來跟你說,不是要威脅你。而是要告訴你,你隨時做好準備。”陳陽自信地笑道,“到時候被打臉了,別怪我沒提醒通知你而已。”
“無知。簡直是不自量力。”
曾修文不屑地吐出一句話。
“曾修文,就算我不自量力。我也要跟你說一句。凡是對我身邊的人有傷害的。我都不會放過他的。”陳陽說道。
曾修文瞄了陳陽一眼,沒說話。
然後他就轉身走人。
“曾老闆,那小子真是狂妄無知,就憑他還想打你的臉。秦良哲都沒辦法呢。”
曾修文走遠,他的秘書就在身邊拍着馬屁說道。
曾修文露出幾分驕傲的神情說道,“他算什麼東西。他在我眼裡,連一隻螞蟻都算不上。”
“那是。”秘書點點頭說着。
陳陽目送着曾修文離開。
他就轉身走回秦良哲的房間。
秦良哲此時氣色要好了不少,他就捉着安閒華安慰着,“閒華,不用跟這種小人勞氣的。”
“我不跟他勞氣。是他太欺負人了。白天罵到你高血壓頭暈也就算了。晚上還跑來這裡得瑟。他就是太目中無人,太欺負人了。”
安閒華咬牙切齒地說道。
“如今曾修文得勢。讓他再叫囂一會吧。”秦良哲無奈地說道,“而且你生氣也沒用。”
“是啊。安阿姨,你聽秦書記的。別跟這種小人生氣。”
陳陽回來也勸道。
“我都不想跟他生氣的。只是他欺人太甚了。老秦都示弱了,他還咄咄逼人,非得把人往絕路上面趕。”安閒華輕哼一聲說道,“還有他~~”
安閒華就在激動地數落着曾修文可惡的地方。
秦良哲就向陳陽打了一個眼神。
陳陽就明白秦良哲的意思,他就打怕安閒華的話說道,“安阿姨,我要給秦書記看病,施針了。我還沒有吃晚飯呢,你能不能弄點東西給我吃?”
“陳陽,你還沒吃晚飯啊?那我馬上去給你弄。”安閒華就站起來說道,“老秦,這病是被姓曾的氣到的。你勸一勸他,再給他施施針。”
“安阿姨,你放心吧。有我在,我不會讓秦書記出任何問題的。”陳陽堅定地說道。
“恩。那拜託你了。”
安閒華還是比較相信陳陽的,她說完以後,就大步往外面走着。
陳陽走到秦良哲牀邊,秦良哲就嘆口氣說道,“陳陽,不好意思。害了你。也害了你們。”
對於這件事情,秦良哲也是十分愧疚的。
他當初拉着陳陽這些人過來,本來就想着放開拳腳大幹一場,他可是十分有抱負的。
只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十分的骨感。
他剛放開拳腳,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就遇上曾修文這個攔路虎。
陳陽等人的投資,也基本等於玩完。
所以提起這件事,秦良哲最近都在自責着。是自己想得太順利了。
“秦書記,你可別說這種話。我可是十分相信你的能力的。”陳陽替秦良哲把了一會脈,他就掏出銀針,慢慢施着針。
“我看蘇杭省在你的帶領下,經濟肯定能再上一個臺階的。”
陳陽說道。
“陳陽,你這是在哄我吧。”秦良哲苦笑着說道,“我終於知道,前任爲什麼會突然重病。估計跟我一樣,是被曾修文逼的。我相信,不久的將來,我也會一樣。等我一走,上面的人就會考慮曾修文了。到時候曾修文升上去,那他就真的能一手遮天了。我只怕苦了蘇杭省的老百姓。哎~”
秦良哲在這刻,他最憂心的還是蘇杭省的老百姓。
“秦書記,你跟上一任不同。你不是有我嗎?”陳陽笑道。
秦良哲聽到陳陽這話,他就愣了一下。
接着他就向陳陽說道,“陳陽,這件事情,你最好別摻和。你去島國的事情,上面都有不少人對你有意見,如果你還做出什麼過份的事情,上面的人肯定會對你有意見的。那到時候,你就麻煩了。”
秦良哲說的這話,周興邦早就預見到了。
他也給自己安排了,陪老領導旅遊的任務。
如今看來,也是歪打正着。
這次有那麼多老領導給自己撐腰。陳陽倒可以跟曾修文有硬碰硬的實力。
“秦書記,你放心吧。我不會做過份的事情。只不過曾修文兩父子這樣子搞我的公司,搞我的集團。如果我不做點事情的話,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你說呢?”
陳陽笑道。
秦良哲則是苦口婆心地勸道,“陳陽,我知道這次你們損失慘重。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會爭取彌補回給你們。但是曾修文真的別動他。他的背景大得很。你真的要動他的話,恐怕到時候,會引火上身。”
“秦書記,我知道了。”陳陽笑着答道。
秦良哲看到陳陽這個表情,他也知道可以勸不到陳陽。他最後也沒有勉強了。
他心裡只能想着,要是陳陽出事的話,自己就算提前退休,也要保陳陽一把。
陳陽給秦良哲施完針,秦良哲就沉沉睡過去。
此時安閒華就進門說道,“陳陽,不好意思。家裡沒有多少食材,最後只給你煮了一碗雞蛋麪,你不會嫌棄吧?”
“安阿姨,無論你煮什麼,我都是最喜歡吃的。”陳陽笑道,“你弄的就是世間美味。”
“哎,你這小子。”安閒華臉上稍稍浮起一點笑容,“老秦睡了?”
“恩。睡了。”陳陽笑道,“施完針,能睡到明天,天亮。”
“那就讓他睡吧。他很久都沒有睡過那麼沉了。”安閒華舒心地說道,“陳陽,下去吃麪吧。”
“好的。”陳陽笑道。
曾修文回到家以後。他回想起陳陽的話,他心裡倒有點不安。曾修文唯一擔心的就是陳陽對自己兒子下手。
他決定打電話給曾天元,想問問曾天元,事情搞成怎麼樣。
不過曾天元那邊,卻是別人接的電話,對方說曾天元喝醉了。
曾修文聽到兒子沒事,他這下子就放下心了。
“一個無名小卒,還想打我臉。簡直就是不自量力了!”
曾修文放下電話,他就一臉譏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