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起來的變故讓蒙面人的頭領愣了一下,雖然覺得奇怪,但是隻是認爲這不過是易天臨時前的奮力一擊,也就不在在意,於是一聲令下,劍鋒指向易天,然後全部衝向易天。
只見易天深喝一聲,將身子輕輕一提,由原來的坐姿變成了站姿,然後雙掌想下重重一按,只見地上的塵土隨着上揚,如一層白煙般圍繞在易天四周,塵土中還夾雜着一塊一塊的石頭。
蒙面人見到如此光景,心中十分疑惑,紛紛停滯不前,此時那頭領大聲叫道:“你們這羣廢物,這不過是那小子施展的障眼法,有什麼好怕的,全部給我上。”說完帶頭衝了上去。
只是在下一秒他就後悔了,只見易天將食指彎曲,將九陰真經的心法運用到彈指神通之中,然後照着一顆石頭輕輕一彈,那石頭卻如離弦的箭般飛將出去,“彭”,空中傳來一聲破空聲,蒙面頭領向前的身軀木然的停在哪裡,不多時,一道血箭從他胸口噴出,然後緩緩倒下,原來是那石頭已經透胸而出,至始至終那頭領連一聲呼喊都來不及,就已經魂歸故里了。
其他蒙面人見頭領倒下,如同失去主心骨一般,紛紛逃散,易天經過黑靈的事情後,哪裡還敢心慈手軟,只見他瞬間提氣,將心法運於十指之上,然後照樣往石頭上一彈,同樣的破空聲,只不過由一聲變成了十聲,剩下的蒙面人重複了頭領的動作,應聲倒地。
解決完蒙面人,易天想去懸崖邊看看那個小偷的情況,不想一個人影如靈猴般逃離出易天的視線,等易天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已不見蹤影,正是那引誘易天過來的小偷。
易天雖然解決了十來個蒙面人,但是自己受傷也是不輕,哪裡還有精力去追那小偷,而且那小偷的身法也是易天無法追擊的了的,於是也就作罷,拖着受傷的身體往家裡走。
好在此時正值夜深人靜,否則讓行人看到易天如今的模樣,指不定會撥打110呢。易天回到住處,此時已經是精疲力竭了,但是身上的血黏糊糊的,很是難受,無奈易天只能脫下血衣,準備去洗個澡,然後再休息一下。
易天隨手將血衣扔在地上,卻從血衣的口袋裡掉出一件東西,正是易天的金箔,只是此時那金箔卻發生奇異的變化,原本金黃色的金箔慢慢的轉變成深紅色,知道大全部變成深紅色後才停止,月光照耀之下,點點金光。
易天好奇的拿起金箔,發現上面密密麻麻的雕刻着一些金字,而原先的文字早已不見。此時,本來淡而無味的金箔散發出陣陣的木香味,易天深深的聞了一口,原本陣陣生疼的傷口,竟然不在疼痛,而且傷口也以常人能見的速度,迅速的癒合,結痂,然後疤痂脫落。
易天心想,這真的是一個寶貝啊,只是聞上一口就能達到治療外傷的效果,那麼,金箔,不現在應該稱其爲紅木,那麼紅木上面的文字是不是記錄着更強大的東西呢。
易天有點迫不及待的閱讀起紅木上的金字,只見上面先用正楷寫道:“大道初修通九竅,九竅原在尾閭穴; 先從涌泉腳底衝,涌泉衝過漸至膝 ;膝過徐徐至尾閭,泥丸頂上回旋急; 秘語師傳悟本初,來時無餘去無蹤;歷年塵垢揩磨淨,遍體靈明耀太虛;修真活記有何憑,心死羣情今不生;精氣充盈功行具,靈光照耀滿神京;金鎖關穿下鵲橋,重樓十二降宮室。”
接下又用小篆寫道:“此法並非我王重陽所創,乃吾當年途經終南山下,見一石碑在日光照耀下金光閃閃,十分耀眼,好奇之下,上前察看,原來是石碑下有一不知名紅木,上面金字密佈,細看之下,以爲武學心法,故常帶身邊,並練習之,數年下來,發現那紅木有修復外傷,止血生肌之效,此心法並非武學心法,如此簡單,初期練習此法,使內力快速增長,武學修爲極速提升,中期之後,修身養性、凝結真氣,真氣護身,刀槍不入,練至後期,凝結內丹,增長壽命,故四十餘年不停不息,稱霸於武林,人稱中神通,本想傳語教衆,無奈人之資質,參差不齊,吾全真上下千餘人,竟無人能參透此法,所學只有皮毛,於是帶入古墓,用秘法封於金箔之中,望有緣人能夠參悟,吾在古墓內繼續修煉此法,終有一招頓悟,飛昇異界。”
看完上面的內容,易天內心激動不已,如果照重陽真人所說,紅木上的心法乃是修仙口訣,而重陽真人也並非如武俠小說所說是年邁而亡,而是飛昇到不知名的地方,只是易天納悶的是,如何才能修煉其中心法,如何才能凝結真氣,並結成內丹?
易天心想與其胡亂猜測,還不如實踐一下,於是就照着心法所云,推宮過氣,從腳底涌泉穴至頭頂百會穴,運行了一週天,如此運行了幾遍,卻未曾發現有一絲真氣凝結的跡象,只是覺得自己神清氣爽,疲憊的身體竟然恢復如常,體內的內力也似乎有所增長。
易天心想這可能就是王重陽所說的練習初期吧,雖然不能凝結真氣,但是易天並沒有感到沮喪,在他看來要凝結真氣並非一朝一夕之事,而且修仙之事,在易天看來還很是遙遠,自己如今得罪裡天靈教,而從那蒙面頭領口中不難得知,這天靈教能人異士十分之多,勢力範圍分佈十分之大,現如今所當其衝是要如何應付他們的反撲,所以先將自己的武功練至極致纔是最爲重要的,而王重陽明確說道,紅木上的口訣練習初期能夠增長內力,提升修爲,王重陽只練習了幾年就能傲立於武林,足以看到此口訣是如何的霸道。
雖然易天擁有了紅木口訣(以後都稱紅木口訣),但是並不打算不在修煉九陰真經上的內功心法,因爲今天易天嚐到了九陰真經配合武功招式的甜頭,再未能凝結真氣之前,這纔是自己屹立武林的根本。
想通了這點之後,易天又運行了幾遍九陰真經的武功心法,然後才上牀休息,這一覺真的是舒暢無比啊。
****
海原市天靈教分堂堂口,小猴子站在那吳堂主面前,唯唯諾諾說着話,那吳堂主此時臉色陰晴不定,可以看出在壓抑自己的情緒,終於等小猴子將話說完,那吳堂主終於爆發了,他一掌打向身邊的大理石書案,整個書案應聲而碎,然後滿臉猙獰的說道:“想不到本分堂十幾個人對付一個小小的易天,竟然全軍覆沒,其中還有一個本堂的一個執堂管事。”
原來天靈教等級劃分十分嚴格,總壇之下設有十三分壇,其中總壇爲教主所住之地,總管全教生殺大權,教主之下又設立三個副教主,爲教主分擔教務,然後是四大護法,保護總壇安全,接着是十三都督使,分別監督下屬十三分壇,另外天靈教還有個長老會,裡面長老基本不管教內事務,只有在天靈教生死存亡之際纔會出手。
接下來是十三分壇,這些分壇掌管一省或者幾省的事務,每個分壇設立壇主一名,左右使者各一名,另設立分堂若干個,監督司部門一處,主要是傳達壇主命令,以及監督下屬分堂。
至於壇口下面的分堂,是天靈教主要處理教務的機構,設有堂主一名,副堂主兩名,軍師一名,另外每個堂口又設內堂和外堂,內堂設有坐堂、刑堂,分管堂口內務和執法,外堂設有執堂、禮堂、管堂、信堂、後堂,下面纔是教衆,其中執堂爲分堂處理堂外事務的主要部門,多數有堂口中的精英組成,而執堂管事更是堂口中精英中的精英,這才導致吳堂主如此氣憤。
海原市分堂劉軍師見堂主如此氣憤,於是上前說道:“堂主,既然事已至此,你在惱怒也無濟於事,不如再想對策,對付那易天。”
吳堂主問道:“軍師說的輕巧,那你給我出個主意,如今我要如何處理此事,壇主將此事交予我們,如果未能讓他滿意,想必軍師也知道本教刑法吧。”
那劉軍師一聽本教刑法,面色一陣發白,但是此事如果不妥當處理,他這個軍師也逃脫不了干係,於是很是苦惱的想着辦法,吳堂主看軍師正在想辦法,也不上前打擾,只是在原地不停的打轉。
那軍師想了一會兒,說道:“堂主,現如今也只能堂主親自出馬了,執堂乃本堂精英所在,既然都無法解決,說明那易天武功必然出類拔萃,而我想本堂上下,也只有堂主一人可以擔此大任了。”
“我?”那吳堂主聽軍師如此說法,很是驚訝,在他心中,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堂主,怎麼可以親自出馬,對付一個無名小輩,但是這似乎也是當前最好的辦法了。
那劉軍師又說道:“那易天想必也不是三頭六臂之人,堂主只要帶上執堂全部精英,圍攻之下,那易天豈能生還。”
吳堂主深思了片刻,終於下定了決心,說道:“那我這次就豁開了面子,親自去解決這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