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見周家還沒有人來請自己去。
他就準備回去。
可就在這天,他接到張春仁的邀請。
張春仁邀請陳陽到他家裡小聚。
陳陽想着快回江南省了,去探望一下張春仁,跟張春仁告辭也是應該的。
所以他也沒有多想,截了一輛的士就去了張春仁家裡。
“陳陽,你終於來了。”
到了張春仁家裡,陳陽剛準備按響門鈴。
張春仁就已經把門拉開。
陳陽看到張春仁一臉的疲態。
他就知道情況不容樂觀。
“張哥,周老爺子的病,還沒有想到辦法嗎?”陳陽向張春仁問道。
“我要是想到辦法,我就不用那麼頭痛了。”張春仁鬱悶地說道,“你快進來吧。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恩。張哥,你說吧。”
陳陽跟在張春仁身後。
“陳陽,是這樣的。我有一件事告訴你。你也別往心裡去。”張春仁說道。
陳陽點點頭。
“我打聽清楚了。周家這次讓你到京城來,主要是顧及秦書記的面子,他們才讓你到京城來的。但實際上,周家人對你的印象不太好,他們不打算邀請你去看病的。再上最近他們請了馬老神醫出馬。那就更沒有請你去幫忙看病的打算。”張春仁直接跟陳陽道出實情。
“恩。”陳陽點點頭輕道,“預料中的事。”
周夫人當初被自己氣得不輕呢。估計還有別的選擇,他們都不會選擇自己。
“不過馬老神醫去看了兩天,效果還不是很明顯。所以我就極力推薦你。”張春仁又道。
“然後?”陳陽覺得張春仁後面還有話。
“周家的人算是答應下來。不過他們要派人過來考一考你。等下應該就到了。”張春仁拍着陳陽肩膀說道,“陳陽,你知道的。像他們這種名門世家,規矩多得很。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給他們看病的。我也知道你不喜歡這樣子。但是我們最近也被這件事情搞到焦頭爛額。你就當幫幫老哥吧。”
張春仁作爲國手小組的組長,因爲周老爺子這件事情,他都快想破了頭腦。
要是馬老神醫,到時候還治不好。那壓力最終還是落在他頭上。
治病這種事情,宜早不宜遲。
張春仁乾脆就把極力把陳陽推薦上去。
“行。”
陳陽看到張春仁的表情,他考慮一下,他就答應下來。
陳陽也想幫張春仁。而且他真的有興趣知道,周家的人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
張春仁見陳陽答應下來,他就拍拍陳陽的肩膀,“陳陽,老哥先謝謝你了。”
說完張春仁就坐在沙發上,他感到十分疲憊。他急需要休息一下。
叮咚!叮咚!
只是張春仁閉目養神還不到十分鐘,他家的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他們來了。我去開門。”
張春仁站起來說道。
“張哥,讓我去開吧。”
陳陽把張春仁壓回去。他就往大門走去。
走到門前,陳陽就把門拉開。
陳陽拉開門,看到門外站着一個叼着煙,臉上有點囂張的人時,他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垃圾,你走錯門了?”
陳陽看到門外的男人就問道。
門外的人不是誰,正是伍樂池。
周家的人怎麼跟伍樂池有關呢?
伍樂池看到陳陽,他就冷笑一聲,“我沒走錯門。還有姓陳的,你別亂喊。要不我會讓你好~”
砰!
伍樂池話沒說完,陳陽就把重重把門關上。
伍樂池被陳陽這樣對待,他臉色都黑了下來。
“陳陽,誰啊?是不是周家來人了?”
張春仁看到陳陽走回來,他就向陳陽問道。
“收垃圾的。”
陳陽說道。
“哦!”張春仁點點頭沒有理會。
砰!砰!砰!
只是陳陽沒走兩步,身後就響起猛烈拍門的聲音。
陳陽還打算轉身給伍樂池一個教訓,張春仁就已經走過來,“誰啊。那麼用力拍門。”
“張哥,讓我來處理吧。”
陳陽說道。
不過陳陽說完,張春仁已經把門拉開。
張春仁看到門外的人,他就是笑着說道,“伍少,原來是你來了。快請進吧。”
張春仁邀請着,伍樂池才大步走進來。
他進來的時候,還擺出一副臭臉看着陳陽,“我還以爲你不歡迎我呢。讓個傭人來給我開門。”
“怎麼會呢。伍少,你快請坐吧。”
張春仁露出一個笑容招呼着伍樂池。
同時張春仁心裡暗想着,陳陽不會跟伍樂池有什麼過節吧?
伍樂池走進來,他身後還跟着十幾個人。
這十幾號人,除了一個稍稍上了一點年紀的男人。其它十幾個都像訓練有素的保鏢一樣。
看來伍樂池今天是有備而來。
張春仁看到伍樂池身邊的男人,他臉色也稍稍一變。變得有點難堪。
伍樂池一進屋,他連招呼都不跟張春仁打。他就帶着人,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跟在他身邊的中年男人,也跟着坐了下來。
兩個人就很自覺地在抽起煙來。
“張哥,伍樂池跟周家有什麼關係?怎麼他會來。”
陳陽奇怪地問道。
“伍樂池的母親是周老爺子的女兒。”張春仁咬牙說道,“我極力推薦你的時候。提出考查一下你的,也正是他。”
“那他今天過來的目的不純啊。”陳陽摸摸鼻子說道,“我跟他有過節。”
張春仁點點頭,“恩。我知道了。周家的人也是,都到這個骨節眼了。還一點重視都沒有。陳陽,等下你小心一點,伍樂池身邊那個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他是誰?”陳陽注意力也放在伍樂池身邊的男人身上。
“杜敏達。國手小組裡面西醫組的組長。”張春仁壓低聲音說道,“平時他最瞧不起中醫。今天帶一個西醫來考一箇中醫。明顯就是爲難人。”
在國醫小組裡面,張春仁是正的,杜敏達是副的。他一直很不爽,而且他一直認爲,西醫比中醫歷害。所以平時他一有機會就說中醫的不是。他總想着,推張春仁下去,自己轉正。
對於這種人,張春仁也很看不慣。
今天這兩個人過來,明顯不是過來爲難人。
而是過來噁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