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言把宋雪眠送到江湛北的私宅門外,江湛北已經等在了門外。
喬安言嘻嘻笑了一聲,“瞧我小舅心急的,小綿羊,你到底給咱小舅施了什麼魔法?”還從沒見過江湛北爲哪個女人這麼深情守候過。
宋雪眠坐在副座上,簡直哀怨死了:“還笑呢,壞丫頭,你這是送羊入虎口。”
宋雪眠輕輕掐了喬安言一下袋。
透着車前窗就看到那負手而站的男人,即便只有微弱的月光,也能看清他那道灼熱的視線。
喬安言聳肩表示她也很無辜,“雖然小舅疼我,但是還是不要招惹他的好,小綿羊,今晚,只有委屈你犧牲咯。”
喬安言給江湛北打了個手勢,男人走了過來打開車門就把屁股死死釘在副座上的宋雪眠給帶了
下去。
“安安,救我。”
宋雪眠咬着脣,向喬安言伸出求救之手,喬安言覺得宋雪眠可愛死了。
“小舅,人交給你了,我閃咯!”
江湛北點頭,宋雪眠就看到喬安言的車調了個頭立刻閃得沒蹤沒影了……
“你們這對舅甥配合得還真好,以前是不是也共犯過?”
宋雪眠沒好氣地掰開江湛北的手,反被他更磨人的纏上來,薄脣抿出極致邪肆的笑:“這是在試探我之前的情/史?”
“南城堂堂風流倜儻的四爺情/史自然豐富,我纔沒那麼笨,自找苦吃。”
宋雪眠小嘴嘟嘟,茭白的月光打在她豐盈微翹的脣瓣上,就像顆美味的糖果,誘人“食/欲”大開……
江湛北垂首湊過來,宋雪眠下意識地往後躲一躲,但畢竟已經是戀人了,她對他會吻住她一點都不出奇,只是心跳還是會加快……
路燈打過來,在空曠深長的街道上就這麼倒映出男人與女人從淺吻到深吻的長長剪影……
宋雪眠還是有點不會在接吻間呼吸,一吻作罷,胸口的起伏有些強烈,手抓着江湛北的後襟,動情的眼神裡說不出的嬌羞可人——
她問他:“爲什麼讓安安帶我來這裡?”
江湛北輕輕吻了下她的耳側,“想你了……”
他的聲音好像有着魔力,宋雪眠的臉蛋一下子就暈染開一陣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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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宋雪眠是在江湛北的私宅裡度過的。
上班的時候,她坐着他的專車來到公司,所以兩人的關係升級的傳聞立刻一傳十,十傳百。
宋雪眠本來以爲江湛北不會公開他們戀愛的關係,但他一點都忌諱在各種場合展現他們是戀人的關係。
甚至在董事會上,他公開承認她是他女朋友的身份,讓一衆董事都面面相覷,意外又堂皇。
江嶽耀全程注意着江湛北,這個小了他二十多歲的小子,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他從來不會暴露自己的感情生活,傳過緋聞的女人沒有一個得到過他的正名。
唯獨這個宋雪眠。
攪得雲赫爲她神魂顛倒,還讓江湛北對她愛護有加,在董事會上宣佈她是他的女人,無非是放出警告,她是他的女人,誰都別想動她。
會議結束後,江嶽耀把胡威訓斥了一通,責怪他辦事不利,明明上次命他去找宋日山,警告那個丫頭立刻離開江湛北。
“三爺,宋日山的確反對他們在一起,他們父女還爲此大吵了一架,但是問題是那個宋雪眠不願離開江湛北,江湛北似乎也對她特別上心……三爺,我看我們不用急,那麼多年來,您等的就是江湛北露出軟點,說不定這個宋雪眠以後就會成爲他的軟肋,我們只要掐住這根軟肋,那麼江湛北就必定是三爺您的甕中之鱉。”
江嶽耀一直沉着臉,蹙着眉。
他不會想不到這個可能,只是據他對江湛北的瞭解,他會
tang那麼簡單就露出自己的弱點?
故意在雲赫就要迎娶宋茵茵的當口上,宣佈他和宋茵茵的姐姐是戀人,他該不會也暗中算計着什麼,想破壞雲赫的婚事,阻擾雲赫繼承集團股權?
“晚上把那個小子帶過來,我有話和他交代。”
“是。”
下班的時候,江雲赫等在江氏集團大樓下想着接宋雪眠下班,卻被胡威逮個正着,送去了沈芸磬的別院。
江嶽耀稍後纔到,所以客廳裡就只有沈芸磬和江雲赫兩個人。
沈芸磬給他端來一杯茶,江雲赫坐在沙發上,兩腿交疊搭在茶几上:“我說最近我們見面會不會太頻繁了點?我家老頭子該不是想通了,要給你正名,事先讓我和你這個新繼母培養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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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江雲赫的冷嘲熱諷,沈芸磬不以爲意,“三爺來了,自然會和交代。”
沈芸磬就是這點好,不論你怎麼挖苦她,她也還是雲淡風輕的好像什麼也不在乎,什麼也傷不了她。
“那麻煩你轉告他,讓他快點,我還急着去見我家寶貝。”
“哪個寶貝讓你這個兔崽子這麼朝夕暮想?”
江雲赫話音剛落,江嶽耀就走了進來,沈芸磬好像古代賢良淑德的側妃一樣,走過去,爲江嶽耀脫去外套,然後也不用他特別交代,就自己避開了位置,讓他們父子兩單獨談話。
“哼,爸調/教女人,還真的調/教得有一手。”
“小畜生,人家都到你家門口放了把火,你還在這裡窩裡反。”
江嶽耀冷哼一聲,江雲赫沒聽明白,“什麼意思?”
“你那個朝夕暮想的宋雪眠,現在可是你四叔的正牌女友,他可是點了名,當着全集團的董事,認了她的身份。”
“說什麼?!”江雲赫一雙邪魅的褐眸瞬息睜大,“怎麼可能,四叔那隻老狐狸,哪裡看得上,要錢沒錢,要背景沒背景的那個傻丫頭。”
江雲赫非常激動,與此同時,飯廳裡也傳來一道玻璃碎裂的聲音——
江湛北有了……女人?!
沈芸磬端着龍井茶本想送過去,卻聽到江嶽耀說江湛北公開了正牌女友,手裡的杯子一個失神就砸在了地上。
滾燙的水筆直地灑在她一雙穿着棉拖的腳上。
她怔怔的都感覺不到痛,倒是把傭人嚇得面白鐵青,“二夫人,你的腳,沒事吧?”
索性江嶽耀根本沒在乎飯廳裡的雜聲。
他冷眉橫秋地瞅着自家這個一聽到宋雪眠成了江湛北的女人就激動不已的傻小子——
“你也知道她要錢沒錢,要背景沒背景,爲什麼執意不悔地點名要她?”
江雲赫咬牙不說話。
“既然你老人家也知道他們宋傢什麼登對的都沒有,又爲什麼要把那個宋茵茵塞給我?!既然都是什麼都沒有的女人,我總得挑個我喜歡的。”
“你喜歡她?”
江嶽耀只挑江雲赫話裡的重點。
江雲赫雖然表情怔了一下,但卻不否認,“是,我喜歡她。”
“那麼爲了她,你什麼都願意做?”
江嶽耀這個問題絕非隨便問問,他老謀深算的眼睛裡正醞釀着一個計謀,江雲赫不是個笨蛋,其實他要是上進,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江雲赫縱使有察覺老頭子的話可能暗藏着機關,但他不介意落入他的陷阱,反而說:“只要你願意接受她坐我們江家的兒媳,我什麼都願意。”
“那麼明天起就來江氏集團工作,把頭髮給
剪了,衣服都給換了,重新做人!”
今年江雲赫已經大學畢業,江嶽耀知道他對集團裡的爭權鬥勢不上心,但是那個女人可以讓他脫胎換骨的話,倒是比起那個宋茵茵更有用。
“我答應你的話,你就答應我娶她?”
江嶽耀點起雪茄煙,坐上沙發,兩臂張開,“你有本事就把她從江湛北的身邊搶過來,我不介意宋家的女兒,誰做我的兒媳婦。只要確定她嫁進來的時候,肚子是乾淨的就行!”
江雲赫一聽到父親的最後那句話,就敏銳的感覺到了什麼,“上次我點名要她,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
江嶽耀吐出一口煙,“倒是帶她去見過醫生,不過她脾氣不小,拿你四叔壓我,碰都不讓人碰她一下。”
“齷齪東西!”
江雲赫大不諱地當面斥罵江嶽耀,“你要是想我乖乖聽話,就不許再招惹她!”
江雲赫撂下話拿上車鑰匙就往外走,巧合地看到沈芸磬站在那裡,幾個傭人忙着收拾地上碎了一地的杯子碎片和茶水……
哼,還是聽到了。
果然感情這種東西,再淡定的女人被傷了心,也有裝不下去的時候……
……
江雲赫開着跑車趕到宋雪眠的公寓樓下,正巧碰到了從超市買了些東西,提着購物袋的米小唐。
米小唐看到江雲赫雙腿交疊倚在車門上,有點猶豫,想說打個招呼,但又怕被無視。
她低着頭加快腳步,自然被江雲赫沒好氣地叫住,“喂,見着人也不打聲招呼?”
“我的女人幹嘛要和你打招呼?”
誰的聲音?
米小唐渾身一陣,只覺得身後有個男人走了上來,就自來熟地單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側首一看竟然是……
“秦振良,你給我滾遠點!”
見到秦振良那張邪氣痞子的臉,米小唐瞬間見到江雲赫心跳加速的心情都沒了,米小唐急着掰開秦振良的手要逃。
但她手裡拿着東西,力氣也敵不過他,就是鬆開手把東西撒了一地去反抗,也還是被他一下子抵到了公寓口的牆壁上——
“禽/獸,你碰我,我就喊了。”
“喊啊,你還指望有人救你?”
秦振良邪氣的挑眉,存心挑釁着一邊看着好戲的江雲赫。
江雲赫倒是不想參合進去,但想到上次宋雪眠那麼氣他對米小唐見死不救——
米小唐這個時候也朝江雲赫瞥了一眼,不安的眼中有着懇求,也有着絕望,她很清楚她就是被秦振良當街扒/光了,江雲赫也不會在意。
可誰知道,江雲赫長腿邁開逼近過來,一把拽住秦振良的肩膀,“在我動手之前,放開她!”
他警告了秦振良?
他是來……救她的?
“喲,什麼時候江四少對有主的女人都忍不住插一腳,我好怕喲……”
秦振良挑眉冷諷。
要知道宋雪眠成了江湛北正牌女友的八卦可都傳到了他們秦家的地盤上了。
江雲赫蘊着眼神,握緊拳頭,其實他真的可能和這個小子大幹一場,但——
“有氣就衝着我來,大男人別拿小女孩兒出氣。”
天!
江雲赫幾時成了正義的化身了?!
秦振良絕對是個壞到骨子裡的壞小子,憤世嫉俗。
因爲他是黑道老大的兒子,
從小就在人們的敬畏目光中長大,誰也不敢靠近他,唯獨江雲赫這個來歷不明的江家少爺。
雖然他比江雲赫長了四歲,但他們從小一起玩到大,一樣的叛逆,一樣的目中無人,個性一拍即合。
要知道他們這樣不入流的出生背景要融入真正的豪門貴族很難。
不少貴族孩子都喜歡欺負他們。
所以他們成長的過程中,一起扶持,一起墮落,感情甚好,但是江雲赫現在卻爲了一個宋雪眠和他這個好兄弟反目。
讓秦振良更惱火的是,原本那個壞小子江雲赫上哪兒去了?!
現在成天繞着宋雪眠團團轉不說,連她的朋友米小唐,他也有了保護的職責?!
“想幹架,老子手正好癢着呢!”
秦振良鬆開米小唐,他本來就沒想要對這個小丫頭怎麼樣,但誰知道他氣勢洶洶地逼近江雲赫,這個丫頭竟然張開雙臂擋在江雲赫的跟前——
“瘋子,不許你傷害四少!”
四少?
這個親暱的稱謂可是讓秦振良不悅地蹙起眉頭,“死丫頭,你喜歡他?!”
秦振良不屑地直接問她。
這個粗神經的男人,在江雲赫的面前瞎說什麼?
米小唐驚慌失措,但一張小臉一會兒就憋紅了,這不就是老實的招認了麼?
秦振良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頓時生出股比剛纔更惱火的氣,“不認主的母/狗,遲早幹了你。”
秦振良沒受過什麼高等教育,對女人也從沒動過感情,自然也沒不懂什麼叫做追求和情/調。
他就這麼當街吼出這種讓女孩兒難堪的臺詞。
米小唐簡直恨不得把他的嘴巴給縫起來,竟然用那麼難聽的詞彙罵她,偏偏又在江雲赫的跟前……
米小唐氣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索性宋雪眠這個時候被薛維西送了回來,她從車上下來就跑了過去,拉開向米小唐逼近的秦振良,“畜生,你再大放厥詞,就把你送進監獄!”
秦振良被宋雪眠拽開,原本就夠惱火的,差點就對宋雪眠動了手,江雲赫撥開擋住她的米小唐去護宋雪眠,一把拽住秦振良的領子,“你他媽的敢碰她,我就殺了你!”
“姓江的,女人都是禍水,你他媽的早晚死在她手裡!”
秦振良反手掰開江雲赫的手,要說打架,秦振良更拿手,但是他注意到薛維西的車,豹叔交代半年內不能給他惹事。
要是傷了宋雪眠,得罪了江湛北,又得回家被那老頭子訓。
今天挑的時間點真他媽不走運。
他推開江雲赫轉身走人,經過米小唐身邊的時候,抓住她的胳臂,低吼:“你遲早是我的人。”
米小唐身子一抖,那句話只有她聽到。
宋雪眠把她拉了過來,“小唐,別怕,跟我上樓。”
“等下。”江雲赫攔住宋雪眠,她瞪着他,好像是因爲他才把那個秦振良招來的,“江先生,你又有什麼事?”
“你都不好奇那天送你去面試,我突然離開都沒給你打個電話?”
江雲赫扯開話題,宋雪眠想起那天去寶萊雅面試,他說好等她,但是她面試出來,他人影都沒一個。
其實她並沒有好奇,本來就該保持距離,畢竟他父親做出的變/態事情一點都不比秦振良差到哪裡。
“傻女人,我家老頭子對你做出那種事,爲什麼不告訴我?”
江雲赫看得出來宋雪眠並不在意他突然失蹤
的理由,但是他不介意,他只是想她不要因爲那個老頭子做的事對他冷淡——
他抱住她,她第一反應就是推開他,耳邊卻聽他說:“對不起,我保證以後都不會讓你受那樣的委屈。”
宋雪眠其實並不討厭江雲赫,這麼傲氣的一個傢伙竟然屈尊降貴地跟她道歉……
“算了,都過去了。”
江雲赫能感覺到宋雪眠還是在潛移默化地和他劃清界限,“你真的和我四叔……戀愛了?”
他問得很小心,一點都不男人。
江雲赫沒想到自己的心臟會緊張成這個樣子,宋雪眠纔開口,他竟然不想聽她的答案,“行了,上樓休息吧,明天見……”
明天見?
宋雪眠沒懂江雲赫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看到他嘴角又撅起平時般狂放不羈的笑,目送她上了電梯才離開……
晚上洗了澡,米小唐頭上裹着毛巾,跑來宋雪眠的臥室,趴在她的牀上吃着薯片,“雪眠,你昨晚和你家四爺做了什麼?都沒有回家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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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雪眠坐在梳妝檯前,剛把盤起的黑髮放下,動作就停滯了一下。
想起昨天晚上……
梳妝鏡裡就倒映出女孩兒雪白的臉頰上微微發燙的緋紅起來……
米小唐立刻坐起身,“天呢,該不是做了少/兒不宜的那件事?”
瞧那雙八卦的眼睛,宋雪眠拿着髮梳轉身敲了下米小唐的腦袋,“談戀愛就一定要做那件事麼?”
“確立戀愛關係的話,男人腦袋都只會想着一件事。你和四爺的關係都傳到了我們Puc這邊了,知道多少女職員對你羨慕嫉妒恨的,一個個都準備買小人扎你呢。”
“要不要那麼誇張?我和四爺還沒到那一步。”宋雪眠羞爹爹的,其實昨晚她是住在江湛北那裡,也差點就擦/槍走火,但……
“不做才奇怪咧,跟我還不講老實話,當不當我是姐妹啊?”米小唐壞壞的挑眉,嘟起小嘴。
“說沒有就沒有,我幹嘛騙你。”
“切,同屋過/夜,同/牀共/枕會什麼也沒發生?騙三歲小孩啊!”
米小唐越笑越壞,宋雪眠的臉就越來越紅。
“小色/鬼,滿腦子黃/色思想。”
“你才別矯情了呢,四爺哎,堂堂南城女人們心中的男神哎,都什麼時代了,被這樣的男人愛着,他就是不撲你,你也該把他撲了呢!”
宋雪眠真是被米小唐說得面紅耳赤,“不跟你說了,談戀愛哪有那麼猴急的,才確定關係,就要做那件事?”
“錯,談戀愛都要做那件事的,除非男不愛女不想。”
“什麼意思?我說真的,四爺昨晚真的沒對我怎麼樣?”宋雪眠有點緊張起來,湊到米小唐的跟前。
米小唐嘿嘿的笑:“嘻嘻,那是四爺功夫深,肯定是要把你養肥了再吃掉。”
“……”
……
被小唐的話鬧得,第二天上班,宋雪眠的心都是恍恍的,特別是和江湛北獨處在他的董事長室裡。
她站在他的桌前給他送來文件,等他籤閱。
男人拿着鋼筆仔細閱讀後簽下名字,她拿回文件就急着走人,地上快速逼來一道挺拔的黑影——
江湛北繞過辦公桌,抓住宋雪眠的手,可是把這隻小綿羊嚇了一跳,“四爺,做什麼?!”
身體本能地一個轉身,兩手就按在了江湛北的胸膛上。
“抓一下手,就緊張成這樣?你就那
麼喜歡我……”
江湛北瞥向宋雪眠一個慌張撒了一地的文件。
他又欺負她。
“少臭美了,快放開我啦,現在還是辦公時間。”
“那麼下班時候就可以‘運/動一下’了麼?”江湛北大手邪肆地掐了下宋雪眠的小蠻腰,這暗示着什麼?
“運動什麼?”該不是那種少/兒不宜的運動吧?
宋雪眠怯生生地又臉紅紅的。
江湛北勾起老道的深眸,“想到哪裡去了?越來越色了你。”
“討厭,我哪有。”
宋雪眠掙脫開江湛北,撿起地上散落的文件就小白兔似的跑了出去……
江湛北說要帶她運動一下,宋雪眠還以爲他是開玩笑。
結果下班的時候,他帶着她上車,說她運動神經太弱,上次纔會被人擄走,必須得學一點防身術才行——
所以他把她帶到了空手道館。
換上空手道服,看着江湛北腰間的黑道,宋雪眠愣了一愣,才知道原來他是黑帶九段?
他從小訓練有素,從來就沒停止過空手道的練習。
他說:機會不會等着給沒有準備的人。
男人不但要有腦,還得有一雙能打得拳頭。
但是他和別的道友切磋技藝,竟然拉着她這個白帶的小菜鳥過招?!太欺負人了吧……
還跟她打賭,誰贏就得圓對方一個心願。
“四爺,這不公平,我可是一點都不會呢,怎麼贏你?”
江湛北笑了笑,和指導教練在她的跟前演練了一邊,“仔細看好,不懂的地方,等下我‘親自教你’。”
他的脣貼近她的臉頰,搞得宋雪眠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把頭別過去的指導教練。
走到道場比試區域,就算是演練也是真打實槍,空手道當中包含各種踢、打、摔、拿的動作,砰砰的一聲聲可是嚇人。
宋雪眠看着江湛北把同是黑帶的指導教練放到了好幾回,天,他的實力根本不是開玩笑的嘛……
他們演示完了,江湛北就把僵住的她給拉了過去——
這男人該不是也會像剛纔那種摔她吧?
宋雪眠緊張死了,要說她能贏江湛北那才叫奇蹟,競技開始,男人抓住她的衣襟,一個掃腿就把她放倒在了地上。
看到江湛北得意地抿脣,宋雪眠耍了機靈,就這麼認輸,她纔沒那麼笨——
“啊”她裝作吃痛的一叫,江湛北臉色立刻變了,他明明沒用力,很輕地放到她,根本不會傷及她——
“雪眠?”他親暱又緊張地喊着她,俯下身去,想不到平躺的女孩兒鉤住他的脖子,一個翻身就騎坐到他的身上,跟着做了個手刀的動作,“劈”到他的脖子邊,“我贏了。”
宋雪眠可是得意。
但躺在地上的男人竟然笑得比剛纔還要狂肆邪佞,薄脣一彎:“我倒覺得贏的是我。”
他說罷,順着他挑/逗的視線,宋雪眠才注意到自己正以騎/坐式的姿勢坐在他的下腹上,而他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腰往上頂了下——
那男/性奇怪的地方正好撞了下女孩兒雙/腿張開的地方……
妞們,你們又集體虐貓貓,不給留言,不送咖啡,月票一張都木有,紅包也沒影兒……
壞/淫,你們都是壞/淫!不過貓貓還是給大家加更了,九千字喲,快說,你們愛不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