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可利帶着一大羣人走後。耶羅重重地看了眼趙凌,也和莫妮卡道了告辭。
頓時偌大的莊園又冷清了下來。
趙凌看着人都走光了,對着莫妮卡說道:“現在我們應該談談了。”
“那好吧,我對你的興趣可也是高的緊呢。”
莫妮卡笑了笑把面紗摘了下來,露出明亮的眼眸,揮了揮手,四周的僕人都散了下去,再用眼睛望了望劉徹。
“他沒關係,值得信任。”其實趙凌想的是這個逗比毫無威脅。
“那好你先問?”莫妮卡知道趙凌有很多問題要問她,於是先開口讓趙凌問她。
趙凌早已經憋的難受,也不謙讓了。
“我的朋友哪裡去了?”
莫妮卡見趙凌最先問的不是那一億的報酬,也不是問自己爲何要他去殺查可利,而且先問自己的夥伴。
心裡更高看了一眼,臉上卻不露聲色。
“她們?都在我私人醫院裡接受救治。”
“我可以很自豪地跟你說我這裡的設備比王室的還要好。他們會得到很好的救治。”莫妮卡撥弄了下青絲,說話聲永遠是那麼富有節奏,像有在暗中打着節拍。
氣度優雅,永遠面帶着絲絲笑意,讓人覺得親近,卻又感覺似乎難以接近。
而趙凌和劉徹聽莫妮卡說私人醫院,還說比王室更好的醫療設備,不禁感嘆有錢人真的很任性。
“那我要進去。”趙凌雖然聽莫妮卡這麼說但還是很放心不下,想要往裡硬闖。
“趙先生,救人和殺人只在一線之間。還請慢些走。”
莫妮卡見到趙凌想要硬闖,卻不阻攔,笑着說道,話裡的威脅卻極重。
趙凌當然不是傻子,知道莫妮卡話裡的意思,不由地收了腳步。
“你什麼意思!”
莫妮卡看到趙凌眼裡竟冒着濃重的殺氣,身體雖然一寒,但是心裡卻更加高興。
趙凌的朋友在他心裡分量越重,她就能越好地操控趙凌。
一個人能稱之爲強者只能是沒有弱點,即使看起來力量再強大,只要有弱點,那個人就永遠不算強者!這段話是莫妮卡的父親教給她的,而莫妮卡也把這句話奉爲圭臬,也因此句話接替她父親成了這的王!
“趙先生消消氣,所有的商人都不會把自己賣的一乾二淨的,而我也不例外。”
莫妮卡想伸手觸摸趙凌的胸膛卻被趙凌一手打開,莫妮卡也不以爲忤,手順勢轉了一圈縮了回來。
“那現在我們談談你所謂的生意!”
趙凌第一次感覺女人是如此的厲害,不經意間擺弄他人。在大象上用美貌勾引自己,要不是劉徹提醒,中的就不是大腿了,真的是面如鮮花,心如蛇蠍!
莫妮卡卻不主動接趙凌的話題,輕笑道:“遠來者皆爲客,趙先生不如先到舍下用飯,我已吩咐設宴款待了。”
趙凌簡直摸不着頭腦,這女人怎麼又轉移起話題了!
但受制於人,只好收斂起殺氣,跟着莫妮卡。
莫妮卡在前面款步而走,似乎一切都影響不了她。只是她感覺後背很不舒服,似乎有種被人看光的感覺,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讓她幾乎不能保持風度。
這目光自然是……劉徹的了。
在後面左顧右盼,然後目光不時地掃到莫妮卡的身上,欣賞起臀浪來。
可流出的鼻血卻出賣了他,趙凌賞了劉徹一個爆慄,在他耳邊輕聲警告了句。
讓劉徹身體抖了抖,再也不敢看了。他又不是趙凌,某個地方斷了又長不出來!
莫妮卡領着趙凌和劉徹向前走,背後刺目的目光沒了,莫妮卡走路帶風,步子也邁的快了。
不久莫妮卡領着趙凌和劉徹來到一排排木製的小屋前,門前早已經有女僕在那等着了。
一門口站立着兩人,耳後戴着黃色的鮮花,穿着幾乎透明的紗裙,年紀很輕,看見趙凌他們來了便齊齊彎腰,齊聲說道:“薩瓦迪卡!”
劉徹看的眼睛直了,手揚起,整個一個豬哥相,口裡說道:“薩瓦……迪卡。”
結果那些女僕都忍不住輕笑起來。
這笑的詭異讓劉徹不知其意。
“薩瓦迪卡是女人說的,薩瓦迪卡不才是男人說的,如果你這位朋友是人妖的話當我沒說。”莫妮卡看出了劉徹和趙凌的窘迫,打趣道。
這文化的差距誰知道啊!劉徹感覺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連聲呸呸呸。
“好了。”莫妮卡手輕楊示意,接着對那些女僕說道: “這些是遠來的客人,好好爲他們服務。”
那些女僕連聲應是,兩個分着上去,就要牽着劉徹和趙凌進去那木屋裡。
“莫妮卡,這是什麼意思?”趙凌聽不懂莫妮卡對女僕說的話,這小木屋明顯也不是什麼吃飯的地方。
心裡火氣又起來了,以爲這莫妮卡又是在戲弄他。
“咳……你們就這樣赴宴?”莫妮卡用鳳目撇了撇趙凌的下身。
趙凌順着目光往下看,老臉也不禁一紅,自己本來的簡單的牛仔褲已經成了條狀,上身還是赤裸着,加上略黑的皮膚,趴在路邊上,估計很能招攬生意。
劉徹更是全身只有一條內褲,還有個手機塞在裡面。等等……這手機怎麼看着像自己的,可當着這麼多人面,趙凌也不好直接要。
於是趙凌被半推半就地推進了木屋子,作爲一個快二十歲的大處男,當初和薛凌雪可手都沒摸過。那兩個女人手一接觸到胳膊,感覺到一陣柔軟接觸,可心裡又升對薛凌雪無限的愧疚。
兩隻手扭動把四隻手彈開,可那兩個女人又接着把手摟上來,然後趙凌又彈開,弄的那兩個女人輕笑不已。
就這樣邁入了木屋裡,木屋裡有一個木製大桶,整個房間充滿了一種類似百合花的清香,聞着讓人在燥熱的天氣裡很容易心靜下來。
“哈,你們出去?”趙凌對她們試探着說了句英語,並向門那裡指了指。
結果那兩個女僕臉上笑意更盛,一人款款的走過去把那門關上?然後一個人竟開始脫衣服?
這什麼情況!
趙凌本想讓她們出去,自己好洗澡。
她們是不是會錯意了?
趙凌這怎麼會讓她們再脫下去,在那兩個女僕的嬌呼下,趙凌把她們兩個給推出門外去,靠着門舒了口氣。
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種簡直是送上門的誘惑很難抗拒的住,可趙凌不允許自己放縱。
脫去了衣服,新奇地躺在大木桶裡,搓洗着自己的身體。心裡不禁給自己的意志力點了個贊,但頭靠在木桶的邊緣上的時候,望着天花板,心裡對薛凌雪的思念卻越來越濃。
洗澡確實是很放鬆身心的一件事,尤其是泡澡。這連些天的精神和肉體上的疲憊讓趙凌就這樣躺着睡着了。
咚咚……咚
那兩個女僕敲門才把趙凌驚醒過來,那兩個侍女把疊好的衣服放下,笑着比劃了一下。大概是說讓趙凌快穿衣服,然後自己在門口等着。
趙凌才發覺水已經冷了,估計是等不及才叫自己的。那兩個女僕極爲客氣,趙凌也不好讓她們久等,從桶裡出來。衣服是件寬大的睡袍,絲質的衣服在這種燥熱的天氣穿着很舒服。
出了門那兩個女僕又早那裡等着。卻不見劉徹在哪,不過從隔壁屋裡傳來的嚎叫聲,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劉徹在裡面。
趙凌感覺頭髮發緊。那兩個女僕見趙凌出來,做出請的手勢。趙凌正覺得尷尬,正好有臺階下,就跟在那女僕的後面。
邁步進的是一座豪華的建築,圓形的屋頂,歐式風格建築,和木屋復古形成了反差。
巨大的穹頂上是一副壁畫,描繪着古希臘神話裡的普羅米修斯偷盜火種的故事。
中間是長長的桌子。
有多長?趙凌感覺坐對面的兩人是不是要藉助擴音器才能交談。
此時已經鋪好了白色的桌布,點着白色的蠟燭。
“你來了。”
此時的莫妮卡又換了和結婚遊行上截然不同的裝扮。
深紅色的緊身裙,下襬正好遮住大腿的一半,這正是一個微妙的距離。
短一點顯得暴露,長一點又難以展現女人的魅力。
這個距離讓人忍不住窺探。
頭髮挽起,只化了淡妝,脖子上繫着細細的項鍊,正好到鎖骨的位置,起到了很好的點綴效果。
一雙眼睛似乎有無限的魔力,讓趙凌不想直接與之對視。
只輕聲嗯了一下。
“我們的泰式按摩不錯吧。”
啥?泰式按摩?
趙凌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從劉徹的喊聲裡似乎是痛並快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