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元一每天都很愜意,每天換一個臥室,覺得這是自己誕生意識以來,最開心的時光。
每天都被抱着觀看各種有趣的畫面,聽這些士兵說,這些叫做電影和動畫?
忘卻時光的元一,沉浸在快樂中,根本沒有察覺到,蓋婭星上暗流涌動。
一架漂浮在蓋婭星大氣邊緣的隱形飛船上,裡面的十幾名乘客人,全都氣勢驚人,好似各種無形霸氣瀰漫空氣,此刻的他們,圍坐在寬敞的房間中,一個大型會議圓桌旁。
此刻所有人都穿着一身白色長袍,戴着半遮臉的兜帽。
蕾穆和尤拉赫然分坐其中!
這些人都是篝誕文明中,各個行業的優秀精英,他們的共同的特點都是十分的年輕。
科學界的尤拉,位居軍方科學部副部長。
軍方大將蕾穆,深厚的家世背景,出衆的武力值和敢打敢拼的一腔熱血。
這些人中,沒有一個比兩人地位低的,涵蓋軍界、科學界、商界、甚至是文化界。
不管是民生企業龍頭,軍火製造商、交通管理局幹部,或是農業部、網絡工程專家等,皆秘密聚集於此。
“尤拉,爲何如此急切召集我等,你要知道,如果被人察覺我們的會面,會有何等的巨動!”
身形高大肩部寬厚,兜帽下露出的半張臉棱角分明,聲線年輕的男人對着同樣裝扮的尤拉說道。
尤拉將細長的手中伸進半遮的兜帽,推了推鼻樑上的金框眼鏡,開口道:“克拉德,現在是最好的時機,我認爲可以開始了!”
所有人聽完尤拉的話,齊齊擡頭看了過來。
一個白袍下,身形顯得矮小的身影,蹲在身下的椅子上,接過尤拉的話,說出了衆人的心中所想。
“你認爲的時機是指什麼?白球的動亂剛剛平息,人民需要喘息的時間,而且白球至今留在蓋婭,此刻生事,你不怕途生事端?”
“是啊,尤拉,告訴我們,你的理由,否則我們不得不懷疑你的意志!”
一個圓滾滾的胖子,嘴裡似乎嚼着東西,口齒不清的說着。
“我尤拉現在的意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堅定!”
尤拉看向在座的其他人,深吸一口氣,看向蹲在椅子上的人繼續說道。
“薪火一族徹底腐朽了,他們甚至腐朽了整個篝誕文明,這一次的白球事件,他們甚至躲在角落瑟瑟發抖,作爲帝國最古老的家族,文明的起源之族,他們得到了應有的榮耀和權力,但是新的時代來臨,他們應該急流勇退,而不是把持高處,帶着整個文明停步不前!”
最後一句甚至帶着怒吼的尤拉,看着在座的所有人,扯下頭上的兜帽,一把脫去身上的白袍,身上是天藍色的軍裝,少將軍銜赫然在肩。
指着一身軍裝,尤拉激憤惋惜的神情顯露於臉!
“作爲文明的一份子,雖然我只是一個走在科學道路上的卑微學徒,但我任然是一個軍人,我做的一切都對得起身上的軍裝!白球降臨是我們最好的機會,我們自封宇宙最古老的文明,白球的到來打破了我們的自豪驕傲,無限的宇宙猶如黑暗的叢林,每停頓一刻,都是毀滅的伊始!落後只能妥協!這一次是白球元一,那下一次、下下一次呢?我們是否還能安然的妥協?”
看了一眼站的筆直的尤拉,蕾穆輕聲一笑,唰的一下撕開身上的白袍,同樣站了起來。
“我,蕾穆只知道一件事,宇宙並不只是你我,我是軍方的大將,我知道很多你們不知道的事,比如,我們的鄰居。”
“什麼?!”
“你在說什麼?!”
周圍人驚呼此起彼伏,這一刻不在愜意安坐在旁。
“很驚訝嗎?你以爲我的這次遠征是爲了什麼?”
蕾穆露出一口潔白的銀牙笑道,臉上露出瘋狂的表情。
“這次的遠征艦隊出行,名義上是開拓宇宙疆圖,探索更遠的星空深處,可是早在十年前,軍方就已經發現,距離蓋婭11.5光年外地方,有一顆生命星球,而軍方也多次派遣無人探查艦前去,你們猜怎麼着?”
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居然有一個鄰居,還距離自己文明的母星如此之近,而軍方居然一直隱瞞了十年之久。
“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我不知道!?”高大的克拉德驚訝的站起身。
“克拉德,你們地面部隊不知道很正常,這件事一直被限制在了宇宙遠征部隊將領,和議會高層中,這就是薪火家族的判斷,他們多次探查艦全部失聯,唯一知道的是,我們的鄰居可不是什麼善茬,但我知道,探查艦全部都是被擊落的,而最後一次探查艦傳回的消息是,他們正在向星空集結大軍。”
“他們朝着我們來的?”
名叫饒北的農業部的大佬,也就是吃東西的那個胖子,一口吞嚥下口中的食物問向蕾穆。
“饒北,你怕了嗎?”
“哈哈哈,我饒北何時怕過?”
“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怕了,可以不參與,但我蕾穆要開始行動了,安內後才能攘外,如果帝國在薪火的腐朽帶領下,毫無勝算!”
蕾穆厲聲言詞着,這些人如果一如最初,是決心改革的同志還好。
如果這些人現在退縮,她將滅掉所有人退縮的人,革命可不是開玩笑,千萬年的古老家族底蘊,所有人都難以想象,放走任何一個退出的成員,都將造成不可預估的後果。
想到最初自己這些年輕人相遇,因志同道合一腔熱血走到一起,組成如今的秘密結會,各自掌控着不小的能量,但那又如何,人是會變得!
死死盯着在座各位的蕾穆,微微側身,悄然握住袖中的短刃,有意無意的擋在尤拉身前。
蕾穆除了對蹲在椅子上,身形矮小的彌賽娜有些把握不準以外,其他人她都信心快速解決。
包括地面部隊一系的克拉德,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只要防着他的巨力就好。
而受過戰鬥洗禮的克拉德,敏銳的感受到了蕾穆對所有人的敵意,聳了聳肩站了起來。
“蕾穆,我們和你一樣,你的敵意,是對我們的決心與意志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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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轉頭看向尤拉,隨機低着頭笑着,不是憤怒和不解的笑,而是開心和欣慰。
“尤拉,我很高興們有着共同的意志,但讓你如此急切決定起事的因素是什麼?我想,不僅僅是我們的好鄰居,或者是白球事件,你是我們中最聰明最理智的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的準備和調查遠遠不夠充分,我是你的同志,我也需要知道全部的答案,或者說,我們需要一個確定的理由!”
“理由嗎?”
嚴肅的尤拉露出笑容,還未開口講出理由。
而這一刻,所有人緩緩起身,同時撕掉了身上的白袍,帶起無邊氣勢在房間流轉!
無畏理由,我們共同進退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