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文林灰頭灰臉地走出拳館。
出到拳館以後。他就看到蘇金頌猜和鄭潮生靠在路邊的一顆樹旁邊,兩人臉色蒼白得可怕,而且雙腿還不停地顫抖着。
有那麼可怕嗎?
董文林倒真的想不明白。
“蘇金頌猜,爲什麼會這樣子,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董文林走過去,他就盯着蘇金頌猜怒道。
蘇金頌猜是他請的高手,如今都跪了。他的面子可丟得真大。
蘇金頌猜深呼吸一口氣,他眼裡還露着恐懼說道,“董少,剛纔他站在我面前,我就感到他不可戰勝一樣。而且當他喊我跪下的時候,我感覺到無力反抗。全身都不受我自己控制。太恐怖了!我明天就要馬上離開華夏,以後都不會再回來了。”
呃!
董文林聽到蘇金頌猜這話,他愣了一下。接着他很不甘心地說道,“你不是這樣就怕了吧?”
像蘇金頌猜這種高手很難邀請的。董文林這種專門惡性收購別人公司,轉手再買的人來說,本來仇家就多。必須要有蘇金頌猜這樣的高手保護他,他才覺得安心。如今蘇金頌猜被陳陽嚇一嚇就要走人,董文林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怕。以後我再也不想遇到他。董少,這個月我的錢我不收了。我先走了。”
蘇金頌猜不敢多說什麼,他甩下一句話,緩過氣以後,他就快步離開。
“蘇金,我再付你三倍工資。你別走。”
董文林大喊着。
蘇金頌猜聽着,他連半分遲疑都沒有,埋頭就離開。
董文林給的酬金很豐厚,但是蘇金頌猜想着,自己得有命花才行啊。蘇金頌猜知道董文林最近在找陳陽麻煩,到時候要是被陳陽盯上,那只有死路一條。
蘇金頌猜意識裡面,陳陽惹不得,也不能招惹。
蘇金頌猜離開,董文林就盯着鄭潮生。
他走到鄭潮生身邊問道,“潮生,你沒什麼事吧?”
鄭潮生扶着樹幹,他雙腿還有點發軟地說道,“嚇死我了。剛纔我以爲他要殺我。太嚇人了。”
“不怕。他纔不敢殺人呢。”董文林安慰着說道,“而且我們都出來了。他不會再出來。”
“董少,我們先離開。你扶一下我。”
鄭潮生顫抖地向董文林說着。
董文林扶着鄭潮生,不過他這刻聞到一陣騷味,“怎麼有一陣味道?”
“我~我~”
鄭潮生不好意思地說道。
董文林看着鄭潮生的檔部。他倒是愣了一下,鄭潮生竟然被嚇尿了。
他沒經歷過剛纔的事情,還真的想像不到,有那麼嚇人嗎?
董文林扶着鄭潮生到車上,他載着鄭潮生到自己開的一間會所。
等鄭潮生洗完澡,兩人還喝了幾杯紅酒以後,鄭潮生的情緒才稍稍平復下來。
“董少,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惹姓陳的好。他太邪門了。”
鄭潮生這刻向董文林說道,“我覺得他可能會邪術。”
“沒有那麼邪門吧。而且他這樣對你,難道這個仇,你就不報了嗎?”董文林向鄭潮生問道。
“報仇?我要怎麼報呢?”鄭潮生無奈地說道,“我可不想跟他正面發生衝突。”
“潮生,你忘記你爸是做什麼的嗎?你可以利用這個關係啊。到時候把他所有公司和店面都查封了。那樣的話,他遲早會來求你。”董文林輕輕地笑道。
鄭潮生的父親是天都工商局局長。
陳陽這種開公司的,最怕的就是工商局。只要隨便找個理由把你給封查了。到時候你想再開門都難。
陳陽再歷害,也不可能跟國家機器對護吧。
鄭潮生一聽,他臉上就浮起幾分笑意,“董少,你說得對。我爸最寵我了,要是讓他知道姓陳的這樣對我的話,他絕對會給我出頭。到時候把他公司和店面全都查封了。讓他公司沒辦法正常工作。”
“這就對了。到時候他一定會來求你。只要他來求你,你想怎麼報仇都可以了。”董文林奸笑地說道。
“沒錯。要讓他來求我。”
鄭潮生想着,他就露出點激動地說道。
他對陳陽可是恨之入骨,一聽到有報仇的機會,而且還能讓陳陽來求自己,他自然不會錯過。
“到時候你把他公司查封了,讓他們沒辦法正常運行。那時我又可以對他進行低價收購。要是成功的話,到時候分你二成。”
董文林覺得這件事情,對自己一舉兩得。
鄭潮生一聽,他就興奮地說道,“那沒問題。我叫我爸下面的人,捉緊一點弄。反正沒東西,都查出點東西來。”
鄭潮生以前也跟董文林這樣合作過。他們一起聯手,也玩死過不少集團。
這次他們覺得也不是問題。
“成。那先祝我們成功。乾杯。”
董文林舉起酒杯笑道。
“乾杯。”
鄭潮生爽快地說道。
“陳陽,你輕力一點。痛。”
丁嘉麗辦公室裡面,她咬着銀牙向陳陽說道。
她的小腿被蘇金頌猜掃那一下,傷得還是挺嚴重的。這時候都是又紅又腫了。
陳陽拿着藥油就給她揉着。
“忍着痛。這樣好得快。”
陳陽向丁嘉麗說道,“我早叫你別打了。你非得還要跟他打。”
“誰知道他那麼強的。”丁嘉麗還是帶點不服說道,“而且要是我前面不跟他浪費時間的話。說不定我贏。”
滋!
“痛~痛。”
丁嘉麗說着,陳陽一用力。她又急喊着。
陳陽這是要告訴丁嘉麗,她無論怎麼樣都打不贏蘇金頌猜的。
“陳陽,他這麼強,你是怎麼樣做到的?”
丁嘉麗沒那麼痛了,她就露出點好奇盯着陳陽問道。
“做到什麼?”陳陽明知故問。
“隨便喊幾下,蘇金頌猜就給跪了。你是不是練了傳說中的獅吼功什麼的。”丁嘉麗饒有興趣地問道。
“你想知道?”
陳陽停下來看着丁嘉麗笑道。
丁嘉麗肯定地點點頭。
“你親我一下唄。你親我的話,我就告訴你。”
陳陽眯着眼笑道。
陳陽這次說着,丁嘉麗卻沒有罵流氓,她而是盯着陳陽說道,“你靠近一點。”
陳陽愣了一下,不會真親吧。
丁嘉麗平時不是挺討厭自己的嗎?
不過不管怎麼樣,陳陽看着丁嘉麗,他還是慢慢地靠近。
砰!
陳陽一靠近,丁嘉麗突然一擡手,朝陳陽的臉上扇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