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場時裝發佈會的t臺後臺就是一個戰場——
時裝表演一旦開始,後臺就沒有了‘性’/別之分。
模特最拿手不是走臺步,而是換衣服踺。
每個模特在表演場次中至少要換一次服裝,後臺都配有穿衣工幫忙,男裝表演後臺不少是少‘女’穿衣工犬。
姑娘們非常有專業‘精’神,動作也超級熟練,就算是男模當衆脫/光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這會兒就有個男模在不遠處正更換底/‘褲’,宋雪眠看了過去就被一隻大手給擋住了視線——
江湛北俯身貼在她的耳邊,“少兒不/宜的東西,不許看。”
宋雪眠嗤鼻一笑,聞到了一股男人醋缸翻了的味道,拉下他的手:“我又不是小學生,拿出一點專業‘精’神好麼。”
“哦,專業‘精’神?看我的時候,你這個小餓羊恨不得撲到我的身上呢。”
江湛北表示懷疑,眼睛壞壞的眯起來看着她。
宋雪眠倒是沒有反駁,誰讓他說的就是事實,嬌羞道:“你不一樣……”
男人極壞地挑眉:“哪裡不一樣?‘尺/寸’不一樣?!”
“去你的。”
宋雪眠臉一紅,就知道再正常不過的話到了他的嘴裡也會被帶歪。
伸手推了他一下,“走開啦,我要工作了。”
經過江湛北的介紹。
宋雪眠很用心認真的在後臺幫忙,得到主設計師的允許跟着他當他的助手,爲一些男模微調服裝的各個細節。
原本設計師們對宋雪眠的態度都帶着有/‘色’眼鏡的。
畢竟她身爲董事長的秘書要參與到設計的工作,工作能力必定讓人懷疑。
puc服飾不少高級設計師們‘私’/下對她的評價就是那樣的‘女’孩兒,肯定是靠爬董事長的‘牀’而上/位。
但是這場時裝秀,看她在後臺不慌不忙,無論發生什麼情況,和模特,造型,還有設計師溝通起來都很流暢,解決問題的能力也是靈活又快速。
設計們紛紛對她大改觀,特別是主設計師更是對盛讚連連。
時裝秀進行到了一半,竟然有明星模特還特別點名要她當他的換衣工——
“宋小姐,麻煩你過來一下,壓軸服裝你覺得哪裡需要微調一下?”
主設計師帶着宋雪眠走去後臺唯一爲模特設立的專用更衣室。
誰知道打開‘門’,宋雪眠就看到……
“江雲赫?!”
江雲赫看着走進來的美人,擺了個pose招招手:“hi。”
瞧那風/***樣!
“hi什麼hi,你怎麼跑來這裡。”
宋雪眠以爲江雲赫是來搗蛋的,誰知道這場秀的壓軸作品竟然‘交’給他來走臺。
“簡直開玩笑,你行麼?”
宋雪眠嫌棄得丟他一眼。
這傢伙可是一點走臺經驗都沒有,雖然平面拍攝和廣告拍攝都採用了他,但現場走秀可不是憑着一張漂亮的臉孔就可以的。
江雲赫什麼優點沒有,就是臉皮夠厚,滿滿正能力:“寶貝,你的懷疑,我就當作是你在替我擔心。”
他的手自來熟地勾搭上宋雪眠的肩膀。
那一聲寶貝別提多膩歪了,連主設計師都笑他們的關係好,“宋小姐原來和四少也是好朋友。”
“誰和他好朋友,josh,你剛纔說主打服裝哪裡需要微調?”
宋雪眠撥開江雲赫八爪魚似的鹹/豬手。
手裡拿着微調的小針,下手一點都不客氣的在江雲赫的身上戳來
戳去,“死丫頭下手輕點,我疼……”
宋雪眠其實很喜歡這麼故意捉‘弄’江雲赫。
因爲她知道他不會真的生氣,而且這傢伙受/虐點高,越虐他他越開心。
本來還‘挺’擔心他扛不住初次上t臺的緊張。
結果這傢伙天生就是明星料,非但一點都不緊張,而且不論是檯布還是颱風都不輸其他專業的男模。
何況他還有着一張‘迷’倒衆生的俊臉,臺下不少異‘性’都把目光投‘射’到江雲赫的身上。
他一下後臺就用胳臂風/***地撞了下宋雪眠,“瞧見本少爺的魅力吧,年輕,多金,還專情,我看你趕緊把我家年老‘色’/衰的四叔甩了,投入我的懷抱吧。”
他說罷就手臂就夠了上來,不過還沒夠到人,就先被一隻大手給握住,硬是橫在半空,“撬牆角撬到未來小嬸頭上,你讓我這個‘年老‘色’/衰’的四叔要情何以堪?”
江湛北邪魅無比的一聲調/侃,另一手扣上宋雪眠的肩膀一撥霸氣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裡。
宋雪眠不禁甜蜜失笑,這個男人雖然霸道,但卻獨佔她的整顆心。
江雲赫將宋雪眠甜蜜失笑的畫面捕捉下來,傻瓜都看得出來這小丫頭是真心愛上了江湛北。
所以心口悶悶地痛了一下,用假笑掩飾而過:“沒想到四叔還是個大醋/包,不過沒結婚,我就還有機會,不是麼?”
江湛北深諳的眸一眯,說不出來的極致妖嬈:“可你小嬸有了我的孩子,這族譜不就‘亂’了。”
孩子?
江雲赫再也掩飾不住他的嫉妒和心痛,看了宋雪眠一眼,難道說……他們已經發生了那/種關係?
其實從宋雪眠那有別於往日的羞澀反應,江雲赫就猜到了答案。
所以時裝秀落幕後的慶功宴上,他故意把自己灌醉,喝得滿身酒氣的時候,接着醉意把宋雪眠拉到角落裡,腦袋耷拉在她的肩膀上,問她:“我真的沒機會了麼?”
他的聲音低低落落的,顯然是受了傷的樣子。
宋雪眠沉默了好一會兒,“我喜歡的是你四叔。”
江雲赫閉上眼,爲什麼他這輩子第一個傾心的‘女’人對他偏偏是這麼決斷無情,苦笑着怨她:“宋雪眠,你真是個狠心的‘女’人……”
說罷,他搖搖晃晃着身體,還沒走了一步就踉蹌地往前衝——
“小心!”
宋雪眠本能地抓住他的手,江雲赫看着她小小的手緊緊握住他的手,就這麼看着,又看着:“該怎麼辦,心跳得好快,怎麼都停不下來了……”
江雲赫拽着宋雪眠的手,一個用力就把她擁入懷中,任‘性’得像個孩子一樣不願放開她。
宋雪眠笑他:“你是小學生麼?不過握個手也血/脈膨脹?”
江雲赫靠在她的肩膀上,用力的點頭:“嗯,都是你害得,所以你要對我負責,我的心跳真的停不下來了……”
“停下來不就死掉了麼?你是要我殺死你麼?”宋雪眠純粹把他現在的瞎胡鬧當作是在發酒瘋。
而她不會看到江雲赫靠在她的肩膀上,俊臉黯然神傷,腹誹着:得不到你,死了也許纔不會那麼痛……
時間寂靜了一會兒。
男人說:“我喜歡你。”
‘女’人很快答:“我不喜歡你。”
氣得江雲赫一下子鬆開她,抓着她的兩隻肩膀,幽怨地瞪着她:“死丫頭,要不要回答得那麼快?”
宋雪眠失笑,這個樣子的江雲赫真的很可愛,只可惜她不能迴應他的愛,“我是真心喜歡你四叔
的,江雲赫,不要再爲我‘浪’費感情了,我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你那麼喜歡我呢?”
宋雪眠凝着江雲赫的眼睛,那天在club他爲她英雄救美,就算是一見鍾情,她也真的不懂那樣的感情爲什麼可以讓他偏執到如此地步。
“你覺得真的沒有讓我喜歡你的理由?!”江雲赫的眼神忽然有着幾分清醒。
宋雪眠確定地搖了搖頭。
他說:
“再好好想想……”
遂而握住她的左手,攤開她的掌心,就看到她的掌心裡有個小小的傷疤,雖然已經變得很淡很淡,卻不能抹去它存在的痕跡。
“這個傷疤哪裡來的,你還記得麼?”
這個傷疤……?
宋雪眠看着掌心,想了一會兒,其實她從小喜歡畫畫,呆在畫室裡會用很多美術工具,不小心被什麼東西劃傷割傷並不奇怪。
這樣的小傷疤,她都不記得是怎麼來的了。
“磕磕絆絆烙下的吧。”
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回答了。
原來他在她的回憶裡的分量也是這麼可有可無。
宋雪眠讀不懂江雲赫憂傷的反應,“你怎麼會知道我的手心裡有傷疤?”
江雲赫不說話,垂目,拖着她的手,‘吻’了下她的掌心,“傻‘女’孩兒,等你自己想起來,是我最後的自尊心……”
……
江雲赫黯然離開。
宋雪眠走回慶功宴的會場裡,理所當然地來到江湛北的身邊。
他耳語問她江雲赫有沒有爲難她,她搖頭:“該說的,我都已經說明了,我想他明白了。”
江湛北‘吻’了這個乖‘女’孩兒一下,他就喜歡她這樣說一不二,乾淨利落的個‘性’。
“看來從今晚開始,我得努力‘播種’,有了孩子,你就逃不掉了。”
宋雪眠甜美的笑,默許他的邪惡計劃。
其實她已經在逐漸習慣江湛北在大庭廣衆之下的親/密行爲。
因爲相愛中的人不就該大方的秀恩愛麼?
只是她沒想到在這樣的場合裡,會遇見那個‘女’人——
沈芸磬,江氏集團投資部主任。
當她伴在江嶽耀的身邊走過來,以“情/‘婦’”的身份和宋雪眠打招呼,宋雪眠徹底怔然了。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和江湛北有着千絲萬縷聯繫的這個‘女’人竟然會是江嶽耀婚外的“二夫人”,而且看江氏集團其他股東對她的態度,顯然她和江嶽耀的關係早已爲人熟知。
“你好,宋小姐。”
“你好,沈小姐。”
兩個‘女’人打了個招呼。
氣氛有些微妙。
說起來,時裝秀的成功就是江湛北的成功,江湛北的成功就是江嶽耀的‘肉’中刺眼中釘。
兩個男人隨意挑起一個話題就開始明暗較量。
而沈芸磬拿過一杯香檳不‘露’聲‘色’地帶着宋雪眠走到了不遠的圓柱後。
“抱歉,上次讓你和江總起了誤會,看到你們感情依舊那麼好,我就放心了。”
上次……
她一定指的是上次她去了江湛北的‘私’宅被她看見的事,可是她明明躲在壁/櫥裡,她又是怎麼知道她在屋子的呢?
“江總真的很寵愛宋小姐,十年來,你是唯一一個。”
宋雪眠
不知道要如何迴應沈芸磬的恭維,又或者說是羨慕。
“你和四爺是什麼關係?”宋雪眠問。
沈芸磬淡淡的笑,“宋小姐不用擔心的關係,你知道得越少越好,我相信江總沒有告訴你也是爲了保護你。”
宋雪眠看了眼江湛北,江湛北也在往這邊看,似乎在擔心沈芸磬會對她說什麼不該說的。
沈芸磬也注意到了江嶽耀在看着她,她不能再和宋雪眠多說什麼。
走前,她意味深長地對宋雪眠暗示道——
“要呆在江總那樣的男人的身邊,就一定要有能忍辱負重的覺悟。日後宋小姐肯定會遇到很多‘波’折,如果你愛他,那麼就算是丟棄自己的尊嚴也請一定要守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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