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項東的父母在老師跟前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就只打掉了他一顆牙。就要求我各種賠償,我突然覺得現在的場景很熟悉,就像是我剛來這學校的時候,李萱萱被安可打後,我替安可被黑鍋在辦公室裡被李萱萱父母敲詐一樣的感覺。 項東的父母嘰嘰喳喳的還在說個不停,等他倆說完後說累後,連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敲詐我說要補償什麼費用。項東的爸爸看了看我,那語氣聽着我心裡就和不舒服。 “你叫陸元元是吧,你父母什麼時候過來。等下我們先帶着項東去醫院檢查檢查,醫藥費還有檢查的費用我們先墊着,等你父母過來我們在商量?” 我看了看項東父母還有他們班班主任特別平靜的說道:“我媽不會過來,我們現在就可以去醫院,該是多少錢就是多少錢。補個牙的錢還是有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你,什麼叫補個牙的錢!” 項東爸爸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班主任上前看着我:“這就是你不對了,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錯,說話不能這麼衝。” 我衝着他很諷刺的笑了笑:“我就是這個樣子。”說完我也沒理他們就出了辦公室。 我無視身後項東爸媽的謾罵聲,到了校門口等了一會兒,項東父母領着項東也出來了。然後我搖了一輛的士上去,項東一家也全都跟上。 到醫院後項東爸媽一直就黑着臉走到邊上,又是要求給腦袋照片子,又是要求做X光,就差沒有做B超了。我這會兒時真的沒心情和他們吵,就順着他們把該檢查的檢查了一下,然後去牙科給項東補了個牙。 從醫院出來後項東的父母就一直要求我給他們賠償,叫我父母過來一趟什麼的。我根本就不想理他們,出了醫院,身上的生活費還有前幾天鬥地主贏到的錢基本上都花完了。 出來醫院後我轉身就要往相反的方向走。剛轉身項東的媽媽一把抓住我胳膊:“
你這人怎麼回事,跟你說話也不搭理,真是沒教養。不行,這件事兒必須叫你家長來處理。” 我特別用力地甩開這個長舌婦:“你們有完沒完,檢查也做了,不過是一顆牙。你們寶貝兒子被打腦殘了還是腦袋開花了?別老拿我媽威脅我,我媽不在諧東縣。更別拿學校威脅我,我已經不讀書了。還有,別跟我說什麼精神損失費營養費什麼的,要錢沒有,要命你們也拿不起。” “我就這麼個人,你們的寶貝兒子傷怎麼樣你們自己心裡清楚。別扯到我有沒有教養這回事兒,不然的話,我什麼事兒都做的出來。”我頓了頓,然後衝着項東父母笑了笑:“沒教養的人什麼事兒都做的出來,真的。” 說完我便離開,身上還剩下十來塊零錢,這個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我在街邊上隨便買了兩個武大郎燒餅填了下肚子。剩下兩塊錢坐公交車回到家裡。 剛打開家門,家裡除了健哥季旅還有傑哥按他們三個人以外,另外還有八婆,羅浩,子彈和馬濤四個人也都來了。我開了門看到他們幾個的同時,他們也都把目光看向我這邊,我楞了一下,好像就是在等我的樣子。 “給我進去一下。”安可和江晴突然也都出現在我身後,一人手裡還提着兩袋盒飯。我呆了呆趕緊給她倆讓了個道,然後跟着進去了。 “你們這是幹啥?大中午的不去打遊戲都來我家幹啥?”我笑了笑走到沙發邊上坐着。 健哥嘴裡叼着根菸,房間裡面沒有一個回答我話的,氣氛低沉的有些厲害。 傑哥坐到我邊上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元元,今天你在學校拿刀出來對着老師了?” 我下意識的看了看八婆,也是,鬧出那麼大動靜估計現在全校的知道了吧,雖然我拿刀出來對着老師什麼都沒做,但這樣的事情在學校來說絕對是性質惡劣到極致的。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嗯,我今天是拿刀出來對着老師
了,而且是在上課的時候跑到雨柔班上去的,順帶還把項東的牙給打掉了,剛從醫院回來。” “那學校那邊怎麼處理這件事兒?你只是把項東牙給打掉了其他的沒什麼吧?有沒有動刀子?” 健哥說完,大夥兒特別關心的看着我。我搖了搖頭:“沒有,但是我仙子啊已經被學校開除了。” 季旅一下急了:“臥槽,什麼意思?憑什麼開除你?這種事情頂多記個大過就好了啊!” 然後傑哥和八婆他們都不說話了,健哥站在桌前眉頭緊鎖,一邊抽着煙。我說完後他就靠在邊上也不說話,我倒是覺得什麼都無所謂了,自己樂呵呵的就打開一盒盒飯開始吃起來。 健哥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就起身:“我去找我爸。” 我趕緊起身就抓住健哥:“哥,算了,我也不想讀了。”我說這話的時候健哥看着我,我說話的語氣也特別認真。 健哥楞了一下。和我對視了好一會兒,傑哥和八婆他們都開始在邊上勸我,一直站在邊上沒說話的安可突然開口說道:“別逼他了,自己不想讀怎麼勸都沒用。” “真的不想不讀了?” 我嗯了一聲,變鬆開了健哥:“瑪德,這時哪家店買的,難吃死了。” “臥槽,那是老子的!”八婆突然撲上來就開始和我搶飯吃。 吃過飯後,我給雨柔發短信說我從今天下午開始就不會去學校上課了,叫她和項東好好的,不要因爲我轉學,太麻煩。 等了半天雨柔給沒給我回短信。下午的時候大夥兒都說好久沒去金海了,這不快要考試放寒假了嗎,大夥兒心裡緊張,最近學習壓力也大,也別是健哥,季旅還有傑哥三個人都由很長一段時間沒過來上課。爲了緩解一下,吃過飯後,大家很理所應當的就把下午的課給蹺了,一起去金海吼兩嗓子。 到了金海,一進包廂我就點了好幾箱酒,搶到話筒。狂喝,狂吼,徹底的發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