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婚禮

母親的婚禮

十月一號國慶節,恰好邵敏之結婚,婚宴設在山水人家的大堂,中午12點婚宴準時舉行。

木槿是邵敏之的女兒,屬於親屬,所以要早點過去幫忙迎接賓客,同時還要幫母親梳妝換衣服等。

昨晚是石巖開車送她回來的,當時他賴皮着想要上來坐一坐,可她以邵敏之今天要結婚她不想當熊貓女儐相給拒絕了。

歐米茄的情侶表,雖然花了她八萬多塊錢,可她覺得這八萬多塊錢超值,所以她當時特地讓錶店的服務員用包裝紙封了個精美的包裝。

錶店的服務員聽說她是給自己母親的結婚禮物,還特地找了個卡通的,兩個正在親吻的包裝紙把那表盒包上,然後又用綵帶給繫上了兩顆緊緊靠在一起的愛心攴。

早上吃完早餐時,她曾到書房去了一趟,望着書桌上安崢嶸的相片,沉默良久,才輕聲的道:“爸,媽要結婚了,嫁給一個疼她愛她的人,希望爸在那邊不要介意,同時也希望爸能保佑媽這一次的婚姻順利,而且能尋得她的真愛,希望她能擁有真正的幸福。”

照片上的父親一直是面帶微笑的看着她,那神色好似她說的是件多麼令人高興的事情一樣,於是,她就相信,父親在那邊肯定也會替母親高興的。

畢竟,母親曾無怨無悔的愛了他那麼多年,也不知道他是否迴應過母親的感情逶。

去參加母親的婚禮她倒是不緊張,只是想到等下要見到鄧子超那人渣心裡非常的不爽,穆楓特的打電/話來問要不要他陪她去。

她到底還是拒絕了,因爲不想別人誤會她和穆楓,想着婚宴上那麼多人,而且又是在大堂舉辦婚禮,鄧子超他再怎樣,也不至於當衆過來對她非禮吧?

雖然這樣想着,不過爲了避免不吃虧,她還是把自己多年前曾丟車上的那把匕首給帶包裡,如果那鄧子超真敢亂來,那她也就真敢動刀的。

然而等到婚禮現場才發現,她其實是小心過頭了,因爲人家鄧子超根本就沒有來,只有鄧成和邵敏之以及兩家的親戚和關係比較好的朋友。

婚禮顯得比較簡樸,賓客也不多,也就坐了五六桌而已,木槿作爲邵敏之的女兒,又是女儐相,自然就一直都站在邵敏之的身邊。

鄧成和見到木槿倒是滿臉愧疚之色,一再跟木槿道歉,說他已經狠狠的罵過鄧子超了,並對鄧子超說,如果他再敢去***擾木槿,他就不要他那個兒子,要和他斷絕父子關係,反正他兒子也不給他長臉,成天在外邊花天酒地的,他也不指望他了。

木槿聽鄧成和這樣一說,倒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鄧子超是鄧子超,鄧成和是鄧成和,雖然倆人是父子,但是也不能一概而論。

婚禮雖然比較簡單,不過也還算是比較溫馨,大家都祝福他們,而邵敏之的親朋好友裡更多的是她以前在居委會上班時的領導和同事。

木槿原本打算等母親的婚宴結束,然後送母親去鄧家後纔回去的,誰知道邵敏之的婚宴還沒結束,她的手機就不知趣的響了。

她原本是不想接的,偏偏那手機掛斷又響起掛斷又響起,於是她走到一邊煩躁的把手機拿出來想要直接關機,這才赫然發現來電顯示是穆楓。

她眉頭本能的皺了一下,早上出門前穆楓纔跟她打過電/話,這會兒又打電/話給她做什麼呢?他應該知道她這會兒正在參加母親的婚禮啊?

心裡帶着些許疑惑,最終還是走到大堂外邊去按下接聽鍵,剛送到耳朵邊,穆楓的聲音就低低的傳來:“安,王助理讓我打電/話通知你,林長風病危被送進搶救室了,他說......希望我們都能過去一下。”

木槿本能的愣住,林長風病危送到搶救室去了,這關她什麼事呢?她和林長風,貌似,什麼關係都沒有。

“安,你在聽嗎?”穆楓在手機那邊等不到木槿的聲音,忍不住又輕聲的喚着她。

“哦,我在聽,”木槿這纔回過神來,然後淡淡的道:“那什麼,我媽結婚呢,我這忙不開,就不過去了啊,你跟王助理說一下,我這人不喜歡......”

“安,他好像又需要輸血,”穆楓即刻截斷木槿的話,然後又低聲的道:“而他這種血液原本就比較少,王助理說他昨晚就把醫院血庫裡的血給用完了,今天又恰逢放假,醫院除了急診科別的科室都放假了,各大醫院人手都不夠,從外邊的醫院調血液估計不大可能......”

“又是輸血?”木槿略微有些煩躁的喊了一聲:“誰欠他的血啊?她女兒不整天在醫院守着他嗎?”

穆楓在手機那邊沉默半響,然後才又輕聲的道:“那,安,我就掛了啊,你不用理會這邊的事情了,繼續參加你媽的婚禮吧。”

“誒,”木槿愣神一下,穆楓已經在那邊把電/話給掛斷了。

她望着手機眉頭皺緊,有心想要把手機關機,可回頭一想,萬一穆楓的血不夠呢?最終也就還是沒有狠心的關機了。

“啊槿,過來陪媽媽去敬酒,”邵敏之在門口喊她。

“哦,”她應了一聲,深吸一口氣,把剛剛那絲不爽壓下去,隨即面帶微笑的走向邵敏之。

今天是她母親結婚,是母親找到第二春找到幸福的好日子,她不應該讓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來破壞這樣的日子,破壞這份難得的好心情。

邵敏之的婚禮鬧得有些久,主要是大家都不用趕着去上班,從中午12點一直折騰到下午三點多,大家在鬧夠了之後才逐漸的告辭離去。

因爲沒有請婚慶公司,所以都是鄧成和邵敏之自己在忙碌,而木槿則按照邵敏之的吩咐給這些賓客們回禮。

終於等賓客們全都散去,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鄧成和借了一輛轎車做他和邵敏之的婚車,所以木槿也就沒用跟着送他們回鄧家了。

原本送父母回家去是在她的計劃之內的,可母親婚禮快結束時告訴她,鄧成和接到兒子鄧子超的電/話,好像鄧子超在家裡等他們,所以就讓木槿別過去了,免得和鄧子超面對面的起衝突。

等父母走了,木槿才攔的出租車,原本應該回家去的,可不知道爲什麼,當司機問她去哪裡時,她居然鬼使神差的說了‘三醫院’三個字。

當出租車在三醫院門口停下來時,她才知道自己說錯地名了,可又不好意思責怪出租車司機,於是只能付了車錢下車。

或許是因爲放假的緣故,三醫院顯得格外的冷清,她最終還是去了住院部,乘電梯上了樓,然後又鬼使神差的按下了林長風所在的樓層。

走出電梯,直接朝裡面走去,卻在拐彎過來的瞬間,發現急救室的門上亮着燈,而急救室門口,穆楓,林晨曦,林老夫人,王助理以及還有一些她叫不出名字也從來未見過的人都焦急的等在門口。

穆楓看見她來了,明顯的楞了一下,趕緊迎着她走了過來,低聲的問:“安,你怎麼來了?不是在參加你母親的婚禮麼?”

“我媽的婚宴已經結束了,”木槿輕聲的回答,然後又望了一眼急救室門上的紅燈,低聲的問:“那什麼......還沒搶救過來麼?”

穆楓搖搖頭,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見林晨晞尖銳的聲音傳來:“安木槿,你跑這裡來做什麼?想看我爸的笑話是不是?”

木槿只覺得這話非常的刺耳,於是忍不住冷冷的道:“醫院這麼大,誰規定我就不能來了?再說了,不是醫院向社會發出求救信息需要血液麼?”

其實木槿並沒有聽到醫院的求救信息,因爲他們這樣的血液比較稀少,林長風又病危,穆楓說可能要輸血,於是就自己猜測着說的。

沒想到這一句還真管用,林晨晞當即就啞口無言了,而林老夫人即刻在旁邊呵斥着林晨晞:“你能不能安分點?人家安小姐給你爸輸了兩三次血了,這聽說你爸需要輸血就又趕來了,你居然還這樣氣勢洶洶的問着人家,也難怪人家不肯輸血給你爸。”

林晨晞當即就不啃聲了,因爲林長風的確是需要輸血,而她自己的血又不能輸,偏偏安木槿的血是可以用的。

於是,她瞪了木槿一眼,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把臉扭向一邊,顯然對木槿還是不待見得厲害,不過在林老夫人的壓制下,卻是再也不敢囂張了。

而旁邊一中年婦女見到木槿時明顯的楞了一下,因爲她沒有想到居然有人長得和自己家的侄女這般的相似,晃眼看去,兩姐妹似的。

木槿和穆楓站在距離林家人比較遠的地方,他們倆也沒有說話,而急救室的門此時被推開一條縫,一個護士從裡面走了出來。

“血庫的血不夠,現在還差三百毫升,你們看......”護士的目光本能的掃向穆楓和木槿,因爲這倆人都曾給林長風輸過血。

“我來吧,”旁邊一箇中年婦女站起身來,看着護士道:“我的血型和我哥的血型應該差是一樣的,就抽我的吧。”

護士點點頭,即刻領着那中年婦女向着驗血科走去,雖然是林長風的妹妹,不過第一次給林長風輸血,肯定還是要驗一下血型才行。

好在這個中年婦女的血型和林長風的血型相符合,於是木槿和穆楓都免了幫林長風輸血了,他們不由得鬆了口氣,這一次總算沒有讓他們倆當血庫了。

木槿見有人幫林長風輸血後,覺得沒自己什麼事兒了,於是轉身就要走,偏又被林老夫人給叫住了。

“安小姐,”林老夫人過來看着她,然後低聲的道歉:“那個,對不起啊,你母親......現在沒事了吧?”

“已經沒事了,”木槿望着林老夫人,淡淡的道:“謝謝關心,今天我母親結婚,我剛參加了她的婚宴過來。”

“看得出你家有喜事,”林老夫人看了看木槿喜氣的衣着開口,然後又輕嘆一聲道:“替我向你母親問好,替我祝福他們幸福,還有......”

林老夫人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望着木槿,半響才略微有些哽咽的道:“你......也要幸福!”

“謝謝!”木槿的表情依然還是淡漠而又疏離,隨即又看着穆楓輕聲的道:“穆楓,那我就回去了,等這假期過了,我就回公司去上班了。”

穆楓點點頭,也沒有留木槿,知道她不願意在這裡呆着,其實他也不願意,可他不能走,因爲林老夫人已經下了命令讓他必須留在這裡,說等下林長風醒了有話要跟他說。

木槿獨自下樓,想着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得去逛車市,既然已經答應穆楓回去上班,那她就得在假期把代步的工具準備好。

電梯到一樓,門剛打開,木槿一腳跨出去,卻和外邊準備進門的倆人碰了個正着,對方看見她時也明顯的一愣。

“石夫人,”木槿還是率先禮貌的給白慧容打招呼,雖然,她和白慧容之間的關係及其淡薄,跟白婷婷就更加的沒有交情可言了。

“哦,木槿也在這裡啊,”白慧容臉上即刻顯露出親切的笑容來,然後又輕聲的問了句:“你來這裡是......”

“我聽說醫院急需跟我血型相同的血液,於是就跑來了,”木槿迅速的切斷白慧容的話,隨即淡淡的丟下一句:“那我就先回去了,石夫人你趕緊進去吧,別讓白小姐等久了。”

白慧容點點頭,看了眼已經走進電梯並且按着按鈕等她的白婷婷,一腳跨進門去,而木槿也在此時迅速的轉身走開了。

白婷婷望着那已經走遠的背影,忍不住冷哼一聲道:“現在的小三倒是比正位還顯得要理直氣壯多了,我就不明白石巖哥哥看上她那點了?”

“不有胡說八道,”白慧容瞪了自己的侄女一眼:“人家木槿原本和石巖就是夫妻關係,離婚後沒多久就去了英國,而這幾年石巖幾乎都沒有去過英國,晨晞和石巖之間,還是因爲外邊那些娛樂圈的女人給攪和的,跟木槿沒有關係。”

白慧容當然心知肚明石岩心裡一直惦記着木槿,不過她不願意在自己的侄女跟前說出來,因爲自己的侄女暗戀石巖,這一點她也是完全心知肚明的。

林晨晞和安木槿已經鬥得個你死我活的了,她可不希望自己的侄女也摻和進去,何況現在的情況是,找安木槿的麻煩,那就等同於找石巖的麻煩。

而她是石巖的繼母,她可不想因爲自己侄女的緣故和石巖把母子關係給搞僵了,石巖愛娶誰就娶誰,老太太都不管石巖的婚事了,她一個當繼母的貌似就更加沒有資格去對石巖的婚事指手畫腳的。

“哼,什麼叫跟安木槿沒關係?”白婷婷冷哼一聲,然後又看着白慧容道:“姑媽大概還不知道吧,安木槿人家是吳悠的得意門生呢。”

“什麼?”白慧容大吃一驚,睜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侄女:“婷婷,你這消息聽誰說的?可不可靠?話可不能亂說的啊?”

“怎麼會不可靠呢?”白婷婷即刻就激動了起來,然後憤憤的說:“這消息是晨晞前晚喝醉酒告訴我的,她說她並不是輸給了安木槿,而是輸給了石巖的親生母親,因爲吳悠喜歡木槿,所以石巖爲了尊重母親的意思,於是便死活要跟她分手......”

白慧容的臉當即就陰沉了下來,她對木槿的印象一直都還不錯的,尤其是木槿和石巖還沒有離婚時,雖然曾因爲買化妝品送給她和白婷婷起過沖突,而她也連帶着被石老夫人給說過幾句。

可總的來說,她覺得木槿這人還不錯,尤其是她後來那兩次流產,一次假流產一次真流產,完全的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柔軟,所以,木槿的父親死了,她都還去參加了葬禮。

吳悠,她的生死對頭,她從吳悠手裡奪了石洪峰,但是吳悠也讓殺了她肚子裡的孩子,並且還讓她落下了終生不孕的結果。

她和吳悠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那個心腸歹毒的女人,一輩子都不想聽人提到她。

這麼多年來,吳悠好像是銷聲斂跡了一般,她的確是沒有聽到過她的消息了,於是她也漸漸的就把這麼號人物給忘記了。

可這會兒,聽白婷婷這樣說起,她的心裡當即就咯噔了一下,看來吳悠這個該死的女人還沒有死心,居然還想着把她的得意門生安插到她的身邊來。

看來,石巖的婚事她不想插手都不成了,不管石巖以後會不會憎恨她,首先,她絕對不能讓吳悠的人進駐到石家大院來。

木槿走出三醫院,很自然的去醫院門口攔出租車,偏偏今天是假期,醫院除急診科都放假了,所以門口連出租車也沒有了。

她在醫院門口等了將近十分鐘都沒有等到出租車,不由得煩躁起來,正準備朝馬路對面的公交車站臺走去,手機卻在這時又響了。

她即刻把手機掏出來,卻是石巖打來的,略微遲疑一下按下接聽鍵,還沒有送到耳朵邊,他的聲音就已經傳來了。

“啊木,你母親的婚禮結束了沒?”石巖的聲音有嗡,也不知道他人在哪裡打的電/話。

“已經結束了,”她如實的回答,接着又追問了句:“有事嗎?”

暈血的男人什麼是特權520 相親我們得結婚這個夜晚不尋常4真誠的道歉你欠我的命做不了主角的女人別怕有我別怕有我誰的夢想在落空善良和愚蠢掛鉤這個夜晚不尋常3躲不過的擦肩2關鍵時刻愚不可及的女人被拋棄的男人有些東西已經質變了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方逸塵要復婚他和她的距離明智的選擇我不傷心注意事項她是我老婆母親的婚禮不曾想到的遇見拼房又拼牀2你怎麼還在這裡誰在用真心待她傷心的表達方式太偏心了來人是誰全都是爲你做想誰在盲目的自信洞房花燭夜我成全不了你的愛情希望你有自知之明我們倆適合結婚合租協議女主對惡毒女配的需求誰纔是真正的兇手混亂的夜晚解除婚約撞破車震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欠我的命我們得結婚愛情和底線誰在盲目的自信誰是你的老婆拼房又拼牀誰是瘋子母女倆的婚事骨灰盒的交接噩耗傳來五年後的遇見決定賣車不要那麼僞君子誰在盲目的自信這是我們的家誰更尊貴合租協議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林夫人的關心應該說謝謝的是我不是出租車帥哥的代名詞當面對質時間和新歡出事了誰是誰的靠山最傻最天真的她誰的機會我很幸福橙子番外結局沒有比去德國更重要的事情了私闖民宅我很佩服你你就不能多等幾天躲不過的擦肩先訂婚大庭廣衆之下沒記住的紀念日浪漫背後的真相花好月圓藕入泥浪漫背後的真相沒有比去德國更重要的事情了沒有腳本的唯美傷感劇方逸塵要復婚有一種男女間的感情貶值成二手女人突然的車禍你在相親誰的責任我在等你他要結婚了噩耗傳來表嫂流產了撞破車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