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抽什麼風,每次都喜歡咬她的鼻子,萬一給咬壞了,她怎麼出來見人!
“知道疼,就要記住,我不是他,我不會爲了自己一己私利,就讓你活的沒有自我,但凡是你喜歡的,對你有利的事情,我都不會攔着。”凌睿認真的對唐詩詩說,看來他跟自己的小妻子,有些溝通不良。
“凌睿,你真好!”唐詩詩激動的在凌睿的脣上飛快的落下一吻。
“嗯哼!”凌睿邪氣的一擡下巴,就這麼個沒有深度的吻就想打發掉他了?
“叫老公!”
“老公!你真好!”唐詩詩從善如流,有些狗腿的說。
“這還差不離!老婆,通過這件事,我發現我們夫妻兩個,有必要再加深些瞭解!”凌睿臉上一臉嚴肅認真,手卻不老實的暗度陳倉,偷偷溜進唐詩詩的衣服裡面。
典型的道貌岸然!
唐詩詩一把推開凌睿,然後身子飛快的退開,心虛的四下瞅了一眼,發現客廳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悄悄的鬆了口氣,然後不滿的瞪了凌睿一眼。
這傢伙太不注意了,這裡可是公共場合!拉拉扯扯,卿卿我我的,成何體統!
凌睿看着唐詩詩臉上不自然的羞紅緊張,痞痞一笑,說:“老婆,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屋睡覺去。”說完也不管唐詩詩同意不同意,強勢的拉着唐詩詩去了二樓裡側他的房間裡。
凌睿的房間,乾淨清爽,牀單,枕套,被罩,窗簾都是水藍色的,一進來就讓人的心如同在一碧如洗的晴空下,所有的陰霾都統統消失不見。
房間裡面的佈置也十分的簡潔,一個大大的衣櫥,一張單人牀,一個牀頭櫃,一隻枕頭,水藍色的被子疊的跟豆腐塊一樣,整整齊齊的放在牀上,讓人不難看出這是一名單身軍人的臥室。
凌睿看了眼那張單人牀,摸了摸鼻子說:“看來今晚上我們只能擠一擠了,明天就換張大牀來,有什麼要添置的,明天也一併去買了回來。”
唐詩詩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醫院的單人牀,他們又不是沒睡過,現在他們都已經是夫妻,就更加不用矯情了,擠一擠吧!
再說現在已經是晚上,換牀也已經是不可能,總不能讓凌睿睡到地板上去。
凌睿的房間雖然佈置簡單,但是有單獨的浴室,這讓唐詩詩覺得方便不少。
只是唐詩詩在這裡沒有衣服可以換洗,於是就隨意的拿了一件凌睿的襯衫做睡衣。
其實,她在剛剛查看自己的禮物的時候,看到王月珊送給自己的禮物竟然是一件黑色的鑲着蕾絲邊的睡衣,原本她拿出來想着正好今晚可以用得上的,但是當她拎起那件睡衣,察覺到上面少的可憐的布料的時候,立刻面紅耳赤的將那件睡衣又塞回了盒子裡!
怪不得今天王月珊那丫的會露出那副表情,唐詩詩憤憤的想,越想越覺的王月珊的表情猥瑣無比!
丫的!差點被那貨給陰了!
這破睡衣!該露的不該露的**着!這哪裡是衣服?簡直就是幾塊布條!
唐詩詩小心的翻過睡衣上面的價籤,不禁深吸一口氣:這坑爹貨!竟然)98元!
是日元吧?唐詩詩不禁扭曲的想!不然這人民幣啥時候這麼不值錢了!
)98元,買這麼幾塊布條?!
於是,趁着凌睿洗澡沒出來,唐詩詩趕緊將那件情趣睡衣給“掘地三尺”,藏到了凌睿衣櫥的最深處。
要是讓凌睿那傢伙發現自己有這麼個玩意,自己沒法做人了!
凌睿裹着一條浴巾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唐詩詩有點魂不守舍的,眼神老是偷偷的向他的衣櫥方向飄啊飄的,心裡詫異,但是不動聲色的說:“老婆,該你了!”
唐詩詩回過神來,於是挾持着凌睿那件水藍色的襯衫,逃也似的進了浴室。
洗完澡,躺在牀上,唐詩詩窩在凌睿的懷裡,昏昏欲睡,動也不想動。
其實這牀比醫院裡的那張單人牀小太多了,除了這樣,唐詩詩哪裡也動不了,一動就有掉下牀的危險。
不過,這樣的話,今天晚上,她應該可以好好的睡個安穩覺了吧?
只是凌睿那裡能讓唐詩詩如願?而且他與唐詩詩想的完全不一樣,這張狹小的單人牀,讓他覺得,他跟唐詩詩兩個人更加的親密,更加的密不可分了。
“老婆,你覺不覺得,兩個人在單人牀上睡覺,更有情調一些?”因爲只有一個枕頭,自然是凌睿枕着的,而唐詩詩枕着凌睿的胳膊,所以,凌睿低沉醇厚的聲音在唐詩詩的頭頂響起。
“冬天睡暖和一些,夏天就太熱了。”唐詩詩如實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凌睿只覺得眼前一黑!
小野貓怎麼可以比他還沒情調!就便是沒情調,但也應該聽的出來自己在**吧?
太不給面子了!
凌睿不悅的動了動身子。
唐詩詩卻快速的將一隻胳膊搭在凌睿的腰上,慵懶的嘟噥:“別亂動,會掉下去的!”
凌睿突然眼前一亮,完美的容顏上露出一抹邪魅不羈的笑容,他如同狼外婆一樣誘哄着唐詩詩這隻小紅帽,說:“老婆,我想到一個好辦法,怎麼動,也不會掉下去。”
凌睿邊說邊一個翻身,單臂支撐着身體,將唐詩詩給壓在身下。大手靈活的摸索進唐詩詩身上的那件天藍色襯衫裡,不安分的開始四處點火。
“討厭!”唐詩詩抗拒着凌睿那隻使壞的大手,扁扁嘴說:“這樣睡一晚,你會直接將我壓成肉餅的!”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肌肉結實的跟石頭一樣,真的會將自己給活活壓死的!
凌睿痞笑,菱脣在唐詩詩的柔軟上偷了個香,滿意的看到唐詩詩的身體有了反應,然後大手一路向下,對唐詩詩襯衫包裹下的真空狀態表示十分的滿意。
“我怎麼捨得將你壓成肉餅!”凌睿輕咬着唐詩詩的耳垂,低低誘惑。
“那究竟是怎樣?”唐詩詩的腦子開始迷糊,眼睛裡又是一片迷迷濛濛的霧色。
怎麼動都不會掉下去,還不會將自己壓成肉餅,到底是怎樣?
“想不想體驗一下?”凌睿壞心眼的磨蹭了下唐詩詩。
裹在身上的浴巾早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拿掉了,唐詩詩感受到凌睿的熱情,不自禁的“哦!”了一聲。
得到允許的凌睿突然抱緊唐詩詩一個翻身,唐詩詩就如同一隻乖順的小貓般,趴在了他的身上。
女上男下。
唐詩詩迷糊的腦袋一瞬間恢復清明!她羞惱的咬着嘴脣,一雙大眼在黑夜裡閃着粼粼波光,無限風情!
這個厚臉皮的傢伙,竟然——
唐詩詩動了動腰,想要退下來,卻不曾想,凌睿的大手如同鐵鉗一般,快她一步的將她的腰給固定住,將唐詩詩的小屁屁給卡在了他的關鍵部位。
“唔!小妖精!”只不過是被摩擦了一下,凌睿就覺得身體亢奮的厲害,忍不住低吟出聲。
“流氓!放開我!”唐詩詩羞窘的在凌睿的胸前掐了一把,小臉撲紅。
“嗯!老婆,你可以再用力一點!”唐詩詩那一掐,讓凌睿覺得更加亢奮,他用力的扶住唐詩詩的腰,壞心的用力,然後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只是這笑容,帶着些扭曲。
冷不丁的被侵入,唐詩詩失控的喊了一聲,卻被凌睿勾起身子將那聲音給吞了進去。
一場火熱的激情纏綿眼看就要上演,純潔的淺妖爲避免荼毒,已經找了一個特製面罩,表示自己無顏見人,打算將自己雪藏!
可是——
就在這時候——
“吱嘎!”
“咔嚓!”
“砰砰砰!”
“啊!——”
一連串巨大的聲響,響徹在凌睿的房間裡。
幾乎是立刻的,凌睿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燈亮了,闖進來的人眼睛也亮了,而以奇怪姿勢掉在地板上的唐詩詩跟凌睿,傻眼了!
“啊——”又是一聲嘹亮的帶着驚嚇的高分貝的尖叫聲響起!
“都給我滾出去!”凌睿一邊手腳麻利的用被子裹住自己跟唐詩詩,一邊對着房間裡的不速之客厲聲怒吼!
幸虧他還沒來得及脫掉唐詩詩身上的那件襯衫,不然他的小媳婦豈不是要被這兩個無良的人給看光光了?
該死!太過分了!
“我們睡得好好的,還以爲你房間裡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整這麼大動靜?”凌悅穿着一身睡裙,眼睛還好奇的在凌睿跟唐詩詩的身上瞟啊瞟的,恨不得上去將那被子給扯了。
凌悅一想到這裡,手指就蠢蠢欲動,這樣的事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有經驗的很!
“睡得好好的?從一樓到二樓,你的速度倒是夠快!”凌睿眼神凌厲,帶着殺氣。
相信你纔有鬼!
分明就是早料到這樣了,一早在外面等着看好戲!
可嘆他剛剛全身心投入,根本沒有想到會被這些傢伙給算計!
誰又能想到,這些傢伙會這麼的爲老不尊?!
凌悅被自己兒子那曾不曾有過的殺氣給震懾到,怯怯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位置,閉了嘴。
見凌悅怯場,雲沫立刻補上。
“是呀,你們怎麼整這麼大動靜,還有這牀——”雲沫拖了個長長的尾音,然後目光落到地上,又拖了個長長的尾音“哦!”一臉了悟,滿臉都是曖昧!
凌睿順着雲沫的目光看去,頓時氣血上涌!一臉紫色!
唐詩詩察覺到凌睿的氣息粗重,小心的從被子裡探出一雙眼睛來,順着凌睿的目光看了過去,然後,她又飛快的鑽進了被子裡,藏在凌睿的懷裡,發誓再也不要出來見人!
原來剛剛牀塌了的那一刻,她由於太過震驚,雙手亂抓,不小心將牀頭櫃上的幾個禮盒給碰到了地上去,其中一個盒子被打翻了,裡面的東西掉在了地上。
是一條粉色的皮鞭!
即便是唐詩詩再純良,透過雲沫,凌悅那曖昧的眼神,再感受到凌睿如雷般的心跳,也知道那不是一條普通的皮鞭!
丫的太邪惡了!
嗚嗚!這是誰送的情趣皮鞭!竟然這麼整蠱他們!
感受到懷裡唐詩詩的羞憤不安,凌睿的眼神瞬間又冷了幾分,房間裡到處都是冷颼颼的。
“滾!我不想再重複一次!”凌睿的牙齒已經咬得咯咯響,任誰在歡情正濃的時候,這樣被算計,都會忍不住爆發的,現在凌睿可不把闖進來的凌悅跟雲沫兩個人當長輩來尊敬!
“哎呀!大晚上的火氣這麼大,我們走就是了!害我們白擔心一場!”凌悅看到兒子那殺人般的小眼神,最先敗下陣來,今天晚上玩的貌似有點過火了。
“就是就是,年輕就是好啊,什麼花樣都敢玩!不過也得悠着點,唉!可惜了這張牀!”雲沫可不畏懼凌睿,一邊撤退,還不忘打趣。
“爲老不尊!”房門剛一被關上,凌睿就憤恨的罵道。
“……”唐詩詩覺得自己已經徹底失去言語的功能。
凌睿等到人確實都撤退了,纔將在被子裡縮着的唐詩詩給解救出來,看着唐詩詩那張不知道是被羞得,氣的,還是被憋得通紅的小臉,凌睿鬱悶的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