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眠這幾天回家的時候都是紅光滿面的,這天脖子上還種了好幾顆小草莓,米小唐火眼晶晶,揪着宋雪眠故意穿上的高領子襯衣,一路跟着她鑽進洗手間——
“宋雪眠,你個丫頭開了葷就沒節制,嘿嘿嘿,老實交代,和你家四爺上到‘幾/壘’了?耘”
“哪有什麼壘?你胡說什麼?”
宋雪眠揪開米小唐的手,臉上可是紅得不像話。
都怪那個壞男人,說什麼不讓上“正餐”就得主動上“甜點”,就算沒逾越過“那一步”,但每天在辦公室可被他揩了不少油踝。
脖子上的吻/痕,是他故意弄的,他說,這樣所有人才知道她是他的。
米小唐看宋雪眠害羞的不像話又情不自禁的走神就知道她肯定在想她家的四爺。
這甜蜜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哎呦,你個白骨精,仗着年輕精力盛就成前纏着你家四爺愛/愛,四爺可是大了你一輪,你可悠着點,小心他被你給吸乾了,可就沒得‘幸福’了。”
米小唐用胳臂咯吱着宋雪眠。
宋雪眠真是被那色/色的話弄得渾身都熱乎起來,伸手掐了下米小唐腰間的小贅肉,“死丫頭,誰訛榨誰呢,我家四爺的體/力不勞你操心。”
“哇塞,四爺該不是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吧?”
米小唐誇張的兩手捂着臉,不得不腦/洞大開,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宋雪眠羞得只好揮手打她,“不跟你說了啦,越說越不正經。”
宋雪眠把米小唐推出了洗手間,剛好有人按響了門鈴,是有人送快遞來的——
送來的是一個有些大的長方形相框似的東西,外面包裹着黃色的包裝紙,雖然收件人寫着是宋雪眠,但米小唐簽收了下來——
實在好奇裡面包的是什麼東西,就拆了開來。
結果不拆不知道,一拆——羞死人!
“咔呀!!!”
客廳裡爆出米小唐的尖叫,宋雪眠趕緊從洗手間裡跑了出來,還以爲她是遇到強/盜了,結果她手裡捧着一個超大的相框——
相框裡鑲嵌着一副素描……裸/體畫?!
天!
這不就是那天她給江湛北畫的麼?
宋雪眠跑了過去,趕緊把相框從米小唐的手裡給奪了過來,“死丫頭,你哪裡弄來的?”
米小唐小臉通通紅,完全沉浸在看到裸/體畫的那一剎那,什麼該看的,不該看的地方都看到了。
她捂着發燙的小臉,一個勁兒的壞笑,身體撞了宋雪眠一下,“雪眠眠,你好有‘福氣’哦……”
宋雪眠就知道她肯定看到某男的某雄/偉的某處……
“米小唐,你看哪裡啦!”
宋雪眠使勁抱着相框,簡直羞死人了,這畫像到底是怎麼弄成這樣的,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鑲了個畫框上去——
“四爺,可真前衛,送你這樣的禮物。”
米小唐一語驚破夢中人。
宋雪眠簡直想立刻奔到江湛北的跟前咬他一口,分明知道她不是一個人住,小唐可還是個沒談過戀愛的純潔姑娘,他竟然隨便就把這種畫像給寄過來。
他該不是真的要她把這副裸/體畫給掛在客廳裡帶壞小孩子吧?
“看我怎麼教訓你,江湛北。”
宋雪眠低聲腹誹。
米小唐賊賊壞笑起來:“真是甜蜜死了,原來每天都忙活着做這種事,難怪每天身上都冒出小草莓,小藍莓的,四爺‘栽種’的可真是勤奮……”
哎咦,真是羨慕死單身狗了!
米小唐把爪子
伸了過來好像對那副裸/體畫還意猶未盡,“既然送來了就掛上吧。”
宋雪眠抵死不從,“他送錯了啦,我等下就給送回去。”
“送回去太可惜,這可是藝術,不掛浪費!”
米小唐追着宋雪眠滿屋子跑,最終宋雪眠把畫框仍在自己的臥室裡,把房門一個上鎖,纔算是擺平了這場平波。
……
晚上的時候,爲了安全起見,宋雪眠把蹲守在她臥室門口的米小唐給拉上街,防止她偷跑進她的臥室把畫像給偷出來——
姐妹兩逛着逛夜市,話題自然還是那副裸/體畫。
米小唐可是好奇到底是誰給江湛北畫了那副像,“依我看素描的畫風,柔柔密密,絕對是個女孩子,我說雪眠,該不會真的是你吧?”
其實米小唐就是逗着宋雪眠玩兒,跟她那麼多年的好姐妹了,難道她那超羣的畫風,她還會認不出來?
那副裸/體像畫得可是唯美又藝術的,別提有多美了……
宋雪眠買了串魚丸就塞到了這張小嘴裡,“吃魚丸吧,過濾下你這滿是黃顏色的腦袋瓜。”
米小唐拿着魚丸棒子,吐了下小舌頭——
“想要淨化我的腦袋瓜還偏偏給我買咖喱魚丸,這不是存心讓我更‘靈感’爆發?哎呦,快說啦,四爺給你畫的,還是你要求他讓你畫的,他脫/衣服的時候有沒有臉紅哈?!”
米小唐問得可是興致勃勃。
一邊叼着魚丸,一邊眉飛色舞地揹着身體往前走,結果一頭撞上了上面的人,一個轉身,手本能地一甩,結果手裡裝滿咖喱湯水的杯子直接朝那人的後襟灑了過去——
偌大的一坨溼淋淋地澆遍了男人整個寬厚的背,簡直是洗了個咖喱澡。
“對不起,對不起!”
米小唐趕緊給那人低頭道歉,誰知道擡頭卻看到秦振良那張萬惡的臉。
他先是兇惡的臉瞪着她,卻又在一秒間,邪肆狂放,脣角拘起一絲壞到骨子裡的痞笑,“女人,主動送上/門了呢。”
秦振良湊上來,米小唐下意識地往後退,跟在秦振良身後的小嘍囉自然看不過眼,“臭女人,淋了我們秦少一身/溼,不要命了,是吧!”
兩個小流/氓衝上來要拉住米小唐,宋雪眠趕緊把米小唐拉到自己的身後,“誰敢碰她,試試看!”
宋雪眠認出了這兩個小流氓,上次秦振良把她擄到倉庫時,他們也在。
江四爺的女人?!
那兩個小流/氓也認出了宋雪眠,那天江湛北爲了救他不惜挑釁他們家秦少,就是秦少要剁他手,那個男人眼睛都沒眨一下,還遊刃有餘的冷笑。
就連豹叔都因此嚇出一身冷汗,勒令秦少給他們道歉。
這個女人可惹不得啊……
兩個小流/氓嚇得一個個退了回來,爲難地看着秦振良,“少爺,這女人可是江四爺的人……”
“沒出息的東西!”
秦振良白了他們一眼,兩手各打了下他們的腦袋瓜子,他們怕江湛北,他秦振良可不怕——
小流氓見秦振良逼近那兩個女孩兒,趕緊叫住他,但是誰能攔住他們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少爺。
被秦振良回頭惡狠狠一瞪就只好乖乖地等在原地。
“死變/態,你再過來一步,我就報警!”
宋雪眠警告秦振良。
看到他這張臉就讓她噁心,想到他對小唐做過的那些過分的事,還有光天化日把她迷暈擄走,這種人簡直就是人類垃/圾!
“有本事就報啊!報我什麼?當街追馬子犯法啊?!”
秦振良就是個標準的小流/氓,兩手插袋,俊美卻痞
氣的臉故意湊到宋雪眠的跟前,想到那天被他壓在身/下差點遭他羞辱。
宋雪眠甩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臭女人,敢對老子動手?!”
秦振良擡手揮過來,米小唐着急地趕緊擋在宋雪眠的跟前,推了他一下,“秦振良你打女人,就不是個男人!”
秦振良沒想到米小唐會跑出來推他,結果還沒腔調地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地上。
簡直氣死人。
這到底是他打女人,還是她們兩個潑/婦在欺負他?!
秦振良氣得跳起身衝過去,所幸被身後的幾個小流/氓拉住,“少爺,好男不跟女鬥,咱們就算了吧。”
“算個屁!”
這也太他媽窩氣了,他秦振良幾時輪到到當街被女人想罵就罵,想打就打——
特別是這個叫米小唐的死婆娘,他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還真不知道誰是她的主子!
“婆娘,給我死過來!”
秦振良衝着米小唐呼喝,米小唐看秦振良被氣得臉色鐵青,自然心裡沒底,說到底,他可是黑道老大的兒子,哪裡是可以招惹的主兒。
這個時候宋雪眠握住米小唐的手輕輕握了一下給了個信號——
惹不起,她們還跑不起麼?!
米小唐配合默契,回過身就和宋雪眠手拉手跑了起來,秦振良一愣,這兩個狡猾的丫頭,竟然給他撒腿就跑,還以爲就憑她們的小短腿還能跑得了?!
秦振良腦力雖然貧瘠了一點,但好在體力夠強悍,三兩步就把兩個小女孩兒給生/擒活捉!
米小唐真是跑得腿都軟了,一把被秦振良給死死圈在懷裡,簡直是隻被大灰狼撲倒,動彈不得的小白兔。
“秦振良,拿開你的臭爪子,噁心死了!”
媽蛋!
竟然嫌棄他髒?
“信不信老子當街暴了你。”
“秦振良,你給我放開小唐!”
宋雪眠被追在後面的兩個小流/氓困住,秦振良被那句話一刺激,索性掐住米小唐的下巴,就把她推到旁邊的大樹上,就是一個野蠻的強/吻……
米小唐齒關被蠻狠撬開,鼻間發出難受的呻/吟:“嗚嗚……唔唔……”
她不停掙扎卻推不開秦振良,秦振良反而兩手掐住她亂動的兩隻小手壓在兩邊,手背上的肌膚磕絆着都被粗糲的樹皮給割破了……
圍觀的人多了起來,有個男人西裝筆挺的,看上去有點陰陽怪氣,身後跟着幾個穿制服的小警察,他勾脣壞笑:
“喲,秦少當街發/情可不多見,不過這強/吻少女的,是想蹲/號子了吧?”
這噁心巴拉的聲音該不是那個賤貨東西……?!
秦振良立刻朝那個男人瞪眼過去,果然是他,古晉騰——南城警察局長的小兒子。
“你他媽的少管老子的事!”
秦振良剛想罵,米小唐衝過來就他甩了個耳光,然後跑到古晉騰的身後,抓起一個小警察的手,“抓他,警察同志,趕緊把這人抓起來!”
小警察看了眼古晉騰,他可是他們局長最寶貝的小兒子,最近剛就任他們這一區的警察隊長,巴結他肯定沒錯,“騰少,這要怎麼辦?!”
“人家小女孩兒都和你們求救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所以這是要把秦振良給抓回局子裡?
可……他家老頭子可是秦永瑋……
雖說是警察,但黑/道之父秦永瑋的名號,誰不怕?
看手下的人不敢動手,古晉騰低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然後,擺出溫柔紳士的笑,把米小唐死抓着屬下的手給牽了過來,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道:“除暴安良是我們警察的本職,這位小姐,你有什麼委屈都可以跟我回局子裡講。”
“死變/態,把手給我拿開!”秦振良看古晉騰碰了米小唐的手,簡直火得紅了眼,衝了過去就掄起他的領子,一拳頭揮了過去。
連警察隊長都敢打,秦振良真是瘋得不清了。
這都是因爲——
“蠢瓜,你他媽的跟誰求救呢!他就是個變/態渣子,想被他按在牢房裡玩/死麼?!”
秦振良把米小唐揪了過來就衝她吼——
古晉騰變/態可是出了名的。
因爲“*癮/癖”,活活弄死了前兩個老婆,要不是他那局長老頭子給他善後,早就被人當街劈死了。
米小唐哪裡知道古晉騰是個什麼人,她只知道既然他開口那麼說了,他就一定也是個警察,警察自然都是好人——
他秦振良發什麼瘋,衝她吼什麼?
人家警察怎麼可能是變/態?
當街強/吻的她的是哪個不要臉的人渣,他這個木魚腦袋那麼快就給忘光了麼?
“警察同學,我跟你回警局,拜託你一定要把這個混蛋抓起來!”
米小唐握住古晉騰的手臂。
秦振良罵着髒/話,簡直恨不得把這個腦袋不開竅的死丫頭給敲暈了,打包帶回家!
“把人抓起來。”
古晉騰放話。
幾個小警察上來就要抓秦振良,攔着宋雪眠的小流/氓見秦振良要被他們抓走自然過去保護他。
可流/氓就是流/氓,警察就是警察,哪有鬥得過警察的道理?
宋雪眠看事情越搞越大——
她跑了過去拉過米小唐,對古晉騰說:“警察同志,其實都是口角上的誤會,我想秦先生不是有意傷害我朋友的,沒必要去警局那麼嚴重。”
宋雪眠聲音極爲好聽。
古晉騰的目光順勢就落到這個女孩兒身上。
她乾淨得就像一朵白雪,美得純潔,純潔得讓人忍不住想要沾/污……
“可是你的朋友已經向我請求幫助,身爲警察,怎麼能視若無睹?”
古晉騰的態度模棱兩可,也不說不抓秦振良了,也不說非要抓他。
宋雪眠拉了小唐的手一下,和她對了一個眼神。
雖然秦振良不是什麼好人,但弄上警局對他們三個都沒什麼好處。
暫且不說秦振良剛纔吼得那些話是不是胡編亂造,至少宋雪眠對這個古晉騰其實並沒有什麼好感,他挑/釁秦振良的樣子,還有看着小唐和她的眼神都讓她覺得非常不舒服。
其實有時候,越是人模人樣的越是變/態,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米小唐雖然很氣秦振良強/吻了她,老實說她真是想要把那個混蛋一輩子都關進警局裡,蹲一輩子大牢才解氣。
但雪眠都已經暗示她了,她還是有頭腦的。
得罪了秦振良,最後只會把事情越弄越大。
“對不起,警察同志,我只是和我朋友起了點口角,是場誤會。”
米小唐對古晉騰說。
古晉騰倒也沒追究她前後態度大不同,但秦振良走了過來還是被他的人給扣住,“他當街調/戲良家婦女,我可以不追究,但是‘襲警’的罪,可不是你們能說放過他就能放過他的。”
米小唐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好像
挺和善的人,陰險起來和剛纔的樣子完全是兩個樣子。
“可是他……”
米小唐想爲秦振良說些求情的話,結果秦振良看不了她再和這個變/態搭話,“沒你們的事了,還不滾?!”
他吼着宋雪眠和米小唐。
古晉騰的人押着他就把他帶上警車,跟在自己後面的兩個小流/氓自然要跟着他一起上警車,卻他吼了下去——“蠢/貨,跟着那兩個臭女人,把她們安全送回家,她們要是少了根頭髮,老子回來就打斷你們的腿!”
米小唐真是不知道秦振良這個瘋子,腦袋抽的什麼風?!
禍都是他自己惹出來的,欺負她和雪眠的也是他自己,結果現在反過來派他的人護送她和雪眠回家?!
這算是什麼和什麼啊?!
而且一路上,這兩個小流/氓還滿腹委屈地告訴她們,那個古晉騰有多變/態——
“宋小姐,咱們少爺真是無辜的,那個姓古的不是好東西,仗着他爹是警局局長耀武揚威,別看他人模人樣的,被他看上的女人都逃不過他的魔掌,不知道多少女孩兒被他糟蹋了。”
“切,說得人家有多滅絕人性,你們家少爺不也是個色/胚,好像沒強/暴過女人似的。”米小唐努着小臉。
兩個小流/氓癟着嘴:
“這話說的,我們少爺雖然粗魯了點,但從沒強迫過女人,都是女人倒貼上來的。”
“不要臉!”
睜眼說瞎話還真是夠了!
上次是誰綁走了雪面,差點強/壓了她,剛纔又是誰強吻了她?
米小唐一點都不可憐秦振良。
怎麼想都是他活該被古晉騰給抓走,告他襲警,告得他多坐幾年大牢纔好。
兩個小流/氓把她們送回到了公寓樓才離開,所以宋雪眠還是謝謝了他們。
回到公寓,米小唐衝到洗手間,不停地用水洗自己的嘴脣,剛纔那個吻,可是她這輩子第一次的初/吻……
一點都不美好……
而且噁心死了……
宋雪眠知道米小唐傷心,走進來摟了摟她,“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早知道就不該拉你去夜/市。”
米小唐抹了下嘴脣,“傻啦,又不是你的錯,倒是你,沒事吧?要不要告訴四爺剛纔的事?”
宋雪眠搖頭:“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好,我不想給他添麻煩。”
其實剛纔要是鬧上警局,江湛北肯定會爲她出面,但是畢竟是警局,蹲守採新聞的記者很多,要是被拍到什麼不好的畫面,就會對整個江氏集團傳出負面新聞。
跟在江湛北身邊幾個月,宋雪眠越發知道江湛北的一舉一動都關係着整個江氏集團的動脈。
她本來就對他的事業幫不上什麼利益上的忙,但至少不能給他製造麻煩,不是麼?
“都那麼晚了,小唐,你早點休息吧,別多想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嗯。”
……
其實她們都不知道那兩個小流/氓徹夜都守在她們公寓樓下,直到秦振良凌晨從警局裡被保釋了出來。
男人坐在自己的黑色跑車裡,一直等到早上的上班時間,看到米小唐下樓走了出來,跟在後面,抓住她的手,就把她塞進了自己的跑車裡——
“秦振良,你這個混蛋,怎麼給放出來了?!”
怎麼給放出來了?!
他派人保護了她一/夜,她不但不知道以身相
許還咒他最好一輩子別放出來?!
死沒良心的笨女人!秦振良把車門給鎖了,米小唐小身子窩在副座上,看秦振良坐上駕駛座,朝她撲過來,抓着斜肩包就往他的腦袋上砸——
真是受不了這隻咬人的兔子!
秦振良一把抓住米小唐的兩隻手桎梏按在車窗上,她嚇得臉色煞白,眼眶一會兒就溼了,這幅要哭的樣子,可是讓秦振良嚇了一跳——
“喂,哭什麼哭,我又沒對你怎麼樣。”
他都把她綁架到車上,大半個身體壓/在她身上,還說對她沒怎樣?!
“臭男人,你給我起來,放我下車!!”
米小唐推開秦振良,使勁掰弄着車門,秦振良簡直被氣死,“米小唐,你給我安靜點聽着,要是昨晚那個男人來找你,立刻給我打電話,聽到了沒有?!”
“你說什麼男人不男人?!”米小唐根本聽不懂秦振良在發什麼瘋,她只想快點離開這該死的車。
“就是那個古晉騰,你別他媽的**去勾/搭他,讓我知道有你好看!”
秦振良打開了車門鎖,但是米小唐剛推開車門就有被他死死抓住左手腕,米小唐罵了他一句:“神經病”就跳下了車。
宋雪眠是因爲江湛北今天約了一個大商戶談生意,所以提前就出了門。
對於昨晚發生的事,她一個字也沒有對江湛北說。
商談完成後,江湛北還有另一個活動需要出席,所以她帶着合同書先回了集團,卻沒有想到會在公司大樓裡看到父親……
午餐時間。
餐廳裡,宋日山和宋茵茵坐在靠窗角落的位置上。
宋茵茵怎麼都沒想到父親會來集團找她,多少有些意外,“爸,你找我有什麼事要說?”
宋日山表情很嚴肅,“茵茵啊,我知道你並不喜歡江雲赫,所以爸不勉強你嫁給他,你應該有自己的選擇和幸福……”
“爸,我沒明白你的意思。”宋茵茵蹙眉,父親從來不會和她說這些話題,他除了關心宋雪眠,可從來不在乎她的感情生活。
“我知道你母親很希望你嫁入江家,但是你姐姐現在正在和江雲赫的叔叔交往,你姐姐對感情很認真,但你們姐妹是不可能同時嫁給他們叔侄的,所以……”
“所以爸的意思是讓我爲姐姐的幸福讓開道?犧牲我的幸福,成全她嫁給江湛北?!”宋茵茵很是強勢,一把將宋日山未完的話給搶了過去。
宋日山不說話。
他只是想保護那個傻丫頭,因爲宋茵茵母女,她已經吃了很多苦了。
他只是想要她能得到幸福,她要是真的對那個男人已經彌足深陷,那麼他只好讓步,身爲父親,給不了她什麼財富,但至少要爲她爭取到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
宋茵茵從小就很好勝,長得漂亮也聰明,所以她總是把宋雪眠當作競爭對手,因爲父親的偏心總是讓她很嫉妒。
她不懂,她到底是哪裡不如宋雪眠,爲什麼父親可以爲了她做到這個地步?!
“幸福是建立在彼此相愛之上,你和江雲赫並沒有感情。”宋日山說。
宋茵茵心裡又痛又氣:“因爲我和江雲赫並不相愛,所以分開也沒什麼好傷心,但姐姐和江湛北愛得死去活來,如果分手她一定會痛不欲生,爸,你是這個意思吧?”
宋日山聽得出宋茵茵對他的不滿。
但是事實她都說對了,他就是心疼雪眠會受傷,會爲了那個男人痛不欲生,所以他絕不允許她像玩/物一樣被江湛北玩/弄了就給扔了。
“茵茵,你還有更多的選擇,但你姐姐就只有這一次機會,就當爸請求你,爲了你姐姐,讓步一次。”
宋茵茵真是哭都哭不出來,爸的偏心怎麼可以那麼徹底。
她冷笑,“好啊,我考慮一下。”
……
宋茵茵跑去餐廳就給樸閔慧打去了電話——
“媽,我不嫁了,不就是個江家麼,有什麼了不起的,那個死丫頭那麼想嫁進去就讓她嫁好了!”
反正那個江雲赫也不在乎她,上次爲了救宋雪眠,把她推倒在小溪邊,腿上被劃得都是傷,他也沒回頭看她一眼。
想到自己爲了嫁給他,那麼委曲求全,真是夠了。
“說什麼傻話,這是你的幸福,哪有讓步的道理?茵茵啊,你可別放棄,這可是你一輩子的幸福,媽一定會讓嫁進江家的,媽還要讓那個丫頭徹底清醒,自己是什麼貨色,呵,嫁給江湛北?做她的春秋大夢!”
“媽,你要怎麼做?”宋茵茵聽得出樸閔慧的聲音是發了狠的。
“大人的事,小孩子別問那麼多,你只管看牢江雲赫就好。”
深夜,街角。
黑色私家車後座上,坐着一箇中年女人和一個年輕男人。
男人從西裝內側袋裡拿出一個黃色信封遞給女人,說:“你要的數目,一分不少。”
女人伸手拿住信封一角急切得想納入囊中,男人按住另一角:“你保證不會反悔?”
女人擡眉:“我保證把人給你弄來,隨你怎麼玩。”
男人笑:“你這個做媽的可真夠狠的,不過……我喜歡。”
……
週五晚上。
宋雪眠不知道爲什麼樸閔慧突然給她打電話,說是有重要的事找她,一定要她去酒店找她,所以記下了她酒店的地址和房門號,打了車就趕了過去……
宋茵茵和樸閔慧在南城都一直住在酒店裡。
但宋雪眠並不瞭解她們具體住在哪裡,她以爲她找到的酒店和房間就是她們平時住的地方。
海華酒店,1201號房間。
她來到客房外面敲了敲門,門就開了,她推門而入,喊了一聲“媽。”
房間裡光線很昏暗,客廳裡只開了盞檯燈。
氣氛有點奇怪。
也沒人應她,只聽“砰”的一聲,房門突然在身後重重關了起來——
“媽,媽,你在不在?我來了,茵茵,茵茵……”
宋雪眠往裡面走,有點不安起來。
房間裡好像什麼人也沒有。
她走到客廳裡,身後突然多出了一雙黑手,一下子捂住她的嘴巴,男人的嘴脣貼上她的耳朵,伸出舌頭就舔了下她的耳郭——
“啊!!”
宋雪眠一聲驚叫,她以爲她碰上了色/魔,想要叫,但是卻喊不住聲音,她痛苦掙扎,卻被男人板過身體,筆直得壓/倒在地毯上——
藉着微弱的檯燈光亮,她看到了……古晉騰的臉孔……
“你——?!”
宋雪眠不敢相信出現在客房裡的男人竟然是這個警察。
秦振良曾吼他是變/態的話頓時回閃在耳邊。
“開燈做,關燈做?”
男人露出變/態的笑,宋雪眠扭頭就看到地毯上零零落落的都是不堪入目的各種*道具……
“畜/生!”
宋雪眠使勁渾身地力氣用腳踢古晉騰的小腹,但力氣根本敵不過這個發狂的男人,他桎梏住她的兩隻手按在地毯上,從她喘息起伏的身體上一路嗅着她清純的體/香——
“綁/手,還是綁/腳,還是把這張嘴給堵上?!”
大手兇狠地一把掐住宋雪眠的雙鄂。
撕拉一聲——
男人將她的外衫撕成兩半,女孩兒驚恐地瞪大雙眼,眼淚驚恐地掉下來,心裡只有一個聲音:
四爺,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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