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就是看到北野遙穿着女僕裝,神谷結衣則穿着藍色的空姐制服,而安井真由香穿着粉紅色的護士裝,站在玄關,似乎在迎接着他。
陳道怔住了,他只不過下樓買本旅遊指南的功夫,怎麼她們就流竄到了他的家裡,還換了衣服?
接着陳道揉了揉腦門,無奈而又頭疼的問道:“你們三個,怎麼穿成這樣?”
聞聲的北野遙撇了撇嘴,哼聲回道:“我是被真由香和神谷結衣她們兩個逼着換上這件衣服的。”
“……”陳道。
這個北野遙明明臉上就還有點高興的表情,這像是一個被逼着穿上女僕裝的人,應該有的表情嗎?
“不過穿也穿了,機會難得,老師,我和真由香跳一段宅舞,你來幫我們拍視頻。”北野遙拉着陳道的手,拖着陳道進入客廳,然後又從她的包包裡摸出數碼攝像機,放到陳道的手裡。
“遙醬,穿成這樣跳舞也、也太丟臉了吧?”安井真由香紅着臉,害羞的道:“這種視頻絕對不能上傳到網絡上的。”
“既然如此,那麼北野遙同學,你也帶神谷同學一起跳吧。”陳道端着下巴提議着。
“神谷結衣哪裡會跳什麼宅舞?”
北野遙不屑的回道。
“你讓我看一遍怎麼跳,我就立馬能記住了。”神谷結衣順了下自己的秀髮,一臉嫵媚的笑道:“畢竟我可和愚笨的北野遙同學不同呢,任何東西我只要看一遍,幾乎都能記住。”
“你……”北野遙氣的小臉色直變,旋即她不服氣的道:“神谷結衣。你少看不起人!我也能看一遍就記住的!”
“是嗎?北野遙同學,我記得你沒這麼聰明的吧?”神谷結衣臉上露出很吃驚的表情,然後她輕輕擡手擋住自己那微微張開的紅脣,臉色黯然的道歉着:“真是對不起,北野遙同學。我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雖說你不聰明,但遠遠沒有愚笨到那種程度。”
北野遙徹底火了,她握着粉拳,陰沉着臉的同時,也是嗔怒道:“神谷結衣。你要是想吵架,甚至想打架的話,那就直說!”
陳道也只得站出來,做着老好人道:“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神谷同學。你也別有事沒事的,就刺激北野遙同學。”
“我以後會注意的。”
神谷結衣笑嘻嘻的回答着,而北野遙則是狠狠的瞪了幾眼神谷結衣,然後她怒哼了聲,沒說話,但因爲剛纔和神谷結衣吵架了,她也沒了跳舞的心思。當下北野遙盤着雙臂,坐在沙發上生着悶氣。
而神谷結衣轉過頭,將胸口的衣服拉低了一點,笑着挑.逗道:“老師,你想怎麼拍我就怎麼拍我,哪怕老師你想要拍我不穿衣服的樣子,都可以喔!”
陳道無語了會,轉過頭看着坐在餐椅上喝茶的原田夕紀,沒好氣的問道:“原田老師,爲什麼她們換衣服的時候。你不阻止她們?”
“你覺得她們會聽我的?”原田夕紀冷言冷語的反問道。
原田夕紀的話語實在太無懈可擊,直接讓陳道無話可說了,隨後陳道乾脆把數碼攝像機放在一邊,側躺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而北野遙在陳道的家裡坐了會。就直接起身告辭了,在她走後,神谷結衣說她要去找新的打工,於是向陳道打了個招呼,也走了。
在她們兩個走後,陳道終於鬆了口氣,接着陳道對安井真由香說:“安井同學,你也快點把衣服換了吧。”
“不要。”
安井真由香紅着臉搖搖頭,拒絕着。
然後她就穿着粉紅色的護士裝,坐在陳道的身旁,跟着安井真由香低着頭遲疑了很久,纔是臉色漲的通紅,心中也很忐忑不安的小心翼翼問道:“老、老師,你、你去熊本的時候,能、能帶我一起……一起去嗎?”
“不能。”陳道回答道:“對了,老師去熊本的這段時間裡,你最好和神谷同學住在一起,也可以暫時住到櫻井瀨菜的家裡。”
聽到陳道說不能帶她去,安井真由香輕咬嘴脣的同時,臉上也露出了很失望的表情,隨即安井真由香又不好意思的提議道:“既、既然不能帶我一起去的話,那、那老、老師,今、今晚……就……就再讓我和、和你一起睡吧?”
“安井同學,你要明白老師也是個男人,你總是和老師一起睡,遲早要出事情的。”陳道摸了摸安井真由香的腦袋,笑着回道。
當即安井真由香臉色再次漲紅起來,隨後她又小聲的接話道:“還有原田老師一起,所以不是隻、只有我一個人。”
“唔?”
陳道聞言驚了下。
“老師你不知道嗎?昨晚原田老師也睡在你房間裡的啊!而且半夜裡,古田小姐只不過是乘着老師你熟睡時,把你的雙手都放在原田老師的身上,你就像抱着抱枕一樣,抱着原田老師不放。”安井真由香偷偷的看了幾眼正在喝茶的原田夕紀,繼續說道:“原田老師被老師你折磨的後半夜根本沒睡,然後今天早晨四點多的時候,原田老師纔在古田小姐的幫助下,從老師你的懷裡‘掙扎’出來……”
陳道滿臉黑線,然後他皮笑肉不笑的轉過頭看着原田夕紀,沉聲問道:“原田老師,你怎麼也變得和安井同學一樣了?”
原田夕紀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默默的喝着茶,就像是沒聽到陳道的話。
正當陳道要繼續開口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聞聲的陳道摸出手機一看,發現是古田優子打來的。
接通,陳道就聽到了古田優子的聲音:“陳君,我已經到北海道嘍。”
“古田大小姐,你又幹了‘好’事!”陳道恨的牙關都癢癢了,雖然這事他佔了便宜,但……
這並非是陳道想要的結果,因爲他可不想和原田夕紀發生點什麼。
“陳君,我到底幹了什麼好事?”古田優子嬌笑兩聲,不解的問道。
陳道沉聲反問道:“你昨天是不是蠱惑了原田老師,讓她也睡到我房間裡來?”
“原田老師本來也有這個意思,不然的話,你覺得以她那種性格的人,我能蠱惑的了她嗎?”古田優子輕笑完,語調一變,極爲嚴肅的開口道:“陳君,我想和你說一件很重要的正事。”
聽到古田優子的聲音,陳道眉頭輕輕的一皺,這個古田優子……到底想要和他說什麼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