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相’生,我們藝不外傳的。”藏族女孩擡起稚嫩的臉,抱歉地說。
“不是,你誤會了,我只是覺得你們的表演很精湛,想要認識一下剛纔那個表演的人。”蔣宇沒有矯正藏族女孩的漢語,一個十三四的藏族賣藝小女孩能說漢語就很不錯了。
“阿爸。”藏族女孩朝身後喊了一聲。
“&*%¥……?”那名藏族大漢正在收拾着東西。
“%¥#*……”
蔣宇聽不懂兩人的對話,只能傻傻看着。
“我阿爸很快就過來了,‘相’生。”藏族女孩說。
“哦。我叫蔣宇,你叫什麼名字?”
“你好,蔣‘相’生。我叫卓雅。”藏族女孩咧開小嘴笑道。
“不用叫我‘先’生,叫我蔣宇就好了。”蔣宇回答說。
“那我叫你蔣大哥吧。呵呵。”藏族女孩紅撲撲的臉上綻放着單純的笑顏。
“好。這位是藍虹,你叫她……”
“藍姐姐好。”藏族女孩率先笑着喊着。
一句“蘭姐姐”喊得藍虹心花怒放,多可愛的小姑娘啊。“你好,卓雅妹妹。”藍虹十分喜愛眼前這個聰明伶俐的藏族小姑娘。
“*%¥……”藏族大漢走了過來,和卓雅對話。
“你好,蔣先生,我是多吉。”多吉說,一口流利的漢語不由讓蔣宇大喜,這下子交流起來就方便了。
多吉在藏語中是金剛的意思。
“你好,叫我蔣宇就好了。”蔣宇說道,“剛纔看了多吉大哥的表演,覺得出神入化,技藝精湛,希望能與你們探討一下藏族的‘請神’文化。”
“哦。‘請神’是我們藏族的……”多吉給蔣宇解釋着。
……
“這樣,那麼蔣老弟這趟是來西藏找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和宗教的結晶的?”多吉的漢語完全可以和蔣宇對答如流,想必卓雅的漢語也是他教的吧。
“是。”蔣宇點了點頭:“只不過,我們現在還缺一個導遊。”
“你們是要去……?”多吉問道。
“噶爾縣。”
“那太巧了,我們正好也要去那邊,不如我們一起吧?我可以帶你們。”多吉笑着說。
“可以嗎?”
“當然,舉手之勞而已。”多吉笑着說。
“那就多謝多吉大哥了。”蔣宇感謝地說。這下子好了,導遊的錢也省了。
多吉給蔣宇留了電話,說他們明天就要出發,讓蔣宇聯繫他們。
回到速8酒店時,已經是夜半時分。
“你們國安局很窮嗎?”蔣宇問,居然只訂了一間雙人房,太摳了吧?經濟艙,雙人房,就連活動經費也只給他們一千。
想起剛剛興起花了四五百,那他們往後的日子豈不是要節衣縮食了?COW。真TM蛋疼。
“不知道,部長沒給我們太多錢。”藍虹回答,既然是特勤人員,就要應付各種情況。
“COW。”蔣宇無奈。
“怎麼?跟我睡同一個房間不樂意嗎?”藍虹問。
“沒有。”蔣宇回答:“我是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宿,傳出去毀了你的名聲而已。”
“切。”藍虹鄙夷地說:“裝什麼清高,不是正合你意,你以前不是那麼SE嗎?怎麼?現在又裝起柳下惠了?”
“我要是撲上去,你可別哭鼻子。”蔣宇威脅地說。
“你來啊。”藍虹毫不懼怕地說,自顧自地在臥室裡換起了衣服,居然就在蔣宇的面前喚起睡衣。
褪下衣服,上半身只剩下一副藍色的文胸,緊緊地貼在身上,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
換上棉質的睡衣,透明的布料隱隱約約地望見裡面的風景。
蔣宇不禁血脈膨脹、心跳加速,身體一陣燥熱。
接下來,讓人更加噴血的事情發生了,藍虹輕輕解下銀白色皮帶,慢慢地褪去自己的牛仔褲。
那藍色的丁字褲一點點露了出來,還有她那皓雪凝脂的嫩滑皮膚,修長的雙腿一片雪白,白得晃眼。
蔣宇的喉嚨不由地滾動了一下,兩隻腿夾了起來,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怎麼了?獸性大發了?”藍虹見蔣宇那閉眼的動作,不由嬌笑,取笑地問。
“你不要挑戰一個男人的尊嚴。”蔣宇的聲音中帶着沙啞,閉上眼睛腦海裡卻仍浮現着藍虹那潔白如玉的軀體。
“哦?”藍虹挑釁地說:“有SE心沒SE膽的流氓。”
蔣宇睜開了眼睛,騰地一下從牀上站了起來。
眼神緊緊地盯着藍虹的身體,剛開始只是望着那張俏麗的臉龐,到後來目光慢慢地下移,在藍虹的身體上游走。
火辣的目光如飢似渴,此時的蔣宇彷彿一隻餓了好幾天的狼,望見了一隻肥嫩的小白羊,口水直流。
藍虹嘴角那抹誘惑的嬌笑,彷彿把蔣宇魂魄給勾住了,那笑意中又夾着一絲不屑,挑戰着蔣宇的尊嚴。
蔣宇騰然走到了藍虹的身前,藍虹此時身上只掛了一件薄薄的睡衣,掩不住裡面的春光,睡衣延伸直大腿,只能隱約遮蓋住藍色的丁字褲,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卻暴露在空氣中。
突然,蔣宇捧起藍虹的臉頰,親吻着藍虹的紅脣。
藍虹的身軀十分自然地貼上蔣宇,藍虹的吻十分熱烈,柔情中夾雜着奔放,狂野地索取着蔣宇的津液。吻裡帶着怨氣和依戀,不甘示弱和宣泄,夾着數之不盡的感情。
蔣宇豈能示弱,探入藍虹的香脣中,與藍虹的香舌追逐、嬉戲打鬧,蔣宇撫着藍虹的秀髮,不停地吮吸着藍虹的瓊枝玉葉。
溫香軟玉在懷,蔣宇身體一陣衝動,慾火焚身,抱着藍虹的身體,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手掌在藍虹的潤滑的背部遊走,撫摸着藍虹如絲如綢的肌膚。
蔣宇的另一隻手,悄悄地解下藍虹的第二顆釦子,探入了睡衣之中,撫上藍虹的酥胸。
“唔……”藍虹下意識地一陣嬌呼,蔣宇輕輕地咬住了藍虹粉嫩的耳垂,“嗯”喉嚨深處的一聲呻吟,讓蔣宇全身獸血沸騰。
“抱我上牀。”藍虹在蔣宇的耳邊,呼着香氣說。
上牀?敏感的字眼傳入蔣宇的耳朵裡,身體爲之一振。
——“所以,上牀也是任務?”
“是。”
蔣宇又想起了藍虹那天的回答,心裡不由一陣絞痛,放開了藍虹的身體。
彷彿一盆冷水澆到蔣宇的頭上,頓時失了性質,身體也軟了下來。靜靜地望着頰帶粉色的藍虹。
“怎麼了?”藍虹的身體還緊緊地貼在蔣宇的身上,雙手環着蔣宇的身體,佳人在懷,蔣宇卻沒有了性趣,輕輕地推開了藍虹的雙手。
藍虹眼神有些幽怨,又有些噌怒,更多的是哀傷。
蔣宇沒有顧暇藍虹的想法,因爲此時他的內心是凌亂不堪的,他又想起了趙允兒那張可愛的臉上掛滿淚痕,傷心地望着自己。
秦曉穎那悲痛中帶着怨恨的目光,讓自己夜夜無法安然入眠,煩亂的念頭讓蔣宇理不清思緒。靜靜地躺在牀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藍虹落寞地走進了浴室,沒有開熱水器,仍由冰涼的水澆灌着自己的身體。如同她此刻冰冷的傷痛一般。
清晨的陽光悄悄地攀上牀沿,蔣宇睜開朦朧的睡眼之時,藍虹已經離開了她的牀鋪。
蔣宇和藍虹吃了早餐,便來到了事先與多吉約好的地點,劉芳並沒有一起陪同蔣宇他們。劉芳一個人留在達孜縣等潘教授。
汽車行駛在一望無際的高原上,顛簸起伏着,藍虹靜靜地望着窗外,藍藍的天空朵朵飄浮的白雲,奔跑的藏羚羊自由自在。
藍虹從今天早上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句話,蔣宇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坐在藍虹的身側沒有說話。
多吉的賣藝班幾乎是住在這輛小巴上的,改裝過的車上有廚具、餐具,還有牀鋪,一整個賣藝班的生活起居都可以在車上完成。
賣藝班一共有十三個人,多吉是賣藝班的領頭人,卓雅是他女兒同時也是他以後的接班人,卓雅的母親在生育卓雅的時候,難產而死。
可憐的小卓雅從小就失去了母親,跟着父親過着顛沛流離的生活,慶幸的是,卓雅是個樂觀開朗的小女孩,不會因爲自己遭遇的悲催而怨天尤人。
而是十分開心地跟在父親的身旁,過着居無定所但自認舒心的日子。
一整個早上,多吉的賣藝班的人就一直在找蔣宇嘮嗑,和他講着西藏的名人趣事,而藍虹則是沉默寡言地看着窗外。
噶爾縣是西藏一個偏遠的城市,位於西藏的最西部地區,遙遠的車程是無趣的。耳邊響起了藏族同伴的歌聲,“蔣老弟,一起唱?”多吉向蔣宇問。
“我不會。”
“沒關係,學一下就會了。弟妹,一起唱嗎?”多吉又問向藍虹。
蔣宇和藍虹兩人在衆人的眼中就是情侶關係,雖然他們沒有表示。
“不用了。”藍虹搖了搖頭。多吉又望了望蔣宇,想必小兩口兩個是吵架了吧。多吉心中想。
多吉一字一句地教起了蔣宇,蔣宇認真地學了起來,不一會兒,一首曲調簡單的藏族歌曲就被蔣宇學會了。
蔣宇跟着大夥兒一起哼唱着藏語歌,歌聲飄揚在公路上。
中午,蔣宇和藍虹隨着衆人一起在車上吃午飯。
“這些白瑪和卓雅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們胃口。”多吉說,熱情地展示了西藏人的好客。
尼婭和旺姆是賣藝班裡的一對小夫妻,這是蔣宇知道的。賣藝班一共就兩個女的,其中十一個都是身高馬大的壯漢。旺姆算是賣藝班中的幸運兒了。
蔣宇提起筷子,夾了一塊羊肉,放入嘴中,咀嚼了起來:“嗯……好吃。”蔣宇一邊大口咬着羊肉,一邊豎起了大拇指。
卓雅和尼婭不由地會心一笑,卓雅更是熱情招呼着蔣宇:“蔣大哥,你多吃點。”卓雅給蔣宇的碗裡夾了幾個韭菜。
“謝謝,卓雅妹妹。”蔣宇大口地吃了起來。
藍虹則是細嚼慢嚥地吃着藏族風味的食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