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烈的吻,撕磨的雙脣。
宋雪眠被吻到無力,帶上車。
回到江湛北的私人宅邸的一路上無論她如何反抗,都被桎梏在他的體魄之下。
嫉妒鑽入每一個毛孔,讓人發了瘋一般的將她佔有—蹂—
江湛北的索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瘋狂。
宋雪眠幾乎無法招架。
幾次暈厥了過去。
夜半,又一次狂野的掠奪過去,滿腹委屈爆發,她紅着眼捶打他:“江湛北,你這是強迫!”
男人的大手桎梏住她的雙腕按在他的胸口:“如果你不愛我,那纔是強迫。”
宋雪眠啞然失聲,竟然無法反駁。
落下的只有委屈的眼淚。
宋雪眠哭得動容,江湛北撤下一臉掠奪時的強硬,溫柔吻上她的額角:“弄髒了屬於你的脣,對不起……”
一聲道歉就可以了麼?
對她做出那樣過分的索要,讓她屈服。
宋雪眠恨死了這個把她強/制困在懷裡的男人。
只要想起楚顏希吻他的那幅畫面,她到現在都覺得無比難受……
宋雪眠安靜得沒有任何反應。
江湛北以爲她有所動容,他的脣緩慢向下吻上她的脣角,那掛着淚的臉卻立刻別開:“別吻我……”
宋雪眠的抗拒讓江湛北嘴角劃開萬般寵溺的笑。
他捋着她被他弄得凌亂的黑髮,她的手立刻拍開他,然而他不去的去捋,捋一下就被她打一下,但無論多少下,江湛北都不會覺得疼。
只要能讓她撒氣就好。
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拿這個小女人怎麼辦。
女人都是小氣的。
他知道他讓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這股子氣怕是要氣他一輩子了。
不過要是一輩子都留在他身邊,他倒是一點都不在意。
“關衡不是你可以招惹的男人,以後別再見他。”江湛北牢牢將宋雪眠抱在懷裡,不管她是不是不願把頭擡起來看着她,他的氣息無孔不入地鑽入她耳邊裡……
“你有什麼資格干涉我的私生活?”宋雪眠想逃,卻無處可逃。
“憑我是你的男人。”
“你不是。”
“女人都喜歡說反話。”
宋雪眠氣結,把她欺負成這個樣子,這個男人怎麼還能這麼堂堂正正地跟她提過分的要求。
“關家五代同堂,關係複雜。”這算是什麼奇怪的理由,宋雪眠氣憤地擡起頭,江湛北的眼神意外的極其認真。
宋雪眠卻只是笑:“比你還複雜麼?”
顯然她是在挖苦他。
江湛北見她擡起頭,趁勢偷了個吻:“你只要單純的讓我疼就好……”
宋雪眠來不及閃躲,狠狠地用手背抹嘴脣。
可惡的傢伙!
他的意思是,仍舊讓她當個傻瓜,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需要知道,不是麼?!
“我不是機器娃娃,任你擺佈。”
“那麼你是還想讓我更‘嫉妒’麼?”
江湛北一個翻身,那股子魄力和危險近在眼前,宋雪眠知道她若是敢說一個違揹他的詞,剛纔發生的那些瘋狂的事就會再重演一次。
眼神顫動,有氣憤,有畏懼,也有敢怒不敢言的委屈。
“……我沒有原諒你。”
不鬆口是宋雪眠最後的抵抗……
她別開頭,
江湛北沉下身體,寵溺的吻她,薄脣裡掉落出來的話就像魔魅的蠱/惑:“那我就吻你,吻到你原諒我……”
江湛北是說到做到的男人。
這樣的事,他一點都不會厭倦……
宋雪眠疲乏得睡到十一點中,才從樓上下來,她的臉色不太好。
芬姨給她準備了豐盛的早餐,說是江湛北特地交代的。
“四爺出門了?”
算下時間,今天下午有楚顏希的時裝秀。
盜賣設計稿的事還沒解決,時裝秀是照常進行,還是被迫取消?
“少爺讓我轉告您,不要胡思亂想,楚小姐的事已經解決了,這幾天,您就呆在宅子裡好好休息。”
解決了?
宋雪眠詫異,雖然關衡把對她不利的資料都全數交給了她,但並不能洗脫她的嫌疑。
楚顏希就算沒有關衡的幫助,一定也會想別的方法整垮她。
宋雪眠想着,起身走向客廳,拿起遙控板打開電視——
娛樂臺正在播放着新聞。
正巧講到楚顏希設計稿被盜賣的事。
說是爆料出Puc服飾姓宋職員盜賣設計稿的圖門服飾職員,親口承認他利用黑客侵入楚顏希的私人電腦盜取了她的設計稿,姓宋的職員完全是他捏造出來,子虛烏有的藉口。
宋雪眠坐倒在沙發上,洗脫了嫌疑,終於讓她鬆了口氣。
但仔細的再一想:
那個爆料的人,推翻之前的說辭,自己認下罪行?
怎麼可能呢?
那爆料的人肯定是被楚顏希收買下的,楚顏希一定不會讓他推翻說辭,那麼讓他突然就改口的人就只有……
四爺。
這個答案是不需要宋雪眠懷疑的。
她還曾怨他懷疑她,把她藏在酒店裡,但其實……他從頭至尾都沒懷疑過她,就這樣靜悄悄的爲她處理善後……
宋雪眠心裡有一絲動容。
拿起矮櫃上的電話就想給江湛北打去電話。
昨晚她可是恨了他一個晚上,但……
又一想,昨晚她被他欺負了一個晚上,是不是該算扯平?
道謝就免了吧?
想着,就要掛斷電話,但電話那頭已經被接了起來,男人也不問她是誰,撩起邪魅的聲音就問:“腰還酸麼?”
臭沒正經的。
江湛北連女人嬌羞的聲音都沒聽到就聽到一記火氣極大的掛斷聲。
脣角撩起寵溺的笑,他真是把這個小女人寵壞了,看他回去怎麼收拾她。
宋雪眠在江湛北的私人宅邸休息了三天才恢復上班。
原本,她盜賣設計稿的傳聞在Puc服飾傳得人盡皆知,不少人等着看好戲,江湛北另結楚顏希這個新歡,把她甩了。
結果盜賣設計稿不過是烏龍一場。
江湛北比原先還疼愛她,細心將她呵護起來,這公司上下有誰可以無辜放假三天不用上班?
不少女職員對宋雪眠就是一個羨慕嫉妒恨。
見着宋雪眠自然低聲下氣的很客氣,倒是把嘲弄的對象換成了楚顏希。
因爲也不知道是誰說,那場盜賣設計稿就是個鬧劇,從頭至尾都是楚顏希自導自演,說楚顏希心機重,耍手段,欺負單純的宋雪眠和她搶男人。
“嘻嘻,四爺真是把你寵壞了,雪眠,你知不知道,現在公司上下都在說楚顏希厚臉皮,明知道四爺有了你還勾/引他,手段下/流無恥,還好四爺有手段,叫那個被她收買的人自己認了,現在Puc上下的人都說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
“是麼?”
可是關衡對她說過,她不是楚顏希的對手。
那個女人要是被整個Puc的職員背後議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自覺地眉頭緊蹙。
米小唐小手揉了揉她的眉心:“幹嘛愁眉苦臉的?這幾天沒能好好休息?還是因爲四爺太疼愛你了?”
瞧這丫頭色迷迷的小眼神。
宋雪眠伸手戳了下米小唐的腦門,“你可別給我在哪裡亂YY。”
“切,三天三夜,日對夜對,我纔不相信,你們是純潔的。”
米小唐笑得可壞。
宋雪眠真是拿她沒辦法,“你就在這兒腦洞大開吧,我要去吃午餐了,餓死了。”
宋雪眠起身往餐廳走。
米小唐瞅着她平坦的小肚子,“小心不小心栽種上,食量會變很大哦。”
走廊落地玻璃上倒映出兩個年輕女孩兒好看的身影。
米小唐只顧着說笑。
宋雪眠不自覺地流露出一抹擔心……
因爲米小唐的淘氣話,右手不自覺地撫上小腹,腦海裡想到那晚,並沒有做措施……
宋雪眠晚上去了趟藥店。
走出來的時候,外面有些吵雜,路過的女孩兒拿着手機都對準一個方向——
就看到有個年輕俊美的男人靠在藥店對面的欄杆上,抱胸疊腿,完全是勾/引路人的節奏。
男人的眼睛極美,突然朝着某處眼尾勾起笑意,讓躲在不遠處偷/拍的女學生們一陣尖叫。
真是服了。
宋雪眠當作沒看見往前走。
男人就跟吸鐵石一樣立刻貼在了後面追上來,“呀,把我當透明的?”
江雲赫開口,還故意扯了下宋雪眠的頭髮。
就像個高中大男生,笨拙的只會捉弄自己喜歡的女孩兒。
宋雪眠笑了笑,愁了眼還在不遠處的那羣臨時小粉絲,“我瞧你挺陶醉的,不是不好打擾嘛。”
宋雪眠調侃他。
兩人就像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家兄妹,被宋雪眠調侃,江雲赫倒是樂意。
“好像吃醋一樣,放心啦,能讓我陶醉的就只有一個人……”
江雲赫長臂勾上來,搭在宋雪眠的肩膀上,她不得不詫然地側目看他。
江雲赫知道宋雪眠是被他的話給嚇到了。
所以戳了下她的腦門:
“幹嘛?!我記得自己說過的話,放寬心,我不會反悔。”
江雲赫笑得燦爛無比。
就像個純真的大孩子。
宋雪眠聽得懂他是在向她保證,他沒有要繼續犯傻追求她的意思,只是……他還是喜歡着她?
江雲赫突然說肚子餓就拉着宋雪眠去了便利店,坐在外面的遮陽傘下吃了方便麪。
期間,他看到她手裡的塑料袋,問:“哪裡不舒服?”
宋雪眠把塑料袋放到口袋裡,搖搖頭:“沒什麼,一點咳嗽而已。”
江雲赫好像又想問什麼,
宋雪眠怕他是懷疑她塑料袋裡的並不是咳嗽藥,所以岔開話題:“老實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她可不信他會那麼巧就出現在藥店外面,分明就好像在等她一樣。
“我是不是很沒用?”
江雲赫吸了口麪條,故意低着頭問。
“說什麼,我聽不見?”
宋雪眠故意逗弄他,把臉湊近,江雲赫知道自己被耍了,“笑話我呢吧,誰叫我只會幹着急,都沒能力保護你。”
江雲赫把筷子仍在麪碗裡,有些氣惱地坐起身,用手背擦了擦嘴脣。
這彆扭的樣子,倒是挺可愛的。
“笨蛋,不要說這樣的話。”
宋雪眠知道江雲赫一定是在擔心她前幾天盜賣設計稿的事,她拿出口袋裡的紙巾,抽出一張,起身朝向他,爲他擦拭掛着面油的嘴角——
江雲赫卻是下意識往後躲開。
“我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你可不要讓我動搖。”
他奪過她手裡的紙巾,自己擦了擦嘴角。
只要是宋雪眠主動的靠近一步,都會讓他的心起波動。
……
江雲赫親自送宋雪眠回到公寓樓下才離開,他沒有看到有輛高級私家車在他後面停靠在宋雪眠的公寓樓下。
關衡下了車。
喊住剛走進去的宋雪眠,“關先生?”
宋雪眠很意外,立刻跑了過來,一直按在口袋裡的手抽了出來,結果連塑料袋裡的藥也跌了出來。
路燈準確地打在藥盒上面,寫着24小時緊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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