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不知道眼前的兩個人是什麼人但肯定不是什麼大賊的。因爲賊人不會說自己是賊人的探子既然不是賊人就不怕人我跟他們走又有何妨?”
陸明順從地隨他們走來到一個叫有間客棧的大門前兩個漢子將他推了進去一個守衛的漢子看了看陸明一行人一眼問:“兩位師兄抓到了三個什麼人?”
“三個打扮成過路人的小賊。”
陸明又叫起來:“我們怎麼是小賊了?你們別誤會。”
“走!你見到了我們少宮主再說好了。”
陸明心想:怎麼這夥人這般不講道理的?是官府中的一個官兒?可是他們又不是官兵的打扮難道是什麼俠義之士?他們是來這裡捉賊的?
陸明一行人給帶進一間大房間房間中央坐着一位神態威嚴的大姑娘她身後還站立着兩位佩劍的少女陸明一下又傻了眼這麼一個大姑娘就是少宮主嗎?
一個漢子說:“少宮主我們在鎮口抓住了這三個行跡可疑的人。”
一進門威嚴的大姑娘早已在燈下*視打量着陸明三人了她點點頭:“請兩位師兄繼續在外面守這個人交給我好了。”
“是!少宮主。”
兩個藍衣漢子退了出外陸明又是第一次給姑娘們這樣目光灼灼地望着弄得他急忙低下頭不敢去看她們心想:怎麼她們不怕醜有這麼看男人的嗎?
大姑娘在喝問他:“說!你是什麼人?”
“我是不說我是剛好經過這裡的人嗎?”
“你跑到這裡幹嗎?”
陸明說道,我們是要經過這裡出海的。你說我們跑來這裡做什麼,當然是爲了投宿了,不然你以爲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啊。在外面可是很危險的,不說什麼強盜之類的,單單是在外面的魔獸就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威嚴的大姑娘厲喝一聲:“說!你到底是哪一條路的耳目來這裡探聽虛實?”
陸明裝作急了:“我明明是個過路人你們怎麼這樣胡亂冤枉人的?”
“看來你這個小賊不給你一點厲害你是不願說出來。小英!給我上去教訓你這小賊一下。”
“好的大小姐。”
身後一位綠衣少女提劍走過來用劍在陸明的眼晃了晃含笑問:“小賊!你是要我割你的耳朵呀還是割鼻子才肯說出來?”
陸明睜大了眼睛:“你別亂來!”
“那你肯說了?”
“你叫我說什麼?”
“你們是哪一路賊人派來這裡打探我們虛實的?”
“我們來這裡投店住宿打聽你們虛實幹嗎?再說我不知道虛實是什麼人。”
“小賊你蠻會狡辯的。”
“我說的是老實話怎麼狡辯了?”
“你信不信我先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割下了我的舌頭我還會說話嗎?”
“當然不會說話更不會狡辯啦。”
威嚴的大姑娘說:“小英別跟他多廢話先在他驗上劃上一劍叫人知道痛苦。”
陸明叫起來:“在臉上劃了一劍當然痛苦啦!哪有不痛苦的?而且還會流血呢。要不你給我劃一下看痛不痛?”
大小姐和兩位少女聽了陸明這種近乎天真的話也忍俊不禁笑起來這時一個年近五十的老者走了進來說:“少宮主看來這小哥他們不是賊人的耳目,而且也不是大陸之中行走的武者以及傭兵我看應該是一些過路的商人多點將他們放了吧。”
身爲少宮主的大小姐站起來施禮說:“韋大叔請坐!”
韋大叔坐下後對陸明等人說:“三位委屈你們了!請坐!”
陸明鬆了一口氣說:“多謝老伯。”
向着諸葛絕天他們使了個眼色,意思就是說你們不要出聲,一切由我來挺住。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
“大小姐問韋大叔:“大叔你怎知他不是小賊了?”
韋大叔一笑說:“少宮主這小哥他們一身凡塵僕僕說話全無半點江湖人的口吻而且一臉無邪,不但是位富家公子,也是位未經世面的小夥子請少宮主別爲難他了。”
“大叔既然這樣說那就放了他吧。”
陸明裝作做了一個安心的手勢,好像一顆心到現在才放了下來,接着朝韋大叔和大小姐作揖說:“多謝大伯和大小姐那我走了。”
韋大叔問:“小哥你們要去哪裡?”
“我們要去找住的地方呀!”
“這市鎮上已無人你去哪裡找地方住?”
“怎麼這市鎮上會無人的?”
“小哥你還不知道?有幾股賊人要來洗劫這小鎮子?”
陸明裝作大吃一驚:“有幾股賊人要來洗劫這鎮子?”
韋大叔微笑:“要不這鎮子上的人怎麼會全都走清光了?”
陸明一頓怔住了心想:怪不得我一路走來沒見到人的了。原來來了大賊也怪不得他們將我當賊抓起來了。我怎麼一出門就不吉利碰上了這等倒黴的事?進來真的是什麼都不順,居然一個月之內遇到了兩次這種事情,這一次千萬不要又遇到那種層次的高手了,這一次怎麼也要好好的發泄一下,不然這一路下去都不知道會遇到多少次呢。山賊,又是山賊,該死的山賊。讓老子見到了你們就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有這麼多職業不做居然當山賊。
韋大叔又說:“小哥你們這時出去別說找不到住的地方萬一碰上了賊人不怕他們將你們砍殺了?”
“那那那我們怎麼辦?”
綠衣少女小英說:“你們想不讓人將你們的腦袋砍下來就得求我們啦!”
“求你們?你們不怕大賊?”
小英不屑地說:“什麼大賊一羣烏合之衆就是他們有三四百人我家的小姐也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他們從漢源城護着一批鏢到豐源城路過這離豐小鎮黃昏時進入小鎮見家家閉戶戶戶無人彷彿踏入了一座死鎮。江湖經驗異常豐富的韋大叔一看便心知有異。找到了鎮上一兩個沒有走掉的人一打聽才知道有幾股不明來歷的賊人要來洗劫這一帶村寨。
韋大叔馬上和少宮主張珍鳳說:“不管怎樣今晚就在這鎮上住下就算有賊人來我們也有險可守不像在曠野地方易遭賊人襲擊。”
張珍鳳說:“大叔你抓主意好了我是第一次押鏢一切看大叔啦!”
張珍鳳是碧海宮的弟子碧波劍法深得碧波宮主風雅青的精髓是碧波宮中的高手之一併且還是碧波仙子風雅青的義女。她下山不久就擊敗了不少的高手在大陸武林之中有鳳仙子之稱,加之又是漢源城震魂傭兵團張震魂團長的長女。
韋大叔是震魂傭兵團中資歷最老的一位傭兵可以說他與張震魂共同創立了這個傭兵團。張震魂視他爲親兄弟他的一條如意鞭不知擊敗了多少道上有名的人物江湖上。他閱世深見識多、人面廣黑、白兩道上都有他的一些朋友。這一次震魂傭兵團保了一批貴重的物品到豐源。雖然是由少宮主張珍鳳率隊,其實是以他爲主,張珍鳳所以要押這一趟鏢主要是想在大陸上走動跟韋大叔學一些本領,何況她還是碧波宮的弟子,由她出面大陸中的一些勢力中人怎要賣面?就是想下手也不能不忌畏碧波宮。
這一批保鏢頗爲貴重有張珍鳳和韋大叔護送張震魂可是放心了,一個劍法上乘;一個機警老練。他們來到了離豐鎮有間客棧破門而入住下。同時派了人員在兩條鎮口上望風。想不到卻接來了陸明等人……
陸明聽到綠衣少女這麼大口氣三四百個賊人居然不放在眼裡大爲驚訝不由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綠衣少女反問:“你看我們是什麼人?”
“你們是官家中的人吧?”
“我們怎麼是官家中的人了?”
陸明又是一陣愕然:“你們不是?”
“我們不是官家的人你就不求我們嗎?”
韋大叔說:“小哥我們不是官家中的人,我們是在大陸之中以接一些任務爲生的傭兵團。”
陸明又是假裝一陣愕然:“靠接任務爲生?這是什麼行當?如果有一天沒有任務怎麼辦,那不就是會餓死。”
綠衣少女說:“這你你也不懂?就是保護人家的財產貨物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去。我們連大批的貨物都敢保還不能保護你嗎了?”
陸明有點不好意思的“哦”了一聲:“怪不得你們不怕大賊了我還以爲你們是官家府中的人呢。”
“什麼?官家中人就怕大賊了?”
陸明不好意思地說:“因爲我聽人說官兵最怕賊人的往往他們是賊過才興兵。”
韋大叔問:“小哥你們一直沒在大陸上走動過?”
“沒有大陸中的江湖是什麼地方了,好玩不?”張珍鳳和兩位少女一聽不禁啞然失笑連“江湖”二字也不懂的確是大山裡的山包子,兩位師兄怎麼將他當小賊捉起來的?還是韋大叔看得準一下就看出來。
這一下你們相信我們是過路人了吧,我們可是什麼都不懂的人啊。陸明無辜的說道,在他身旁的諸葛絕天兩人已經被陸明這麼好的演技深深麻木了,這傢伙從進來這裡這後就在也沒有說過一句真話,全是……兩人的臉色簡直就是可以用難看來形容,想笑又不敢看笑,整個臉的肌肉在不斷的蠕動。看起來真的憋的很辛苦。
韋大叔愣了愣一下知道陸明誤會了自己的用意笑着說:“小哥別誤會!我怎麼不相信你們是過路人的?
綠衣少女衝着他說:“要是大叔不相信你是過路人會叫我們放了你嗎?說不定我一劍早將你的耳朵鼻子削了下來。”
張珍鳳連忙輕喝:“小英不得對人無禮!還不請小哥坐?”
小英伸了伸舌頭對陸明笑着說:“小哥你請坐呀!”
“不不!我站着就行了!”
剛纔韋大叔請他坐時陸明一直不敢就坐站着對話現在少女又請他坐下便連忙推辭不用了。