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顧璟琛明顯嫌棄的樣子，牛柯起了捉弄的心思。
就在顧璟琛直接讓助理帶着二人去公司的時候，牛柯故作體貼的開口。
“顧先生，我們中午還沒有吃飯，您夫人臨行之前可是提醒過我，讓我好好照顧你呢。”
……
顧璟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往旁邊挪了一步。
“我只知道牛總對高凝兒有興趣，竟不知道你還有這樣不爲人知的一面。”
男人語氣中嘲諷意味十足，牛柯輕笑一聲。
“顧總若是有興趣，我不介意讓你多瞭解瞭解我。”
顧璟琛回過頭，掃了一眼，雲淡風輕。
“牛總這樣的愛好，高家那位應該不知道吧？”
牛柯瞬間變了臉色，跟在顧璟琛的身後。
“顧璟琛你小子真是玩不起，好歹也是上市公司的總裁，這心胸怎麼就這麼狹窄。”
半個小時之後，顧璟琛帶着牛柯來到了顧氏的辦公區域。
看着他們公司規模以及員工訓練有素的樣子，牛柯心中頗爲滿意。
“跟我來。”
顧璟琛在前面走，直接帶着牛柯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這是我們公司這季度接的項目以及大致的利益，牛總請看。”
將資料遞過去，顧璟琛從容的坐在了椅子上。
“怎麼樣，跟我合作，你不吃虧。”
牛柯沒有說話，仔細的看着資料上的內容，心中萬分詫異。
他原本以爲經過網上的幾次風波顧氏會遭受不小的打擊，卻不曾想他們如今手中的資源竟然如此的驚人。
“顧總平日竟如此的藏拙，真是讓我大吃一驚。”
牛柯將資料重新放回到辦公桌上，眸光諱莫如深。
“那你怎麼想？”
顧璟琛擡眸，看了他一眼。
牛柯行事向來問心無愧，更是厭惡那些齷齪腌臢的行爲，對於顧父做的事情，更是嫉惡如仇。
他不願與顧氏合作的原因，就是對顧父的印象實在太壞了。
見牛柯垂眸，似乎十分顧慮的樣子，顧璟琛首先開口。
“牛總不妨說出自己顧慮的地方，若是可以，我們可以協商。”
顧璟琛語氣溫和了一些。
他看出來了牛柯的心動。
牛柯心底有些掙扎，最後還是尋了個藉口。
“顧總，跟你合作雖然會有一筆可觀的利益，但是，我與高凝兒是摯友，這樣背信棄義的行爲，我做不到。”
他還是選擇了拒絕，只是爲了自己的凝兒妹妹。
“呵。”
顧璟琛輕笑一聲，玩味的看着牛柯。
這傻子，到底腦子哪裡缺根弦？
“顧總這是什麼意思？”
牛柯饒是再耿直，也看出了顧璟琛眼底的鄙夷。
“牛總莫拿我當傻子。”
顧璟琛輕笑一聲，“你對高凝兒的情誼，只要稍稍用心就能打探到，只是我沒想到牛總竟然用情至深，寧可損失這麼大的利益也要保護你的高凝兒。”
察覺到顧璟琛語氣中對高凝兒的不屑，牛柯眸光變冷。
“顧總，我希望你能對我的人尊重一點。”
顧璟琛不置可否，並沒有與他計較這些。
“牛柯，我以前一直覺得你是一個聰明人。”
顧璟琛起身，從容的看着變了臉色的牛柯。
“走吧，我帶你去看點東西。”
“沒空，我還有事。”
牛柯直接拒絕，現在的他只覺得顧璟琛是一個無禮的傢伙。
果然，顧父那個老頭子教出來的兒子也一樣的無禮。
自己竟然還爲了這樣一個傢伙回國了？
不對不對，他是爲了自己的凝兒妹妹回來的。
想到這裡，牛柯便計劃着是否要去高家一趟。
“你大概不知道高凝兒藉着你的名義在國內做了多少好事。”
顧璟琛的話音一落，牛柯頓住了離開的腳步。
“你什麼意思？”
他擰着眉，問道。
“欺負霸凌同學，栽贓陷害。”
顧璟琛一樣樣的細數着，“從在校園開始，你的凝兒妹妹就越來越惡劣了，而你，就是她的幫兇。”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牛柯承認高凝兒有些小脾氣，可她向來都是善良的，怎麼會做這些事情。
“不信無所謂，我現在就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顧璟琛給何軒打了個電話，緊接着看着怒氣衝衝的牛柯。
“若是我說錯了，我願意承擔後果。”
顧璟琛這番話一出，牛柯的心裡涼了一大半。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態跟着顧璟琛上了車。
他不願意相信那麼美好的凝兒妹妹竟然會做出買兇殺人的事情。
在到達地點之前，牛柯始終沉默着。
“下車吧。”
顧璟琛叫醒了還在發呆中的牛柯，身旁就是京都最大最亂的酒吧。
“凝兒在裡面？”
牛柯不敢置信，她怎麼可以來這樣的地方。
“何止。”
顧璟琛沒有過多的說，帶着牛柯從專屬通道來到了二樓。
這裡有一處包廂，剛好可以看到樓下高凝兒的位置。
在來之前，顧璟琛已經將高凝兒糜爛不堪的私生活調查個透徹。
表面上是名門千金，背地裡囂張跋扈，私生活極其混亂。
而此時，在一樓的高凝兒面前擺放着幾打現金，滿臉輕蔑不屑，笑的長大了嘴巴。
雖然在二樓聽不到聲音，可牛柯卻覺得自己的耳朵生疼。
就在這個時候，高凝兒拿出一打錢，砸在自己身旁的男人的身上。
那男人立馬起身，討好的跪在高凝兒面前。
“美麗的小姐，請問我有機會服侍你麼？”
高凝兒冷笑一聲，擡腳在踩在那個男人的手上。
緊接着，辣眼睛的一幕發生了。
那男人絲毫不介意，反而視若珍寶的將高凝兒的腳放在自己掌心，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旁邊的幾個男人湊到高凝兒身旁，膩乎的勁兒讓牛柯眼睛漸漸紅了起來。
好，這就是他視若珍寶的高凝兒！
偏偏顧璟琛還在添油加醋。
“這不過是開胃小菜，據我所知，高凝兒還有一處私人公寓，從這裡離開之後，會選一個……”
“好了，不要說了！”
牛柯心臟劇烈的跳動着，轉着欄杆的手泛着青色。
“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心臟疼的要碎裂掉，這種美好下面一片爛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