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點點頭,給了這個獄警鼓勵的眼神。
獄警收到監獄長的眼神,神情激動了一下接着道:“不如處罰他馴狼讓他工作,這樣既處罰了他,又不耽誤馴狼表演節目,而且不違背處罰他的初衷”
監獄長點點頭,拍了拍獄警的肩膀,笑了笑:“就這麼辦,把節目給搞好了”
被拍肩膀的獄警,立正敬禮道:“是,監獄長”
都不需要艾狄的同意,副監獄長拍板決定了,在他們看來,他們就是安哥拉監獄囚犯的天,任何囚犯都違背不了他們的意志。
80年代的美帝國,像艾狄這樣的跨過法院審判直接關進監獄的不在少數,有的是被親兄弟爲了爭奪家產,給送進來的,有的是夫妻之間安排送進來的。
還有政敵,這些所謂的政治上層人士保守着一條底線,不能對競爭對手,實施肉身傷害,傷害其生命,精神病院和防衛嚴密的監獄就是他們的首選。
美帝國各個州之間,法律不同,各皺政府互不管轄,造就了這種現象,信息不普及的年代,在這個州犯了殺人案,只要案子沒有到FBI手裡不全聯邦通緝,換個州改個身份,就逍遙法外,這也是美帝國20世紀90年代以前,那麼多變態殺人狂的存在。
被關進安哥拉監獄意味着無法逃跑,意味着在這老死,病死,以上是幸運的,還有被毆打致死,被囚犯或者獄警。
艾狄如願以償的留下來了,人也被放了出來。
艾狄出了籠子伸展了身姿,活動了手腳,離開矮小的籠子,脫掉束縛的手銬腳銬,感覺整個人都輕鬆幾斤,額,的確是瘦了幾斤。
托馬斯:“來吧小子,跟我去住的地方,先洗個澡,換身衣服,說實在的你身上味道並不好聞”
艾狄跟着托馬斯,過了幾道鐵門,回頭看了看狼圈:“我們現在不用做事嗎?”獄警在放他的時候,已經吩咐艾狄馴狼。
托馬斯聳了聳肩膀:“每天喂幾次食物而已,清理狼圈要3天一次,所以我們沒什麼事可做”
“哦,對了,歡迎你,我的新同事,希望和你共事愉快”
“額,謝謝你的歡迎,相比歡迎,我想洗個澡,再吃東西”艾狄撇了撇嘴道。
“洗澡可以,吃東西的話,你還要等上2個小時纔是吃午餐的時候,隨到隨吃,那是監獄長才有的待遇”
在托馬斯的帶領下,艾狄領了兩身新的囚衣和被褥等生活用品,似乎飼養員待遇比其他囚犯好得多,囚衣都是新的,剛進監獄給艾狄的囚衣,包括身上這件還是舊的。
監舍換成了20多平米的集體監舍,上下牀的鐵製牀,看有被褥的牀,人都沒住滿,浴室是集體浴室,隨時有熱水供應。
艾狄洗了個澡,皮膚都搓紅了,自從成飼養員,沒有獄警的看守,艾狄感覺除了身上這身囚衣,和不能離開安哥拉監獄,好像蹲監獄的感覺少了幾分。
躺在牀上的托馬斯手裡,手裡捧着本雜誌看得津津有味,一看那雜誌封面,艾狄就懂了男人嘛。
艾狄鋪好牀鋪,掏出一根菸,給自己點上,舒服的吐出幾個菸圈:“要不要來一根?”
托馬斯聞着煙味點點頭,接過香菸看了看牌子:“嘖嘖,還是駱駝的”隨後給自己點燃,深吸了口。
“聽你口音,不像是美帝國人”
艾狄隨意道:“英帝國人”
“怎麼選擇打黑市拳,據我所知,黑市拳可不是好打的,搞不好就喪命”
艾狄苦澀的笑了笑道:“需要錢,黑市拳來錢快”
話到一半艾狄露出自信的神情:“再者,我對我的身手有信心”
托馬斯打擊道:“需要錢?那你現在呢?被關進來,再需要錢也沒用了。”
艾狄開玩笑道:“那就逃咯,我不會待在這裡的,腳長在我身上”
托馬斯眼中精光一閃又馬上隱藏,笑着道:“這麼有信心,你以前是幹什麼的?”
艾狄沉默了下,情緒低落了幾分:“在英帝國的某個特種部隊服役,爲了錢提前退役”
托馬斯聞言臉上平靜手卻抖了下,看來艾狄的回答,讓他的內心,不像表面那麼平靜。
“你呢以前是幹什麼的?”艾狄問道。
托馬斯聞言想了想:“經濟人,職業拳手的經紀人”
“哦,一個經濟人,一個拳手,湊一塊了”
艾狄和托馬斯都笑了起來,笑什麼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中午,監舍的另幾個人,回來了,帶着股牛屎味,不用問也知道,牛羣飼養員,公牛和野母牛,爲了保持它們的部分野性,用作於表演,監獄採取散養的方式,圈塊草地,搭了幾個牛棚就完事了。
幾人對於艾狄到來,在得知是狼的飼養員後,沒有多餘的反應,只要不和他們搶工作就行了。
翌日,打掃狼圈的日子,每次打掃狼圈,托馬斯和苦惱,因爲要把狼羣引誘至一個籠子內關好,才能打掃大狼圈內的狼糞便。
引誘工作是個很耗耐心,這些全是抓回來時間不長的野狼,野性難馴,沒有任何配合可言。
但今天卻是不同了,都不用生肉引誘高壓水槍驅趕,在艾狄驅使下,狼羣乖乖的進了籠子,托馬斯驚歎不已,看着籠子內的狼羣良久,沒有離開視線,不知道在想什麼。
清掃了狼圈,餵了狼,時間已是10多,艾狄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嫌棄的皺着眉頭,抓起一身囚衣鑽進了浴室。
就在艾狄剛進浴室沒多久,同一監舍4個人鬼鬼祟祟的鑽進浴室,4人中3個白人一個黑人,都是人高馬大的漢子。
艾狄雙手在衝溼的頭髮上揉了起來,片刻就多了許多泡泡。
4人在距離艾狄不遠處,家裝洗澡,黑人鼻子嗅了嗅:“他怎麼有洗髮露,哪來的?”
其他3人聞言也是嗅了嗅,果然有股洗髮露的香味,有多年沒聞過了,囚犯們都是用肥皂洗頭洗澡,這氣味是不是肥皂一聞便知道了。
“難道,他和獄警有關係?不然怎麼有洗髮露?在監獄裡,可是不容易得來的”一個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