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良都忘了幾歲開始就對男女之事瞭若指掌。
接吻對他來說,不過只是肌膚觸碰,數不清的吻早已麻木了他觸覺神經,彷彿從一開始,接吻對他來說不過是爲了征服。
雄性天生喜歡征服,征服女人,征服權欲,讓一切都屈服在他的索要之下,聽着女人發出美妙的聲音,比起生理上,更多的只是心理上的滿足屋。
而這個女人卻讓他的心跳不正常了添?
胸口蠢/蠢欲動的,她的身體太稚嫩,沒有內裡只隔着連衣裙,抵着他硬如磐石的胸口,給了秦振良從未有過的感覺,這該死的清純少女的滋味怎麼就那麼他媽的好。
她的脣讓人貪戀,刺激着他每一條感/官神經想要她,更多,更多……
“嗯嗯,秦……振良……我要……死了……”
米小唐極度缺氧的呼吸着,好不容易纔擠出這麼些字。
秦振良停頓了下還在糾纏的脣舌。
笨女人,哪有人接個吻就會死過去的。
話說她說沒男人,沒想到連接吻經驗都是零基礎?!
都多大了,她該是有多沒有魅力,纔到現在都還沒被開拓過……
秦振良想着,竟然管不住那雙野/性的眼睛露出笑意,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老實說,秦振良打從有女人開始,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單純無經驗的小女孩兒,碰了就要和責任扯上關係。
哭哭啼啼的,要把一輩子都套在你的身上。
秦振良並不是壞到無藥可救,至少,在男女之間的事上,他從來都不碰沒經驗的女人,他甚至調侃過自己,還算是個有良心的痞子……
但這個女人怎麼回事,不過是接了個吻,就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按倒,看她在他的開拓下如何綻放。
他好奇極了。
像她這樣的笨瓜,初嘗禁/果時的臉孔會是怎樣的。
“看吧,女人就是犯賤,嘴巴不老實,身體可老實了……說吧,愛上我了吧?!”
秦振良鬆開了脣,深邃的瞳孔裡是米小唐大口大口呼吸的狼狽摸樣。
一張小臉不知道因爲缺氧還是因爲他的話漲得通紅。
“被豬咬了,我還要愛上豬麼?”
兩瓣粉色的朱脣被磨得紅腫,看着就讓人心疼,但米小唐的嘴皮子可不肯服軟。
秦振良笑:“我的體型應該更合適用狼形容。”給勁兒的腰連帶着某處頂了一下,難爲米小唐渾身一僵,想要從他的身上跳下去,卻被死死抓着兩隻手環着他的脖子。
無論她怎麼掙扎也不能離開他的腿上。
混蛋!
這混蛋的大腦構造就沒有識別諷刺的功能!
“秦振良,你親也親了,該放開我了吧?”
兔子急了才能變成小野貓,秦振良覺得這丫頭恨不得張開鋒利的爪子把他的臉給抓得稀巴爛。
菲薄的脣微微上揚:
“遊戲規則是我制定了,反悔也是分分鐘隨我心意。”
米小唐就知道這種人幹齷齪事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不講信用!”
這雙瞪大的眼睛是在罵他是個小人吧。
秦振良笑得更猖狂了,俊臉湊過來,筆挺的鼻樑抵着她的鼻尖:“嗯,你……說對了。”
惹上不講理的魔鬼,米小唐只能自求多福。
如果她覺得這樣的狀態就是最糟最悲慘的,那麼一定是大錯特錯。
秦振良突然就站了起來,兩手託在她的臀下,米小唐堂皇的同時,嚇得兩隻手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因爲一鬆開
tang她一定會摔在地上。
這種恥辱的姿勢倒映在不遠處的鏡子裡,米小唐都不敢看自己,把頭埋在男人寬厚的肩膀裡,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是郎有情妹有意。
秦振良走向臥室,長腿踢門,又用腳後跟一勾,砰的一聲房門合上,米小唐也被突然扔上了牀。
白癡也知道這男人是要做什麼。
秦振良逼近過來,米小唐嚇得在牀上往後退,此刻在她眼裡,秦振良就是個沒人性的魔鬼。
“秦振良!”
她吼他,倒不是她突然生出了不懼怕的膽子。
而是太害怕了,真的太害怕了。
“不要!”
秦振良單腿壓上,一個撲倒,米小唐身子發軟,一下子倒在牀上就大喊出來。
兩手捂着臉,好像是哭了,眼淚噼裡啪啦的掉下來……
男人的眼睛裡沒有憐憫,反而被觸怒了。
秦振良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哭哭啼啼。
“用不着擺出我在強迫你的摸樣,我不會勉強女人。”
他的確沒有更過分的舉動。
米小唐抽泣着止住眼淚,挪開手,但是眼睛裡的恐慌遲遲沒有散去。
他不會勉強她是什麼意思?
“比起肉體傷害,還是肉體償還,你選哪個?”
他又給她做了個選擇題。
可是哪次,她選擇了,他不會出爾反爾?!
“前者必定讓你痛苦不堪,但後者截然不同,還能很爽,聰明的都會選那個……”
他循序漸進的在誘導着她,修長的手指在她驚恐的臉頰上游走,米小唐只覺得又看到了昨晚見到的那個變/態惡魔。
她只覺厭惡,只覺得噁心。
“女人只要嘗試過,都會愛上,我保證以後你也會愛上這種感覺,沒有我,你會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法自抑!”
“我選第一個!”
秦振良話音剛落,米小唐就睜大了眼睛給了他百分百認定的回答。
即便她知道做了選擇,最後的結局仍舊是一樣。
但她要他知道,他就是在強迫她,在幹着畜/生不如的事。
米小唐以爲自己註定逃不過在秦振良的魔掌下被玷污,但他卻突然發狠的揪住她的胳膊,把她從牀上拽了起來。
“你要帶我去哪兒?!”
米小唐驚恐萬分地大喊,他不但把她拉除了臥室,又拉到了客廳,正對面有落地窗玻璃,她真怕他就這麼砸破玻璃,把她從三十層樓高的地方扔下去——
這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的。
米小唐根本猜不到秦振良會做些什麼,然而在他做出那些殘忍的決定之前,她就快支持不住了。
兩條腿在打飄,連走路都變得是件殘忍的事。
誰能知道他帶着她走出了玄關,米小唐哭得稀里嘩啦,守在門口的霍樑幾個人也嚇了一跳,試圖跟在秦振良的身後,卻被威嚴喝斥。
世界上總有種女人喜歡自找罪受!
米小唐就是那最笨的一種。
哄的一聲巨響,秦振良踢開酒店樓頂的鐵門,拽着早已凌亂的米小唐推到一根鐵柱邊。
“路是你自己選的,怨不得別人。”
真的要把她從樓頂上推下去麼?
米小唐驚恐地渾身都在顫抖,連哀求的話都已經說不完整。
兩條胳臂上卻傳來被麻繩捆綁的觸覺,秦振良竟然是把她綁在了鐵柱上。
“用你這破腦子想想你做的愚蠢決定!”
他是要把她綁在這裡一整夜?
雖然正值盛夏,可入夜的天,屋頂的氣溫是致命
的。
“啊,聽說今晚有暴雨……抗住了,千萬別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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