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的關心,我已經收到了,也有聽你的話乖乖吃東西。”
……
…………
這是天下紅雨了嗎?
嚴思思驚訝的差點將瓜子殼給吞下去,天下紅雨了嗎?這個不可一切的男人不但給自己道謝,說話還這麼溫柔!
掐了自己一把,沒有做夢啊,這一切真實存在,唯一的解釋,銀尼爾抽風了。
無事獻殷勤!
“道謝倒是不用了,你就說你現在想什麼吧,有什麼直接說,別來這麼文的,我受不了。”
銀尼爾吃完麪前一小盤豆乾,拿穿透給嚴思思,“零食吃完了,我可以喝酒了嗎?”
暈!
她就知道!
“喝吧,別喝死了就好!”
“女人。”他拿着酒瓶,這次沒有着急忙慌往嘴裡送,他深情的盯着嚴思思。
“幹嘛?”嚴思思回他,銀尼爾今天怎麼不按常理出牌,打的一手溫柔牌,不知道是不是有更大的陰謀。反正還是小心着爲好。
“今天那通電話你應該也全部聽到了,我也不向你隱瞞,我現在真的急需要喝酒排除心中怒火和不爽。”
嚴思思挑眉,已經猜到什麼了,“嗯哼?你想說什麼?!”
“我需要一個酒伴,陪我喝酒到不醉方休的人。”
這話很明顯了吧,就是要她陪他喝酒唄。
這點嚴思思挺鬱悶的,“我和你除了上了幾次牀,程度也到彼此知道姓名而已,喝酒這種事很傷身,憑什麼你認爲我會答應你這個要求?換一個位置來說,你不覺得向我提這個要求太過公了嗎?你有那麼多的女人,隨便叫一個來不就行了,本小姐退一步,可以在這裡陪你喝到他們來爲止,你今天傷痛那麼多,我要陪你喝到你不想喝,半條命都沒有了估計。”
“呵呵,行,那謝謝你了,你走吧!”
怪哉!
居然沒有求她,挽留她。
不過自己還真不想喝酒,嚴思思提包起身:“那就謝謝你今晚深明大義了,我先走了,拜拜!”
幾步開外,嚴思思看到這麼一會兒功夫,他一瓶已經下肚,眉頭皺成一團怎麼也舒展不開。
她站了會兒,沒幾分鐘,第二瓶了下肚。
嚴思思想走的步伐邁不出去腳。
唉,我去的!
人心善了就是吃虧,煩死人了!
再次坐到他對面,眼睛都迷離了,瞟了她一眼,不屑的眼神又來了,“怎麼又回來了,不是都走了嗎?”
“我是走了啊,看你這樣實在是不忍心,看看你這喝的什麼,這才幾分鐘你就兩瓶,還真是不要命了是不是!”
“沒聽說嗎?親爺爺都叫我可以死了,我還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嚴思思伸手去拿酒,銀尼爾不願意給她:“你走吧,喝酒很傷身體的,你說的沒錯,我不應該連累你。”
嚴思思一把將酒搶過來:“我這人還偏就犯賤了,你不讓我走我要走,你讓我走,我還非不走了,今晚我陪你喝個不醉不歸,看你可憐的樣子真是。”
淺水灣。
酒勁現在徹底上來,淺事給宮明夜喂粥的時候他都沒有睜開眼沉沉睡去,吐了一地,收拾好,給他擦完洗好澡,淺語累的都不想動彈。
牀上,宮明夜安靜的睡着,均勻呼吸傳來,熟悉的眼,熟悉的臉,熟悉的房間,熟悉的一切,她沒有想到自己還會有機會來這個家,這個房間。
再一次呆在這裡,換了一種心境。
從開始的麻木到後面的期待,再到幻想着這是她未來一輩子和他的恩愛房間,再到今天,她被離婚,兩個多月時間,他們成陌路人。
本來打算再守一會兒,等到他沒事的時候就離開。
叮咚~
有人按了門鈴,這個時間,誰會來這裡?
難道是淺歡?
淺歡不是住這裡嗎?她應該有鑰匙纔對。
淺語身子一僵,如果是淺歡,今天一定說不清了,鬧的不可開交。
她先透過窗戶看,果然看到淺歡的車子。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樓下的聲音顯的焦急煩亂,看來是沒帶鑰匙,淺語下樓,準備去打開房門。
門鈴視頻傳來淺歡憤怒的臉,“淺語,你這個賤人,你是不是在裡面!把門給我打開!打開!!”
“居然還敢反鎖門,你算什麼東西,趕緊給我打開門,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就在裡面,你別忘了,裡面的可是我丈夫,我的丈夫,你想要做什麼,又回來勾引她是不是。”
手都放在門把手上了,淺語停住。
門外,淺歡漂亮臉蛋都憤怒到扭曲,嘴裡各種難聽的話不停從她嘴裡講出來,難聽至極。
反鎖門?
難道淺歡到現在不知道這個門只要有鑰匙外面就可以打開的嗎?
還是說她沒有拿鑰匙,如果沒拿,不會說打不開怪她反鎖吧?
一個想法冒出來,難道她根本不住這裡?
也是一剎那的想法,無所謂她在不在了,和她沒有關係。
打開門,現在宮明夜這樣她更說不清。
不開門,淺歡的謾罵不斷,淺語實在是不想和她相對,每一次都是各種罵,她內心是拒絕的。
可是淺歡不這樣想,挺着個肚子不停的踹打門,氣的大叫:“你給我開門,你這個賤女人!明夜是我的老公,你搶走了一次,是不是要搶第二次,你怎麼那麼噁心,就和你那媽一樣的噁心,表面講着真心實意,實際上還不是分分鐘就和人家上牀,講什麼真心,只知道搶別人的老公,都是一對賤人!”
轉身,上樓,關燈!
要罵就罵吧!隨便吧,瘋狗咬她一口,總不能直接還回去。
今天她是真的累了,很累很累。
淺歡這麼一鬧,宮明夜也沒有醒過來,她也沒辦法回去,只有等再晚一些不會和她正面迎上的時候再回去了。
趴在牀邊上的腦袋越來越沉,視線越來越窄。
淺語覺得好刺眼,她是被太陽光給刺醒的。
呃……這一覺睡的好沉,好沉。
不過意外的舒服,她不是趴在牀邊上的嗎?怎麼會舒服?
淺語睜大眼睛去看,天花板??!!
睜眼就對上天花板?!!!
一轉頭,一張美輪美奐的臉和她釐米之隔,那雙如溝壑般深不見底的眸,此時一眼不眨的看着她。
她對這個房間太熟悉,很清楚現在的位置在哪裡,她居然躺在牀上!
淺語猛地一下彈下牀,“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上牀的,我昨天照顧你來着,明明是趴在牀邊睡的,爲什麼醒來就在牀上了。”
她神色慌亂,眼睛掩飾不住,雖然幾秒後她稍顯鎮定,但他剛揚起的笑意卻冷了,只因爲和他同一張牀,她覺得恐慌了嗎?
不可思議嗎?
還是他讀懂的那股不情願?
不過兩個月的時間,她的心已經徹底改變了嗎?
他如溝壑般深不見底的眸光漸漸蓄上一層寒霜,最終結成冰。
果然,他厭惡她上了牀。
他討厭她突然在他身邊。
可她不是故意的!
“我昨晚照顧你來着,看你昏昏沉睡,本來是打算在你好一些離開的,後來可能是因爲太累了睡着了,至於怎麼在牀上醒來的,我真的不知道。”淺語煩燥的撓頭,她平時也沒有夢遊的習慣啊,怎麼就在牀上了,難道一切是因爲太累?
“你不知道上牀來的,但卻是在這裡醒來的,淺語小姐,你是在欺騙我,還是欺騙你?”
淺語小姐……
這四個字可真扎心,本來還想解釋的,被這四個字弄的反倒平靜不少。
“我辛苦照顧你半夜,不但得不到一句感謝,不就是夢遊跑到你牀上了嗎?你醉成爛泥一灘,難不成還能對我做什麼事,我還要非禮你不成,別人也就算了,你我之間講這麼陌生幹嘛,好歹幾個月以前還在上牀,昨晚什麼事也沒發生,你這什麼表情,好像我強了你一樣。”
畫風轉變太快,宮大總裁反應不過來。
這女人,一向這麼善變。
還好,喜怒不表於面是他一生最擅長的特長,“這麼說你還1;148471591054062委屈了是吧?昨晚我爲什麼會喝醉,還需要我再向你重複一次嗎?我的胃病發了到底又是因爲什麼,要不要一一講,還是說找幾個證人來證明我的無辜。”
……
行!
反正你嘴功厲害,我說不過你。
昨晚喝醉酒是因爲她,留在這裡是她自願,爲了不影響張鈴。
呆在這裡也是她自願,應該是她應該做的,那他的意思,不就是私自私上他牀的事要向他道歉了。
“我剛纔已經向你道歉了,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上去的,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夢遊,看在我這麼負責照顧醉酒的你份上,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了吧!”
“是嗎?你確定昨天晚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同睡一牀,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廢話!
你醉酒了我可沒醉,有沒有發生我還不知道嗎?
淺語低頭看自己絲毫沒變的衣服,“事實就擺在眼前,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只是我照顧你而已,衣衫不解的照顧了你一晚上。”
“我倒是希望你解衣,傳出去我宮明夜和一個美女躺在一個牀上卻什麼都沒發生,人家會以爲我不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