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北新婚夜神秘失蹤一個半月後低調歸國,消息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來,引來無數媒體追拍。
楚顏希陪同他一起回國更是引爆各家猜測,媒體爭先搶用她和江湛北的合照做了新聞封面。
輿/論相信楚顏希可能與江湛北舊情復熾凡。
…謦…
今天天氣極好。
老太君命人帶宋雪眠去花園曬曬太陽,風和日麗,近五月的天,暖暖的,和風吹來,讓人很有小眯一會兒的衝動。
宋雪眠今天的氣色好了不少。
老太君拿着毯子蓋在宋雪眠的腿上,生怕她着涼,臉上不經意的流露出對她的憐惜。
她還那麼年輕,現在卻像她這個老骨頭一樣只能靠着坐推椅行動。
“雪眠,你一定要快快好起來。”
老太君撫摸着宋雪眠的臉,她靠在太婆的手心裡,點點頭。
她還是不能怎麼說話,所以有很多好奇的問題,她無法問出口,比如說她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有時候清醒的時候,腦海裡會蹦出幾個零碎的畫面,卻好像前後不一,無法拼湊。
哥哥告訴她,這是她缺氧造成的記憶障礙,等出院,慢慢恢復,記憶就會完整的回來了。
花園裡,保鏢推着老太君和宋雪眠逛了一圈,春藤下的長椅上坐着幾個穿着病服的女人,有一個手裡拿着一份最新版的娛樂雜誌。
宋雪眠看到了封面上的男女。
女人親密的挽着男人,男人戴着墨鏡,微微垂低的臉孔卻有種說不清的熟悉感,宋雪眠情不自禁的看得入神。
腦海裡硬生跳脫出一張和封面上男人極爲相似的臉孔。
“太……婆……他是誰?”
宋雪眠手指着雜誌封面,聲音暗啞得問過來,老太君視力不太好,還沒看清封面上的男女。
拿着雜誌的女人就湊過來說:
“他是江氏集團的董事長江湛北,這個女人是他的前妻,有錢人感情亂得很,聽說他剛和新任妻子結婚,那個女人就遭遇了火災,他不知道失蹤去了哪裡,現在出現,卻是和前妻膩在一起。”
“江……湛北……?”
宋雪眠發音困難地複述着那個名字。
腦海裡一片空白,眼眶裡卻連自己都不知曉的,倏然掉下一串鹹溼的**,是老太君看到宋雪眠在哭,激動起來,讓保鏢立刻把她送回病房。
宋雪眠只是覺得自己很奇怪。
爲什麼要掉眼淚?
那個人,她認識?
江湛北迴到南城,看着他平安歸來,江楚山和蘊知英懸着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對於楚顏希陪伴他左右,夫婦倆不是沒有詫然過,因爲在那個時間點,江湛北又突然失蹤那麼長時間,竟然還是和她在一起,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傳媒界已經傳得一塌糊塗。
甚至有人說是江湛北主導了那場害死新婚妻子的火災。
江湛北解釋說,他是在那/夜遭遇了襲/擊,對方應該是想要搶劫。
遇見楚顏希是巧合,是她救了被砸暈在巷子裡的他。
江湛北隱瞞了真實受傷的理由。
也要求楚顏希和他口徑一致,所以蘊知英有過懷疑,找楚顏希交談,但她和江湛北的回答無異。
所以蘊知英追問,爲什麼那個時候她會出現在夏威夷。
楚顏希沉默了一會兒,只說:“伯母,我對湛北從沒放下過……”
……
蘊知英不知道現在江湛北,宋雪眠,楚顏希,這算
是什麼狀態。
湛北爲了雪眠而回到南城,卻容許顏希陪在身邊,也允許她暫住在他的北樓。
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雪眠那邊,關家人已經對他們江家諸多不滿,要是知道他和身爲前妻的女人同住一個屋檐下,關家人必定會揪着這個把柄對他們江家非難。
傍晚。
江湛北換了一身正裝下樓,是要去醫院探望宋雪眠。
蘊知英攔住他:
“關家的人把雪眠保護的很好,我們江家的人去探望都會被拒絕,你要做好準備,可能他們不會讓你見到她。”
江湛北神色淡然:
“她是我的妻子,天下哪裡有不讓老公見老婆的道理?”
他拍了拍蘊知英的肩膀,示意她不用爲他擔心。
……
江湛北親自駕車,獨自去了醫院。
當然他的來訪遭到院方的拒絕,看來是有人早就吩咐過,只要是他江湛北,就連醫院的大門都不允許他誇進一步。
江湛北沒有和對方起衝突。
他看了看手錶,這個時候,一輛高級私家車行駛過來,停靠在他的私家車後面。
從車上下來的人是關衡。
江湛北在來之前就已經派人摸透了關衡的時間表,他一般都會在這個時間來醫院。
兩個男人在這樣的場景下相遇是早晚的事。
關衡走過去,安保人員立刻打開了緊閉的院門。
江湛北隨後進入被關衡的保鏢攔下。
關衡回頭只說:
“我奉勸你立刻回去。”
這是以命令式的口吻說過去的話,江湛北悠然一笑,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沒有人敢在他跟前命令他。
“不讓我見她?”江湛北嘴角的笑笑得很冷,在暗下的黑夜下尤爲叫人懼怕。
關衡無視他的提問。
就聽——
“很好,看來我們只好鬧上警局,讓警察來回答我,這裡究竟是什麼人非法拘禁了我江湛北的妻子。”
關衡相信江湛北言出必行。
但這件事鬧上警局,對他們關家和江家都沒有好處。
關衡不會讓雪眠再曝光在媒體上,受到傷害。
他允許了江湛北的進入,但要求他只能留在病房外探望。
傍晚的醫院很幽靜。
江湛北走在關衡的後面,來到宋雪眠的病房外面,隔着玻璃窗,他看到一個躺在牀上,氣色欠佳的女子手上插着吊針。
這樣的黑暗,這樣的陰冷,如此的地方,他們竟然把她一個人扔在這種地方。
關衡告訴江湛北,雪眠的病情,她不太能說話,也不能下牀走動,因爲缺氧,現在什麼也不記得。
“她不記得你,也不記得……小產掉的那個孩子……”
小產;
孩子……
關衡站在江湛北的右邊,看着玻璃窗徑自說着,沒有察覺到在提及那個可憐的孩子時,江湛北插在褲帶裡的左手緊握成拳,與他平靜毫無反應的臉孔形成強烈對比。
關衡的意思是,不希望他的出現打攪到雪眠的修養。
她的身體還太虛弱,若是想起失去孩子的事實,心裡的痛苦必定影響她生/理的恢復。
而江湛北早已越過關衡,手旋動把手,便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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