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杯濃茶,趙政策舒服了很多。氣魄一壯。
“露兒,我跳個霹靂舞給你看!”趙政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了幾分醉意,今晚特別放得開,猛地就站了起來,歪歪斜斜地做了幾個極端不規範的舞蹈動作。
天可見憐,秦露從國內到美國,然後又回答國內,也算是見識不凡了。可秦露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舞蹈,半天之後,秦露才發覺趙政策跳的有些像國外***裡一些女郎跳的鋼管舞,因爲趙政策手裡還舉着那個剛剛喝完的茶杯!
這個舞蹈動作如此一想,就有些低級趣味了。秦露的臉蛋刷的紅了,啐了趙政策一口。
“怎麼?”趙政策就不滿意了,“我跳得不好嗎?這可是我第一次跳霹靂舞給人看,露兒,你是第一個呢。”
“你別摔倒了。”見趙政策那隨時可能倒下的身影,秦露有些擔心,趕緊過去扶住了趙政策。
“真香!”趙政策喃喃唸叨了一聲,順勢往秦露嬌小柔軟的身軀上面一趴,很快就打起了呼嚕。
秦露微微一愣,隨即發覺趙政策是真的睡着了。還真有些哭笑不得。
花了好大的力氣,秦露才把趙政策從客廳拖到了臥室裡。之所以用個拖字,是因爲趙政策那笨重的身體,秦露根本就抱不起。
等好不容易把趙政策弄到了自己的牀上,秦露已經是香汗淋漓了!
看着臉色微微有些發紅的大男孩,秦露有些發呆了,就那麼坐在牀邊靜靜地看着。政策可能是太累了吧,從來沒有見趙政策放鬆過,自從秦露來到黑山市以後,就發覺了這個現象,也一直爲趙政策擔心。
也許是根本不需要提防趙政策這個戀戀不忘的情人,秦露呆了一會兒,就去浴室裡衝了個涼,穿上一條真絲睡裙就進來了,甚至裡面都沒有戴乳罩。
別墅裡有很多房間,秦露甚至早就爲趙政策專門準備了一間房。鬼使神差,秦露就偏偏把趙政策弄進了自己的香閨!或許,秦露也有那麼幾分期待,能夠在這個晚上發生點什麼吧。
爲了趙政策,秦露不惜和家族鬧翻,跑到了美國,過了兩年多單身生活。然後又是爲了和趙政策呆在一起,不辭辛苦從美國回來,以達利集團總經理的身份來到黑山市,還真是用心良苦!
眼前男孩睡覺的樣子很可愛,除了因爲喝多酒的呼嚕外!因爲是炎熱的夏天,趙政策只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短袖襯衣。在跳所謂的霹靂舞時,把所有的鈕釦都解開了,顯露出男性獨特的陽剛健美身材,讓秦露少女的芳心有些悸動!
窗外的月光很是輕柔地灑進了房間,一片銀白色,很是朦朧浪漫。
“傻子,如此良辰美景,你卻在呼呼大睡,真是一點都不懂風情。”秦露有些發癡地看着牀上的大男孩,喃喃唸叨着。
終於,秦露忍不住彎下了腰,在趙政策紅色的嘴脣上輕輕吻了一下,猶如蜻蜓點水。
這一吻下去就出事情了!
秦露的嘴脣纔剛離開,來不及擡頭,粉嫩的脖子就被趙政策的雙手給摟住了。
只來得及一聲細微的嚶嚀,秦露薄而性感的嘴脣就被趙政策給堵住了。天知道,趙政策到底有沒有清醒過來!
趙政策的舌頭很快就攻破了秦露緊緊閉住的牙關,在女孩口腔裡拼命吸吮着那淡淡的丁香,欲求無止境。
秦露覺得渾身發燙發軟,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又是呻吟了一聲。卻是趙政策一個翻身,把她給壓在了身下。
被趙政策沉重的身軀壓住了柔軟的郊區,秦露覺得自己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很是被動地迴應着男人的深吻。
欲拒還迎,秦露有些癡迷了,融化在男人濃厚的雄性氣息下!
秦露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自己苦苦等待的或許就是這個結果吧。
女孩的眼眸已經緊緊閉上,睫毛卻在閃動着,或許這個時候秦露一定很緊張吧。
又是一聲難以壓抑的呻吟,秦露渾身一陣顫抖,卻是趙政策的大手已經順着手把秦露的睡衣絲帶給拉開了,露出了女人白皙突兀有致的身軀。
那白皙的脖頸,微微透露一絲微紅。再往下面,就是兩個突起的山峰,山峰的頂端,兩粒鮮紅的果子,讓趙政策吞了吞口水。
趙政策的大手不由自主地探了上去,粉嫩的潤滑突起柔軟肉質部分在他的手中變幻着各種形狀。
秦露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呻吟,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在騰飛着,酥軟而又舒服,在空中飄啊飄。
“啊……”秦露難以壓抑的嘴脣發出一段誰也聽不懂的文字。
卻是趙政策的嘴脣含住了女人鮮紅的突起部分,拼命而又貪婪地吸吮着。伴隨着女人壓抑而由高鏗的呻吟,身子在不安地扭動着。
趙政策的手也在顫抖着,抖抖索索地把女人的睡裙給全部脫掉了。女人很是被動地配合着趙政策的動作,臉色嫣紅,微微出汗,頭髮隨着身軀的扭動而鬆散開來。
趙政策的嘴脣順着女人光滑而粉嫩的肌膚一直吻了下去,直到迷人的三角地帶。一絲肌膚也不放過。
“政策……”女人喃喃地呻吟着,手指在趙政策頭髮裡滑動着,在趙政策後背上輕輕拍打着。
很快,女人變成了一具白皙的羊羔,所有的秘密在趙政策眼下一覽無遺。女人性感而又柔軟讓男人癡迷的身軀,讓趙政策直嘆造物主的神奇。
“露兒。”趙政策略微有些遲疑了。
女人顫抖了一下,卻又顫聲呢喃着:“政策,來吧,我想做你的女人。“
隨着趙政策堅挺的進入,女人的喉嚨裡爆發出一聲難以控制的呼喊:“啊……痛!”
女人覺得自己整個身軀都要融化了,整個身軀都被男人給充滿,那種充實感讓人飄飄欲仙。
短暫的痛並快樂着,女人在勃發,緊緊地摟住了趙政策。
知道秦露是第一次,趙政策不敢粗魯,動作非常輕柔。
“還痛嗎?”趙政策一邊動作,一邊柔聲在女人耳朵邊問道。
女人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原始的衝動終於一躍而不可收拾,趙政策加快了動作,女人開始一陣高過一陣的呻吟與高歌,奏響一曲纏綿委婉動聽的交響曲。
秦露是狂野的,讓趙政策都很吃驚,這個柔弱的女人身軀里居然爆發出如此的能量。雙腿緊緊夾住了趙政策的腰部,手指在趙政策背上劃出一條又一條的痕跡。
“啊……”良久,女人舒服而又滿足的呻吟再次爆發,整個身軀一陣顫抖。
再原始的動作也有結束的時候,再高昂的鬥志也有鬆懈的趨勢。終於,女人和男人同時達到了原始**的頂峰。
這個時候,兩個人的身軀都被汗水給溼透了,卻仍然捨不得分離,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露兒。”趙政策從女人身軀上下來,把女人抱在了懷裡,低聲喊了一聲。
“嗯。”女人有些羞澀。呢喃着,“政策,我是你的女人的,我好開心。”
趙政策覺得喉頭被什麼堵住了,吻了吻女人的額頭,然後緊緊抱住,享受着這份溫馨。
很快,趙政策就沉沉睡去。
清晨的陽光灑進了房間,趙政策依舊在酣睡,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政策,起牀吃早餐了。”秦露親了親趙政策的嘴脣,呼喚着,“你還要上班呢。”
趙政策猛的拉下了蓋在身上的薄牀單,翻身起牀。卻聽到秦露一聲尖叫,隨即飛快地逃了出去。
趙政策這才發覺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一根絲也沒有穿,禁不住苦笑着搖了搖頭。
早餐是稀飯,油條,麪包,鹹菜加牛奶,看起來很是豐盛。
由少女變成女人的秦露臉上紅撲撲的,更加嫵媚動人,讓趙政策眼睛一個勁地往她身上掃。
丁磊七點半的時候趕了過來,接趙政策去上班。
趙政策精神氣爽地上了小車,丁磊嘿嘿一笑,卻被趙政策瞪了一眼,趕緊閉上了嘴巴,專心開車。
站在窗戶旁,看着小車遠去,秦露清秀的臉上表情很是複雜,幾分留戀,幾分迷茫。
今天上午九點,黑山市市委有個常委會議,自然是市委書記趙政策主持。
儘管趙政策昨晚春風得意,心情不錯,在會議上卻仍然忍不住說了硬話,不大好聽。
“同志們。今天還是要老生常談,談談這個監督問題。”趙政策的開場白就有些沉重,“監督,監督,還是缺乏監督啊。”
市委常委們都有些摸不着頭腦,好好地,趙書記爲什麼有要發脾氣的徵兆了呢。
“這已經是個說濫了的話題,誰都會聽到過十百千遍,至於說的脫口而出,說順了嘴,聽的有些膩了。”趙政策的手指頭在會議桌上面有節奏地敲着,“可是,我更關心的是,不在於還要聽多少遍,而在於說到什麼時候爲止。”
唯獨黑山市的紀委書記曲周全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心裡有數。
趙政策之所以在市委常委會上這麼鄭重地提到監督問題,是因爲現在黑山市有些不正之風正在蔓延,趙政策認爲必須殺一殺了!
起因的根源是黑山市資陽區的區委書記樑啓用居然在一年之內擺了四場生日宴!
樑啓用本人的除外,連妻子的,母親的,甚至孫女的生日都派上了用場。這種生日宴無疑就是一種變相的撈錢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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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通過生日宴來撈取錢財,還是有歷史淵源的。
翻翻《水滸》,就知道淵源何在了!北宋奸臣蔡京要過生日的時候,他的女兒對丈夫樑中書吹耳邊風說:“相公自從出生,今日爲一統帥,掌握國家重任,這功名富貴從何而來?”
樑中書趕快表明這是“泰山之恩,提攜之力”。老婆就再次提醒:“相公既然知道我父親恩德,如何忘了他生辰?”
樑中書趕緊說:“下官如何不記得?泰山是六月十五日生辰,我已經讓人用十萬貫收買金珠寶貝,送上京師慶壽。”
權臣過生日,連自己的女婿爲準備禮物都要誠惶誠恐,遑論他人了。
因爲上年費了十萬貫收買金珠寶貝送上東京去,只因用人不着,半路被賊人劫將去了,樑中書這年專門派了武藝高強的青面獸楊志壓陣,不料還是被吳用他們智取了去。在好漢們看來,這叫做不義之財,取之何妨?
樑啓用和樑中書都姓樑,倒是有些淵源,說不定還是親戚呢,趙政策心裡禁不住冷笑道。
在這之前,紀委書記曲周全已經找過趙政策彙報,提到這個區委書記樑啓用有重大貪污嫌疑,數額很有可能在百萬之上。正因爲如此,趙政策才如此惱火。
這也難怪,大黑山原始森林的火災纔過去兩個月,處處要花錢,災後重建,各種工業園,財政壓力非常大。達利集團捐款兩百萬給災區,搞得非常濃重。可就這麼一個樑啓用,居然貪污一百多萬,實在是罪不可恕!
“我們黑山市不是西南……地區。”趙政策沉聲說道,差點就直接點到西南省的富順縣的名字,那樣可就犯了大忌。畢竟,官場是很少有人去揭別的地區領導傷疤的。
還好,趙政策腦筋轉得快,把西南省臨時改成了西南地區,卻也不怕,算是揭過!
組織部長周紫蘭正把茶杯送到嘴脣邊,喝了一小口。聽到這句話,差點沒噴出來。
就連紀委書記曲周全的黑臉上的嘴角都忍不住抽動了一下,這個年輕的市委書記口還真損啊,自己市裡出了問題,還把人家西南省給參合進來。
這也難怪,西南省富順縣的縣委書記彭幫有,就是因爲生日宴的問題,被青年報給報道出來,最後撤職查辦。
這個彭幫有,除了利用節日,搬家,女兒生日等手段之外,自己一年則要過上兩次生日,陽曆一次,陰曆一次,“識相”的人自然明白自己該爲彭書記的生日做點什麼。
“我昨天晚上對着《黨員領導幹部廉潔從政若干準則》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只在第一條第六點上看到了相近的規定:不準用公款公物操辦婚喪喜慶事宜和藉機斂財。”趙政策接着冷聲說道,語氣上頗爲遺憾。
要是丁磊在場,一定會嗤之以鼻。丁磊知道趙政策昨天晚上在做什麼,打死也不會相信趙政策在那個時候還有興趣去翻看這個廉潔準則!
“書記,現在貪官的生日斂財也成爲類似現象的時候,我們是不是也要在不準裡面加上生日宴這一條呢?”紀委書記曲周全卻是一本正經地建議道。
“添加了又能夠怎麼樣?關鍵是,已經不準的執行得怎麼樣呢?”趙政策反問道,“一個領導幹部,只要他掌握着權力,只要他想借用權力來謀取個人利益,他總能衍生出斂財的手段。那麼,遏制這些手段,針對這些不正之風制定的禁止性的具體規定,其用心良苦當無可厚非,但在細節上面不厭其煩地修補終歸無濟於事,永遠也縝密不了。”
曲周全嘴巴蠕動了好幾下,最終嘆了一口氣,沒有說什麼了。
曲周全倒不是怕和趙政策辯論,而是覺得確實趙書記說的有道理。既然對領導幹部可能的**行爲進行必要的約束和制度安排,就要使之成爲必須恪守的行爲規範,任何人都不能違反,否則就應該爲此付出代價。
因而,對這個問題如果僅僅限於具體的規定甚至是瑣碎的限定,無助於從根本上認識和解決**問題,即便規定了,註定最後也要成爲“稻草人”,“嚇唬”不了躍躍欲試者。
“同志們哪,我看要解決這個問題,必須另外想辦法。”趙政策正色說道,“我個人認爲,從根本原則上對權力進行限制,纔是當前的迫切需要。”
常委們都有些詫異地看着趙政策,覺得有些不可理解。趙政策是黑山市的市委書記,理所當然的一把手,現在卻提出從根本原則上對權力進行限制,這不是在和他自己過不去嗎?
“我的辦法很簡單,發現一個處理一個,絕對不能手軟。”趙政策接着說道,“一個生日宴辦了五十多桌,三十六輛公家小車,好大的排場!”
趙政策說着,從鼻子裡面哼出了一聲,顯示出心裡的憤怒。
“我十分贊同書記的意見。”高風馬上表態說,“馬上對樑啓用進行停職審查,對相關公車私用的單位和個人進行嚴肅處理,並且形成文件,在全市科級以上單位傳閱,予以警示!”
負責黨羣的市委副書記孔德尼的臉色就不大好看了,資陽區的區位書記樑啓用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現在卻因爲一個生日宴,說拿就拿下了區位書記職位。
“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宗旨一向是我黨的優良傳統。”孔德尼咳嗽了一聲,“我建議給樑啓用同志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畢竟樑啓用同志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業績還是有目共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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