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但是不管怎麼樣,你不覺得你太矯情了嗎?”金真雅在一邊看着,實在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
“你在說我?”lee看了一眼金真雅,有些發愣。
“對啊,難道不是嗎?明明是個武力值保鏢的怪物,可是卻非要活成一個言情劇裡的矯情男,不覺得噁心嗎?”金真雅似乎是忘記了剛纔金楨勳的下場,居然開口吐槽起lee來。
“……”
場面一下子詭異的安靜下來,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呵呵。”
最終,這陣沒有維持多久的沉默還是被一陣笑聲給打破了。
“允兒你也覺得我說的是對的吧!”金真雅長舒一口氣,好像找到了同盟一樣。
“雖然好像聽起來很奇怪,但是仔細一想,好像的確是這樣呢!”林允兒點了點頭,“所以啊,lee,你不覺得自己很矯情嗎?”
“我矯情?”lee覺得很荒唐。
“是啊,如果真的想要帥氣的整理掉這段感情,那爲什麼你還,還,”林允兒說着說着,臉紅了起來,看的崔秀英和權侑莉兩個人微微皺眉。
“允兒說的沒錯,”崔秀英這時候也發話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贊同林允兒的話,還是不想讓林允兒再說下去,“要麼你就躲到我們都找不到的地方去,要麼你就和我們回韓國,把這一切,你害怕的一切,都整理乾淨!”
“……”lee冷冷的看着幾人。然後跑出了帳篷。
“呀,你怎麼跑了!”崔秀英怎麼也沒有想到lee居然會用這種方式回答自己。
“呀,歐尼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什麼叫躲到我們找不到的地方!”林允兒這時候也是埋怨的說道。
“你,你怎麼也怪我。不是你說他矯情的嗎!”崔秀英委屈的說道。
“別吵了,現在的重點好像不是這個吧?”權侑莉按住兩個人,然後對着金真雅說道,“真雅歐尼,我們不方便到處跑,還要麻煩你了。”
“我知道。”金真雅也知道這一切的導火索好像就是因爲自己多話了。此刻也不多話,點了點頭,就出了門。
……
“我真的很矯情嗎?”lee站在湖邊,不停的往湖裡砸石頭,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都跑來湖邊砸石頭了。還不矯情?”金真雅的聲音響起,嚇了lee一條。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lee停下向湖裡砸石頭的動作,奇怪的問道。
“一般來說,矯情的人不都會一個人跑來湖邊砸石頭嗎?”金真雅笑道。
“靠……”lee在心裡對金真雅豎了一箇中指。
“你剛纔是故意的吧?”金真雅看着lee的樣子,笑了笑,然後走過來,也撿起一塊石頭向湖裡砸去。
“你,你說什麼?”lee眼睛忍不住眨了幾下。然後一臉疑惑的問道。
“別鬧了,雖然你武力值爆表,也幹過痛扁鄭京浩的事情。但是我不覺得你是那種仗着自己武力值超羣而隨便揍人的壞蛋,不是嗎?”金真雅拍了拍手,將一點泥土拍掉,然後回頭看着lee笑道,“但是爲了允兒,就說得通了。”
“……”lee閉着嘴巴。沒有說話。
“你在幫允兒解決後顧之憂,對嘛?”金真雅見lee還是不說話。再一次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lee終於開口了。
“說好要抓住那個騷擾允兒的人,怎麼。看到秀英和yuri來了,就退縮了?”金真雅嘲諷道。
“當然不是!”lee回答道。
“承認了?”金真雅偷笑了一下,“我承認你這招挺好,但是你真的不怕金楨勳記恨你嗎?”
“他記恨我有屁用。”lee不屑的嘟囔道。
“啊,是啊,反正你也不在韓國了,也不在娛樂圈了。”金真雅點了點頭,“那你就不怕他把仇恨轉嫁到允兒她們身上?”
“就憑他?”lee冷哼了一下,“混了這麼多年,還是這個死樣子,有什麼能力去仇恨?乖乖的縮着尾巴做人不是挺好?”
“那你就把他揍成那個樣子?”金真雅似乎是對於lee的話沒法兒反駁,乾脆從道德上開始壓制他,“太過分了吧?”
“他只是表面上嚴重而已,我下手有分寸的,”lee知道自己瞞不過這個女人,乾脆也不掩藏了,“回頭我會和導演說一聲,給他加點戲。”
“值嗎?”金真雅撇了撇嘴,問了一句。
“你覺得呢?”lee同樣反問了一句。
“好吧,這個算你贏,不過,”金真雅頓了頓,“你的矯情,是不是也是裝的呢?”
“我不知道什麼叫做矯情。”lee回答道,“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
“賤人就是矯情,”金真雅吐出一句,“那你覺得你是賤人嗎?”
“賤人?”lee冷冷的看了一眼金真雅,但是卻沒有說話。
因爲他不得不承認,他好像真的是個賤人。
“哎哎,你去哪兒啊?”金真雅看着突然轉身的lee,趕緊站起來,追上去,“別再亂跑了,矯情的人喜歡去湖邊,我只知道這個啊!”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lee依然自顧自的向前走着。
金真雅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但是卻趕不上lee。
幸好,這時候一個人出現,擋在了lee的身前。
“胡亂向湖裡扔雜物,罰款五塊!還有那邊的小丫頭,你也是!”
……
“歐尼!”
徐賢猛的跳到sunny的面前,大喊一聲,嚇得sunny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摔掉了。
“忙內啊,你今天多大啦?”sunny回過神來,看到眼前的人是徐賢,不由的長舒一口氣,然後拍了拍胸口。
“反正比歐尼小啊~”徐賢笑道。
“哎苦……”sunny無奈的嘆氣道。
“歐尼在幹嘛呢?怎麼這兩天總是抱着手機發呆呢?”徐賢笑完。坐到一邊,好奇的問道。
“沒,沒什麼。”sunny搖了搖頭。
“是不是在想真雅歐尼啊?”徐賢擠了擠眼睛,笑眯眯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sunny嚇了一跳,她記得這件事好像沒有告訴別人啊!
“歐尼你真會裝啊!”徐賢撅起了嘴巴,“你不知道秀英歐尼和yuri歐尼去中國了嗎?”
“我知道啊。”sunny點了點頭,然後愣住了,抓住徐賢,“你說什麼?秀英也去了?”
“是啊,你不知道嗎?”徐賢撇了撇嘴。“你說你們啊,明明都對lee不辭而別耿耿於懷,幹嘛還總是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呢?”
“你,你這傢伙兒,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sunny一臉的無語,虧她還好生保密,沒想到原來大家都知道了。
“放心啦,只有我和yuri歐尼。秀英歐尼知道,啊,對了。還有允兒歐尼。”徐賢按住sunny,說了一句。
y聽見這句話,倒還是喘了一口氣,要是連金泰妍都知道了,那可就不好辦了。
“但是話說回來,秀英歐尼那麼執着也就算了。爲什麼歐尼你也那麼執着呢?難道你也?”徐賢問道。
“收起你那19禁的心思!”sunny白了她一眼,“我是在幫泰妍啊。你不知道嗎?”
“可是我記得你好像說過,lee走了好啊?”徐賢才不信sunny的話。一句話就打敗了她。
“我那不是說的風涼話嘛!你看看現在泰妍她,吃不好穿不好的!”sunny趕緊說道。
“啪!”
“哇,今天這個烤肉吃得過癮,還有這個衣服很不錯,今天逛街還是很開心的啊!”
正說着呢,金泰妍腳踹開休息室的門。
沒辦法,手上全是購物袋。
“那我們晚上去吃什麼啊?中國料理嗎?”tiffany跟在她身後,同樣兩手滿滿當當的東西。
“……”徐賢默默的扣着指甲,“哎呀,是不是要去做下指甲呢?”
“呃,這個,都是假象!假象!”sunny咂了砸嘴,趕緊說道。
“你們在聊什麼呢?”金泰妍好不容易將購物袋都放下,反過來問道sunny和徐賢。
“沒,沒什麼,泰妍你今天氣色不錯啊,哈哈哈哈。”sunny尷尬的說道。
“還行吧,上午做了個美容,中午和帕尼去一家新開的烤肉店吃了一頓,然後下午購物了,你看!”金泰妍一擼袖子,纖細的手腕上戴着三隻表,看的sunny一陣眼花。
“你幹嘛帶三隻表啊?”sunny愣愣的問道。
“誰告訴你是三隻的!”金泰妍另一隻袖子也是一擼,又是三隻手表。
“……”sunny頓了頓,然後點了點頭。
“歐尼,我發覺你做的是對的,泰妍歐尼好像是有些不正常。”一直保持旁觀狀態的徐賢,默默的說了一句。
……
“你誰啊,你有什麼資格罰款啊?”lee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大媽,不滿的問道。
“這個沒禮貌的小夥子,你看到老太婆的袖章嗎?”大媽身子一側,將袖章頂的高高的。
“……”lee一臉懷疑的看着身前突然出現的大媽。
“哎,這樣吧,你們兩個一起,給你們打八折,八塊,行了吧?不過沒有罰款單啊!”大媽一揮手說道。
“你,”lee剛準備說些什麼,金真雅趕緊遞出了一張十元鈔票,“行了,這裡是十元,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金真雅說完,就推着lee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這裡。
“你幹嘛給她錢啊,就是騙子!”lee不滿的說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金真雅笑道,“行了,賤人啊,你還是想想,怎麼面對秀英她們吧,總不能真的像秀英說的那樣,躲到一個她們找不到的地方吧?”
“這也不是不可以啊。”lee皺着眉頭,似乎真的在考慮這件事的可行性。
“呀!”金真雅無語的大喝一聲,“那隨你吧!”
看不下去的金真雅終於也爆發了,轉身走了。
撇了撇嘴,但還是跟着回去了。
不過卻沒有回林允兒那裡。
……
“你沒事吧?”金楨勳的經紀人關心的問道。
“太奇怪了,我,我好像沒有什麼事。”金楨勳靠在牀頭,一臉的疑惑,“但是剛纔真的吐得我嗓子都快燒起來了。”
“沒事就好,好好休息一下吧,導演給你批了半天假。”經紀人臉色如常,好像並沒有什麼很生氣的樣子。
“不會吧,雖然我沒什麼事,但是弄成這樣,居然一點表示都沒有?”金楨勳不敢相信的問道。
“你還想要什麼?真不明白你,沒事做,幹嘛要跑到別人那裡秀存在感?”經紀人無語的說道。
“這,”金楨勳臉色有些不好看,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麼。
“你啊,在娛樂圈混了這麼久,難道還不明白嗎?”經紀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次公司好不容易幫你爭取到這個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我,我知道的,所以我才,”金楨勳低着頭,恨恨的說道。
“他是投資方的人,我也理解你的心思,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經紀人搖了搖頭,“你知道他是誰嗎?”
“投資方派來的啊,怎麼了?”金楨勳有些奇怪的問道。
“前段時間在韓國鬧得沸沸揚揚的,和林允兒的緋聞,知道嗎?”經紀人說道。
“是他?!”金楨勳愣了一下,然後不敢相信的問道。
“還有,韓國傳來的消息,鄭京浩現在常住醫院,全身七處骨折,整嘴的牙幾乎都被砸光了。”經紀人沒有回答金楨勳,而是繼續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金楨勳眼睛一下子好像凸了出來一樣。
“鄭乙永這段時間還想在到處找關係,但是聽說大家都像見到瘟神一樣躲着他。”經紀人繼續說道,“說這些不是在嚇你,而是讓你知道,他就是這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