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混疑土牆,蔣宇仔細地偷聽着房內的動靜。
“嗯——嗯——啊——”房內傳來女人銷魂的呻吟聲與男人粗獷的叫吼,交織在一起譜成一曲糜爛的春曲。不難辨析,房內正在幹着魚水歡愛之事。
這安東會二哥,倒挺會享受,好好度過你這最後一次歡愉吧。蔣宇又跳到窗戶上,隔着窗子,看到燈光下有兩道朦朧的黑色人影,女人弓着身子半臥在牀上,男人則在後面辛勤地開墾着。還是後位式呢。蔣宇心中暗笑。
男人都希望能在牀上征服女人,後位式便是一種好的體現。
蔣宇偷窺着如此香豔的房事,小腹一陣火熱。
就在兩人無限歡快,即將達到巔峰之時,一道人影竄入房中。“安哥,好享受呀,不愧爲安東會一大巨頭。”蔣宇說道。一語驚到了正在忙碌幹活的兩人。
女人率先看到了蔣宇,月光下蔣宇一身黑衣倚立在窗戶上,衣服被清風微微撩起,英俊的臉上泛起一股詭異的笑容。
帶點陰柔,又夾點陽剛。蔣宇也不是初哥了,剛在外面聽了那麼久,現在又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下身一團火便開始亂竄着,硬被蔣宇壓制下去。
女人有些驚訝地看着來人,想用雙手掩住春光,誰料安哥一個猛推,又將她送上了一個高峰。
安哥差點被嚇出陽痿,身上卻沒有停下動作,“你TMD不知道爺在幹事嗎?趕快給爺滾出去!!!”安哥背對着蔣宇說道,頭也沒有回一個,所以沒有看得來人。但*之時被人打擾,確實是一件讓人生厭的事情,安哥的火氣一下便蹭了上來,破口大罵着。
“安哥消氣,小弟這就幫安哥做個了結。”蔣宇笑道。
安哥詫然,覺得口氣不對,如若真是自己的小弟,不會用這種不敬的口吻來與自己交談,除非那小弟活膩了存心找死!但此人的口氣中卻帶着一點狂傲之氣,絲毫不像自己小弟那般畏畏縮縮,反而毫不畏懼自己。
“你是。。。蔣。。。蔣宇?你。。。怎麼進來的?”安哥已經轉過頭來,命根子也從女人的下身抽離了出來,卻依舊挺立着。看清了來人,正是蔣宇。
這個只與自己有一面之仇的男人,卻曾經給過自己一次不小的震撼。
“沒想到安哥還記得小弟,真是榮幸至極。”蔣宇說道,目光有些輕蔑地看着安哥的下身,真短,蔣宇下了個定義。
“你來幹嘛?”安哥下意識地往門口望去,有些詫異蔣宇是怎麼進來的。
對蔣宇那蔑視的目光卻是十分不滿,這代表着一個男人的尊嚴,怎能是讓人隨意侮辱的?
不過說實話,安哥的小弟弟確實不比一根手指大多少,這一點在他下面的女人是最清楚不過了,但畏在安哥是安東會的二當家,只得口上說着他有多厲害,只不過是滿足他男人的面子和尊嚴罷了。
女人確是從未在安哥身上得到過滿足,這讓慾求不滿的她很是失望,但又不敢像安哥有所要求,怕哪裡一沒伺候好他惹他生氣,自己下半生就不好過了,甚至還有可能有性命危險。黑社會啊。女人想想就可怕。
“來取你性命!”蔣宇淡淡地說道。聲音彷彿從極遠處傳來,遙遠而清晰,又像是地獄裡發來的審判,對死亡的審判。讓人不寒而慄。
女人被嚇的身軀一陣顫抖,眼睛直瞪地有鵝蛋那麼大,恐懼地看着蔣宇,妖豔的紅脣抖動着,卻又不敢出聲。
安哥也是一陣冷汗,這男人的震懾力實爲強大。
自己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了,怎麼能就這樣被一個年青人嚇唬到?
安哥挺了挺腰板,“笑話,你知道這棟樓裡有多少我的手下嗎?你殺得了我?你以爲你逃得出去?”安哥有些
激動,聲音變成了怒吼,像對蔣宇說,又像是對自己的說,意要驅逐纏繞在自己身上的恐懼。
藏在後背的右手正在緩緩下移,往自己的後腰摸索去。
一股殺氣從蔣宇周邊蔓延開來,似乎要吞噬房間內的一切。“呵呵,我能進來,自然有把握能出去。”蔣宇邊說邊擲出一把飛刀,向安哥的右手襲去。
速度快得讓安哥還沒看見他的動作,手上便一陣清涼,一把黑色QSG92式手槍便掉落在地板上,那隻手還冰冷地握着槍把,一股股血水從安哥的只剩半截的右手涌出後,安哥才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如今蔣宇已經學會了眼觀四面,耳聽八方的本領,安哥這點雕蟲小技哪能逃得過蔣宇的法眼?
“啊——”女人驚聲尖叫着,雙手捂着眼睛不敢接受眼前殘忍的畫面。
“來人啊——來人。。。”沒等安哥的“啊”字出口,又是一把飛刀橫飛着向他的脖子。安哥有了防範,忍痛身子一歪,飛刀直接從他的肩膀擦過,幾絲血液從衣服裡滲出。
沒等他站穩,另一把飛刀已經向他的腦袋飛來,來不及躲閃。一道白光與一道鮮紅的血光交替,鮮血飛濺,安哥的頭頸和身體被一條完美而圓滑的弧線分割開。
頭首緩緩從脖頸上滑落。“咚”地一聲掉在冰冷的木製地板上,雙眼仍然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安哥就算是在臨死前的一秒鐘,也沒看清蔣宇是如何出手的,他的速度快得只得用恐怖二字形容。
“啊——”女人是嚇破了膽,哪裡見過這般的殘酷景象?一臉畏懼地看着蔣宇,就如同看着死神一般,絕望的淚水從眼角滲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能鬥得過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
蔣宇卻沒有對她出手,不配,對,不配,她不配死在自己的手上。蔣宇理都沒有理會這個骯髒的女人,一個躍身,便飛出了窗戶,在夜空中留下一道飛影。
女人高度緊張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低眼看了一下地板,不小心看到安哥的屍體,安哥的頭顱早已裂開,血液和腦漿混在一起,難以辨別。“嘔”女人喉嚨一陣乾嘔,閉上眼不敢看。
“啊——”寂靜的夜裡,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叫劃破夜空,響徹整棟樓。
當安東會的小弟們聞聲而來之時,女人早已嚇得哭得昏厥了過去,地上安哥的屍體靜靜地躺在那裡,沒有了一點聲息。所有的小弟們都被眼前的一切震撼到了,難以辨認也不敢相信地板上躺着的是安哥的屍體。
凌晨三點,安東會二當家安哥死亡的噩耗已經傳遍了整個幫派,幫內全面封鎖消息,不讓傳出。幾百名小弟半夜從安睡的牀上爬起,連夜調查殺死安哥的兇手。
蔣宇從窗戶竄入黑漆的房間裡,躡手躡腳地往裡墊着步伐走着,是怕吵醒了月光下正在熟睡的睡美人。蔣宇慢慢地往牀邊靠去,小心翼翼地躺在秦曉穎的旁邊,外出時的那件夜行衣早已被他藏在了小巷口裡,身上僅穿着一件黑白條紋短袖。
“嗯”秦曉穎像是感觸到身邊的震動般,輕輕地呻吟了一聲,翻了翻身,將被子往懷裡一拽。蔣宇嚇了一跳。好險。蔣宇心裡暗道,這比自己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還緊張?大概有吧。蔣宇安靜地看着靜謐地安睡在身旁的睡美人,心中隱隱妄動。
蔣宇這幾天都是和秦曉穎一起睡的,但卻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的關係,看官不必懷疑,並不是怕秦曉穎不同意,而蔣宇這人有一個習慣,越是喜歡的東西,越不捨得破壞,越是要保護它。
但這可把小蔣宇給憋壞了,自從小蔣宇第一次嘗腥之後,就再也沒有吃過了,如今眼前有食物卻吃不得,讓它難受至極,讒得要留‘口水’。
忍忍吧,
過幾天就好好滿足滿足你。蔣宇拍着褲頭,心裡暗道。雖然不吃秦曉穎,但過過手癮還是要的,蔣宇從背後貪婪地將秦曉穎的身軀擁入懷中,雙手上下齊作,在秦曉穎的胸部和小腹上一陣輕柔的撫摸,卻沒有太過用勁。
一陣舒爽的感覺傳到蔣宇的手上,馬上又遍佈蔣宇全身,難怪男人都那麼喜愛揉搓女人的胸部,那種異樣的感覺就像是給人一種吸毒般的快感,欲罷不能。小蔣宇也不安分地挺立了起來,敬禮。
睡夢中的秦曉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頂到了自己的臀部,讓她睡得不舒坦,便扭動了起來,想要找一個合適的體位。這無心的動作卻是刺激了小蔣宇,在秦曉穎美臀的左右擺動之下,小蔣宇一柱擎天,直頂而上。
不得不說,小蔣宇的運氣也十分好,這一頂便頂到了秦曉穎的雙腿之間柔軟之處,一陣緊迫的快感從下身傳來,蔣宇幸福地吁了一口氣,雙手更加用力地將秦曉穎抱在懷中。
秦曉穎今天披了一身寬鬆的薄睡衣,絲質的布料捏在手中若有似無,透過衣服蔣宇感受到秦曉穎潤滑柔軟的肌膚,沒有一絲贅肉。
蔣宇越摸越是舒服,大手的動作也漸漸地大了起來,右手竟然還向秦曉穎的小腹以下探索去,越過秦曉穎短睡褲的邊緣,繼續向下冒險。
蔣宇已雖不是初哥,但還是有些小緊張,定了定抖動的大手,觸到了那一片芳澤之地。
之前在安哥那裡看了一場活春GONG,憋得蔣宇是再也按耐不住,慾火早已是燒得旺盛,必須要找得發泄。
“嗯”秦曉穎終於再也禁受不住了,發出了一聲撩人的呻吟,身體扭動了起來。蔣宇停下了動作,將秦曉穎都螓首掰了過來,面對着自己。
只見秦曉穎滿臉紅潮,紅得可以擠出血般,十分誘人。
原來秦曉穎在蔣宇的兩次運動被醒了,只是沒敢驚動他,秦曉穎天真的認爲這個流,氓佔佔便宜便會停手,便任由他動作了。
沒想到他卻越來越肆無忌憚,竟然。。。更羞人的是,自己的身體反而不抗拒這種觸摸,還有些享受,全身漸漸發熱起來,喉嚨處也有一團幹火,實在忍受不住,秦曉穎才發出了這麼一聲動人的天籟之音。
秦曉穎羞得不敢看蔣宇,緊閉着美眸,長長的睫毛緊張地不規律的抖動卻是出賣了她,一顆芳心像安了只小兔子般跳躍不停。
天啊,自己居然哼出聲來了,怎麼能?。。。秦曉穎雖是一名有經驗的醫務人員,知道男女之歡時女人感受到愉悅也是情理之事,但親身到自己身上,她還是感到羞意。
蔣宇雙手托住秦曉穎的螓首,一雙大嘴朝着秦曉穎的柔脣吻去。
秦曉穎心驚,心裡防線導致她手上還妄圖抗拒,卻被蔣宇硬壓下,雙手攀在她的高峰上,將它揉捏成各種形狀。經過一番熱吻,蔣宇不停親吻着的脖子,鎖骨,耳後,吻過的地方便留下一道道淺淺的印跡。
不知不覺中,秦曉穎的上衣已經不見蹤影,那對粉色文胸也被蔣宇掰開,一對白花花的玉兔跳出,蔣宇的身體也慢慢下移。嘴巴咬住了那粉嫩的蜜桃,從中索取蜜桃汁兒。
秦曉穎被蔣宇的攻勢下早已意亂情迷了,身體也左右扭動着,雙手環抱着蔣宇的頭首。蔣宇見秦曉穎情動,更加賣力起來,一隻手揉搓着肉團,另一隻手像下探去,在泥濘處一陣廝磨。
“嗯。。。”秦曉穎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呻吟,人類最原始的慾望噴發,她已經受不住。
蔣宇像是得到了鼓勵,用力一扯將秦曉穎的睡褲扯了下去,身上只掛着一件粉色的三衩褲遮掩住那最後的私密,雪白晶瑩的雙腿暴露月夜的空氣中,秦曉穎卻沒有感到冰涼,因爲火熱早已燃遍了全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