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帶着聖旨馬不停蹄的趕到海江城,卓婷已經換了一副容貌。這幅容貌顯得平庸,沉穩。
蕭雅一行人剛到海江城,就被李知府“請”到了知府大衙。蕭雅拿出聖旨,李知府不愧久經官場,臉色只是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
李知府熱情的招待了蕭雅一行人,蕭雅把一個小人得志演繹的淋漓盡致,李知府不敢大意,派了自己的親信跟着蕭雅,美其名曰帶蕭雅領略當地的風土人情。
蕭雅也毫不客氣,照單全收。在蕭雅來海江城前,李知府就已經派人調查過蕭雅,自然知道她以前是什麼德行。
後來聽說蕭雅人變好了,她還有些擔心,怕凰上真的找到了什麼有力的幫手過來。不過她也不會太過擔憂,畢竟現在“凰上”可是站在她一邊。
成大事者,很多事一定要謹小慎微,只要那人不死,一切就存在變數,自己這次可是把身家性命都拴在了這件事上,只能成功不許失敗。若是此事成了,從此封王拜相。所以,此時小心一點沒錯。
雖然蕭雅此刻表現的就如一個小人得志的樣子,但自從蕭雅去了清河縣就像變了一個人,由不得她不防,若真只是一個小人,她不介意哄着她,若是。。。。。那麼要一個人消失,也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現在是那位的重要時期,所以,還是儘量不要引起關注,一個監察官若是就這樣消失,必然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李知府命人試探蕭雅,帶着蕭雅去整個海江城最大的賭場,不過到了賭場,蕭雅滿意的笑了笑,道:“本官可是來視察的。”
“大人說的是,多人只是來體察民情。”
“不錯”
而後帶着卓婷,洛玉和金宇一同進入賭場。金宇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不美好的回憶。蕭雅見狀,一把摟過了金宇。
派來監視蕭雅的人內心對這種行爲嗤之以鼻。“傳言還說**回頭,看來是那些人眼拙了,這蕭雅慣會僞裝。來人道:“蕭大人,好福氣。”
蕭雅得意的看了看那人,道:“可不是嘛。”眼神高傲的看了看那條小尾巴,然後在金宇的臉上摸了摸,低下頭像是迫不及待似的,實則只是在金宇耳邊道:“別害怕,爲妻在。”
金宇聽後這才反應過來,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誰都可以欺負的金宇了,他現在有妻主的保護,妻主怕他再遭遇不測,到哪都帶着他,下了職就立刻回來陪他,他不能拖妻主的後腿,妻主這麼做,肯定有妻主的理由。
金宇放鬆自己後,整個人都靠在了蕭雅身上,聲音嫵媚的叫了聲:“大人。”
蕭雅聽後,心如螞蟻啃食一般,雖然她更喜歡金宇叫她妻主,不過,金宇這演戲更加襯托了蕭雅本質上的惡劣。
蕭雅邪笑道:“喲,寶貝,等本大人給你露兩手。”
金宇害羞的把頭埋入蕭雅的懷裡,其實金宇也是真的害羞,這麼多女人,還在這種場合,自己的行爲就如小倌一樣,但爲了妻主,什麼都是值得的。
尾巴看後,藉口去茅房,而後讓人趕快回府送信,蕭雅只當做沒看見,在賭場裡與人打的熱火朝天。
待到傍晚,尾巴道:“蕭大人,今天視察辛苦了,不如去快活快活?”她眼神猥suo,充滿暗示。
蕭雅臉上難掩喜色,:“我倆真是一見如故,你知我心。可惜呀,你沒看我自己就帶着一個絕色嗎?怕是。。。”
尾巴:“大人放心,保準大人滿意。”
蕭雅看了看金宇,而後道:“那就去吧,看看能不能讓本官滿意,前面帶路。”
金宇也跟着蕭雅到了風月場所,他內心無比緊張,但因爲蕭雅在身邊,自我安撫一陣後,恢復了鎮定。
蕭雅依舊摟着金宇,不知道在男子耳邊說了什麼,男子則諂媚的笑着。
尾巴心裡不屑,什麼大家公子,不也得討好女人,想必以前也是高高在上,現在名義上是個夫郎,我看呀,就是那蕭雅爲了矇混世人,其實這小公子活的也如小倌一般,甚至可能還不如小倌。
看他在蕭雅面前卑微,討好,甚至被帶到松竹館也不敢反抗,還要被蕭雅在大庭廣衆之下調戲,這種事他也能忍?心中對金宇的不屑也多了一分。
蕭雅則是在金宇耳邊安慰道:“別害怕,爲妻只愛你,不會碰別人,但怕你再誤會,所以帶着你一起來看着爲妻。”
卓婷一臉便秘的看着二人,現在人都這麼會玩的嗎?這蕭雅到底是真愛金宇,還是做做樣子,若是真愛,爲何會帶金宇來這種地方,難道她不知道金宇曾經的遭遇嗎?若是假愛,這幾個月的種種難道都是騙人的?卓婷也有些看不懂蕭雅了。
最關鍵的是,金宇還配合着蕭雅,一臉討好的笑,這到底是爲什麼?
金宇本想感動的回些什麼,但蕭雅經過這麼久的相處,也瞭解了金宇的性子,立刻在他耳邊又道:“就保持這樣,別讓人看出異常。”
說罷還當着衆人的面舔了舔金宇的耳垂,尾巴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心中甚至有些同情起這個曾經的公子,只見那公子不敢反抗,滿臉通紅,笑靨如花,嬌嗔道:“大人,討厭,別人都看着呢。”
蕭雅放肆的哈哈一笑,道:“原來是我的寶貝害羞了,我們等會在沒人的地方繼續。”
蕭雅看尾巴不動,而後催促道:“你說的滿意呢?難不成騙本官的?”
尾巴見狀,連忙掛上討好的笑,和老鴇要求道:“把海棠樓的頭牌清風公子叫出來,好好陪陪蕭大人。”
老鴇一臉諂媚道:“是,大人,要說別人呀,我還捨不得叫清風公子呢,不過您的吩咐,那可是小店的榮幸,也是清風公子的福氣。”
尾巴:“嗯,快些,別讓我們蕭大人等急了。”
蕭雅滿是贊同的看了看尾巴,尾巴看蕭雅懷裡的大家公子,連一絲反抗的眼神都沒有,心想大家公子也不過如此,在現實面前,必須低頭,什麼清高,那都是做給世人看的。
蕭雅一進門就坐上主位,而卓婷和洛捕快在一旁伺候,尾巴則忙前忙後的討好着蕭雅。蕭雅則一臉漠不關心,只顧着調戲着懷裡的美人。
很快傳聞中的清風公子便來了,蕭雅擡頭看了一眼,不滿道:“這就是你說的滿意?”
尾巴見狀,看了看蕭雅懷中的人,而後又對比了一下清風公子,以前一直覺的清風公子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長相出衆,誰知,只是近距離比對一下,清風公子瞬間失去了顏色。而她也聽說大家公子身子骨有多軟,不禁內心有些感嘆到蕭雅道豔福。
蕭雅一臉嫌棄的看着清風,清風何時受過這種氣,想着要搬回些面子,於是棲身靠在蕭雅身上,聲音蘇媚道:“大人,您這樣說,讓奴好生難過。”一雙無辜,嫵媚的眼睛看着蕭雅。
清風每次使出這招,不管是誰都會對他束手就擒。他現在就要看看這位貴客是要他還是要那毫無情趣的無顏男子。那名男子雖然極力表現出討好,但是個女人很快就會厭,哪像他,知冷暖。
就在清風得意之際被蕭雅一把推開,不悅的看着尾巴,道:“本官很不滿意。”
尾巴:“大人,這可是海江城最紅的頭牌了,就算比那天都城的頭牌也毫不遜色,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蕭雅鄙夷的看了一眼尾巴,道:“我是那種看中琴棋書畫的人嗎?本官看中的是內在美,懂嗎?內在美。”說罷還不忘在金宇腰上摩挲兩下。
尾巴看蕭雅這幅表現瞬間明白了什麼,什麼內在美,不久看着清風的臉不如她懷裡的人嗎?但她的職責是盯着蕭雅,看她是否有所反常,但今天跟了這人一天,真是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她是絕不相信蕭雅會變好的,畢竟人渣小時候是小人渣,長大了是大人渣,絕不可能因爲年齡的增長而從人渣變成棟樑。
蕭雅不滿的看了看清風,再看看尾巴,道:“本官很不滿意,現在回驛站吧,本官累了。”說本官累的時候,尾巴看就見了蕭雅嚴重的慾望。
尾巴很識趣的帶蕭雅一行回了驛站。等人走遠後,蕭雅問金宇是否生氣了。金宇只是有些心疼的替蕭雅按了按肩,道:“妻主辛苦了,宇兒什麼也不懂,幫不上妻主,但只要妻主需要,宇兒願意配合妻主。”
蕭雅感嘆道:“得夫如此,人生也算圓滿了。”這一刻她似乎能體會當時父親爲了保護母親的心情了,也更能體會父親當時有多愛這個家。
那時候調查人員說車禍的行車軌跡很奇怪,本是往左打方向盤,而後又突然向右打。那時候父親應該是想到了副駕上的母親,因此爲了讓母親少受罪,所以向右猛打方向盤,希望母親能夠平安,可惜天不遂人願。
現在自己有了家庭,雖然角色有所不同,但她可以切身體會到身邊有一個什麼都替自己想,溫柔,可人,對自己的好的人是多麼難能可貴,若發生相同的事,她也一定會向父親一樣,做出同樣的選擇。
就在二人耳邊廝磨的時候,卓婷和洛捕快敲開了蕭雅的大門。卓婷問:“今天可發現有何奇怪?”
蕭雅:“大人也發現了?”
卓婷:“是呀,街上總有三五成羣的白袍男子,看上去就像邪教,而李知府身邊幾個稱爲護法的人,也極其可怖。”
蕭雅:“屬下也這樣認爲,而且最關鍵的是,賭場或是青樓人煙稀少,一點也不像天都旁邊的大城市。”
卓婷:“是呀,之前本官還小的時候,比較調皮,引着當初的凰太女來過這裡,可謂熱鬧非凡,現在倒顯得有些冷清,而且人們看見那羣白炮男子也都畢恭畢敬,實屬詭異。”
蕭雅:“嗯,確實,不過現在可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派來監視我們的人,肯定不止明面上的這一個,我還得繼續演兩天,讓她們放鬆警惕,我們纔好行動。”這也是爲什麼蕭雅會帶着洛捕快一起來,雖說是落玉看見蘇惠是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是落玉功夫好,人夠忠誠。
卓婷贊同的點了點頭,而後看向金宇,道:“蕭雅,你沒讓金宇誤會吧?不如,這幾日還是別帶着金宇了。”
蕭雅看向金宇想徵求金宇的意見,金宇見狀,道:“奴還是想跟着妻主。”因爲他知道,妻主時刻都在擔心着他,若是離開妻主,自己又遭遇向上次的事,妻主肯定會發瘋的。所以儘管那些場所他很不喜歡,但爲了妻主,他願意忍。
蕭雅有些不贊成道:“我都說了你不是奴,以後就算在外人面前也不能這麼稱呼自己知道嗎?”
金宇:“妻主,這樣不合規矩。”他雖然很開心蕭雅這樣說,這樣做,但他不能給妻主臉上抹黑。
蕭雅:“嫁給我了,你就是我唯一的夫郎,與我是平等的,你不是我的奴,是我愛的人,懂了嗎?”
卓婷:“幸虧我的夫郎不在,不然可要被你帶壞了,你也行了,別在我們面前秀恩愛了,我們可沒帶夫郎。”
蕭雅:“那你們趕快回去休息吧,這幾天好好休息,可能過幾天就要忙的腳不沾地了,畢竟到現在我們來了這裡還像無頭蒼蠅一樣。”
卓婷點了點頭,帶着洛捕快回了她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