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銳志聽到陳陽這話,他臉色都綠了。
但是陳陽又好像說得很有道理。
你那麼強,你爲什麼還要找我幫忙呢?
氣人啊!
孫銳志當場恨不得跟陳陽大戰三百回合。
“咳!”
也就在這刻,周夫人輕咳一聲表態了。
周夫人輕咳一聲,孫銳志就沒有跟陳陽爭辯下去。他強壓下怒火向陳陽說道,“周夫人讓你給她看病。”
“哦。”
陳陽點點頭應着。應完以後,陳陽就走向周夫人。
周夫人看到陳陽逼近,她臉色微微一變。
孫銳志衝出去把陳陽攔下來急道,“你要幹什麼?”
“看病啊。”陳陽很自然地答道,“看病不是要把脈嗎?”
“周夫人不需要把脈。你就這樣看病吧。”孫銳志說着。
尼瑪!
陳陽聽着這句話,他心裡就罵着。
你有病就治啊。別在這裡浪費時間。
找人看病,連把脈的機會都不給人。你不是在爲難人嗎?
就算在古代,給皇宮的太后治病,醫生都還能牽一條紅線來把脈。你難道比太后她們還要高貴不成?
“不把脈怎麼看病?”
陳陽反問着。
要不是給面子安閒華的話,陳陽真的想拂袖而去。但一想着,這樣做,可能會給安閒華帶來麻煩。陳陽想想還是忍下來。
“你不是醫術了得麼?你就這樣看可以了。反正你不能摸。”
孫銳志帶點得意看着陳陽說道。
“我們周夫人不是什麼人都能摸的。”女助理在旁邊露出幾分得意說道。
靠,搞到老子好像很想摸一樣。老子對老女人沒興趣。
陳陽心裡嘀咕一句。
“你有那裡不舒服呢?有什麼感到不適的地方。”
不能把脈,陳陽只能向她詢問了。
陳陽盯着周夫人問着,周夫人看着陳陽的眼神,她就搖搖頭。
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陳陽不解了。
耍高傲?
陳陽側頭看着孫銳志和女助理。
孫銳志就輕笑一聲說道,“你不是醫術了得嗎?你看不出來嗎?周夫人的病情,豈是一般人能隨便知道的呢。”
“大家都說你是小神醫,你應該能看得出來吧。”女助理也帶點得意地看着陳陽說道。
他們就是擺出一副專門爲難陳陽的樣子。
聽着兩人這話,陳陽心裡真的有點惱火。
求醫的是你。
爲難醫生的也是你。
作爲醫生,陳陽最討厭這種病人。
又想治病,但又對醫生不肯坦白。總想着醫生是神仙,能不望聞問切就能治好你的病。
端着架子治病,那你就端着架子等死吧。
陳陽乾脆就不問,也不治。
他在旁邊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別人高高在上,老子不服待總行了吧。
陳陽坐在一旁,周夫人等人倒有點不明白。
“陳神醫,你有結果了?”
孫銳志帶點得意看着陳陽笑着問道。
陳陽擡着眼皮看了孫銳志一眼,他淡淡地笑道,“有沒有結果,有必要告訴你嗎?難道你想偷師不成?只要你喊一聲師傅,我就收你爲徒。你也不用偷了。”
“你~”
孫銳志沒想到陳陽還這麼氣人,他臉色沉了下來。他心裡暗罵着,老子需要偷師嗎?
“看來房專家推薦的人也不怎麼樣。”
女助理露出點輕屑說道。
陳陽聽着女助理這話,他倒明白過來,周夫人爲什麼會找上門了。估計是房祖邦回到京城以後說了什麼,然後被周家的人聽到,接着就有周夫人找上門。
周夫人看着陳陽沒有給自己看病的意思,她也失去耐心。她就向陳陽說道,“你在這裡幹什麼呢?我時間很寶貴的。”
你時間寶貴,我時間不寶貴嗎?
你請我來看病,也不給把脈,也不給問的。這樣沒辦法看病好不好。
周夫人問完,陳陽這刻就站了起來。往外面走着。
“你幹什麼?”
“你要去那裡?”
女助理和孫銳志同時問道。
“你們看病,還端着架子來。老子也不侍候。你們愛找誰看病去就找誰看病去吧。”
陳陽說完,他就轉身走出房間。
砰!
離開書房的時候,陳陽還重重把書房門關上。他以這樣的方式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呸,醫術不見有多歷害。但是脾氣不小。這種人,醫術再好也有限。”孫銳志立馬不爽地罵道。
“周夫人,看來這次,我們又沒希望了。這個人,一看就是不學無術。恐怕是房祖邦看走眼了。”
女助理對陳陽的印象也不好,她很乾脆地詆譭着陳陽。
周夫人本來就覺得高人一等,平時誰見到她,都得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今天陳陽在自己面前,一點恭敬的神態都沒有,所以她對陳陽的印象也不好。
“那算了吧。再休息一下。我們就回去。”
周夫人淡淡地說道,“像他這種人,確實也不像醫術高明的樣子。”
“就是。”女助理贊同地說道。
孫銳志跟着點點頭,“周夫人,別灰心。華夏還有很多名醫,我們肯定能找到合適的。憑周家的實力,到時候別說全華夏的名醫,可能連全球的名醫都會主動上門。”
孫銳志說着,周夫人點點頭。
不過她很快就嘆口氣說道,“只是這件事,影響極大。不能往外公佈。”
周夫人這樣說着,孫銳志和女助理點點頭。
確實這件事,關係重要。不能光明正大地找名醫。
“陳陽,看完病了?”
安閒華看到陳陽走下來,她就關心地問道。
“沒有看。”
陳陽答道。
“爲什麼呢?”蘇嫣然奇怪地問着。
對於陳陽,蘇嫣然還是瞭解的。陳陽給人看病,一直抱着是醫者仁心的想法。所以無論對方是什麼人,只要有求於陳陽,陳陽都會盡心盡力去看的。
這次陳陽竟然沒有看,蘇嫣然覺得有點奇怪。
“對方要找我看病。又不給我把脈。又不能讓我問她問題。就想這樣,讓我看出她的病,而且還治好她。你覺得這有可能嗎?”
陳陽坐回沙發上面,不好氣地說道。
“不是吧。這樣的人也有。”蘇嫣然努努嘴說道,“這樣的人,專門爲難醫生,就是不能給她看病。”
“陳陽,你還是太年輕了。以後你要是成爲國手級別的醫生,你就知道了,這種情況還很常見的。豪門的人生病,向來只有一兩個人知道。”安閒華向陳陽說道。
對於周夫人這種做法,安閒華覺得一點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