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和不愛的區別

愛和不愛的區別

木槿原本沒有打算回羣星廣場的,說實在的,她已經不把那當成是自己的家了,因爲她已經決定和石巖離婚了。

她想,即使要回去一趟,那應該是和石巖簽署了離婚協議之後的事情了,而回去大概也就是去拿自己的東西罷了。

是洗了澡出來,準備睡覺時接到穆楓電/話的,穆楓在電/話裡告訴她,副總剛給他來電/話,說遠在北京的老總已經同意了她的冒險方案,讓她把方案的最初構思明天帶創科公司去。

她這纔想起,當初着手大運城競標時,剛好和石巖結婚,所以兩套構思方案都放在石巖所在的羣星廣場的家裡。

她輕嘆一聲,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她在看守所呆了二十天,原本打算今晚早點上牀睡覺的,好好的養養精神明天上班,現在可是睡不成了,因爲她必須趕到羣星廣場去把那套方案給拿回來才行轢。

原本在拖地的邵敏之看見木槿又穿戴一新的出來,一副準備出門的樣子,忍不住問了句:“啊槿,這麼晚了你還去哪裡啊?你不說很困,要早點休息嗎?”

“我要回去拿點東西,”木槿說話間已經走向門口了,拉開鞋櫃拿出一雙高幫的皮鞋來,雖然已經是正月初十了,不過天氣依然還是有些冷。

“回去?”邵敏之稍微楞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於是趕緊追過來道:“啊槿,什麼東西那麼着急啊,你一個人回去行嗎?要不我打電/話讓睿之或者逸塵來陪你去。襞”

“媽,我只不過是去拿點東西就回來,你緊張成這樣幹啥?”木槿見邵敏之那緊張的神情,忍不住笑了一下道:“他又不吃人,我和他之間,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再說了,他未必在家呢。”

木槿心想,林家出了這樣的事,林晨晞不定多傷心呢,此時的石巖,肯定陪在林晨晞的身邊,安慰她,並且幫她出謀劃策,怎樣幫林市長度過這個難關吧?

其實她回到家裡,並沒有問父母林市長涉嫌殺妻一事,不過穆楓淡淡的提了下,說創科公司老總之所以能夠在這個時候選擇相信他的承諾,並且願意撤訴,主要還是因爲今天報紙登了林長風的事情。

換而言之,就是創科公司的老總和市長林長風所謂的同窗之誼,其實也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的,當林長風出事時,創科公司的老總首先想到的是和林長風撇清關係。

其實她的事情和林長風關係原本是不大的,主要原因還是她自己和創科公司之間的問題,可正因爲她是石巖的妻子,而林長風的女兒林晨曦是石巖的前未婚妻,所以,創科公司的老總還是在穆楓保證能讓創科競標成功的情況下選擇了撤訴,而不再是去詢問林長風的意見了。

木槿篤定石巖是不會在家的,所以她到羣星廣場的家時就很自然的掏出鑰匙開門,並沒有想到要按門鈴什麼的。

然而,當她推門進去,卻被房間裡的情形當即驚愣住了,因爲石巖不僅在家,而且林晨晞也在,此時,兩個人坐在沙發裡,從她的方向看,兩人好似正擁抱在一起。

“對不起,”她首先道歉,然後迅速的轉身,用背對着他們道:“你們忙完了叫我。”

石巖也驚愕了,他沒有想到她這個時候會回來,他還以爲怎麼着也得他親自去安家請她,甚至得低聲下氣的求她看她能不能回來的呢。

見她轉身過去,他猛的反應過來,即刻推開趴在他懷裡抽泣的林晨晞,三兩步走過來,在她身後站定,用顫抖的聲音喊着:“啊木......你回來了?”

木槿稍微平息了一下略微有些波動的情緒,隨即轉過身來,臉上已經是平淡無波的神色,淡淡的道:“我回來拿點東西,幾分鐘,很快就走,不會打擾你們太久。”

“啊木,你這什麼話?”石巖當即就不高興了,忍不住抓住她的手道:“我正想等會兒到安家接你回來的,你這既然回來了,又去哪兒呢?這裡難道不是你的家麼?”

“石巖,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在看守所裡時你已經讓你的律師給我送來了離婚協議,”木槿稍微用力,甩開他的手道淡淡的道:“當時我沒有簽字,不過現在我隨時可以簽字,所以,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

木槿說到這裡,看了眼不遠處坐在沙發上低着頭哭泣的林晨晞,又好心的提醒道:“石巖,你心愛的女人就在你旁邊呢,你這多少也應該顧及一下她的感受不是?你這猛的來拉我的手,原本是你主動的,萬一那天一個不小心,又被人說成是我主動勾搭你的,你說我冤不冤啊?”

石巖當即氣得臉色特青,看着眼前一臉淡定的女人,他和她已經快二十多天不見了,他剛剛見到她欣喜若狂,而她見到他卻是冷若冰霜。

這二十天,她在看守所裡日子不好過他知道,尤其是聽說她還跟人打架時他心如刀絞,最終想盡一切辦法,還和外公白鎮山吵了一架,才以隔離的名義給她換了個單人房間。

她在看守所裡過得不好他知道,可他在外邊同樣也過得不好,就是那個大年,他都沒有回鷺湖山莊和石家人一起守夜,而是一個人守在這個羣星廣場的公寓裡,守在和她的小家。

“晨晞她家出事了,”他本能的開口跟她解釋着:“她父親被帶走了,她媽也急瘋了......”

“石巖,我對你前未婚妻家的事情沒有半點興趣,”木槿迅速的搶斷石巖的話,然後淡淡的道:“好了,我就去一趟書房,拿一點我的東西就走,五分鐘,最多五分鐘,”

木槿說完這話,即刻就從他身邊側身而過,迅速的朝書房走去。

書房門並沒有上鎖,她記得自己當初把那個構思的草圖塞在書桌下的一個抽屜裡的,因爲當時並沒有打算用那個方案,所以就隨便那麼一塞,並沒有太在意。

只是記不清是哪個抽屜裡,於是不得不一個抽屜又一個抽屜的拉出來翻找着,終於在最後一個抽屜裡找到了,她展開來看了眼,確認無誤後,即刻捲起,迅速的起身準備離開。\

然而,等她站起身來,這才發現石巖居然就站在書房門口,她眉頭略微皺了一下,淡淡的道:“石巖,你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籤離婚協議?如果是,那麼我們現在就擬定好不好?省得以後還要再見面?”

石巖的臉色陰沉着,也不吱聲,木槿當他沉默就是答應,於是把自己的草圖放一邊,拉過一張a4紙過來,抓了只筆,迅速的在那紙上唰唰唰的寫下‘離婚協議’四個字。

然而,也就只寫了四個字,就沒用機會再接着寫下去了,因爲石巖已經一把手抓過她這張紙,三兩下就撕爛了,隨手扔進了不遠處的紙簍裡。

“神經病,”木槿忍不住罵了一聲,抓起自己的草圖,一邊朝門口走一邊又丟下一句:“好了,反正這婚是你堅持要離的,現在我也答應你了,如果你擔心我寫的離婚協議會向你提出太多的要求,要你太多的分手費的話,那麼就由你來寫吧,寫好了寄給我或者讓你的律師找我都成,我隨時都會簽字的,當然,不要忘記了,分手費我也還是要的,我不會很電影的一分錢都不要的清高的離婚,再說了,我原本就是你和你晞晞公主中的小三,你見過清高的小三嗎?”

木槿說完這句,即刻走出書房去,這一次石巖沒有再攔住她,因爲此時,林晨曦正在他的身後,用雙臂環抱着他的腰,整個臉都貼在他的背上,滿臉梨花帶雨,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

她只覺得身後好似有人在追着趕着,拿了草圖迅速的朝臥室門口走去,既然回來了,而且她不打算以後再回來這個地方,便決定把自己的衣服也都一次性帶回去。

“我進去把我衣服和日常用品拿走可以嗎?”雖然還沒有和石巖離婚,但是已經不把自己當成他的妻子了,所以她覺得禮貌和客氣還是非常必要的。

石巖的臉當即黑沉,嘴角抽搐了一下,木槿看見他正把林晨晞環繞着他腰上的手給扒開,她猜他估計是想要自己先進一下主臥。

於是,她站在門口,又非常禮貌非常體貼的對他說:“石巖,如果裡面有什麼香豔遺蹟或者牀單被子過於凌亂的話,你可以先進去收拾一下,我等你收拾好了再進去。”

木槿這句話徹底的激怒了原本還一臉冰冷黑沉的石巖,他三兩步竄到她的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然後猛的用力一拉,直接把她拉進了主臥門裡面,又迅速的拉到牀邊,用手指着整潔乾淨的牀吼着:“你看清楚了,有什麼?有什麼啊?”

石巖的聲音吼得很大,差點把木槿的耳膜都給震穿,她只覺得耳朵一直嗡嗡的響着,那餘音好似一直都消失不去一般。

這房間的迴音太重了,這是她的第一反應。

第二反應就是,她又弱智了,思想又齷齪了,石巖曾說過他不會在沒有和林晨晞結婚時就和她做那種事情的,因爲他覺得那是對林晨晞的侮辱。

“對不起,”她本能的道歉,用力的甩開他的手,深呼吸一下道:“我這二十天在看守所呆糊塗了,忘記了你曾說過的不會在婚前染指你心目中的晞晞公主,因爲那是對她不恭”

木槿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接着又補充了句:“要不,我出去給她道個歉,不應該用齷齪的思想去玷污你們聖潔的愛情。”

石巖終於被她徹底的打敗,他拽住她用力一推,直接把她推到在牀上,然後轉身朝門外走去,走出臥室門,又‘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木槿在這張大牀上掙扎了半響才爬起來,該死的石巖,勁那麼大,而她在看守所裡呆二十天沒有運動,又吃得差,這一身疲軟得都沒勁了。

得,她這一次是真的得罪他了,居然出口不遜玷污了他心目中美麗聖潔的神仙姐姐,他不生氣纔怪。

算了算了,反正早晚都要成路人,得罪也就得罪了,這會兒他估計在客廳裡安慰他的晞晞公主,想必晞晞公主剛剛聽了她那齷齪的話,一定委屈得又哭了吧。

是哦,那麼清純聖潔的女孩子,平時一臉的清純樣,好似連濃妝都沒有畫過,就連白鎮山的生日宴,林晨晞都是淡淡的妝容似清水芙蓉。

林晨晞是高貴的,是聖潔的,平時衣着也多以白色和淡綠湛藍爲主,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仙子一般的感覺。

這樣的女孩子,又怎麼可能會有婚前性行爲呢?她剛剛那樣說,不是侮辱她了嗎?那神仙姐姐不定多難過多傷心呢?

好吧,她是凡人,是和橙子一樣的凡夫俗子,她看了太多的狗血網絡小言,所以思想在某方面就免不了受到狗血小言的污染,於是就齷齪了起來。

她從這張乾淨整潔又帶着某個男人特有味道的大牀上爬起來,該死的石巖,剛剛太過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拉她進來,差點沒有把她的手腕給捏斷,這會兒還青紫色的一圈淤青。

看看,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他愛的人他就緊張的跟什麼似的,溫柔似水,而他討厭的人,就恨不得捏死她。

心裡對石巖腹誹着,不過她的動作倒也沒有停下來,迅速的朝衣帽間跑去,只想儘快的把自己的東西拿了就走,她纔不想在這多呆幾秒鐘。

然而,衣帽間的門居然被他給鎖了,該死的,以前她怎麼就沒用注意到衣帽間的門是可以鎖的呢?

偏偏,她還不知道衣帽間的鑰匙在哪裡,因爲以前從來未曾注意過這個隨時敞開着的門是有鎖的。

算了算了,衣服什麼的不要也罷,她今晚先把草圖拿回去,時間已經不早了,如果還不趕緊回去,沒準家裡人又該擔憂了。

然而,等她來到臥室門口,用力的去轉動門鎖時,這才發現門根本就開不了,很顯然是石巖從外邊給反鎖了。

她氣急敗壞,忍不住用力的拍打着門喊着:“石巖,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王八蛋,趕緊給我開門,我要回去,我爸媽在家裡等我呢。”

只可惜,她把嗓子喊啞,石巖也沒有應一聲,反而是客廳裡傳來‘咚咚’的聲響,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被推倒了。

東西被推倒的聲音後是石巖驚慌失措的聲音在響起:“晨晞,晞晞......”

木槿想,估計是林晨晞在和石巖使小性子,畢竟她這個被林晨晞視爲小三的女人回來打擾了他們倆的二人世界。

她明白了,石巖之所以把她給關在這主臥裡,目的其實就是不想讓她出去再次打擾到他和林晨晞。

想必,此時他正努力的給林晨晞解釋着爲什麼他和她還沒有離婚她就出來了的原因吧?

也是,師兄年前給她送的被子不是寫了嗎,她和石巖離婚是她能走出看守所的最佳途徑,想必,這個途徑是林晨晞和石巖費盡心力設計的吧?

而今,她和石巖還沒有離婚,居然就平安無事的走出來了,晞晞公主生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因爲他們的計劃又落空了啊?石巖不得用心的去哄她啊?

得,那她就等他把林晨晞哄好再說吧,反正他把門在外邊反鎖了,她要想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因爲她的力氣還不足以砸開這扇門。

至於跳窗戶麼?不說這窗戶是安裝了防盜窗的,就是沒有安裝防盜窗,可這是十九樓啊?

她可沒有超能力,而且,她也還沒有想着要輕生,她的父母還等着她贍養呢?她可不想做個不孝的子孫,讓自己的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

門打不開,門外的聲音也逐漸的小了下去,漸漸的沒有了聲響,她猜應該是石巖把林晨晞扶到客房裡去了。

然後有客廳門開關的聲音傳來,大約是神仙姐姐吵餓了,石巖下樓去給他的晞晞公主買夜宵了吧。

得,他們這番折騰,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得去,在看守所關了二十天的她實在是累,最終非常沒骨氣的倒在臥室的大牀上睡覺去了。

或許是因爲這張牀畢竟睡過兩三個月的緣故,雖然時隔二十多天後再次睡上來,依然還是沒有陌生的感覺,所以沒幾分鐘就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來,窗外的陽光已經透過淺紫色的落地窗照了進來,明晃晃的光亮提醒她,新的一天來臨了。

“哦,買糕的,”她忍不住喊了聲,迅速的從牀上爬起來,昨晚穿着外套睡覺的,渾身好似被捆綁着的不舒服。

起來扭動了兩下脖頸,然後朝臥室門口走去,伸手抓住門鎖用力一拉,這一次,居然被她拉開了,又因爲太過用力的緣故,人朝後蹬蹬蹬了幾步才站穩。

她又在心裡低低的詛咒了句,迅速的走出來,恰好和從廚房裡走出來的石巖撞了個正着。

“啊木,洗了臉來吃早餐了,”他看着她,輕聲的道:“我在樓下面點王帶了你最喜歡的鍋貼上來,我有話跟你說。”

“我沒時間聽,”她拿了自己的草圖,迅速的朝客廳門口走去,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她得趕着去上班才成。

“啊木,”石巖迅速的追了過來,想要抓住她的手。

只是,這一次,木槿卻沒有再給她機會,而是一個閃身,避開他的手,快速的朝電梯方向跑去,她不能再被他給抓住了,否則今天能不能去上班都還是個問題呢。

石巖剛想追出來,偏偏手機在沙發那邊要命的想起,他稍微遲疑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迴轉身去接聽那催命般的電/話。

電/話是醫院打來的,護士公式化的聲音略帶焦急的傳來:“石先生,林小姐不肯打針,不肯吃藥,此時正在病房裡發脾氣,把我們吊瓶都給扔了,留置針也拔出來了......”

“我馬上過來,”他略微煩躁的接過護士的話,然後迅速的掛了電/話,拿了外套,轉身就朝門外跑去。

木槿剛剛把車開出停車位,就看見電梯門開了,石巖匆匆忙忙的從電梯裡跑出來,不過卻並不是朝她的車追過來,而是直接朝不遠處他的車奔去。

她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他到底不是來追她的,想必,剛剛他在樓上所表露出來的想要留她吃早餐,也不過是一翻虛情假意的客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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