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此時坐在牀頭,木訥的看着我,臉上被那仙姑打的傷,擦了金創藥現在已經快好了,我坐到她牀邊,問道。“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小姑娘看着我,沒有回答,好像沒有理解我的話的意思。
這小姑娘長得還挺水靈的,就是被折磨的有些憔悴,我摸了摸她的後腦勺,腦袋應該沒有受到什麼重創,確定了應該是心病,而不是腦袋受到了衝擊。
但具體是什麼造成的,我一時半會肯定看不出來,畢竟心病不像身體上的病,能直接看出來,也不是吃一些藥物就能搞定的,必須先找到其根源,然後才能對症下藥。
我又問了幾個問題,小姑娘都沒有回答我,只是木訥的看着我,看問不出個所以然我就出去,她媽媽一見我出來,就跑過來急切的問道。“大師,我女兒是怎麼回事?”
我說,你還是叫我法師吧,我不算什麼大師。你女兒的病目前我看不出是因爲什麼,所以我想問你一些事情,首先你女兒是什麼時候發病的?
她媽媽簡單說明一下,說半年前還好好的,沒有什麼問題,在學校成績也好,可是前段時間,忽然說變就變,期初的表現是沉默寡言,然後慢慢的,變得不喜歡說話,甚至不說話,別人問她,她也不會開口,然後開始變得更加嚴重,課也不去上了,只要我們問話,她就抱着腦袋什麼都不說,後來乾脆天天躲在家裡,門也不出了。
我又問,是不是在學校裡面交了男朋友,因爲感情的問題,才這樣的?
她媽媽堅決否認,說自家閨女從來沒有談過什麼男朋友,我笑着說這個年代很正常,有就有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可她媽媽堅決道,說自家閨女從小就喜歡玩鬧,根本沒有那種想法,不可能因爲感情。
這樣子的話我就覺得奇怪了,因爲我沒在她身上聞到鬼氣,本來還以爲是心病,可這小姑娘家庭美滿似乎也不是因爲感情,那到底是什麼樣才導致了她的問題呢?難道說,是妖怪嗎?我可聞不到妖氣啊,也不能確定啊。
我就跟她媽媽說,你等一下,等明天我叫另外一個大師來看看,等她看過了,才能下結論。
她媽媽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跟我坦誠,說其實也去過醫院,醫院的人就是沒辦法,她才叫來那個仙姑的,不然也不會出這樣的餿主意。
我明白了,我還以爲現在的人還都那麼愚昧,看來真是醫院解決不了,才叫什麼仙姑來的啊。
隨後她爸爸回來了,我讓他們稍安勿躁,只要小姑娘人沒事別亂跑,花點時間也無所謂的,他們也只能如此,給我安排了房間,我說累了打發他們走,然後立馬給白蘿蔔打電話。
我說的另外一個大師就是白蘿蔔,我想她身爲半妖,應該有辦法看的出來是不是妖怪在搗亂吧?再說了,看起來一時半會也不能離開這裡,就讓白蘿蔔先過來吧。
給白蘿蔔一個電話過去,她就在抱怨這個小姨媽,說這小姨媽整天都在逛商店,買了好多東西,而且不光是自己買,還給白蘿蔔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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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說這不是老畢,這是自家人,買就買點無所謂的,有什麼好抱怨的。白蘿蔔迴避了這個問題,然後問我怎麼樣,找到線索了嗎?
我把事情跟她說了一遍,說待會兒午夜的時候才能去做法看看那個人還在不在,又讓她明天干脆過來這裡,因爲那個小姑娘的問題我目前找不出原因,只能請她出山。
白蘿蔔自然點頭答應,約定明天上午就和小姨媽坐車過來,然後我們兩人又瞎扯扯一會兒,白蘿蔔非要我哄她睡覺,睡了才掛電話。我掛了電話一查話費,一百塊錢又沒了。
在房間裡小歇一下,時間一到十二點,我就自然醒來,躡手躡腳的跑了出去,轉眼來到父親故人的墳頭,他被安葬在一處墳山上,午夜這裡是鬼哭狼嚎的,依稀能還聞到一些鬼的氣味,但就是看不到鬼出現。
之前說的那個話不假,我自幼修道,身上已經是有一股浩然之氣,一般的鬼怪不敢輕易接近我,所以來到這墳山,也看不到鬼。
我動作利索的擺好祭品,開始招魂,可忽然,天空中一聲呼嘯,什麼東西俯衝下來,我一個激靈滾到旁邊,險險躲了過去,纔看清楚那東西是一個大蝙蝠,一個已經變身了的血裔,找上門來。 妙;?筆?閣
“我跑到這裡來你們都找的到,真是厲害。”我說,同時拿出了軒轅神劍。
那血裔降落後,慢慢收起巨大的翅膀,他一頭白髮此時已經變成紅髮,冷冷的看着我。“我來這並不是爲了殺你的,告訴我,那天殺了我們的人到底是誰?爲什麼他的屍體不見了?”
糉子的屍體不見了嗎?那也對,現在的煉屍門可不敢讓人看到,他們糉子的真身,想盡辦法都要燒掉。
可我還沒有說話,另外一個聲音從旁邊響起。
“你是要找,我們煉屍門嗎?”一個不認識的糉子,從旁邊走了出來,手持一把黑色長劍,器宇不凡,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糉子,不是水卯那種貨色。他開門見山。“我乃現今煉屍門死侍長,墨白是也(此人物由’mobai’土豪提供!)”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當年在天山,也有一個自稱爲煉屍門死侍長的糉子出來,好像叫什麼絕塵,武功不是一般的高,甚至能勉強跟師父對抗,現在這個墨白自稱煉屍門死侍長,看來也不是普通的死侍。
恐怕,今天晚上無法避免的,又是一場惡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