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完全看傻眼了,一臉嘖嘖稱奇,好羨慕!
“一心,年輕真好!”蘇小小看着說,水一心無語:“你也不是很大。”
“那不一樣,我眼裡她們是孩子,她們眼裡我可是媽媽桑了。”蘇小小直言不諱,開口還是那麼驚天劈地。
“好歹是當媽的人了,能不能矜持一點,爲孩子考慮一下。”水一心不待見的白了一眼蘇小小,看看對面正氣死人不場面的水一諾,他就那麼喜歡得瑟,越看越不順眼,好的不學壞的學,跟誰學不好,跟他姐夫學,沒正經。
果然,男人都一個德行。
水一心低頭看手裡的資料,蘇小小手託着下巴看熱鬧,林漓氣的臉都紅了,水一諾打死不放。
一邊的清奇眼底浮現一抹殺氣!
“放開。”林漓真生氣了,用力推了一把水一諾的手,水一諾這才把人放開,無聊似的看了一眼手裡的資料,林漓想過去給他一巴掌,冷哼一聲去了一旁靠着。
水一諾頭也不擡,擡腳踹了椅子過去。
林漓不稀罕,面向別處,但站了一會,不坐白不坐,走去拉了一下椅子,坐下去了。
蘇小小笑了笑:“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水一心臉上一滯:“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我無聊不行?”蘇小小白了一眼好友,低頭這才安靜。
……
水一心看了一會,文件都快看完了,艾春雨還沒回來,不由得看了一眼時間,還沒回來?搞什麼!
說是不在意,可誰又能真的不在意,艾春雨長得那麼好看,別說是男人,就是個女人,見了免不了心花怒放。
四爺血氣方剛,真的沒事?
總不見人回來水一心有些坐不住,起身站了起來:“我去洗手間。”
“我陪你。”蘇小小說話要起來,水一心按了她一下:“歇一會吧,有林漓陪我,不勞您老人家了。”
“確實你比不過我。”蘇小小點了點頭,冷伯最大,她是大嫂,確實佔便宜了,她不高興也是情有可原的。
“夠了!”水一心真是受不了她,轉身朝着門口走去,隨後林漓起身站了起來,跟着水一心一起出去。
出了門水一心看了一下外面的指示牌,說明洗手間在左邊。
既然在左邊水一心就去左邊,打算去洗手間出來找四爺的,結果竟在洗手間那邊見到了正和艾春雨單獨相處的四爺。
“你就這麼討厭我?”水一心不知道自己來的這麼是時候,剛好聽到不該聽的,艾春雨這句話的潛意詞就是在說,她們認識,而且不是一般的認識,但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四爺從來沒說過,那麼一點風都沒透過。
水一心站在那裡,離的並不是很遠,但是四爺並沒有察覺不是麼?
說明什麼?
林漓站在水一心的身後,她是保鏢,但是她是最不會處理人際關係的一個,說不好就用拳頭解決。
眼下的情景,林漓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對面的艾春雨林漓是知道的,但林漓不清楚,在這之前水一心他們見過,林湛知道。
“艾旅長誤會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只是合作關係,是上級把艾旅長調派過來,而這並非我的意思。”冷烈風臉色一沉,轉身朝打算離開,但轉身正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水一心以及林漓。
林漓的表現很淡定,她沒覺得做了什麼錯事。
冷烈風想掐死林漓,如果殺人可以起死回生的話。
但現在幹什麼都於事無補,主要是把事情解釋清楚。
“心兒怎麼來了?”四爺邁步走去,水一心沒例會,直接進了洗手間,門關上坐在裡面不出來。
艾春雨看着冷烈風跟着水一心進去,邁步從林漓眼前過去,頭也不回,但眼底的不甘卻隱隱若現。
當年他就是這樣,如今他還要故技重施麼?”心兒,你聽我解釋,爺真沒什麼。”冷烈風站在洗手間外拍了拍門,水一心擡起手捧住臉,用力呼吸用力呼吸。
她有孩子,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冷靜,冷靜,她需要絕對性的冷靜。
“心兒。”冷烈風站在外面繼續叫。
水一心腦子很亂,坐在洗手間裡不出來,一直搓臉,幸虧沒有打粉底之類的,不然搓掉嚇人。
“媳婦。”冷烈風看着時間,五分鐘了,還是一句話沒有。
“媳……”
“我想靜靜,爺先回去,一會我方便了,林漓陪我回去。”半天水一心的聲音從洗手間裡傳了出來,她已經是最好的狀態了。
冷烈風站在門口,一腳踹在洗手間門板上:“爺說沒事!”
林漓外面看了一眼,龍頭果然威武!
水一心擦了擦眼淚:“能不能讓我靜靜?”
“爺……”
聽出水一心是哭了,冷烈風的暴脾氣忽然沒有了,站在洗手間外面一聲不響。
四爺在等,等他家的小媳婦出來,第一時間把事情解釋清楚,但是……
水一心坐在馬桶上面說什麼沒出去,她知道他沒走,他沒走她就不想出去。
四爺等了半小時,看了一眼時間,知道他不走,小媳婦不會出來,這才走了。
但四爺絕對不是那種走遠的人,離開洗手間靠在牆壁上面靠着,等着人出來。
林漓站在一邊看冷烈風,龍頭今天的眼神不對,儘量不看!
冷烈風冷哼一聲,回去看他怎麼收拾她。
水一心依舊在裡面坐着,冷烈風實在等不下去,叫林漓進去看看。
“進去看看。”四爺發話誰敢不從,林漓轉身去了洗手間裡面,進去之後和水一心說話。
“嫂子,你在裡面麼?”林漓站在洗手間單間門外問,水一心不想爲難林漓,裡面答應了一聲:“在,還沒走嗎?”
“嗯。”
四爺想掐死林漓,把林漓安排在身邊簡直就是個最大的錯誤。
林漓從裡面出來,看着四爺,一副她已經把話帶到的樣子,把四爺氣的抓狂。
這就是他養大的,巴不得他不得好。
“走!”四爺沒說滾,已經很仁慈了,也只有對着林漓,對着其他人都沒有。
林漓邁步走了,就好像這事和她半點關係都沒有,典型的沒心沒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