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重陽放心不下生產線上的可樂,他知道遲一天,變故就多一份。
“爸爸,我是這麼想得,等第一批可樂生產出來,然後我們再舉行婚禮,到時候給我個參加我們婚禮的人,人手一瓶,讓他們嚐嚐。俗話說得好,金盃銀盃不如老百姓的口碑,只要來參加婚禮的人覺得喝的好,那咱們還能省去不少廣告費。”
老闆想了想,“那婚禮的事兒你做主,能不能先把結婚證領了?”
月重陽看着正在調試的流水線,老闆看出了他的心思,“領證很快的,你把需要的東西和流程告訴我,我幫你盯着,行不行?”
月重陽點了點頭,“那就辛苦爸爸了。”
“只要你倆過得好,我辛苦不辛苦的無所謂。”
直接打了個車去民政司,車上,拉斐爾止不住激動的心情,“你真的要和我領證嗎?”
月重陽摸着拉斐爾的臉蛋,“寶貝兒,這都是你從上車後問得第三遍了,你是不是不願意啊?”
司機“噗嗤”一聲樂了,然後趕緊咳了兩聲沒說話,可從他紫紅色的臉上看得出來,他憋的很難受。
拉斐爾羞紅了臉,“我是怕你不樂意嘛!你要是反悔了怎麼辦?”
“那不能,這麼如花似玉的老婆,誰捨得反悔啊!”
“嗞啦!”
出租車停了,司機轉頭看着倆人,“你們要再這樣,就下去啊!”
倆人趕緊捂住嘴,司機扭了扭身子,把座椅往前調了調,以極快的速度往民政司趕路。
到了地方之後,倆人走了進去,今天領證的人不多,前面只有三對,而且那女的一個比一個胖。
終於輪到他倆,剛往下一座,負責辦證的大姐看着二人的身份證,然後又看了看他倆,“你們是自願的嗎?”
月重陽和拉斐爾重重的點了點頭,“是自願的。”
“結婚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兒,家裡父母都知道嗎?”
月重陽心裡有點着急流水線的問題,“都知道。”
“那把二位的手機拿過來吧!”
雖然月重陽不知道拿手機的目的,但入鄉隨俗也就不好多問什麼。
看到月重陽的手機,辦證的大姐吃驚的看着他,“你居然是三級市民。”
這是他第二次聽到三級市民這個話題了,“有問題嗎?”
胖大姐從櫃檯下面拿出兩張表格拍到了二人面前,“因爲你們是越級領證,所以需要二位填寫一下資料。”
月重陽火兒一下子就起來了,“怎麼領個證這麼麻煩?我見前面那三對兒不是早早就領完了嗎?”
拉斐爾趕緊拉住月重陽,“沒事,我們填,我們填。”
大姐心說:這男的有毛病吧!不是腦子有病就是眼睛有病,要不就是有把柄在這女的手裡,看這女的也不像什麼有錢人。
月重陽也是真心喜歡拉斐爾,所以耐住性子坐下來,拿起筆開始一個一個填寫,其中很多事情他是不知道的,但也能看出這份表格的意圖來。比如:是否爲對方購買了大額保險,是否有過婚前同居行爲,是否是對方的下屬或者直接債務關係人。
填完以後,把表格拍到了桌子上,“可以了嗎?”
大姐拿着看了半天,確定沒問題後,把二人的手機放到了一個黑色的小臺子上,臺子中間有一個發着熒光色黃光的十字準星,大概十分鐘後,大姐把手機還給了兩人。
並對拉斐爾說:“你還需要去戶籍室重新更改一下身份證信息,以後你不能叫茉莉了,而且可以選擇成爲三級市民,手機也要進行更換。”
拉斐爾站起來衝着大姐一鞠躬,“好的,謝謝你。”
看着拉斐爾興奮的樣子,大姐面無表情的擺了擺手,按下了呼叫‘下一對’的按鍵。
不管兩人走到哪,那回頭率都特別高。
跟着拉斐爾來到戶籍室,裡面負責辦理信息的是一個瘦瘦的小姑娘,長得眉清目秀,十分好看。
“你好,請問二位需要辦理什麼業務?”
拉斐爾把手機和身份證遞了過去,“我要辦理升級業務,成爲三級市民。”
這個小姑娘擡頭看着拉斐爾,又看了看一旁的月重陽,“好的,請您稍等。”
然後把拉斐爾的身份證插在一個讀卡器裡面,把手機放到了一個類似於結婚登記的那個臺子上。
“請問您打算改名叫什麼?”
拉斐爾轉頭看向月重陽,用撒嬌的口吻說:“你幫我取一個好不好?”
月重陽不知道這裡取名字的規矩,便笑着說:“你自己喜歡哪個名字就起那個吧!我不太會取名字。”
拉斐爾想了想,對小姑娘說:“AI行不行?”
月重陽心說:這不是人工智能嗎?
沒想到小姑娘點了點頭,“可以的。”
“那就叫Ai拉斐爾好了。”
小姑娘把信息輸入之後,把重新制作好的身份證給了拉斐爾,並把拉斐爾的那部舊手機拿走了,打開一個平板電腦,上面類似於購物網站的頁面,“請選擇您三級市民的新手機吧!”
拉斐爾眼睛閃閃放光,她這輩子都想不到,自己居然可以有這麼手機的選擇權。
最終她選擇了一部紅色金屬殼的手機,款式和造型都與月重陽的那一部差不多。
選完之後,小姑娘說:“一共八十三金六十銀。”
拉斐爾輸入了自己的賬號密碼,顯示付款失敗,她把她爸給月重陽的那張卡遞給了小姑娘,小姑娘操作完之後,“已經付款成功,請您稍等。”
很快一部紅色的智能手機出現在了小姑娘旁邊的通道里,她把手機又重新放在臺子上,把舊手機的信息重新錄入後,拿着新手機對拉斐爾說:“恭喜你,成爲新的三級市民。”
拉斐爾雙手接過手機,說了聲,“謝謝。”
然後帶着月重陽從戶籍室出來了,月重陽轉頭看着被關上的門,說了一句,“這個小姑娘服務態度真好。”
拉斐爾挽着月重陽的胳膊,“那當然,像我們這些長得醜的,脾氣就溫柔,那些自以爲是的大美女,脾氣都可差了,和‘母老虎’一樣。”
月重陽在民政司門口摟着拉斐爾親了一口,拉斐爾看着周圍吃驚的人,她自己的臉瞬間就紅了,把頭埋在月重陽的懷裡,“你這是幹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