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盟主胸懷真廣。”
“要是我被人這樣誤解,我肯定不會出手相救。”
“我對陳盟主是絕對服氣的。”
“陳盟主,你就是我的偶像。”
聽到陳陽肯幫忙救人,旁邊的人紛紛說了起來。
在他們眼裡,陳陽又突然高大了幾分。
丁春蘭越聽心裡就越不是滋味。
本來盟主之位是自己兒子的,要受萬人敬仰的也是自己兒子纔對。
如今虛空派卻落得一個屑小之輩的名號。
最慘的是,她還得拉下臉去親自求陳陽。
丁春蘭想着,總有一天,她要讓陳陽還的。
陳陽走到杜長空身邊,他看着杜長空這情況,他就裝模作樣地說道,“還好你遇到我。暫時還能保住性命。”
陳陽說着,他就掏出銀針。
陳陽要做的也很簡單,把杜長空治好那是不可能的。
只要讓杜長空死不了就行。
甚至陳陽想好了,就讓杜長空這樣半死不活的,然後每次他差不多要掛的時候,丁春蘭就得來求自己。適當的時候,自己可以讓丁春蘭出出血。
雖然陳陽簡簡單單得保住杜長空的小命,但是陳陽還是表現得十分賣力。
陳陽施針沒一回,他就全身是汗。
等他施完針,他全都像虛脫一樣臉色蒼白,腳步輕浮。
“好了。他暫時死不了。”
陳陽此時收回針說道。
丁春蘭就快步走過來。
她捉住杜長空的脈門,她感到杜長空的脈象平穩,她才鬆了一口氣。
“我們走。”
丁春蘭在這時就抱起杜長空向自己人說道。
“丁長老~”
丁春蘭抱着杜長空沒走兩步,陳陽就喊着。
“還有事?”
丁春蘭回頭問道。
“難道你不應該說一聲謝謝嗎?”
陳陽問道。
“對啊。人家求你兒子,你連一句道謝的話不說。太沒良心。”
“當初求人像條狗,現在連句好話都不會說。”
“虛空派的人真是小氣。”
旁人又紛紛說道。
“多謝。”
丁春蘭黑着臉丟下一句話,她就快速離開。
“陳盟主,我真的是服了你。”
“要是像這種人,根本不應該救啊。”
旁邊的人又替陳陽抱着不平。
“我是一個醫生。也是你們的盟主。無論如何我都得救。”
陳陽臉色蒼白地說道。
“陳盟主,偉大。”
“不愧是我的偶像。”
人們又紛紛喊道。
陳陽在這時沒說太多,他就藉故身體不舒服回去休息。
“姐夫,你沒什麼事吧?”
陳陽一回到帳篷,他就倒在孫凌薇懷裡,孫凌薇就扶着陳陽緊張地問道,“讓你別救他。你看看,救他以後,你也累成這樣。”
“我沒事,讓我緩緩就好。”
陳陽頭腦埋在孫凌薇懷裡說道。
“好吧。”
孫凌薇也沒有拒絕。
也就在這時,陸天和水芸走進了帳篷。
兩人一看到陳陽,陸天就關心地問道,“兄弟,你沒事吧?”
“他是裝的。”
水芸就直接說道,“這裡沒有外人,你別裝了。治這一點小傷,根本難不到你。”
“呵呵。這樣也騙不了水芸姐。”
陳陽擡起頭笑着。
“姐夫,你是裝的啊?”
孫凌薇此時俏臉變得有點通紅,“人家還以爲,你真的是累了。”
“剛纔一下真是累。不過在你懷裡休息一下。我感覺好了很多。”
陳陽笑呵呵地說道。
“壞人~”
孫凌薇嗔怪地羞道。
她終於明白爲什麼陳陽的頭腦,剛剛好地倒中某處。
“陳陽,你完全沒必要救姓杜那小子的。”
水芸還是有點想不明白地說道,“你萬一救不了,我怕你會惹事上身。”
“怕什麼惹事上身。我根本不把虛空派放在眼裡。他們真敢亂來,我就滅了他們。”
陸天霸氣十足地說道,“動我的兄弟,那就等於我動我。”
聽到陸天這話,水芸剜了她一眼。
她知道陸天向來喜歡簡單粗暴直接。
“水芸姐,你不覺得,讓丁春蘭來求我的時候,特別爽嗎?”
陳陽壞壞地笑道,“而且我只是讓杜長空死不了,又不是將他治好。以後姓杜的只要有事,她都得來求我,想想她低聲下氣的樣子,都讓人爽了。”
“確實挺爽的。”
陸天贊成地說道,“兄弟,還是你這招高啊。”
水芸也點點頭說道,“這樣確實能給丁春蘭一個教訓。我就怕玩過火了。萬一姓杜的小命不保,或者他們有辦法治好姓杜的。那說不定你就有麻煩。”
“杜長空傷成這樣,我想能治好他的人,不超過三個。”陳陽自信十足地說道,“我就算要治好他,也得花不少功夫纔可以。”
“他傷成這樣,也怪不得別人。”水芸淡淡地說道。
“就是,他不裝逼。估計不會被打成這樣。”孫凌薇說道。
陸天也點頭說道,“逍遙子那招真氣化氣,一旦滲入骨頭和經脈裡面,想要除掉的話,那可是麻煩得很。”
“陸大哥,水芸姐,說起逍遙子,我倒想到一件事。”
陳陽向兩人說道。
“什麼事?”
兩人同時看着陳陽。
“我知道虛空派到這裡來的目的。”
陳陽說道,“逍遙子把我給定住的時候,他對杜長空逼供,杜長空說了出來。”
“虛空派爲了什麼而來?”陸天問着。
“也是爲了無字天書?”水芸說道。
陳陽點頭說道,“是的。也是爲了無字天書。”
“跟我想像中的一樣。”水芸點點頭說道,“無字天書那麼歷害,吸引到虛空派也一點都不奇怪。”
“但是還有一點我想不明白的。”
陳陽這時又道,“這個問題逍遙子也向杜長空逼供,逍遙子問杜長空爲什麼虛空派帶那麼多修真者來~”
“他說沒有?”
水芸問道。
“沒有。差一點點。”陳陽帶點可惜說道,“杜長空準備說的時候,你們就趕跑血魔狂仙過來了,逍遙子看到不對勁,他就逃了。不過我能從杜長空那裡聽出,他們肯定有一個不可告人的大秘密
的。”
“我也覺得。”水芸說道。
“要是知道這樣,我們就來遲一點。這樣你就知道他們爲什麼要這樣做了。”陸天帶點可惜說道,“可惜來早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