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倒是有點意思。”剛好,他在山洞之中也有那麼點領悟。
看這粉衣男子的攻擊方式,跟那劍氣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正好拿來練練手。
剛纔只是試探性的攻擊,接下來,陳陽就動起了真格的。
在山洞之中只是對劍氣的領悟,實際操作也只是劈開石壁那一劍而已。
現在送上門個能讓他練習和鞏固的人,不用白不用。
如今出手,更是一點負擔都沒有了。
“誰跟你有意思!”粉衣男子沒料到陳陽居然也會這一招兒,開始小心起來。
正當兩人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院子一角的地方,突然有仙力波動。
那波動極其的輕微,對戰中的兩人根本沒有發現。
倒是小東西一直留意着院子裡的情況,提醒了陳陽。
陳陽也在對戰中掌握了一些技巧,而且粉衣男子的殺意也漸漸變小了一些。
他索性將小東西的發現說了出來,“再打下去,撿便宜的人可就真撿了便宜走了!”
然後隨手朝那仙力波動的地方,扔去一小塊幽靈木做成的暗器。
說是暗器,就是一個一頭削得像鉛筆尖一樣的木釘。
“哎喲!”
粉衣男子聽到那聲慘叫,也下跟陳陽的對戰。
擡起團扇朝那叫喊的地方一揮,“宵小之輩!”
“哎喲喂!”
粉衣男子又擡手朝聲音那邊一揮,陳陽聽見這聲音,趕緊將他的攻擊擋了下來。
“果然,你跟那人是一夥的!”虧他剛纔還差點就相信了,眼前這個拿着大砍刀的男子不是伺機搶寶物的人。
“我跟他不同路,但卻有過一面之緣。”
“嘿,陽哥,是你嗎?陽哥!”李大祺聽清陳陽的聲音,身形慢慢的顯了出來。
粉衣男子聽到李大祺對陳陽的稱呼,“還說不是一路的!”這哥都叫上了,還說只是一面之緣。
得!這下真就還說不清楚了!“那便戰吧。”
“哼,你們兩個打我一個,那還打過屁啊!”粉衣男子甩着袖子,就手負在身後。
呃……這什麼情況?這突然改變的畫風算是怎麼一回事?陳陽從頭到腳的打量着着粉衣男子。
說實在的,他雖然穿着粉色衣服,還拿着一把女子用的團扇,但是卻一點都不顯得女氣。
反倒是將他的氣質襯托得別具一格。
“真不打了?”這粉衣男子的決定,倒是讓陳陽意外。
“一個人還可以勉強一戰。”來這裡的人就沒有個簡單的,兩個人他肯定是打不過的。
“不打了就一起進去看看有什麼好東西吧!”剛纔陳陽已經打量過院子裡面了。
這個院子有一排房屋,屋子前面只有一塊空地,連顆草都沒有。
如果有什麼東西的話,一定是在屋子裡面了。
粉衣男子不由得重新看向陳陽,“你會這麼好心?”
“你都說了是你破的陣法,不進去看看,你就不覺得虧嗎?”
陳陽也不管他的反應,直接朝前走去。
“大兄弟啊,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陽哥,給!”李大祺將那枚幽靈木做成的木釘遞給陳陽。
陳陽將木釘接回來,“沒事兒你還叫那麼大聲!”
李大祺有點不好意思,“嘿嘿,那不是因爲打在身上疼嘛!”
見李大祺的確沒受傷,便開始朝屋裡走。
李大祺趕緊跟了上去,“誒,陽哥,小師姐呢?她來了嗎?”
“沒來。”陳陽輕笑着說道。
沒想到這貨帶着覃淼一起吃吃喝喝,還結下了友誼。
“聽說你們那裡出了事,我當時沒在那一帶,趕回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你們的消息。對不起啊,沒幫得上忙。”李大祺歉意的說道。
陳陽看他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兄弟啊,你有心了。”
和李大祺不過一兩天的接觸,對方能有這份兒心意,在這爾虞我詐的世界實屬難得。
“我也沒幫上什麼忙,小師姐她……她還好嗎?”李大祺有點不敢問。
他聽說當時虎嘯宗死了好多弟子,逃出去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他好怕從陳陽口中說出來,不好的消息。
好多人都不理解他對美食的追求,懂他的人不多,覃淼小姑娘算是其中一個。
“不是太好,不過沒有受傷,只是發生的一些事情,她一時間還難以接受。”現在有外人在,也不好細說。
“等出去之後,你能帶我去看看她嗎?”李大祺問到。
“嘖嘖嘖,我現在相信你的誠意了。知道里面有好東西,還在這裡討論兒女情長之事。”
粉衣男子看了兩人一眼,率先擡腳朝屋裡走去,“既然你們對寶物興趣不大,那蘇某就先去看看。”
“切,自己想先去撈好處就直說,不用把我們當做藉口。”他對小師姐,那是出於對朋友的關心。
而且剛纔那一下,李大祺都記着呢。
要不是他有金絲寶甲,剛纔這個姓蘇的那一下攻擊,肯定會讓他受傷。
“你不想撈好處?剛纔是誰躲在暗處打主意來着?”粉衣男子說到。
“我纔沒有!剛纔我都不知道院子裡有人,我進來的時候只聽到你們打鬥的聲音,根本就看不見你們!
我還以爲跟之前一樣,只能聽到聲音,大家彼此看不見。”李大祺辯解到。
之前的確如李大祺所說,只能聽到聲音,而且根據聲音還辨別不出方向。
不過仙府器靈也說過,有可能會看到對手,有可能一直都看不到。
對此粉衣男子也沒再多說什麼。
就算他想說什麼,陳陽他們也聽不見。
因爲他後腳剛一邁進房門,就消失不見了。
陳陽和李大祺對了個眼神,也跟着走了進去。
“哇!好美啊!”
李大祺看着滿屋掛着的畫卷,不自覺的感嘆道。
他們剛纔一踏進門,眼前一黑之後,就出現在這滿是畫卷的屋子裡。
牆上掛着的有山水畫,也有人物畫像。
李大祺看得忍不住感嘆的,正是屋子正中間掛着的一副女子畫像。
那畫像上只有女子的一個側顏,女子輕笑着拿着團扇坐在花園中,逗弄着石臺上的一隻白色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