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拖着老洪頭往沙漠裡面跑着。
黑背大猩猩也迅速跟上。
後面的爆炎鳥不停地地跟着來攻擊着。
要不是陳陽和老洪頭跑得快,它們都快炸到陳陽兩人頭上了。
“它們不會停嗎?”
老洪頭邊跑着邊喘着粗氣罵道,“tmd,真的消停不了嗎?”
“只要闖進它們地盤的,它們都不會放過。一直到同歸於盡,纔會停的。”
陳陽說道。
其實陳陽都有點苦不堪言,昨晚都消耗了大部分的真氣,現在一點都沒有休息到,又是逃命。
“小子,你發現一個問題沒有?”
老洪頭問道。
“什麼問題?”
“越來越熱了。越往裡面跑着,這些沙子越來越熱了。”
老洪頭說道。
老洪頭現在都是用腳尖走路,他的鞋子這刻都被燒沒了。
“你不是你對火不敏感嗎?”
陳陽問道。
“可是這樣下去,衣服也得給燒光啊。難道到時候我們祼奔不成。還有這樣子,黑背也受不了。”
老洪頭說道。
陳陽看了一眼黑背,黑背大猩猩都快要被燙熟了。
“往回,分頭跑。”
陳陽說道,“你一個人跑,我扛着黑背跑。”
說完,陳陽就往一邊跑着。
他拖起黑背,就拼命跑着。
老洪頭也往另一邊跑着。
這一片沙漠確實太奇怪了。
寸草不生。而且沙子還帶火的。越往裡面走着,就越熱。
說真的陳陽這個炎皇聖體,都有點受不了。
砰!砰!砰!
陳陽拖着黑背跑着,後面的爆炎鳥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拼命在後面炸着。
後面它們也學聰明瞭,也會在前面炸了。
按照它們的想法,估計是非得把陳陽這個入侵者炸死不可。
陳陽咬牙罵了一句,他就只能走蛇形位了。
說真的,陳陽覺得這樣子,真的很鬱悶。十分鬱悶!
只能單方面被攻擊。
它們在天空之上,自己還不能還擊。
並且在這個地方,陳陽覺得不是自己真氣消耗完,而是真氣被禁錮了。
根本用不了。
撲通!
陳陽還在暗罵着的時候,他這刻沒注意到,一下子踢到一塊石頭。隨後他就和黑背在一個沙丘上面,一直往下滾着。
呸!
等陳陽再從沙子裡面爬出來,他剛吐出嘴裡面的沙子。
他就看到眼前有一團爆炎鳥,它們組成兩個藍球大小的球體一前一後的,正指向陳陽。
陳陽看到,他這下暗叫不好。
讓它們這樣炸下來。
自己非得出事不可。
但是這刻自己真的逃無可逃了。
陳陽發現它們的時候,它們都已經炸下來了。
“死定了!”
陳陽看着越來越近的爆炎鳥羣,他就無奈地喊着。
轟!
可就在這刻,旁邊直接飛來兩個火球,把爆炎鳥羣給撞散。
它們這樣也直接在空中就爆炸掉。
隨後又有一個火球,朝天空中的大鳥羣飛過去。
空中的爆炎鳥羣,它們發現不對勁。這刻都紛紛散開了。
突然出現這幾個火球,陳陽都愣了一下。
他轉頭看着,老洪頭正站在一旁,他手掌上面,還有火。
剛纔的火球,是老洪頭髮的。
這老頭果然不簡單。
一直是深藏不露啊!
陳陽心裡暗想着。
“小子,趕緊走啊。那邊有一個洞。”
老洪頭指着一邊大喊着。
老洪頭喊着,陳陽看過去。
在懸崖峭壁下面,還真的有一個像洞穴一樣的地方。
陳陽拖起黑背大猩猩就往那邊跑着。
老洪頭也迅速跟上。
很快三個人就躲到裡面去。
陳陽三人躲進去後,爆炎鳥羣看到,陳陽他們離開自己地盤,它們也沒有再追擊。
它們在空中盤旋了一會也都散去。
“呼~呼~呼~走沒有?那羣鳥走沒有。”
老洪頭靠在石頭上面,喘着粗氣問着。
陳陽探個頭出去,他發現鳥羣已經散去。不過還有幾個站在一旁放着哨。
估計只要他們再出去,肯定又會有一大羣鳥來炸他們。
“沒有。估計也不會走。”
陳陽縮回來說道。
“它們不走的話。我們豈不是一輩子都要呆在這裡。”老洪頭喘着粗氣說道,“我還以爲,賞它們幾個火球,它們會自己滾蛋的。”
老洪頭在旁邊喘着氣說着,陳陽也靠在另外一邊,喘氣休息着。
黑背倒是慘一點,它拼命貼着冰冷的石頭,想給自己降溫。它身上燙傷不少。
“小子,你說怎麼辦?”
過了一會,老洪頭踢着陳陽問道,“我們三個,不可能呆在這裡等死吧。”
“你不是會火球術嗎?等下我們衝出去。要是它們出現的話,我們用火球術突圍。”
陳陽向老洪頭說道,“還真的沒想到,你深藏不露啊。原來有這樣一手。我還真的沒看出來。”
從剛纔老洪頭的火球術看來,陳陽覺得這老頭不簡單。
能控制火,像個魔法師一樣。
老洪頭臉色蒼白地搖頭說道,“不行。我是不行了。剛纔那幾下,我都用光所有力氣了。”
陳陽看着老洪頭的臉色,他這下子才發現老洪頭的臉色很不對勁。
好像完全透支一樣。
陳陽趕緊掏出一粒丹藥給他。
老洪頭吞下去後,他的臉色才稍稍緩一點。
等老洪頭緩過來,他就帶點無奈說道,“小子,我以爲我這輩子,都不會用剛纔那招了,要不是看到你快死了,我可能真的不會用。”
陳陽倒是不解地問道,“有那麼好的技能,爲什麼不用?很歷害啊。”
“呵呵。”
老洪頭無奈地苦笑着,“你覺得歷害,但是在古武界的人看來,他們卻把我當成了怪胎。而且因爲這個,我失去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的未婚妻。哎~”
“竟然有這種事。”
陳陽在一旁坐下來。
看着老洪頭的表情,陳陽覺得他有一肚子的故事。
“說來聽聽。”
陳陽看到老洪頭沉默不語,他就踢踢老洪頭說道。
老洪頭搖搖頭說道,“還差點東西。不能說。”
“差什麼東西?”陳陽問道。
“我有故事,你有酒嗎?”
老洪頭擡頭問着,“沒煙,沒酒。怎麼能說傷心的故事呢。”
陳陽:......他對老洪頭是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