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
“切....”
“沒有的事!!”
“呵呵....”
永山介突然停了下來,“?爲什麼我要跟你解釋這麼一大通?”
“.....”走在前面的鬆井美也停了下來,‘對啊,這個傢伙怎樣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和同學說個話,和她有什麼關聯?’
.......
一隻烏鴉帶着省略號飛過
........
“弄的像是他(她)是我男(女)朋友一樣。”
永山介和鬆井美同時低頭扶額,想着這樣的一句話。
‘.....唔呀呀呀......’鬆井美突然撒腿狂奔,‘我可真是個笨蛋,怎麼會想起這樣的話?!’
永山介揩去了額頭上的冷汗,‘真是的,這種危險的思想怎麼可能出現在我的腦子裡?!’
說起來已經相識一個多月的兩人,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從曖昧轉到了誤會,又從誤會轉變成了尷尬。
至於現在....已經有了向歡喜冤家的方向轉變的趨勢了。
“也不知道我們這種狀態是好是壞啊....”永山介轉過頭看見了目瞪口呆的九條元和,“喲,九條,你這是怎麼了?”
九條元和看着眼前毫不自知的永山介,“我能給你一拳麼?永山”
“嗯?不行哦。”
........
在永山介和九條元和走遠後,椎名桃子從路邊的綠化帶後露出了小腦袋,“雖然永山看起來很好相處的樣子,但是和他做朋友似乎很危險呢......”
.......
“所以說....只是個小小的誤會了?”九條元和充滿懷疑的看着永山介。
“嘿嘿...”永山介裂開嘴笑了笑。
“嘿什麼嘿,你個現充!!”
“多謝誇獎!”永山介大方的承受住了九條元和的話,還裝作一副很是受用的樣子。
........
“那麼,以上就是這次考試總結的全部內容了.......”土橋茜子合上講臺上的的記事本,對着臺下的學生們接着說到:
“高一時期是區分各位同學以後所選擇科目方向的時候,也變相的影響着同學們以後的人生道路,所以.....”
“都高中了好不好,成績單還要家長簽字?”九條元和邊說邊甩着手裡的成績單。
“你應該慶幸是由你交給你的家長才對。九條”永山介看着一排A中的那個B,淡定的將成績單塞進了書包。
“怎麼說?”
永山介看着開始摸不着頭腦的九條元和,無奈的嘆了口氣。
“如果學校直接將成績發送給你的父母,你要在回家之後到飯桌上這之間的時間想怎麼應付過去。”
“如果是你拿着成績單的話,你就能先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告訴你母親這次的考題是多麼的難,老師出的題如何如何...然後拿出自己並不太差的成績單.....”
“原來如此!”九條元和一拍腦門,頓時想通了。
“永山你可真是厲害啊!”
看着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的九條元和,永山介決定不把自己剛纔是瞎說的的事實告訴這個孩子了。
作爲一個特招生,在高一A這種學霸遍地的地方考到中下已經算是努力了,並且在年級排名還是中等左右。
永山介所說的將成績直接發給家長是在種花家的一個名爲“圍信”的聯絡軟件流行後的事情了。
估計日本的老師們還沒有發覺聯絡軟件的這種用途罷了。
“永山同學,”小宮裡奈小聲叫了永山介一聲。
“?”永山介擡頭看去。
小宮裡奈指着門口的土橋茜子對着永山介說:“老師叫你呢....”
“哦?噢,謝謝了”
永山介將書桌稍微整理了一下,向着土橋茜子走去。
“有事麼老師?”
土橋茜子看着站在眼前的永山介,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種底子好的學生果然還是最令人放心的。’
“先跟我去辦公室..”土橋茜子這麼說着率先扭頭走向了辦公室。
永山介跟在土橋茜子的身後,看着三三兩兩走向社團活動地點的學生們。
“永山同學.....”將一杯水放到永山介身前,土橋茜子看着這個年級第一,突然不知道還說什麼好了。
“怎麼了?”永山介捧着紙杯,看着遲疑的監督老師。
“永山同學的國文似乎是有點.....”
這邊土橋茜子正斟酌着用什麼詞呢,那邊永山介接過了話頭。
“的確,我的國文算是最薄弱的地方了吧。”
“啊..其實呢,永山同學這次的準確成績要比第二高上很多呢,老師只是說.....”
“差就是差了,老師”永山介放下手裡的紙杯,看着辦公桌對面的監督老師,斬釘截鐵的說到。
“呵呵..永山同學能有這樣的覺悟是很棒的,但也不要因爲這一點瑕疵而太過分心了哦,時間還長,可以一點一點彌補上去的.....”
土橋茜子這才感覺和這種極其有主見的學生談話也是很費腦子的,一不小心刺激到就麻爪了。
永山介臨走時,土橋茜子遞給了永山介一張宣傳單,“永山同學既然想提升自己的國文的話,不去去參加這個吧。”
“文學賞??”永山介擡頭看向了土橋茜子。
“是的。”土橋茜子點了點頭,“是愛知縣縣內舉辦的文學賞,永山同學可以試着投稿,就當是鍛鍊了。”
看着永山介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土橋茜子趕緊“煽風點火”。
“不一定要去掙什麼名次的,主要是想讓永山同學鍛鍊一下國文而已......”
“哦.....我知道了,那....老師..我先走了。”永山介揮了一下手裡的宣傳單,對着土橋茜子說到。
“嗯嗯....”看着永山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土橋茜子才鬆了口氣,‘跟這種高智商的學生談話真是一種負擔啊!’
“怎麼了?土橋老師,你們班的刺頭麼?”一個拿着保溫杯的中年教師,從隔着兩個辦公桌問着土橋茜子。
“哪有,班級裡的第一名,但是一點也不像那些一心只知道學習的學生。”
“哦?天生的高智商的孩子啊?”嘬着保溫杯裡的枸杞,男教師一臉溫和,自己班級安定的很呢。
“是呀,國文有點偏科,好不容易給他找了個鍛鍊的機會.....”
.....
“永山,老師找你幹嘛去了?”
籃球隊鍛鍊的休息期間,九條元和問着永山介。
“應該是一個競賽之類的東西吧。”永山介想着土橋茜子那種語氣,像極了種花家的老師叫學生去參加知識競賽時表現出來的的狀態。
“競賽?”九條元和擦着汗的停了一下,“什麼競賽?”
“我也不太清楚呢,國文類的。”歪着頭想了想,對着九條元和說到。
“誒!!永山你不是國文最偏科的麼?土橋老師還叫你去參加比賽?”
永山介搖了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估計老師想是趁這個機會激勵我努力學國文吧。”
“再說我也沒太認真對待。”
永山介站了起來將書放回了書包,“走了。九條,你接着訓練吧。”
“嗯,再見。”
“再見”
永山介揹着書包走在校園,想着一個一直縈繞在腦海裡的疑問。
“到底叫什麼名字呢?那個電影...”
“名字...名字.....”
“啊,對了!!”永山介猛的站住。
“那個的名字就是‘名字’啊”
“《你的名字》,還真是令人難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