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此言卻是讓幾人皆是疑惑的挑起了眉頭,這護國將軍府尊貴的大公子竟然會與流離這一乞丐相識,不止雲堯疑惑,就連紫袍少年也甚是不解。
聞言,流離卻是輕揚起嘴角,低下眼角似乎對寧溪的話很是輕蔑,她不過是一個乞丐而已如何該去找他?這樣華貴的男子?
最後,怕終究還是落得一個細作的罪名。
“不去找你,只是想要證明流離一個人也可以活下去,何必被人污衊?再者,流離不過是一個叫花子而已,與寧大公子從不相識,流離不便久待,告辭!”
還未待沉默的寧溪回答流離就已經離開了舞臺,嬌小的身影很快被人羣湮沒。
寧溪扯開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意,她果真是沒有變,只有如此高潔的女子纔會對當年的往事如此耿耿於懷,彷彿她的本身就是不能讓人質疑的。
倒是可憐了,寧萱!
“溪,你識得她?”
沉寂之時,紫袍少年也飛身下來站立於三人中間,心裡卻思尋着流離與寧溪的關係。
聞言,寧溪擡起眼眸望向面色不解的紫袍少年,這人是雲帝的長子之子,司兮。
“也不是識得,不過是一面之緣。”
見此,雲堯則是挑起了脣角,幽深的眼瞳如同一潭湖水一樣,如此的深不可測,卻又帶着幾分飄逸仙人的感覺,恍若謫仙。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子,對着一向待人謙和的寧溪竟然也如此的敵意。
“若是有空閒倒不如回宮去覆命……”
司尋眼眸一擡,耐人尋味的說道,繼而轉身也大步流星般的離開。
雖說她是脫穎而出的女子,舞技也是極好的,只是這身份卻始終是一個問題,不過好在,那女子似乎與寧溪相識,這樣倒不難!
司兮更是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他的王叔,每日皆是如此的嚴肅。
流離尋到藥店便迫不及待的拉起大夫往破廟裡跑去,絲毫不顧及身上被人用棍棒打傷的傷口,跳那一舞她身上的傷口都不知道裂了好幾次,嘴脣早已經發白,大夫也知救人如救火併未與流離動氣。
終於到了破廟,流離一把拉着大夫踏進了破廟,頓時一股腐爛的黴味便撲面而來,見狀,大夫則是立馬矇住了嘴巴,神色略微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心急的流離,道:“姑娘,你要老夫救何人?”
聞言,流離眼眸猛的沉下,似乎是意識到了大夫眼裡的嫌棄之意,頓時流離只覺世人竟然是如此的不近人情,好在,她的手裡如今有了銀子。
“你是誰?”正當兩人談話之時,破廟的那一頭卻是響起了一道中氣不足的男聲,沐夏警惕的看着破廟門口的流離以及那挎着藥箱的中年大夫。
清明的眼眸裡閃過一抹驚豔之色,好俊的姑娘。
一身白色素衫,一支白玉髮簪,烏黑的髮絲如同瀑布一樣一泄而下,臉上未施粉黛依舊明豔動人,如同一朵開在秋日的白菊花一般清幽動人,只是那白衫姑娘的眼神爲何如此的熟悉?
沐夏不耐的皺起了眉頭,眼睛卻是直直的看着流離。
或許,最後,他纔會明白,這就是她與他的距離與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