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
“這是什麼人啊,你還叫人嘛!”
“剛剛王寶冀就不該讓你休息,你這個爛人!”
“卑鄙!齷齪至極!”
全場在短暫的刺激之後終於爆發了,越來越多的反對聲音開始出現,批判,辱罵,甚至叫囂說劉廷峰是狗生的就該去吃糞。
聽着這辱罵聲和慘叫聲,劉廷峰不爲所動,爲了救傾兒,玄冥宗他必須要去,玄冥之心他勢在必得!
所有阻止他的人都該死!
裁判看劉廷峰遲遲不做表示,只得又一次安撫衆人,他的臉上全是汗水,心想這個小凳子真是不安生,這種打法,連他都覺得汗顏,最關鍵的是他竟然在大廳廣衆之下毫無顧忌的用,他真的15歲嘛?
“這個,小…小凳子,你的做法未免…”
劉廷峰這時候才挪開踩着王寶冀右手碎骨的右腿,轉過冷漠的面龐,眼神古井無波的看着這個傻兮兮的裁判。
“你們玄冥宗有規定說不能這樣打嘛?”
劉廷峰說的是那麼平靜,他早知道這個招生考試根本沒那麼嚴謹,上一世,他是在16歲那年,也就是明年參加才過的招生,當時他滿腔熱血,正氣凌然,以自己強硬的實力闖到了第二,卻在第一的一把石灰濛眼的偷襲待遇下惜敗,那個第一,叫楊井濤。
此後他不但沒有任何懲處,反而在玄冥宗混搭越發滋潤。
“這…這個到沒有明文規定…”
裁判也怕引起衆怒,唯唯諾諾的說着,關鍵這考試只是爲了招收弟子而已,只分配了一個長老來監督,而那個長老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青樓快活呢!
“那不就得了,所以我贏了,有什麼好說?”
劉廷峰看着場外一圈密密麻麻的人。
“你們還有什麼好說?”
他的平靜和瞳孔中的殺氣,讓場中沒有一個人可以反駁,因爲這是事實,他贏了,不管用什麼方法。
此時地上斷了一隻手臂痛苦不堪的王寶冀喃喃發聲。
“爲什麼,爲什麼…我之前…”
他的額頭全是汗水,疼痛不斷刺激着他的大腦,但是還不及他心中不安懼怕的一半。
劉廷峰連看都沒看王寶冀一眼,“之前是你蠢,怪不了我,現在是我的智慧,我允許你嫉妒。”
“你…”
“寶冀!寶冀!”
是王寶冀的母親,她衝到擂臺上,看着自己心愛的兒子現在的這副慘樣,立馬就發了彪,眼睛狠毒的像一隻惡鬼,衝着劉廷峰就大叫。
“你這個雜種,敢傷害我的寶冀!你,我殺了你!”
劉廷峰根本對這個女人無所謂,口氣輕蔑的說了句,“我勸你別有那個心思,你的寶貝兒子被我打殘前可就是第三了,現在也只有兩個人沒比賽了,即使我下一把輸了,第三的我也能進玄冥宗,你是要挑釁玄冥宗嘛?”
被劉廷峰這麼一說,一大頂帽子就這麼扣到了她頭上,玄冥宗的裁判也覺得這樣事兒就有關玄冥宗的臉面了,趕緊也嚴肅起來。
“這位夫人,請自重,場上注意言辭,任何損傷玄冥宗臉面的事,本神定斬不饒!”
王寶冀的母親臉都綠了,但內心的怒氣根本平息不下來,巨大的憤怒有把她肥胖的臉漲的通紅。
她剛要忍不住開罵,一個男人就衝了上來,這個男人劉廷峰認識,平安城數一數二的富豪,和玄冥宗上面也有點聯繫,這當然會可能妨礙到劉廷峰,但是劉廷峰不擔心,他畢竟只是一個人。
只要自己一旦成了神,沒有任何一個神會去幫助一個人類而不去拉攏一個神的。
男人拉着女人和痛苦不堪的王寶冀就要走,女人卻根本不理解,“孩子他爸!你看看寶冀,都成什麼樣子了!你不給他做主嘛!你不是認識神嘛,快讓他們把那個小雜種殺了!”
男人卻直接給了女人一個嘴巴子,狠狠的一巴掌,女人的臉當場就腫了起來,在女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下,男人對着她就罵。
“你個瘋婆子!玄冥宗也是你可以得罪的?還不滾!”
說完直接推着那個女人就走了,臨走前又回頭對着裁判道了聲欠,順便看了劉廷峰一眼。
劉廷峰看到了殺意,雖然隱藏的很深,但卻被他清晰的捕捉到了,劉廷峰看着他離去的單薄背影,輕聲笑了笑。
“呵呵,真是個人物啊…”
“下一場,小凳子,對戰,肖戰天!”
伴隨着裁判的宣佈,全場沸騰起開。
“肖戰天!肖戰天!”
“讓那個卑鄙齷齪的小子知道知道厲害!”
“也給我廢他一隻手!”
“給王寶冀報仇!”
劉廷峰百無聊賴的站在一直站着的左側,撇了一眼右邊纔來到擂臺的肖戰天,眼中精芒一閃,嘴角劃過一絲看不見的淡笑。
肖戰天惡毒的看了對面的劉廷峰一眼,“老子最討厭卑鄙無恥,陰險狡詐的做派了,我會教你做人的!”
“可以開始了?”
場外觀衆一聽這平靜淡漠的發言,瞬間心中的想法不謀而合,這個小凳子又有陰招!
“肖大哥當心這個小人又耍賴啊!”
“對,他肯定沒按好心!”
“陰險狡詐之輩!”
裁判也好奇的看了一眼小凳子,心想這個孩子又有什麼壞點子,這肖戰天可是真正的離覺醒就差一步之遙了,你就算有什麼壞點子,也還是會被打趴的啊!
“開始!”
隨着一聲令下,肖戰天和劉廷峰都沒動,肖戰天一臉的陰險,心想只要不小心殺了他,就可以從王寶冀父親哪裡拿走一百兩黃金,簡直是小財神啊。
“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喃喃自語一通。
“你這次不要休息了?我這麼正直的人可以讓你休息,你儘管耍詐吧。”
劉廷峰看傻子似的看着面前的肖戰天,肖戰天看着那眼神就覺得不舒服,心想等下有你好瞧的。
這時劉廷峰又舉手了。
“當然不用休息,我認輸了。”
全場鴉雀無聲……
肖戰天直接被這一句話說傻了,呆在原地幾秒後,猛然回過神來,怕失了財神,趕緊叫囂。
“但小之輩,你難道怕了你肖爺爺了嗎?簡直鼠輩爾!”
場外人也開始起鬨,他們被這個小凳子剛纔那一陣氣的不清,必須要看他被打臉,還必須是大臉才行,這投降他們誰都沒想到啊!
“你這個小人,現在連接戰都不敢了嘛!”
“對啊,你剛纔的神氣哪裡去了!”
“呸!豬狗不如的東西!”
劉廷峰對於這些叫罵視之如無,語言輕鬆的問向裁判。
“可以的吧?我都肯定可以進玄冥宗了,就不爭第一了。”
“這…當然…可以。”
場外的叫罵越發兇狠了,各種污言穢語聽之不盡,聞之不竭,肖戰天的臉則直接沉了下來,他答應了王寶冀父親會打死小凳子,現在他連他一根毛都傷不了。
拜託這可是玄冥宗的考試,人家認輸誰敢亂來!
“你這人…怎麼如此…”
“膽小?呵呵,我好怕你啊。”
在全場的叫罵聲中,劉廷峰無比淡定的走出考場,他甚至都沒有回過哪些場外的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